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5章 新站長

早上八點出發,等到了上海,已是下午四點。
年底,他被調任為南昌行營調查科股長,情報工作乾的有聲有色。
不過余樂興和陳浩秋是在清黨除共的時候主動脫的黨,王興恆是被開除的,算不上叛變。
突然有一天,王心恆莫名其妙的接到一封信,打開一看,竟然是他被開除黨籍的通知書?
王心恆和陳少玉同時喜歡上了一位女同學,但王心恆還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在左右逢源。
陳浩秋剛離任,馬春風便讓他當了上海特區的區長。
此次出動去上海的消息,被方不為嚴密封鎖,知道的就只有谷振龍和馬春風。
三年之後,王心恆畢業留校,在莫斯科大學任俄語翻譯。
但一入軍統,終生軍統,陳浩秋只要不死,就還是特處的人。
之後,改變王心恆一生的關鍵點來了。
陳浩秋自然滿口答應。
想想也覺的好笑,除了第一任站長溫光輝之外,第二任余樂興,第三任陳浩秋和-圖-書,再加上王興恆,到現在為止,上海站后三任站長全都有加入紅黨的經歷。
因為手底下確實教出了幾個厲害的人物,三三年的時候,王心恆又被調往豫鄂皖三省「剿匪」總司令部上校秘書兼秘書處第三科科長。
通過方不為運做,楊定安及上海站部分隊員叛變一事,陳浩秋並沒有被牽連的太深。
方不為無意間翻看過王心恆在南京本部的檔案,雖然大部分都是口述,但與後世的一些野史傳聞基本能對的上。
雖然不知真假,方不為卻覺的特有意思。
方不為只是讓邊從軍帶了三名警衛,其中包括司機,加他總共五個人。
回國后,他發現陳少玉給的地址是錯的,根本聯繫不上組織。
黃金到手之後,就有了啟動資金,方不為計劃四海貨運公司在中日開戰之前的主要經營區域,便是京滬杭這三個區域,最多再加上一個北平。
陳少玉到蘇聯不久,便脫離了國黨,和-圖-書加入了紅黨,並成為留蘇學生中極有影響力的人物,也成為了莫斯科大學紅黨學員的領袖,王心恆自然也被他秘密領導。
馬春風曾私下告訴過方不為,他正在謀取上海交通警察的控制權,想要把京滬杭的鐵路稽查從鐵道部奪過來,到時候會把這個職務交給陳浩秋。
算起來,他是上海站成立之後的第四任站長。
年初的時候,委員長親自下令,讓楊虎將淞滬警備司令部偵察大隊的指揮權利全權移交給了馬春風,馬春風委派特務處成立后的第一任上海站站長溫光輝接任。
同批到蘇的,還有當時身分是國黨黨員,到莫斯科大學之後才加入共產黨,並被蘇共高層極為賞識的陳少玉。
名義他在留學期間,公開反對過共產黨。
但他是上海站的負責人,該負的責任肯定逃不了,最後馬春風看在方不為的面子上,只是將他的站長褫奪了事。
無奈之下,他聯繫了和-圖-書國民黨上海黨部,之後被安排在中央陸軍軍官學院政訓班任指導員。
此時已回國的陳少玉,在蘇共高層的極力堅持之下,成為了紅黨內部極為重要的人物之一,也正式開始了他親蘇反黨的活動生涯。
青年時期的王心恆,表面身份是國黨,但暗地裡的身份卻是紅黨。
王心恆到了此時才明白,自己上了大當。
輾轉月余,王心恆連飯都吃不上了。
顧名思議,就是專門培養類似後世我軍我黨專負政治思想工作人才的機構,從這個班出來的,都會被派往各軍各行政機關擔任類似於政委角色的政治特派員。
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三零年年底的時候,陳少玉找到王心恆,稱上級有指示,讓他即刻回上海聯繫組織。
簽署人就是陳少玉。
次年春,也就是三二年,王心恆又被調任為國民軍事委員會政訓研究班第一期政治指導員。
這是真正的肥差,比趙世銳這個首都警察廳稽查和-圖-書處處長的權力和油水都大。
馬春風就是看他是全才,會幹情報,會教學生,還會俄語,便專門動用關係,把他調到了特務處。
也是溫光輝接任了偵察大隊長一職之後,在馬春風的有意關照之下,沈最才開始在上海站嶄露頭角。
雖然此軍統非彼軍統,特務處現在還只是特務處,但這句話是馬春風成立十人團之時便定下的家規,所以陳浩秋依然沒有卸任特務處的職責,馬春風也並沒有將他手底下的人馬全部調盡,給他留下了一部分特務隊員。
有了陳浩秋,便等於多加了一道保險。
陳浩秋在其中的職權最低,不過他還有楊虎做靠山,溫光輝和王心恆仰仗他的地方很多。
方不為沒提林子安,只是讓陳浩秋暗查有關福田英之的線索。
這樣一來,等於之前上海站原有的勢力一分為三,分別為淞滬警備司令部參謀處處長陳浩秋,偵察大隊大隊長溫光輝,新晉站長王心恆。
想查林子安和福田英https://m.hetubook.com.com之的線索,就避不開設立在上海法租界的朝鮮臨時政府。
這也正中了方不為的下懷。
王心恆不知內情,拿著陳少玉給的十美金,藏在從蘇聯到青島的一條貨船中的啤酒桶里,偷渡回到上海。
還是在方不為的運作之下,陳浩秋被調任為淞滬警備司令部參謀處處長。
另外,馬春風又委派原南昌行營調查科股長王心恆接任上海區區長一職。
一個人都不帶也不可能,帶多了也沒必要。
王心恆算是徹底死了心。
朝鮮臨時政府的建立是杜月生一手促成的,想要秘密調查並不是難事,讓陳浩秋去找楊虎,再找杜月生就行。
後世的史料上對王心恆的記載不多,最有名的便是他和杜月生是摯友,借了杜月生五百根金條,一輩子都沒還。
二六年的時候,他在紅黨組織的運作下,被國黨上海特別黨部選派送入蘇聯莫斯科大學留學,和蔣太子是同班同學。
上海站的變化還不止如此。
黨籍都沒了,肯定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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