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女帝的攻略方案

「說起來,這是汝的房間?」賽米拉米斯這才開始環顧著四周,聲音中忽然略微帶上些陰霾,「汝已經有了妻室,還是說戀人?情婦?」
對於動畫中的角色,大多數人或許記不住名字,記不住長相,但基本上都能記得住造型。
現在顯然不是弄宴會的好時機。
得知有新從者被召喚出來后,其它在漫威世界的從者相繼來到大廳。
賽米拉米斯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這位Ruler就是瀋河的戀人,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芒。
「你的戀人也是從者?孤倒是想見見……哼哼。」賽米拉米斯莫名其妙的咕嚕咕嚕笑了起來。
如果說空氣中隱隱的味道還不能說明什麼,那麼這房間內的物品,布局,就足以說明,這裏還有一個與御主地位同等的女主人。
頹廢和野心,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構成了矛盾的女帝。
女帝是何等人。
女帝啊……
不過,站在女帝面前的可是貞德。
和*圖*書此一點,瀋河就認為自己沒有躊躇不前的理由。
反正瀋河這邊的吉祥物從者也不是沒有,如果女帝耐得住無聊的日子,大不了不耗費魔力和資源強化她。
「那麼,女帝賽米拉米斯。」瀋河微笑著,做出最後的詢問,「你的決定是什麼?」
真名是賽米拉米斯,人類有記載以來最古老的毒殺者,以毒殺自己身為國王的丈夫,隨後身為女帝統領國家出名,職介是暗殺者Assassin,但也兼任魔術師Caster。
這與其說是目標,不如說是心愿。
「怎……」
這一句話,就連瀋河都感到了不對勁。
不對等的關係,也是女帝無法忽視的地方。
沒有想到攻略方案的效果這麼好,他望著面前的頹廢佳人,決定以後還是冷淡點對她比較好。
「有趣。」
雖然瀋河對於強大並沒有十足的渴望,也無法從權利中得到慾望的滿足,但是他並不後悔和-圖-書現在所做的事情,因為他在享受這個不同尋常的人生。
到時候歡迎晚宴會和戰爭勝利的慶功宴會一齊舉辦也說不定。
「孤不是已經給予回復了?」賽米拉米斯的思緒從回憶中歸來,她揚起纖細的脖子,「汝很有趣,汝的心愿,就由孤來實現吧,更何況,事已至此,孤已經找不到半點拒絕的理由。」
但她那顆寂靜的心,卻忽然有了一絲悸動。
從腦海中已經得到的信息來看,她作為英靈的日子已經到頭了,接下來的漫長光陰,都將作為從者而存在。
她對財富並不感興趣,卻誘惑了尼諾斯王而被奪取成為了王妃;她並不執著于權利,卻在成為王妃僅僅數日之後毒殺了丈夫,佔據了王國;她對聲望也並不在意,卻在掌握了王國之後達成顯赫的成就,留下屬於自己的傳說。
從對方出現這一刻,瀋河就已經明白了這是誰。
這並不是謊言,在為帝者的面前撒謊,是愚蠢的和_圖_書舉止。
面對如此的宣告,瀋河先是一愣,然後陷入了無奈的心情。
一顆星球上能有多少人,多元宇宙中又能有多少人,偏偏就是他得到了這樣機遇。
「這可是直到生命的盡頭,也永無止境的目標。」瀋河同樣露出笑容,「成長、前進,我想要看看自己這不同尋常的一生中能夠見證什麼樣的事情,又能夠達到什麼樣的高度,僅此而已。」
「原來如此。」蹙起的眉間平復,但依舊保持著遠遠說不上親切的神態,「世界最古之毒殺者的稱號可不是用來裝門面的哦,孤乃亞述之女帝,可是汝能夠使喚得了的?」
「亞述的女帝。」掌握了信息優勢的瀋河,拿定了主意,「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並不存在聖杯戰爭,我也不是只能依賴一位從者的御主,所以,如果你不願意協助我實現我的目標,對我而言,僅有的損失也就是這惋惜的心情而已。」
瀋河剛張開嘴,忽然又閉上了,他覺得和*圖*書自己還是不要詢問的比較好。
對於瀋河的宣言,賽米拉米斯依舊僅僅以這兩個字回復。
但是,女帝的攻略方案也是有的。
「後世的聖女嗎?」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構成賽米拉米斯最基本的要素就是對他人的拒絕,對於女帝而言,所有的其他人都只能是「無心的侍奉者」。
「有趣。」她忽然輕笑起來,淺色的眼瞳里閃過莫名的光芒,「竟然說出不渴求孤的協助這樣的話,看來孤被徹底的輕視了呢,年輕的御主喲,說說汝之目標,讓孤看看是否有協助的興緻。」
面對瀋河與自己直視的雙眼,賽米拉米斯顯然愣了一下。
先是當著聖女的面懷疑主的存在,又點明自己的罪行,如果是一位激進的聖女大人,這種時候會直接站出來清除異端也說不定。
或許自己所希翼的,僅僅是「生活」兩個字也說不定。
「是戀人。」瀋河並沒有注意到女帝的小情緒,他笑呵呵地說道:「我帶你去見見其餘的從者和_圖_書吧,你也需要好好了解些情況,老實說,我們最近有點忙碌,你的歡迎晚宴可能需要多等待一段時間。」
「是英靈嗎?」貞德得知女帝身份后,顯然很欣喜,「太好了呢,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也算是同一個故鄉的夥伴。」
「看起來我不用惋惜了。」瀋河也鬆口氣。
就在瀋河回憶與對方有關的資訊時,賽米拉米斯細眉微蹙,顯然也在接收此次召喚傳遞入腦海的信息。
但直到賽米拉米斯臨死之前,都不理解自己真正想要,真正需求的是什麼。
而現在,她從瀋河的眼中,看見了與自己類似的心情。
她真正中意的人,恰恰就是對自己不置一顧徑直前行之人,換句話說……對她越冷淡,就越有效。
「假如主是真的存在,孤這樣為了權利與利益而毒殺他人的毒殺者,必然會受到主的懲罰吧。」
她當然不是在吃醋,只不過,早已經習慣了掌權者思維的女帝,很難能容忍有另一個女人擁有著比自己還要高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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