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會把房子租給她的……
「警官，您問了這麼多，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呢？」女醫生問道，「那個女孩，是不是……當年就已經遇難了啊？
「我們沒有找到她的一個朋友，一個認識她的人，那個年代的監控設備也相當匱乏，警方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我明白，明白，」女醫生說道，「這個請您放心，我不會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的！」
聽到此話，趙玉趕緊問道：「裝錢的包，還在嗎？」
「你好好問問，沒準兒真能查到她的身份，而且不僅僅是她，還可能找到更多……」
通過女醫生的描述，他現在已經基本可以判定，這位女租客應該就是一位特殊從業者。
「不過，話說回來……」女醫生又皺眉說道，「她看上去可真是不像啊！一般做特殊職業的女人，都有一種艷粉氣，我基本一眼就能看出來，可是，看她卻不一樣，也不濃妝艷抹，也不|穿金戴銀的，看著就像清純的女大學生……」
居和_圖_書然如此……
「警官，」女醫生非常鄭重地向趙玉說道，「說實話，當初我和我丈夫也懷疑過，她是不是欠了債，躲債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誰知，趙玉還沒有說完，牟隊長便率先點頭答應道，「我知道，您肯定要讓我去尋找當年那些風化場所的老司機唄！
「所以，警方懷疑，這個女孩，可能是交際花！」女醫生說道，「是做不正當職業的，我真想不到，她年紀輕輕的，居然……居然是那種人……
「不用了，」牟隊長趕緊擺手示意，「這麼重要的證物，還是我派人去取吧！」
她之所以扮成女大學生，一個是想要掩蓋自己的身份，另一個也算是劇情需要，在她們的行業里，有著很多角色扮演。
「嗯……還有……還有……」女醫生又道，「我們還找到了大量的保險套，還有那種比較……比較銀會的東西……
「只要包還在，」牟隊長興奮而言，「我們就能確定，這名失蹤者，到底是不是和圖書大榕樹下的5號女屍了！」
趙玉對此非但並不陌生，而且算是行家裡手，非常了解。
「給你一項艱巨的任務吧！」
「對！」趙玉點頭，又道，「除此之外，這件事也給了我們一個啟示，其餘幾名受害人的身份，有可能跟5號女屍一樣，牟隊長，」趙玉命令道，「我們不能等到化驗結果出來再動！
「我看過商品小票，她賣的東西都是名牌貨，價值不菲呢！」
「至於其他的東西，我們曾經打包給她保留了一段時間，但是後來，這個女人始終渺無音訊，那些東西也就慢慢處理掉了……
對於這一點，趙玉倒是比較放心，畢竟女醫生今天已經是婦產醫院的副院長了，對於守口如瓶這幾個字，必然會比別人做得更好。
「我還能記得，」女醫生回憶道，「我和警方一起，仔細地查看了女孩的物品，沒有找到像電話號碼，通訊地址，身份證件之類的東西，找到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女性用品，還有商場小票！
「找了，當然找了和_圖_書
，那個警官姓什麼來著？我忘了，但當時，我們一直在聯繫著……」女醫生說道，「警方也勘察了現場，也詳細問過情況，可是，沒想到那個女孩說得全都是謊話，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學生……
這些孩子，其實也都是可憐的受害者，或許是為了生計，或許是被人脅迫，這才做了這種行當。
「可惜，我的老房子已經拆掉了，」女醫生說道，「而且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很多東西都沒有了！
趙玉心裏嘆道，看來，他之前的假設有可能是真的，這些已死亡的女孩，果然不是做正當職業的。
「對！」趙玉伸出大拇指，「你的悟性很高嘛！除了老司機之外，還有當年開酒吧的，拉皮條的，當媽咪的，甚至是已經退休的女技工，都給我通通問一遍！
「那個女人自己單獨租房，還一口氣交半年房租，買那麼多名牌商品，可見她根本不差錢，」趙玉說道，「就算是干那種職業的，也屬於品級比較高的那種！
「在，應該還在呢！」女醫生回答，「和*圖*書我這就給我家兒媳婦打電話，讓她找出來，給你們送過去！」
「嗯，不好意思，您的問題，我們暫時還無法準確回答，只能告訴您，我們正在努力調查，還有，您提供的線索對我們十分重要！
「那……」趙玉又問，「當年你報警之後，警方到底仔細找過沒有？那麼明顯的現場，擺明是了失蹤者有可能發生了危險啊！」
「您也知道，這種事事關重大，所以……」
她們或許是來自孤兒院，也或許是被趕出家門，這才造成了無人認領的結果。
「在我家裡放著呢一直！不過，我得回去好好找找，不知道我兒媳婦給放哪裡了！當年，我們曾經跟警方提到過，但是警方認為，還是我們保留這些錢比較合適，所以，我們就留下了！
「我已經聽說了河陽師範的事情，我當年出租給她的房子，離師範學院可是不遠呢……」
「這麼多？」趙玉驚訝，「那……那些錢……」
「警方把附近的大學和高校全都找過了，別說大學高校，就連普通的學校也都找m.hetubook.com.com過，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
電話掛掉之後，牟隊長急忙對趙玉說道：「趙組長，我已經派人去她家裡了，她也已經聯繫了她的兒媳婦，讓她兒媳婦把包和錢找出來，交給我們！
「當然有啊！」女醫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個租房的女人留下了很多東西在房間里，主要都是衣物、化妝品什麼的。
在當時那個年代，大學生是很多青年嚮往的身份，扮成一位女大學生，必然可以提高自己的身價，得到更多的「業務」……
「說實話，給我的感覺……她肯定是遇到大麻煩了，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多年都不來找我……」
「可是，屋子裡的東西完好無損，完全不像是跑路的樣子，而且，就算跑路也不可能連錢都不帶吧！？
「我再給你縮小一下範圍，」趙玉又道，「你著重去查當年的那些大型娛樂場所，能夠扮演大學生的，絕對不會在小酒吧里工作。
「或許，他們接過這些女孩的生意，還能記得什麼？」
「還有一個包，包里甚至還有好幾千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