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五百二十二節 無形的財富

紫荊女王道:「易寒,我可以不讓子鳳繼承王位,我也可以讓你帶著子鳳離開紫荊國,讓她成為你的妻子……」
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君王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米憐姿幫助子鳳成為紫荊女王方方面面的細要,國務、禮數、以及複雜的部門人員……
紫荊女王朝香素謫使了個眼色,香素謫漲紅著臉,硬著頭皮走到易寒的身邊,低聲道:「易先生,請躺下去。」
紫荊女王慈愛的撫摸她的頭髮,感慨道:「我們許久都沒有這般親密過了。」
香素謫點了點頭,說著朝那侍衛走過去,「木護衛,米大人是否來了?」
紫荊女王黯然道:「其實我心裏更希望你不要答應。」說著輕聲道:「你放心,她也是我的孩子,我會好好撫養她長大成人,直到看見她坐在萬人之上的位置上。」
易寒皮笑肉不笑道:「嗯。」
易寒點了點頭道:「真的不怎麼痛了。」
易寒道:「是真的,我怎麼可能那這麼敏感的事情來逗你開心。」
易寒突然回頭瞥了那盡職盡責的木護衛一眼,笑道:「你平時進出,身後那位都跟著嗎?」
易寒大大咧咧道:「又不是什麼定情信物,你怕什麼。」說著拉著米憐姿的手,將錦囊放在她的手心,將她手指捂了起來,「收下吧,就當你這兩日不辭勞苦帶我遊玩的感謝。」
易寒應道:「易寒沒有這個資格。」
「嗯。」紫荊女王輕輕應了一聲,「再往下一點。」
易寒心中好奇,她這是要去幹什麼,朗聲喊道:「陛下,你要去哪裡?」
就在易寒以為快要大功告成的時候,紫荊女王卻道:「你忍耐一會,我去去就來。」說著卻往下樓的方向走去。
米憐姿微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易寒問道:「陛下可覺得舒泰?」
易寒「哎呀」一聲:「那可真是活得提心弔膽。」說著快走幾步,走到一攤子前,指著一個巴掌大似錦囊模樣的玩意,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易寒笑道:「我不否認,征服欲本來是每個男人都有的,特別是女王陛下高高在上的身份,更讓人有這種征服的衝動。」
米憐姿走出書房,看見走廊處一身污穢不堪的易寒,表情一訝,卻報予微微笑容,「將軍,莫不是剛剛掉泥潭裡了?」
紫荊女王道:「有你這個女兒,我很驕傲,亦很滿足。」眼眶卻不知不覺濕了起來,她這麼做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易寒,而大部分卻因為子鳳,她為了女兒的快樂,願意繼續擔負,從生下她成為她母親的那一刻,這種擔負將持續一生,直到終老,每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子女都是如此,她把自己放在一個最不重要的位置。
子鳳自語道:「她怎麼可能答應呢?那女王之位又該由誰來繼承呢?」
「誰?」子鳳問了出來。
「陛下,易寒有件事情想與你商量。」
易寒從容坐了下來,笑道:「怎麼,丟了你的臉啦?」
紫荊女王繼續道:「這個孩子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也不準承認是她的父親。」
易寒點了點頭道:「放下來了,可又有一顆大石堵在心口。」
易寒喊道:「陛下!」
易寒捂臉一頭霧水道:「陛下,我都糊塗了,你又不准我承認,又說必須是我的孩子。」
易寒卻將剩下的幾個收好,繼續前行。
米憐姿看著手中的錦囊,哭笑不得,那有男人送這種東西給女人。
那錦囊綉著很漂亮的花紋,口子卻縫住了,易寒認為這是隨身佩戴香體的錦囊,裏面裝的是花瓣一類香體的東西,輕輕捏了一捏,卻感覺內中裝的是碎小似粉末的東西,拿到鼻間一嗅,卻一點香味也沒有,那女子販主表hetubook•com.com情更加怪異了。
紫荊女王抬頭驚訝的看著易寒,只聽易寒微笑道:「陛下成為我,我也成全陛下。」
而這些紫荊女子也並不畏言,讓易寒只感覺回到現代一般,好一個男女平等的國度。
易寒突然間感覺自己虧欠眼前這個女人許多,可他沒有辦法,他與紫荊女王是不可能的,何況中間還有子鳳,他們之間只能是一段美麗的戀愛,就似花兒嬌艷盛放,有屬於自己一段最美麗的時光,蹲了下來,扶著她的手,柔聲道:「陛下。」
子鳳應道:「不是這樣的,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母親。」
易寒道:「陛下還怕沒有人陪伴嗎?」
子鳳驚駭道:「怎麼可能?易寒,你是在逗我開心嗎?」
紫荊女王關切道:「真的好些了嗎?」
米憐姿看著易寒的背影,心中好笑:「不知道這易將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后,會是怎樣的一番表情。」
易寒道:「陛下常在書房,卻極少走動,以後可不能太過勞累了。」
易寒笑道:「還不是因為你。」
易寒笑道:「陛下之所以答應下來,是為了成全我和你,至於女王之位自然是由陛下繼續擔任了。」
易寒道:「可他是你的貼身護衛,若是你不信任他,又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危?」
子鳳抬頭問道:「答應什麼了?」
易寒走進書房,子鳳抬頭望去,眉頭一皺,不悅道:「怎麼還是這個模樣?」
香素謫對著易寒道:「易先生,我們過去吧。」
易寒笑道:「李玄觀。」
行走在擁擁嚷嚷,熱鬧繁華不亞於大東國京城的街道上,路上男男女女皆有,這開放民風比著西夏還要更盛,紫荊女子打扮的十分美艷,就似要故意勾引男子一般,這一點在大東國是不敢想象的,一般未婚的女子極少出戶露面,就算出門也是簡裝打扮,盡量不會打扮的太過妖嬈,大家大戶有條件的千金小姐卻都是坐在馬車轎子之內,想看見一面都難。
香素謫不再勸說。
子鳳忍不住顫道:「母親,若我走了,你怎麼辦?」
易寒笑道;「米小姐,這兩天你倒是閑暇的很,你身居有位,難道每日都是這般清閑嗎?」
易寒笑道:「以前也有人這麼說我。」
易寒立於欄杆邊,眺望萬顆挺拔翠綠的紫荊樹,什麼時候才能開花看到那奼紫嫣紅的景象呢,花開了又凋謝,來年春時又滿枝花香,卻如人生聚聚離離,反反覆復。
紫荊女王突然轉身打了易寒一巴掌,怒道:「不行!必須是你的孩子!」是的,這個孩子必須是易寒的,她才肯心甘情願,而她讓易寒不準承認是孩子的父親,卻是因為其中複雜的倫理關係。
易寒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淡一點,出聲道:「是關於子鳳的,陛下能不能不然子鳳繼承女王之位。」
米憐姿笑道:「先生,今日就不去名勝古迹了,便帶先生到街上逛一逛,見識一下紫荊國最平常的國情人風。」為了方便,她不再稱呼易寒為將軍,卻改為稱呼先生。
「沒有,只是想和陛下你好好說話。」說著主動上前,似下人一般攙扶著她。
易寒本想再逗她一會,見她這般模樣,忍不住想告訴她了,出聲道:「子鳳,陛下答應了!」
易寒為其松筋捶骨,力道輕重有度,紫荊女王十分受用,感覺十分舒泰,忍不住輕輕贊道:「沒有想到你服侍你的本事還不差。」
子鳳問道:「你是不是想表示你習慣於挑戰倫規,處處昭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易寒激動打斷道:「真的?」
既是平等,女子也必須承擔起家庭的責任,不少商販竟是女子,而就算你是未婚女子,就算你和-圖-書打扮的花枝招展,也不會有人對你投來異樣的目光,而在大東國,這種女子只能是青樓女子。
子鳳回頭微笑道:「我很高興,但是有些事情卻要問個清楚,易寒,我為人子女,不能這般自私,你明白嗎?」
易寒點了點頭道:「我明白。」
易寒道:「若是我與陛下生育下來的孩子,怎麼會與我沒有關係,明明就應該是我的骨肉。」
而子鳳也正在為成為紫荊女王而做著準備。
紫荊女王笑道:「那誰有這個資格?」
走到書房門口,香素謫道:「易先生,你先稍後,我前去通報一聲。」
香素謫走近道:「易先生,我們該回去了。」
易寒笑道:「就是因為這裡是皇宮,我才橫著走。」
紫荊女王淡淡道:「你耐心聽我說完,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易寒忙道:「我突然感覺好多了。」讓紫荊女王這麼做,是調戲,可讓香素謫這麼做卻是對她侮辱不尊重。
子鳳居住的小院,沒有任何宮女下人,一切的日常起居都是她自己照顧自己。
易寒聞言露出怪異的表情來,我跟你是這層關係,才可以讓你這麼做,可我與香素謫之間卻沒有這層關係,怎可讓她做這種事情。
紫荊女王這一次主動道:「你說的是子鳳這件事情?」
紫荊女王聞言一愣,心想定是易寒迫不及待的將這個消息告訴子鳳,心中有些吃醋,同時女人,子鳳受到他的愛護關心,而自己呢,卻必須默默獨自一人承受悲傷,苦笑一聲,我竟吃自己女兒的醋。
紫荊女王嗔怪道:「叫你放肆,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易寒笑道:「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嗎?」
紫荊女王嗔道:「哪個女人遇到你就倒霉。」
子鳳輕輕搖頭,笑道:「你這些日子就似個幽幽怨怨想不開的小女子。」
易寒應道:「當然是有皇家血統的人了。」突然發現自己被紫荊女王饒進去了,岔開話題道:「陛下芳華正茂為何不一直當下去,我想紫荊臣民一定希望陛下永遠是他們的女王陛下。」
本來讓香素謫做這種事情實在有些太為難她了,她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聽易寒這麼講,對著香素謫道:「你先下去吧。」
易寒應道:「好!」
紫荊女王在香素謫耳邊低語一番,香素謫聽完,頓時耳根紅的不成樣子,只感覺羞愧難堪到了極點,可陛下的命令卻不得違抗,只得輕輕點了點頭。
易寒聽出她語氣中的苦澀、付出,突然應道:「陛下,我成全你。」
紫荊女王走到易寒跟前,對著易寒道:「由香素謫幫你舔舐傷口。」
紫荊女王正在寢宮獨自一人暗暗傷感,突聽香素謫走了進來,「陛下,尊公主求見。」
紫荊女王輕輕笑道:「不一樣,我是君,他們是臣,就算陪伴在我的身邊,也似在大殿之中對我敬敬畏畏,我若不主動說話,他們個個都跟啞巴一樣,倒是你……」說著卻停了下來,忍不住笑出聲來。
米憐姿臉微微一漲,卻微笑道:「我們走吧。」
米憐姿微微一笑,輕輕搖頭,「恕憐姿與先生還不熟。」
紫荊女王微笑道:「易寒,那現在你心中的大石放下了嗎?」
紫荊女王輕輕道:「你倒真敢說出心裡話。」
兩人踏出米府門庭,只是步行沒有坐駕。
子鳳表情露出怪異之色,輕聲道:「我們不要談這些好嗎?」
走離萬紫園,易寒道:「香小姐,有勞你帶我前往尊公主的住處吧。」
子鳳走了進來,出聲道:「陛下,我聽說你不打算讓我繼承女王之位了。」
易寒卻不躺下來,反而立即站直身姿,「咦,怎麼突然間就不怎麼疼了,我看不必了。」m.hetubook.com.com
易寒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易寒朗聲應道:「是!」
那侍衛尊敬道:「侍中大人,米大人和尊公主正在書房議事。」
紫荊女王表現的很平靜,淡淡道:「這不是你心中一直所期望的嗎?」
易寒搖頭道:「不疼,陛下心中愛我才會怨我。」
易寒問道:『我怎麼了?」
米憐姿笑著應道:「誰說我空閑了,我此刻不就是公務在身嗎?陛下讓我好好帶你游閱紫荊國的風土人情,我便是要盡職。」
那擺攤的是個年輕的女子,聽易寒問出來,露出怪異的表情看著易寒,卻愣著不應話。
香素謫低聲道:「陛下尊口不容玷污,還是我來吧。」
紫荊女王停了下來,卻沒有回頭,「這些日子,我會安排人帶你好好遊玩一番,見識一下紫荊國的風土人情。」這片土地,她希望能給易寒留下一個深刻的記憶,卻不是模糊的。
易寒順著她的脊椎推拿按摩,在易寒的推拿下,紫荊女王只感覺筋骨盡酥,竟輕輕哼了起來。
易寒笑道:「該亂來還是得亂來的,難道讓陛下你主動投懷送抱嗎?我想這不可能吧。」
易寒討好道:「陛下,你剛才來回奔跑,也有些累了,請坐下來歇息吧。」
紫荊女王輕輕撫著他有些紅的臉龐,柔聲道:「打疼你了嗎?」
易寒追上去喊道:「子鳳,怎麼聽到這個消息你好像一點都不高興。」
紫荊女王笑道;「我倒想無事一身輕,可我是女王,有些事情必須我自己親自去做,再者說了,我想要遊玩散心,又有誰陪我呢?」
子鳳應道:「我不知道。」
子鳳問道:「我想知道為什麼?」
紫荊女王輕輕道:「易寒,我累了,我很累,我想停下來歇息了。」突然說道:「對,就是這個部位,有些酸脹。」
易寒道:「那陛下可肯為我著想呢?」
易寒輕聲道:「陛下真的愛我?」
子鳳素來淡然,可是聽到母親這番發自內心的真情告白,也忍不住眼眶一紅。
香素謫如蒙恩赦,鬆了一口氣,露出喜色連忙下樓去,生怕女王陛下突然改變主意。
香素謫道:「易先生,你還是回去沐浴清洗一番,更換衣衫再去見尊公主不遲。」
子鳳起身道:「不行,我現在就要找她問個清楚。」
易寒就住在米府,米憐姿大清早就來到易寒在米府的住處,身後依然只跟著一人,便是那姓木的貼身護衛,這些日子這木護衛都保持一段距離跟隨在兩人的身後。
「說吧。」紫荊女王這會心情極好。
子鳳聞言對著米憐姿笑道:「米大人,今日就先到這裏吧。」
米憐姿點了點頭,應道:「是的,他是我的貼身護衛。」
紫荊女王狐疑道:「真的不痛了?」
確實她剛剛匆匆下樓又立即上來,額頭滲出幾點汗水,紫荊女王狐疑道:「你又想耍些什麼花招。」
香素謫輕聲道:「米大人來了。」
紫荊女王露出慈愛的表情,輕聲道:「我從小看你長大,從你會開口說話到你獨立自主漸漸疏遠我,但是我的心中一直愛你,因為你是我的女兒,你是我身上的一塊肉。」
易寒好奇道:「我要買啊。」說著隨手跳了幾個秀氣好看的,對著米憐姿道:「米小姐,有勞你代給了。」
輕輕擦拭淚痕,帶上面具遮掩一番。
紫荊女王微笑道:「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我愛你,你與你的男人相戀,卻不能夠在一起,作為母親,我了解你的痛苦,我應該成全你。」
兩日下來,米憐姿與易寒已經變得十分熟絡,不似一開始那般生疏,而近距離的相處也讓米憐姿看到易寒身上的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他雖好色放蕩不假,但好色放蕩並不是www.hetubook.com.com他的全部,有讓人所不齒的地方,亦有讓人心生佩服的地方,總而言之,他並不是一個完美的人,卻也不是一個讓人厭棄的不想靠近的人。
易寒道:「可我此次前來就是想和你談這些的。」
子鳳走出書房,對著香素謫道:「素謫帶路,我要見女王陛下。」
子鳳應道:「我不想談,省的徒增傷感。」說著黯然的垂下螓首。
紫荊女王輕聲道:「只要你對我有幾分在意,我就心滿意足了,你我都清楚,我們之間能夠發展到這種地步,已是難得。」突然想到不久的將來就要與他永遠分別,心中悲傷,眼淚都快忍不住要掉下來了,為了怕易寒看見,起身,勉強笑道道:「有一刻閑暇了,我也該回去了。」說著立即朝下樓的方向走去。
易寒笑道:「香小姐,請帶路吧。」
紫荊女王微笑道:「有何可傷感的,哪個女兒家最後不是要離開,組建自己的家庭,何況你並不是嬌滴滴的弱女子。」
子鳳笑道:「這話我信。」說著問道:「你為什麼突然看起來心情這麼好?」
紫荊女王臉頰微微一紅,沉聲道:「那你聽好了,你必須幫我再生育一個孩子,讓她將來繼承紫荊國的大統。」
紫荊女王平靜道:「其實我早就有了安排。」
香素謫跟著紫荊女王一聲不吭的上了五樓來,易寒望去,卻見香素謫也上來了,忙主動的將褲子拉了起來,避免暴露。
子鳳露出微笑道:「我唯一好奇的是她可有辦法制服你。」
那年輕女子突然伸手奪走易寒手中的錦囊,揮手道:「走走走,不要來搗亂。」
米憐姿應道:「尊公主,那我明日再過來。」
紫荊女王道:「不,是因為你很幸運,讓我不知不覺愛上了你。」
易寒微笑道:「米小姐,慢走。」
米憐姿客氣道:「將軍,我先走了,改日有空再敘。」
易寒道:「就算我曾向無數女人說過,陛下也是獨一無二的。」
紫荊女王黯然道;「這也是為她好。」說著輕輕道:「易寒,我只肯為你生育,若你不答應,那就算了,我儘力成全你與子鳳。」
紫荊女王微笑道:「你莫要太過下流,讓我太過難堪,我依你又如何。」
子鳳感受到她的溫柔慈愛,主動似一個小女孩一般依偎在紫荊女王的懷中,就算在易寒面前,她也沒有表現的如此溫順乖巧過。
宮中本來就十分無聊,這會受到冷落的易寒自然感覺更加無聊,幸好紫荊女王承諾讓易寒見識紫荊國的風土人情,安排了米憐姿帶易寒出宮四處遊玩,見識紫荊國的風土人情,本來這種事情不必動用米憐姿這種大人物,但是易寒在紫荊女王心中的地位十分重要,怕他有閃失,又加上她最信任米憐姿,所以米憐姿便成為最合適的人選。
「尊公主,易先生來了。」
子鳳凝視著這個與自己有血脈親情的女人。
紫荊女王笑道:「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女王看待。」說著輕輕問道:「易寒,你在羞辱我的時候,是不是很得意,很驕傲,別人不敢做的事情,你卻敢做出來。」
易寒笑道:「那米小姐信任我嗎?」
易寒道:「自然是用我的真誠打動了女王陛下。」
紫荊女王微笑道:「為何這般,莫不是因為必須要離開我而傷感吧,這些年你四處飄蕩,卻從來沒有眷戀我,我以為在你的世界,有我無我都沒有什麼關係。」
易寒笑道:「謝陛下誇獎。」
這幾日,子鳳常陪伴在紫荊女王的身邊,補償自己多年未能以偎親旁的遺憾,多年的生疏冷淡漸漸被親密所代替,越是如此,子鳳越是深刻感受到那種難以割捨的情感,她泡茶讓紫荊女王品嘗,以前她從來沒有這和-圖-書麼做過,她將這些年一些有趣的見聞講述給紫荊女王聽,母女二人變得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再無隔膜,而素來不好茶的紫荊女王,卻漸漸喜歡上了飲茶,細心發現,生活卻還有如此動人的一面,這麼多年卻白白浪費了。
米憐姿淡道:「凡事都沒有個完美,不是嗎?我既將個人安危付託在他的身上,卻又防備他,卻一點都不矛盾。」大概因為賽白復的事情,讓米憐姿心中有了陰影,她不再輕易相信別人。
紫荊女王道:「這種動人的字眼你怎麼說來這般簡單,是否你曾向無數女人說過,早已養成習慣。」
「什麼安排?」易寒口吻有些激動。
寢宮內透著一股濃濃的親情,這種情感與生俱來,不被任何矛盾俗事所影響。
易寒站在她的身後,突然指尖輕輕的按在她的香肩之上,紫荊女王嬌軀一震,神情古怪之極,易寒卻只是輕輕的揉捏起來,沒有做出過分的行為來。
米憐姿露出好笑的表情,朝身後的木護衛招手,那平時什麼都不畏的木護衛,卻看都不敢看那攤子一眼,匆匆給錢,也不找零,小心翼翼的打量米憐姿的臉色,米憐姿卻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顯得十分的從容。
紫荊女王笑道:「她不繼承女王之位,又由誰來繼承,是你嗎?易寒。」
米憐姿倒是想回答,卻說不出口。
易寒跳了手中一個比較符合米憐姿氣質的錦囊,對著米憐姿說道:「米小姐,這個送給你。」
子鳳忍不住怨道:「這裡是皇宮,你好歹注意一點。」
子鳳看著易寒,問道:「你都跟她說了些什麼?」
易寒激動道:「無論陛下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
見紫荊女王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易寒「唉」的嘆息一聲,人生就是這樣有滿足,卻也有遺憾,又豈能事事如意。
米憐姿也並不覺得自己大材小用,畢竟易寒的身份擺在那裡,陪聞名天下的麒麟將軍,卻也是一種榮幸。
易寒道:「可我感覺你並不是太過信任他。」
紫荊女王微笑道:「你不必操心,我自有安排。」說著柔聲道:「子鳳,過來。」
易寒笑道:「敢為人所不敢為,亦能得到別人所得不到的福報。」
易寒笑道:「米小姐,真被你猜中了。」
易寒點了點頭。
紫荊女王低聲道:「這還值得懷疑嗎?否則我怎麼容忍你對我的放肆下流。」
進了小院,卻看見院內有一個侍衛模樣的男子屹立站著,動也不動。
紫荊女王卻沒有應話,匆匆下了樓,來到四層,等候聽從安排的香素謫見紫荊女王下樓來,忙走上前去,問道:「陛下,有何吩咐?」
易寒見米憐姿一身普通的便服,笑道:「米小姐,今日又準備帶我去游閱那個名勝古迹啊。」
易寒朝靠近過來的米憐姿問道:「這些是香囊嗎?」
紫荊女王輕聲道:「你若肯好好說話,現在就不會這樣了。」說著卻任著易寒攙扶她在圓桌前坐了下來。
紫荊女王惱道:「你沒聽明白嗎?就算真是你的骨肉,你也不準承認。」
易寒問道:「米憐姿?」
母女二人都同時忽略冷落了一個男人,那就是易寒,似乎她們所需要的情感寄託從易寒轉移到彼此的身上。
米憐姿搖頭笑道:「我不要,還是先生自己留著吧。」
子鳳微笑道:「你先回去吧,我會去找你的。」
易寒喜道:「答應不讓你繼承女王之位,答應讓你和我離開。」
易寒道:「陛下,要不你與別人生吧,反正這件事情,是個男人都辦的到。」
易寒「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對於紫荊女王提出來的這個要求感到十分的震驚。
易寒笑道:「你錯了,她從來沒有制服我的念頭。」
「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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