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四百九十五節 謠言

易寒看著清香白蓮溫和的目光,顫顫的伸出雙手露出她的腰肢,只覺的她脊臀微顫,抖動著少女一般的曼妙矜持,易寒的手只是微微的觸碰,未敢緊擁,這發生的一切就似在做夢一般,那麼的迷幻,那麼的不真實。
才紅袖在香素謫耳邊低聲耳語一番。
宮女突然驚叫一聲,驚訝的盯著易寒腹下敏感部位,卻又立即移開目光,羞的臉紅耳赤。
清香白蓮笑道:「妖嬈嫵媚是我,端莊正經也是我,是你心念複雜,只看到表象。」
宮女笑道:「才沒些天,先生就能用紫荊語與別人交流,實在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香素謫忙道:「陛下稍等,我去安排。」
易寒朝子鳳望來,笑道:「不管發生什麼,你依然是我心中的子鳳。」
紫荊女王道:「當日在溫泉,你也見了,他不為女色所誘,我信他為人正直,絕對不會行淫穢之事,鬧出此等傳聞來了。」這會對易寒的觀感卻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香素謫道:「才大人,我此次前來是有些事情想與你單獨證實。」
紫荊女王返回寢宮,她剛剛從程鐵風居住的小閣回來,程鐵風的雙眼有了好轉,已經隱隱能看到些模糊的東西,用白蓮尊上的話來講,便似傷口結疤自我愈合,身體機能正慢慢恢復,這讓她心情不錯,等子鳳登上女王之位,她就可以卸下一切重擔,過著平靜而悠然的生活,當然麒麟這兩個字會永遠藏在她內心深處。
清香白蓮比易寒要矮一些,將螓首柔柔的枕在易寒的肩膀之上,輕柔的青絲輕拂他的臉旁,胸膛處能感受到她飽滿的胸襟正緊密依貼著,師姐離她如此之近,師姐投入他的懷抱,這種感覺是多麼玄妙啊,就似突然間得到那高高在上,永遠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易寒看著清香白蓮,問道:「師姐,你以前蠻妖嬈嫵媚的,怎麼現在卻越變越端莊正經?」
易寒驚喜道:「正是如此!」
香素謫臉容變色顫道:「這可是要殺頭的!」
「啊!」這語氣聽起來竟像有滿腔的幽怨。
香素謫好奇道:「才大人為何這麼說?」
香素謫雖然說得委婉,但紫荊女王卻聽明白了,皺眉道:「怎麼會鬧出這樣的傳聞來?」
清香白蓮柔愛的伸手撫摸易寒的臉容,輕輕道:「人生百年,勝過神仙。」
清香白蓮笑道:「你有病沒病難道我還不清楚。」
宮女應道:「當然是做人好了。」
這種變化卻又讓易寒心中不能釋懷,莫非我剛才錯失了良機,人就是這樣,總是等到錯失之後才後悔莫及,用詢問的口吻道:「師姐?」
清香白蓮嫣然一笑:「這樣不好嗎?省的你這風流性子去招惹是非。」
沒有過多的技巧,只有表達心中純粹的愛戀,易寒肆意滿足自己心中所欲所求,唇分,看著他剛才親吻的女子,不敢相信是清香白蓮,清香白蓮紅潤的嘴唇上殘留著易寒留在上面的濕潤的吻痕,她的眸子充滿勃勃生機,透著女性青春的活力,一瞬擊中你的內心的靈魂深處。
易寒感受到師姐傳遞過來的竟是深深的情意,心頭猛的一盪,卻將他僅存不可和_圖_書為的理智沖的四零八落,低下頭朝她紅潤的櫻唇吻了下去,清香白蓮輕輕嚅動嘴唇回應著。
易寒突然道:「我曾遇到過一位禪師,他告訴我,人世間的情愛似花果,花開之時不能結果,結果之時花也消失了,你會選擇花還是選擇果呢?
易寒道:「我有些不舍。」
清香白蓮應道:「不知道。」
才紅袖笑道:「香大人,難道陛下沒有將這件事情透露給你知曉嗎?」卻是承認了,香素謫乃是女王陛下身邊心腹,許多事情都要經她之手,才紅袖也就沒有隱瞞。
才紅袖神秘笑道:「才大人信我就是,有些事情我卻不方便講。」說著卻突然問道:「才大人為何如此關心此事。」
當謠言一旦傳播開來,便會加以修辭誇張,因為越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越能打動別人的好奇心。
易寒道:「那你說做人好還是做禽獸好?」
香素謫走到紫荊女王身邊,低聲道:「陛下,你聽說了嗎?」
易寒笑道:「說實話,我不知道我會怎麼做。」
易寒應道:「女王陛下一定知道,待我前去詢問一番。」
香素謫連夜來到司禮院,才紅袖來到大廳接待,見只有香素謫一人前來,出口便問:「易先生呢?」
才紅袖笑道:「富貴險中求,更何況若不敢行大胆出奇之舉,又如何成為陛下貼心信任的臣子。」
易寒近距離盯著清香白蓮的眼神赤|裸裸的寫著五個字:「我要佔有你!」
見易寒似個木頭一般僵硬動也不動,心中有些嗔怪:「這個渾兒,該老實的時候不老實,不該老實的時候卻如此老實,莫非讓我說什麼,他才做什麼?」她那裡能夠體會到易寒此刻心中的感受啊,師姐投懷送抱,他易寒敢想嗎?這會這般抱著她都自覺形穢了,那裡還敢有半分非分舉動。
易寒笑道:「師姐,你又來誘我上當受罰,你想收拾我,卻找不到理由,所以方才這樣。」
清香白蓮柔柔的瞥了易寒一眼,「我是這麼打算的,你奈我何?」
易寒突然沉默了,也不說話,他們都清楚,只要子鳳當了紫荊女王,那他們之間就沒戲了,彼此之間相戀一場,卻沒有個圓滿的結局。
香素謫道:「易先生的事情。」
易寒欣喜的走了過去,正要開口說話,清香白蓮出聲道:「把手伸出來。」
香素謫見女王陛下榮光滿面的模樣,不禁與早些時候剛剛聽到宮中的傳聞聯想起來,莫非……
清香白蓮嫣然一笑,「你不要告訴我。」
易寒道:「師姐,你不知道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男人的痛苦。」
夜晚降臨,無論是香素謫還是才紅袖都沒有出現邀請他前往司禮院,否則易寒還真的有可能拿才紅袖來瀉火。
易寒好奇道:「去上亟宗幹什麼?」
易寒照做,清香白蓮為易寒把起脈來。
子鳳抬頭看了挨近自己的易寒,微笑道:「你先坐下來吧。」
雖然說的簡單,倒也是透著幾分道理。
子鳳嘆息一聲,「我自己想想兩全之策吧。」說著起身,打算離開,她來此便是想聽聽易寒的看法,沒有想到還沒怎麼交談就www.hetubook.com.com已經結束了。
易寒表情一呆,只聽清香白蓮輕輕道:「似你以前那樣大胆的抱住我。」
這個模樣若被別人看到,還不把我當做色鬼看待,滿腦子都是剛才抱住師姐美妙動人的場景,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這清心寡欲卻是白練了,關鍵時候一點作用也發揮不出來。
清香白蓮突然伸手朝易寒腰間部位輕輕一按,易寒驟然感覺什麼細微的東西從自己的體內離開,整軀身體氣血充盈流暢,突然瞥到清香白蓮美麗的臉容,目光落在她紅潤飽滿的櫻唇上,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激烈起來,充滿熱烈的生機,身下敏感部位似蛟龍出海嘣的一下就彈直了起來,這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重新體會到卻是如此的激動,但與此同時那一系列不軌的念頭也涌了上來。
香素謫道:「才大人,早些時候宮中有一條不堪的傳聞,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
易寒道:「既然不知道,又何處去尋?」
宮女聞言,又大胆的悄悄瞥了一眼,只感覺是那部位是如此的雄壯威武,就似一個威武男兒在自己面前展露他的雄壯體魄,又幾分動人,望著易寒離去的背影,心中有幾分感動。
清香白蓮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有多遠走多遠,不然我要生氣了。」
易寒看著看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的清香白蓮,苦笑一聲,算了,師姐惹不起,她怎麼做怎麼說都是對的,自己不夠格質疑。
「哦」易寒此刻卻變得楞頭獃腦,完全失去了平時的靈性和狡黠。
才紅袖咯咯笑道:「莫非才大人是指那傳聞易先生天賦異稟之事。」
清香白蓮淡道:「問知道的人。」
易寒湊到清香白蓮耳邊低聲道:「師姐,我得了不舉之症。」
一會之後,院子里的幾個宮女正聚集在一切竊竊私語著,不知道說到什麼,幾女竟不約而同的掩口笑了起來。
香素謫一臉猶豫,久久不語,她素來守規矩,方才聽才紅袖一番言語,心中竟有破壞規矩的衝動刺|激,或許她平淡的生活真的渴望添加一絲不一樣的色彩。
易寒笑道:「你放心,我不是禽獸。」
宮女思索道:「人有理智,會想問題,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而禽獸不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想這就是人與禽獸之間的分別吧。」
只聽耳畔傳來師姐溫柔好聽的聲音,「師弟,這邊是人間的動人的情愛嗎?」
清香白蓮淺淺笑道:「怎麼?這卻不是你第一次親吻我。」
易寒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姐,你該不會在想念那銷魂動人的滋味吧?」
清香白蓮突然站起來,微笑道:「你那麼怕我嗎?」
過了一會之後,才淡淡出聲道:「明日一早,我帶你前往上亟宗。」
「不會!」清香白蓮肯定道。
清香白蓮微微一笑:「你喜歡那一個呢?」
當然心裏雖然這麼想,嘴上卻絕對不會如此下作,應道:「沒事,我只是一個人靜一靜,你走吧。」
清香白蓮柔聲道:「你抱緊一點,我都快要掉下去了。」
院子里的一個宮女見易寒蹲在院子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處動也不動,已經很長時間了,走上前來,問道:「先生,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昨日女王陛下才暴怒,這會心情卻變得如此愉悅。
香素謫突然道:「那若是真的呢?」
才紅袖露出失望之色,「哦」的淡淡應了一聲。
香素謫瞥了才紅袖一眼,只聽才紅袖道:「要不,我們來做一件感聖恩解君愁的事情。」
子鳳道:「這會不是讓你來表白心跡的,我是問你,你打算怎麼做?」
易寒見狀心中暗忖:「師姐該不會又心動了吧,他一直將師姐當做仙子一般的人物,從未想到人世間的情慾會沾染到她。」
清香白蓮抬起頭來,潔白無暇的臉頰映著幾抹紅暈,嘴角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既嫵媚又嫻雅,「師弟,你最好閉嘴。」
清香白蓮聞言頓時臉頰一紅,低頭不語,她居然也會有露出靦腆表情的時候。
子鳳突然問道:「倘若我當了紫荊女王,你會怎麼想?」
宮女道:「做人的好處很多,知道親情,知道愛情,知道是非,而禽獸不會思考,糊糊塗塗的從生到死。」
香素謫道:「我乃陛下身邊近侍,有些事情陛下不方便講,我卻必須領會陛下之心,做到貼心入懷,若糊糊塗塗,莽撞行事,說不定會做出一些觸怒陛下的舉動來。」
易寒站在大廳一動不動,神情有些獃痴,忽聽從內屋傳來輕輕的腳步聲,轉身往去卻是一身粗布白衣的清香白蓮。
易寒道:「我不怕你,我畏懼的是我心中渴望侵犯佔有你的邪念!」
易寒好奇道:「師姐看出我生病了嗎?
易寒不以為然的「哦」了,卻對自己身上所中的慢性之毒並不關心,卻問道:「師姐知道上亟宗在哪裡嗎?」
易寒重複剛才的問題,「你說人與禽獸有什麼分別。」
子鳳苦笑道:「有些事情卻不是我想不做就能不做的,你不應該問我為什麼?」
才紅袖笑道:「香大人為何這麼說?」
子鳳笑道:「你這麼講,那禪師一定跟你講輪迴了。」
易寒有些驚慌道:「師姐。」他不可否認此刻內心充滿了不軌的念頭,他想要佔有師姐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盡情肆虐。
清香白蓮手指按在易寒的嘴唇之上,「不要問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子鳳恢復了淡然之色,只是臉上的紅暈卻沒有完全褪去,輕輕坐了下來,「我來見你是有話想跟你說。」
易寒神秘兮兮低聲道:「師姐,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師姐若是想念這滋味,要不要師弟幫你一把,不過在此之前,師姐卻需要先治好我的不舉之症,到時候師姐可就能體會到真正的男人是什麼滋味了。」易寒心中沒有淫念,此刻說這番話只感覺淡的似白開水一般,就事論事而已,倘若他心中存有不軌居心,卻不敢這般大胆說出來。
清香白蓮輕輕離開易寒的懷抱,顯得嫻靜而優雅的坐了下來,似乎剛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心中暗忖:「這師弟看似放蕩不羈,其實有時候倒是挺老實的,莫非我得行誘惑之舉。」想到這裏清香白蓮覺得是那麼不可思議的可笑,這確實可笑,她hetubook•com.com清香白蓮居然有一天會想到去誘惑一個男子。
紫荊女王坐了下來,準備一會沐浴一番之後,便上榻休息。
才紅袖淡笑道:「我這是在亡羊補牢,卻不知道香大人肯不肯幫忙?」
清香白蓮淡淡道:「拿六道輪迴的解藥。」
易寒道:「師姐,你並不知道我現在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香素謫點了點頭。
子鳳笑道:「為落花而傷心,為分別而惆悵乃是人心的複雜多變,我還在。」
才紅袖擅長察言觀色,立即道:「香大人,隨我到房內去吧。」
子鳳回頭對著易寒淺淺一笑,「我先走了。」
清香白蓮笑道:「你看見我妖嬈嫵媚的樣子,難道就代表我內心放蕩嗎?你看見我寡言少語,難道就代表我冷漠無情嗎?
易寒笑道:「自然是妖嬈嫵媚的師姐。」
「你想當我的男人嗎?」清香白蓮淡淡重複道,臉上神情嫻靜而優雅。
易寒驚駭道:「你會殺了我的!」
清香白蓮淡淡道:「不治!」
香素謫聞言,心中忍不住暗暗猜疑,這女王陛下與易先生之間一定發生了事情,昨夜也是她將易先生帶到司禮院的,而易先生一整夜沒有離開司禮院,在司禮院與陛下寢宮有一條暗道,她也是知道的,莫非易先生用肉體征服了女王陛下,可是這種事情她卻不敢詢問出來。
喃喃自語道:「就當陪師弟玩鬧吧。」
易寒頓時漏氣,無奈道:「師姐,師弟一向對你敬重有加,沒有必要這麼懲罰我吧,師姐也不想想,那日在溫泉,我可是讓師姐你體會到了銷魂欲死的感覺。」
香素謫道:「宮女之間風傳易先生天賦異稟,肉|具偉長,睥睨天下男兒,非世間物。」
易寒贊道:「你說的太有道理了。」說著站了起來。
紫荊女王好奇道:「聽說什麼?」
清香白蓮不應,目光低垂,一臉凝視專註。
清香白蓮坐了下來,對著易寒道:「過來。」
易寒問道:「你說人與禽獸有什麼分別?」
易寒頓時急了,大喊道:「師姐,你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你居然要毀了我下半生的幸福!」
易寒笑了笑,以前剛認識師姐的時候,確實感覺她妖嬈嫵媚,可又何處從她身上佔到過半點便宜,說道:「師姐,我身體有病,就勞你幫我治病吧。」
易寒看著子鳳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你到底是子鳳還是陸機呢,我已經分辨不出你的義無反顧,淡然睿智,還有剛剛的嬌澀靦腆。」
紫荊女王淡道:「我要沐浴了。」
聽到關於麒麟,紫荊女王立即提起了興趣,問道:「到底什麼事情?」
子鳳應道:「花、果不能兩全,果實不具備花兒絢爛的美,但果實是一顆盛載飽滿的果實,緬懷花朵,為花落傷心乃是人心的複雜多變。」
「師姐。」易寒喊了一聲。
易寒聞言一訝,「你要當女王幹什麼?」突然恍悟子鳳乃是紫鳳和程鐵風的女兒,身上流的是紫荊皇族的血,她不繼承女王之位,又該由誰來繼承,心中不敢置信,想不到當日所遇的山中奇人陸機,居然會有一日成為紫荊女王,這個身份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
易寒顫道:「師姐,和圖書你為……」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當然有,就是你脫|光衣衫,翹起屁股,讓我把心中的欲|火給發泄掉。」
紫荊女王道:「你去查清楚,是誰造的謠,此等謠言必須平息,否則助長了宮中的淫|靡之風,讓皇宮名聲大損。」
易寒笑道:「我當時對著禪師說,來年逢春花滿枝。」
香素謫問道:「才大人什麼意思?」
易寒走到院子一處,看著身下那個部位就似吃了春|葯一般,硬邦邦的挺拔著,十分無奈,這該不會是解了淫念之後的後遺症吧,撿了根樹枝朝自己那個部位甩了幾下,卻是越撩越刺|激雄壯,撿起塊石頭,卻狠不下心來這麼殘忍對待自己。
易寒笑道:「怎麼讓你的白白身子讓人糟蹋了。」說著笑著解釋道:「我最近火氣太多了,所以才會這樣,請見諒。」
易寒臉上表現依然表現的沒個正經,挨近子鳳道:「說什麼?」
清香白蓮看著易寒照她的話老實去做,輕輕搖頭,微笑道:「真是個獃子。」
宮女卻細弱蚊音道:「先生想要嗎?女王陛下說了,先生想要什麼,我們都必須盡量滿足。」
香素謫忙道:「素謫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詢問陛下意思。」
清香白蓮淡淡笑道:「師弟,你想當我的男人嗎?」
易寒絕對想不到,此事竟因此在宮中迅速風傳起來,速度之快,讓人意想不到。
香素謫驚訝道:「果真如此!」
香素謫道:「易先生沒來。」
才紅袖道:「看來香大人也是一個盡職的臣子。」突然低聲道:「香大人很關心這個傳聞是真是假嗎?」
易寒轉身朝大廳方向離開,低頭看著那凸起來硬邦邦的部位,顯得十分無奈,早些時候死活都沒反應,這會卻又變得如此有活力,為了避免被別人看了太尷尬,易寒硬生生的把他掰弄下去。
進入才紅袖閨室,香素謫立即問道:「才大人,昨夜你可是將易先生送到陛下的寢宮去了?」
易寒問道:「為什麼?」
「好。」易寒應了一聲,老實坐了下來,其實他現在也不能幹什麼,如才紅袖所說,他現在不是一個純粹的男人,缺少某方面的功能。
香素謫道:「我也是剛剛才聽說的,據說消息是從易先生居住的小院里傳出來的。」
紫荊女王冷聲道:「素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宮女卻十分的關心,因為他是女王陛下的客人,卻走到易寒的身邊,也蹲了下來,挽裙輕聲道:「那我陪先生聊聊天吧。」說著朝易寒露出十分友好和善的表情來。
易寒道:「我不喜歡聽師姐講這些深奧的話。」
易寒聞言大吃一驚,「師姐,你說什麼?」
素來淡然的子鳳見易寒突然間變啞巴了,有些惱怪道:「你倒是說話啊,怎麼變啞巴了?」
香素謫顫道:「才大人,你這是在玩火。」
才紅袖笑道:「我卻認為那是子虛烏有的傳聞。」
易寒「哦」的一聲,手掌用力覆上她挺翹彈性的臀兒,清香白蓮嬌軀一顫,身體有了反應,臀兒處肌兒顫抖,身下也出現了凡女難堪的一幕來,不知道嬌羞靦腆的清香白蓮,臉兒竟變得火辣辣的通紅。
清香白蓮柔聲道:「倘若這不是邪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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