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冉濤苦笑，「要是有進展的話，我怎麼能讓你們討論這麼久呢？
「那……」苗英問了一個關鍵問題，「之前的報告上說，死者並沒有遭到侵犯？」
「可以，」苗英提議，「從那些和張啟樂有關係的人里進行篩查，看看有沒有人住在那一區域！」
「那個年代，像她這樣的人很多，警方曾經張貼過尋人啟事，也派人去福來尋找過，但最終什麼也沒有找到……」
「好！」苗英同意之後，又轉身沖冉濤說道，「濤哥，如果你沒事了，跟我出去一趟吧！」
「苗姐，」崔麗珠說道，「我覺得沒有必要，難道你沒有發現，不僅僅是張啟樂和第一名被害人，當年所有的被害人長得全都差不多嗎？
「哇塞！」崔麗珠驚呼一聲，「如花？這名字……」
「是的！」張培培點頭回答，「我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的確沒有被侵犯的痕迹！」
「嗯……好吧！」
「我們……」崔麗珠眨著大眼睛問道，「是不是應該找一找張啟樂的朋友裏面，有誰從事類似的工作？」
「嗯，你去辦吧！」苗英答應，轉而向冉濤問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怎麼樣，濤哥？你那邊有進展嗎？」
「組長……」
「從昨天一直到現在，我們幾乎查遍了晨陽居附近的每個監控探頭，但是都沒有發現可疑情況。
「我們的人，正在想辦法和敵人接觸，跟他們談判，你安心辦你的案子吧！」
「我昨天想了很久，」苗英說道，「兩起案子間隔40年之久，兇手選擇模仿作案，必然有著某種未知原因。
「苗姐，」曾可拿著資料彙報道，「你讓我查的被害人已經查完了，40年前的被害人名字叫『如花』，只能知道她當初遇害之時是25歲，是福來人，但其他具體信息就不知道了！」
「嗯，看來兇手已經做足了功課！」苗英問道，「那麼，屍檢情況呢？」
苗英正在和妹妹丁嵐通話。
「看來……」崔麗珠說道，「你還是覺得，現在這起新案子，和當初的舊案有關係是吧？」
「我們……」苗英琢磨著回答道，「去張啟樂的畫廊看看去，如果查不到兇手是怎麼被運到晨陽居的，那就從她怎樣被兇手綁架開始查起……和_圖_書」
「這案子，有可能和當初的河陽殺人日記案一樣，兇手有某種情結，所以尋找的下手目標，全都長得差不多？」
「別說，」崔麗珠瞪大眼睛，「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曾可說道，「這樣吧，我派人去查張啟樂，看看她家的親戚裏面，有沒有失蹤人口？」
正說話間，法醫張培培和冉濤同時進入了辦公室。
「我知道，」丁嵐善解人意，當即保證道，「特勤處是不會向敵人妥協的，交出席夢娜根本不是辦法！
「沒有問題！」張培培說道，「死因失血過多，死者生前被人注射了鎮靜藥物。
「培培，」苗英又問，「還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嗎？」
「好的，這事交給我來辦吧苗姐，」曾可從遠處打了個響指，「我們已經在統計著張啟樂的人際關係了，很快就能搞定！」
次日上午，雲州警局。
「死者的身份沒有弄清楚，還有殺人的兇器始終沒有找到，彼得承認了自己是兇手，可細節卻並沒有交代詳細……」
「沒……」丁嵐第二次善解人意，「還沒有趙玉的消息，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相信姐夫和_圖_書的實力，他一定沒有問題的！」
「沒有真實信息嗎？」苗英詫異。
「我對比了一下被害人的傷口，」張培培說道，「發現傷口的切口和40年前也極為相似，不管是深度還是長度，都十分吻合……」
「我覺得，我們得慶祝一下了，我們又遇到了一個像韓賽那樣心思縝密的兇手！」
「苗姐，」崔麗珠急忙補充，「當年的紅浴缸案，那個彼得同樣也沒有侵犯被害人啊？我覺得，還是男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至少……需要把人抬進洋樓，而且還得上去三樓啊，沒點兒力氣怎麼行呢？」
「那……」苗英第二次欲言又止。
「也就是說……」苗英說道，「兇手並非一定是男性？」
「車嘛，倒是拍到了不少，監控組那邊還在逐一篩查，」冉濤說道，「但是可疑的車輛卻一輛也沒找到，我現在甚至懷疑，兇手是不是就住在晨陽居後面的衚衕里啊！」
「居然這樣，」苗英問道，「那麼，她的DNA還能獲得嗎？我們是不是可以……」
「能接近卷宗的，當然都是警員了！」崔麗珠撅嘴說道，「這樣吧，我去跟那位邵隊長ｗwｗ•ｈetubｏｏｋ.ｃｏｍ.cｏm談談，看看這事能不能查……」
「苗姐，」崔麗珠問道，「你是不是懷疑，張啟樂和當年的第一名被害人有關係啊？」
「是，有這種可能，但是……」苗英說道，「我還是覺得，當年的紅浴缸案處理得太草率了！
然而，手機尚未打開，曾可卻已然來到了身邊。
電話掛掉，苗英悵然，心裏怎麼可能不惦記趙玉？
「是的，」曾可點頭，「至今，沒有查明這第一名被害人的身份，只知道她在東海歌舞廳工作。
「不管有沒有，」冉濤說道，「邵隊長已經派人挨家挨戶地去查了，我感覺希望不大……」
「組長……」
苗英點點頭，說道：「她們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小崔，別亂說！」苗英說道，「這麼看起來，如果只是一個見過案發現場的人，不可能做到這麼精確，所以，我們應該從見過卷宗的人方面下點兒功夫了！
「小崔，」曾可正色道，「40年前還沒有《唐伯虎點秋香》呢！你可千萬別弄混了……」
「哦，」冉濤點頭，問道，「去哪裡？」
「所以，我們得深入地調查一下，能夠接近卷宗，而且近期發生過變故和*圖*書的人……」
「而且，從藥物的配比，注射的手法來看，兇手也比較專業，要麼是從事過相關的職業，要麼就是做足了功課！」
她打開手機，想要看一看之前自己和趙玉曾經秘密聯繫過的郵箱，看看裏面有沒有趙玉發來的消息。
「沒有了……」曾可搖頭，「案子已經結了，我……我只能去找找當初的證物，看看法證科還能不能找到些什麼吧……」
「你放心吧姐，席夢娜挺好的，」丁嵐說道，「我不能告訴你她的具體|位置，也不能讓你們通話，但是你放心，她很安全，精神狀態也很好！」
「得……」崔麗珠撅起小嘴，「苗姐昨晚的話應驗了，當年的彼得只是替罪羊，真兇另有其人！」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苗英欲言又止。
「不可能吧？」崔麗珠問道，「兇手把人弄過去，總得有輛車吧？那大半夜的，不管從哪個路口經過，總能留下蹤跡吧？」
不過，冉濤並沒有著急彙報，而是去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
「兇手很小心，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信息，」張培培向苗英彙報道，「我們搜查了晨陽居內外，也沒有發現可疑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