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裡不對？」曾可忙問。
冉濤也差點兒雷倒在地……
「可能性很大！」曾可言道，「牛金奎沒有汽車，也不好騎電動車或自行車，平日里出行，要麼坐公交車，要麼打車！
「是的，」曾可說道，「小區外面有一片監控盲區，然後他整個人就那麼消失了，再也沒有捕捉到他的影像。」
「嘖嘖……」這時候，趙玉卻也把那本看了N遍的《鬼王錄》放在了桌子上，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為，在書里能找到兇手的殺人動機呢！
「不過……」曾可又道，「我剛剛接收到最新消息，通過視頻組的證實，牛金奎以前經常去安園區的一家小型洗浴中心，一個星期至少去三次，還在那裡辦了卡！」
「咱們剛才說到哪兒了？」趙玉回憶了一下之前的話茬，然後拍著手掌沖冉濤說道，「不過，我認為濤哥的提議不錯，我這就給那個禿子隊長打電話，讓他查查研究鬼文化的專家……」
「是，是！」冉濤慚愧捂臉。
「濤哥啊，拜託……」曾可沖冉濤抱拳，「和*圖*書人家好歹是刑警隊長，你不能這麼給人家亂起外號啊？這要是傳出去，多不好？」
「好好好……」冉濤放下手中的檔案，又拿起新的一盒，繼續做他的工作。
為了緩解尷尬，趙玉趕緊向曾可問道：「怎麼樣了小曾，關於古琴的事，找到眉目了嗎？」
「會不會……和這個牛金奎一樣，也是唱川劇的？」
「真兇最後逍遙法外，然後找了一個傳人？就是現在的這個兇手？」
「我剛剛查過，從牛金奎居住的小區，到洗浴中心正好有一輛夜間公共汽車，只需要兩塊錢就能到達！
「我可以通過公路上的監控，查找當晚經過事發路段的汽車，然後再逐一調查這些汽車的行車記錄儀，說不定會有所發現！」
「兇手是在深夜行兇，那個時間段內，公路上車輛本就稀少，應該好查一些……」
「我咔，看來，牛金奎惡習難改啊，」冉濤問道，「那洗浴中心，一定不怎麼乾淨吧？」
「好，那明天你去辦吧……」趙玉同意，然後和*圖*書說道，「除了牛金奎家小區的，你還要按照這種辦法，調查一下案發現場附近的！
「Sorry，不好意思，口誤，口誤……」趙玉拍嘴，「我們要注意素質，素質……」
「是的，」曾可說道，「張隊長派人調查過，沒有人知道，牛金奎的那把古琴之前放在哪裡？
「我知道，」曾可點頭，「禿……哦……張靈隊長已經派人去排查了！」
「看來……」冉濤分析，「牛金奎一定是在出了小區，然後去到公交車站的時候出了事！
「那應該是有車帶走了他……」冉濤說道，「可以按照牛金奎的步行速度，捕捉可疑車輛，然後逐一篩查！」
說完之後，曾可額頭都冒了汗，趕緊一通猛擦。
「而另一個電話，則是小區物業給他打來的電話，牛金奎並沒有接，」曾可說道，「張隊長已經派人核實了，小區物業找他交拖欠的物業費。
「也就是說……」趙玉說道，「牛金奎遇害的那天晚上，他有可能也是想去洗浴中心了？並非有人引誘他？」ｍ•hｅｔｕbook.cｏｍ•ｃoｍ
「老大，」冉濤主動請纓，「這種事我最在行了，明天交給我去辦吧！
「濤哥啊，拜託……」另一側正在查看電腦的曾可忍不住說道，「當年的資料還沒找到呢！你還是別亂猜了，省得把咱們組長的思路帶偏了……」
「老大，也別想太多了，」冉濤說道，「說不定，事情沒那麼複雜，就是有個研究鬼文化的傢伙走火入魔了，想要依靠殺人來超度亡魂，或者自己飛升什麼的！
曾可剛喝了一口水，全都噴出……
「瞧瞧，」冉濤拍手，「62了人家，老當益壯啊真是！」
「牛金奎的姐姐在劇團工作，有時候會給他介紹一些賺快錢的活。
「要我看，讓那位禿子隊長去查查相關的專家，說不定兇手就在裏面！」
「那……然後呢？」趙玉又問，「出了小區之後，就沒影了嗎？」
「這話……也不能說不對……」趙玉琢磨著說道，「但是……和以前一樣，自從看過案發現場之後，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手法很專業啊……」趙玉眉頭一皺，說hｔｔps://ｗww•ｈｅｔubooｋ.com.ｃom道，「這麼說，等於還是沒有解決古琴的問題！」
「行，沒問題，」冉濤打了個小小的敬禮，「瞧好吧你就……」
「物業說，牛金奎已經拖欠了一年的物業費，每次催賬，全都以身在外地推脫，所以物業才會在那個時間給他打電話……」
「我要是知道了，」趙玉一指自己的臉，「就不會是現在這幅表情了！但我覺得……兇手的動機應該跟油畫殺人案不一樣。」
「之所以那個時間打給他，是因為有人看到了他。
「活體鬼王展演？」曾可捂臉，「你可真會起名！」
「張隊長他們已經獲取了當晚所有公交車的視頻，」曾可說道，「可是，到目前為止並未發現牛金奎的影像。」
「對！」曾可說道，「現在，張隊長已經派人過去調查了，應該很快就能傳過來新消息。」
「電影里不也這麼演過嗎？
「沒有啊……」曾可回答道，「在當晚的視頻中，可以看到牛金奎于晚間9點多出了他所居住的小區，出去時，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並無攜帶古琴。」
「可書上不過ｗwｗ•ｈｅtｕｂｏｏk.ｃoｍ•cｏｍ是描述了那些冤死鬼的故事而已，什麼都沒有交代……」趙玉砸著嘴說道，「我真的很好奇，兇手殺人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小崔說，」冉濤看到趙玉說話，忍不住又開始議論，「這案子和法國的油畫殺人案很像，那會不會，也是某個精神錯亂的藝術家，想要搞個活體鬼王展演啊？」
「就是就是！」趙玉同意曾可的建議，當即沖冉濤正色訓斥道，「小曾說得不錯，咱們出來混的，哦不，出來辦案的，要注意素質！」
「老大啊……」冉濤拿著一本泛黃的卷宗，向正在查看《鬼王錄》的趙玉問道，「你說……當年陶玉蘭，是唱什麼戲的啊？
「看來……」冉濤搖頭，「這傢伙也夠沒素質的！」
看到趙玉沒有理他，他繼續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說，當初的陶玉蘭，會不會是真的被冤枉的？
噗……
「通話記錄查過了沒有？」趙玉又問，「牛金奎之前跟誰打過電話嗎？」
「有，」曾可回答道，「牛金奎在晚間六點之後，只接打過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了他的姐姐，詢問劇團演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