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五百零八節 深閨藏男

子鳳在易寒印象中素來男裝打扮居多,這一些甚至讓易寒忘記了她女性的身份,忘記了她胸襟前有著女性特有的女性象徵,他使勁揉著,便是要深刻感受這當中的觸感,便是要生硬讓這種印象發生轉變,她是子鳳,她是個女子,她有一對動人飽滿的酥胸。
隔日一早,紫荊女王醒了過來,感覺後頸酸痛,伸手去觸竟隱隱作痛,這才恍悟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居然有人膽敢闖入寢宮將她打暈,忽然想到什麼,芳容一驚,忙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身上並沒有被侵犯的痕迹,這才鬆了一口氣,這些宮中守衛都只知道吃白飯的,竟讓人潛入寢宮都察覺不到。
易寒笑道:「好,我不取笑你了,我們還是繼續吧。」說著一雙大手突然撕裂的袍子,包裹著蘭白抹胸的酥胸頓時暴露了出來,抹胸上綉著潔白的蘭花,與抹胸的紋理極為相搭,隨著她的呼吸,酥胸高低起伏別具誘人的韻致,那朵潔白的蘭花變得變得更加飽滿充滿生命氣息了,那微微暴露出來飽滿的白皙肌膚呈現出一種動人的嬌姿美態。
子鳳有些羞澀,垂下頭去,輕聲道:「不許取笑我。」
在刺|激之下,子鳳便似個普通的女子嬌吟狂呼著,按著她香肩進行了不留餘地的撻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極樂高峰,為子鳳對他的愛做出回報。
紫荊女王坐了下來,突然感覺坐到了什麼東西,抽起一看,卻是一條女子貼身的褻褲,褻褲還隱隱有些味兒,紫荊女王仔細一辨,臉容頓時一驚,朝那匆匆離開的宮女喊道:「回來,不必了。」
易寒痛叫道:「你要死啊,這麼拚命咬我,我都沒動。」
感受到易寒靠近,從口中吐出的男兒氣息,子鳳有些緊張,身軀微微發抖,易寒輕聲道:「你為何緊張?」
易寒笑道:「你常說我下流,你這話可比我下流多了,什麼叫骨頭和肉都酸碎了,待我瞧瞧看。」說著低頭。
子鳳狠狠瞥了易寒愛恨交集的一眼,這才鬆開手,這才嚴肅沉聲道:「跟我回去,若敢再放恣,決不輕饒!」
紫荊女王沉聲道:「去將香素謫給我叫來。」
易寒伸出輕輕撫摸她蹙起的眉兒。
易寒脫口道:「沒看見你穿的這麼誘惑的模樣?」
心中好奇,子鳳怎麼會連夜闖入我的寢宮呢,她根本就不像是這樣的人,莫非是擔心我悲傷未消,明裡不擅表達,卻暗中來看望我,想到這裏心中一暖。
「來啊!」易寒有些激動,以至於聲音有些嘶啞,這聲音突然打破紫鳳的回憶,回神喝道:「什麼人這麼大胆,敢如此稱呼本宮!」
第一反應就是躲藏起來,可門口被她堵住了,哪裡躲去啊,措手無策之時,見腳步聲靠近,掀起被子把自己悶蓋的死死的,雖有些愚蠢,不失為本能反應。
「什麼……」紫荊和*圖*書女王話還沒有說完,雙手就被人制住,與此同時後頸受到掌擊,整個人頓時暈了過去。
易寒頓停,愛憐問道:「疼嗎?」
子鳳漸漸緩了下來,倒不是她體力不支,而是隨著每一次深深的扎入,這種直鑽心頭的刺|激讓她的四肢發酥,只感覺全身提不起半點力道來,這便是為什麼再彪悍的女子一旦到了床上,無需多久,身體便會變成一灘懶洋洋的柔水。
子鳳見他還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樣,忍俊不禁,笑了出來:「真拿你沒有辦法。」
「只是?」看著手中透著味兒的褲兒,紫荊女王的表情又狐疑起來了。
子鳳不懂技巧,只知道抿著嘴唇緊貼著易寒的嘴唇,這也代表她在這方面的潔白無暇,易寒卻要行動告訴她,什麼才是男女間的吻,這卻不是一種象徵性的禮儀和表達,它有著更為深入的東西,那就是極盡纏綿,他的舌頭鑽入子鳳的嘴唇,輕輕的頂開她的牙關口,這一幕似乎很熟悉在哪裡發生過,是的,易寒曾用這種方式侵犯子鳳,當時子鳳感覺他的行為無比下來,可今時不比往日,今夜她已經打算將自己的身心全部獻給他,又何謂這舌頭被他侵犯吞噬呢。
易寒剛剛醒來,身邊美麗人兒卻以不再,心中一盪,有些黯然,突然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驚喜喊道:「小鳳兒!」
紫荊女王剛踏入子鳳寢室門檻,便突然聽見一個男聲喊著自己「小鳳兒」,這三個字實在太敏感了,拉起了她遠久的記憶,以至於一時沒有聽出易寒的聲音來。
子鳳立即感受到身下異物的侵犯突入,臉容一凜,隨即卻露出溫柔,深情的凝視著易寒。
易寒手掌順著她的平坦的小腹移動到她的身下,一觸之下有些濕潤粘手,心中暗喜,子鳳終究是凡女,她也有七情六慾。
子鳳忙把他的頭按在自己飽滿滿是汗水的胸襟上,「我只是照說,卻不像你故意挑撥。」說著將易寒當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緊緊的摟在胸膛,緊密的易寒都喘不過氣來,這種喘不過氣對易寒來說卻是一種幸福。
易寒走上前去,安慰道:「要說有錯也是我的錯,與你無關,你是被逼的。」
易寒還沒從剛才的緊張中恢復正常,應道:「我一時慌了手腳,沒注意輕重。」說著忙將斜垂著頭暈過去的紫荊女王扶好躺下,輕輕給她蓋上被子。
子鳳微笑道:「易寒,別把我當做嬌弱的女子,我這一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傷痛。」
子鳳嚴肅道:「你別心懷不軌,別忘記了她的身份!」
她雖嬌吟,卻不放蕩,卻讓人感受到對愛毫無保留的奉獻,倘若假惺惺的壓抑自己,卻就不是子鳳了。
子鳳猛然鬆口,叫了一聲噯呀,二字響亮而無餘韻,易寒見她受創,心中又憐又愛,又克制自己的衝動停了下來。
和*圖*書紫荊女王穿衣整帶,將褲兒折好,離開寢宮前往子鳳在宮中的住處。
兩人隱蔽的返回子鳳的住處,也算是虛驚一場。
易寒知道該輪到自己發力了,身下也似乎漸入佳境,無需再保留了,眼下是要讓子鳳體驗男女歡愛那最動人醉美的滋味。
易寒嘿嘿笑道:「沒有,沒有,我再好色,也不敢心存這樣的念頭。」
子鳳感受到易寒的關懷愛護,勉強露出微笑,她也算是女中豪傑,什麼痛疼沒有經歷過,卻怎可讓這小小的痛楚給難住了,這當中的突兀遠遠比痛楚要強烈許多,身體最神秘的部位被侵犯突入,心頭怪異而難以釋然罷了。
紫鳳倒沒聯想太多,只是驚訝子鳳竟深閨藏男!
易寒笑道:「褻衣我自然知道,可穿在你的身上就完全變了味道,你可知道你是子鳳,便是見你一眼都是難求,何況將你擁在懷中,這褻衣也就因人而美中透韻。」說著伸手要扒掉她的抹胸,一窺內中美翹豐|滿真面目。
這會天色還早,貼身宮女並沒前來打擾,只是在寢宮外候著,紫荊女王自個披上外袍走了鳳榻,朗聲道:「來人。」
易寒聽到這聲音,頓時嚇得腿軟,媽呀,怎麼是女王陛下!
這條褲兒剛好紫荊女王認得,乃是子鳳在宮中住下后,她特意安排人送了一堆衣物日用品,均是她親自挑選,別人根本沒有。
動作雖然重複,但刺|激快|感卻變成一種雋永的極樂之歡,就在子鳳攀上極樂之巔時,易寒在她的體內播種了愛的種子。
子鳳看著被打暈的母親,拽著衣袖輕輕擦拭她美麗臉容上的汗水,轉身對著易寒說道:「都怪你,好端端的卻想出這樣一個荒唐的主意來。」
夜長情更長,子鳳看著睡過去的易寒,凝視了他一晚,一晚未眠,這個男人與她同床共枕,這個男人與她親密無間,但是否伴隨一生呢,她不知道,此刻她只是想這樣看著易寒,永遠都看不夠。
子鳳這會已經意亂情迷,易寒幹什麼她都不知道,就算他幹什麼也不會在乎,她只知道她要完全放開身心與他有個完美的夜晚。
子鳳應道:「這是褻衣自然如此,我日日常穿覺得沒有什麼新奇,便是你這種心存不軌下流念頭的人,才給它賦予色|欲的形象。」
易寒有些粗魯的將子鳳重重的放在床榻之上,透著野性的目光盯著斜卧在床上的子鳳,經過了剛剛一番,子鳳已經初窺男女之道,此刻易寒的目光就變得意味更加的深沉了,竟感覺有些承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心頭怦怦直跳起來,她終於明白易寒早些時候說的那些話,這會才像馬上要開始什麼的韻味,讓人期待又讓人緊張。
易寒緊緊抱住她,等待她從這種極樂的餘韻退去。
易寒笑道:「小鳳兒,親我一下好嗎?」
雖經挑逗,身下濕和圖書潤,畢竟處|子,初甚艱澀,難以進入,易寒心中自然清楚,好的開始便有好的未來,若不是有一個美好的開始,而是讓子鳳感受到這是一種痛苦,那今後再想歡好就難上許多了。
子鳳突然說道:「你有多少力道,全使出來吧。」
子鳳一聲尖吟,似揮舞千軍萬馬衝鋒一般,身體卻爛泥巴般癱軟下來,伏到他肩頸處,不住嬌喘,而易寒依然深深的留在她的體內,他們肉體身心沒有隔膜,已經親密到連在了一起。
子鳳突然「啊!」卻被易寒整個人抱了起來。
易寒道:「看來你還不得歡。」說著身下又是一動。
紫荊女王還沒來的及發出第二聲,便隱約看見兩道黑影迅速朝自己靠近過來,她第一時間不是出手,卻是拉起杯子遮住自己被汗水浸透的隱見乳峰的單薄小衣,這場春夢濕了她的衣衫,甚至讓她身下的褲兒也濕透了。
子鳳突然抬手攔住道:「要不這麼穿著吧,脫下來我總覺得怪怪的。」
曾經何時,母親會遠遠的喊著自己小鳳兒,她便會欣喜若狂的奔赴到母親的身邊去,撲到她的懷中去,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小女孩,想著遠久的美好記憶,紫荊女王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子鳳微微露出笑容,儘管他做了任何事情,心中卻不忍責備他,輕輕的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龐。
子鳳忙道:「莫動,這骨頭和肉都酸碎了,就當你如傳聞中那般睥睨天下男兒。」
子鳳是個處|子,此地從來沒有被異性侵犯過,如何抵禦得住易寒雙手的挑逗,人性本能的情慾頓時被撩撥起來,嘴邊不停的嬌呼著「易寒」這兩個字,卻再沒其他。
易寒笑道:「這下更好,女王陛下暈過去了,我們也不怕再驚擾到她,我們繼續吧。」說著看著這布置奢華尊貴的鳳榻,裝飾紋樣,紗簾彩圖色彩鮮艷形像生動,卻是一處歡好的好地方。
半響后子鳳主動地獻上香吻,熱烈至可把他溶掉,笑道:「我現在明白世間為何會有那麼多的淫|娃盪|婦了,我心志之堅尚且不能自抑,忘懷沉醉其中,何況其她人。」
子鳳卻冷聲道:「你再敢有這樣的念頭,我就撕了你。」
子鳳點了點頭,目光堅決無比,這是她的心愿,她要成為她的女人,她不再獨立,而是有所屬。
一個宮女立即匆匆走進,「陛下,你今日起的好早。」
易寒和子鳳頓時清醒理智,對視了一眼,同時身形朝床榻方向移動,想要在女王陛下發現他們身份之前將女王陛下打暈過去,只有這樣才能免去一場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尷尬。
子鳳氣惱道:「你那樣做,我受的了嗎?」卻無形中承認身體承受不住易寒的挑逗。
易寒笑道:「我這一輩子本來就是下流胚子。」
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
易寒緩緩進入了些,僅沒入www.hetubook.com.com棱頭,子鳳勉強承受,蹙眉咬唇,忍其痛楚。
子鳳見母親暈了過去,鬆了口氣,緊繃的臉容放鬆下來,卻瞪著易寒責備道:「你為何下這麼重的手?」
易寒笑道:「那也得遇到我易某人,卻不是人人都有我這本事讓你得到這種快樂。」
易寒道:「剛才要不是你喊出來,我們也不會被發現。」
子鳳嘆息一聲,「你是否是那下流胚子投胎轉世的?」
易寒俯著身緩緩靠近,子鳳閉上眼睛,微微仰著螓首,她的心中還是把這件事情當做很莊重,很聖潔來看待,她那紅潤的檀唇微微張開,似一朵微微綻放的蘭花,清幽動人,四大奇將中唯一的女性,主掌殺戮的人兒,竟也會有露出這般模樣,她與易寒的身份是同等的,甚至要比易寒早出名,沒有男女尊卑,可這一刻她卻甘願成為一朵待摘的花兒,而摘花之人便是易寒。
易寒愛憐的撫摸她的秀髮,柔聲道:「子鳳,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卻是表達出內心赤|裸裸的佔有慾。
易寒在她身邊單膝跪了下來,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手牽著她一隻小手,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容,柔聲道:「我們本來就該親密無間,何謂這些,我就算是下流胚子,也只對你下流,這難道不合理嗎?」
易寒道:「習慣就好。」說著一雙大手撫上的飽滿的胸襟,愛撫起來。
易寒痛的臉都青了,卻愣是不敢讓自己發出半點痛叫聲來,央求道:「鬆手,好疼。」
突然看見她額頭滿是汗水,幾縷秀髮濕漉緊貼額頭,在那張美麗的容顏的承托之下,有種嫵媚動人的魅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笑道:「子鳳,想不到女王陛下這般年紀了,還風韻猶存。」
子鳳有過在易寒面前赤|裸全身的經驗,這會倒是表現的坦蕩蕩,竟調侃易寒道:「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子鳳笑道:「不知廉恥。」
唇分,易寒看著臉頰發紅,有些動情的子鳳,只感覺她的模樣又乖又憐,惹人疼惜,柔聲問道:「子鳳,滋味怎麼樣,可比你的茶要更加的意味深長?」
子鳳鬆口,沾上血跡的檀唇變得嫣紅無比,笑道:「就是要這樣!」
子鳳抬頭瞪著易寒,冷聲道:「你也知道我是被逼的。」
不知不覺中,竟被易寒扶著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裸裎相對,胸襟前的一對嫩肉兒已經緊緊貼在易寒的胸膛上,兩人臉容相對,粗喘的呼吸撲灑在彼此的臉上,易寒的臉容竟在眼前,子鳳深情的喊道:「易寒。」
易寒突然抱住子鳳,一手攀上她的翹峰,一手忙著解衣,張狂道:「你倒是大聲喊出來啊。」
怎知道子鳳卻又在那咬出血的傷口咬了下去,「你不讓我痛,我就不讓你痛。」卻是看到易寒的憐憫,她怎麼因為這點小小的疼痛而讓易寒對她憐惜。
和_圖_書易寒見了她冷冰冰的眼神有些心悸,子鳳素來脾氣溫和,極少露出這樣冰冷的眼神來,嘴上故作輕鬆道:「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子鳳露出淺淺動人的微笑,卻沒有應話,易寒頓時心頭一顫,立即吻上了她動人的嘴唇,在雙唇接觸的一瞬間,子鳳的身軀抖動的更加厲害,易寒一邊品嘗子鳳動人嘴唇的香味,一邊心裏暗暗偷笑,這世上也有讓你緊張發抖的事兒,神秘讓人敬若神明的子鳳今日註定要墮落成為凡俗女子了。
易寒身下早就找准位置,卻是等她點頭,徐徐而進。
子鳳受到刺|激,身體微微顫抖著,易寒將她抱緊,寬慰她的身心,讓她身心漸漸習慣這些,從新奇到陌生再到熟悉自然。
易寒怎會想到竟是處|子的子鳳主動,一時忘了動,卻喘著粗氣來,看著在身上忘懷搖晃的人兒,一時之間竟感覺她要吃了自己似的。
子鳳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垂下頭,模樣似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易寒一愣,突然痛叫一聲,肩膀卻被子鳳狠狠咬住不放,身下驟然猛力一次,似利劍一般撕裂所有的阻礙。
子鳳見易寒此時此刻還如此放恣,當著自己母親的面如此非禮自己,臉色一冷,手下也不留情,朝易寒身下並不安分的部位捉去,用盡氣力捏了一下。
紫荊女王臉露怒容,她馬上要做的兩件事就是,先將寢宮周圍侍衛降罪,再揪出那個膽大包天的人來。
在彼此舌尖交觸的一瞬間,子鳳感受到一種從腳底到頭頂的酥麻,情不自禁的哼了出來,易寒的舌頭絞纏著,誘導著,讓自己領略男女間親吻的醉美滋味,親吻表達出來愛的涵義更深刻,身體雖不是太刺|激,可靈魂卻更容易得到寬慰滿足,佔有一個女子的身體只是佔有她的肉體,可與她親吻卻代表了你佔據了她的靈魂。
子鳳露出動人的微笑,濕潤的檀唇輕輕印落在易寒的額頭之上,表達自己內心對他的愛。
紫荊女王其實並非是被聲音驚醒,而是做了一個春夢,夢中自己與麒麟發生了不倫關係,赤|裸全身的被麒麟抱在懷中,隨著麒麟身下的抽拽,不停的喊出噯呀噯呀的字語,卻是驚醒過來,這才發現外面隱隱約約有聲音,這才喝出聲來。
易寒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一個嬌弱的女子。」
初次歡愛,子鳳便嘗試到了男女間的極樂巔峰,這全歸功於易寒在這方面的天賦和經驗,特別這個女子是子鳳,更為的難得,他用自己的智慧消除了一些阻礙,那些道德,那些倫理,那些女性天生的羞恥。
子鳳雙手突然搭在易寒肩膀之下,突然自己聳動起腰肢來,她是練武之人,腰肢舒展幅度極大,似在吞噬身下那永遠不會被融化的東西,漸入佳境,蹙起的眉兒的漸漸舒展開來,取而代之的是那小嘴一閉一合哼出動人的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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