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金陵第一將軍

陶商道:「如果我所料不錯,劍閣的救兵現在正往回奔,但想來不敢回來太多,畢竟劍閣官下還有我二十余萬大軍,數十名戰將,若是一下子抽調回來的兵馬太多,劍閣有失,到時候他們就得不償失了。」
益州軍的援軍抵達了涪水關之後,便在涪水關外安排陣勢,向關內邀戰。
黃權還想再勸,可惜劉璋就是不聽了。
看著眾將們焦急的神色,陶商為他們解釋道:「成都眼下雖然近在咫尺,但卻不好攻打,成都這地方,也是落成一千三百多年的古城,城池規模巨大,且劉璋眼下身邊恐還有不少兵馬,他們若是死守,我一時攻克不下,劍閣那面的救兵前來,從后包抄我軍,對我不利。」
越是到最後一刻,他竟然越不著急,穩紮穩打,反倒是讓對方無間隙可乘。
劉璋聞言,不由使勁的點頭道:「有些道理,這些兵將乃是我最後的依仗,不可輕動。」
……
……
想到這,法正笑道:「主https://www.hetubook•com.com公,那金陵軍攻打涪水關和綿竹關的時候,都是施展以詭詐伎倆,此番難保不會用計,城中這三萬兵將,乃是主公最後的家底,死一個少一個,若是一個處置不當,成都只怕就會變成無人可守的空城啊。」
關羽則是安慰他道:「陶商麾下,猛將能人云集,能做出這等決斷,也在常理之中,不過敵軍轉回涪水關,若是劉益州知曉,從成都派兵夾擊其後,與我等相呼應,倒也不難。」
黃忠又問道:「那丞相的意思,這仗該如何打?」
法正苦口婆心的勸道:「黃公,什麼事能比得上劉益州的身家性命重要?再說了,張將軍乃是我川蜀上將,區區一支偷渡入川的金陵偏師,焉能是他的對手?黃公未免太小心了。」
得知攻克了綿竹關的金陵兵將,已經轉回到涪水關了,以黃權和王累為首的益州臣子,紛紛諫言劉璋出兵。
「諾!」
https://m.hetubook.com.com璋是一塊什麼料,他心中最清楚不過,指望著他能夠有出兵和自己夾擊的意識和膽量,比讓母豬上馬作戰都難。
黃權急的直跺腳:「主公,張任若敗,城中有多少兵馬,都是無用啊!」
少時,便見涪水關的大門打開,金陵軍開始從關內向著關外沖了出來。
己方的丞相果然是智計深遠,膽識過人。
張任聞言苦笑一下,沒好意思多說。
眾人仔細琢磨琢磨,好像確實有這份道理。
呂布,趙雲,太史慈,許褚,黃忠,馬超聽了,不由皆是大喜過望,各個摩拳擦掌,意圖一試身手。
「敵軍從小路僥倖偷入益州,意在成都,眼下成都之中,尚有劉益州親自掌握的三萬精銳,憑藉成都的堅固成郭,想來堅持一段時間不成問題,咱們不要耽誤時間,緊襲其後,與城內兵馬裡應外合,一鼓作氣,可獲全勝!」
「報~!」
張任又看向劉備指派給他的關羽,道:「關將和-圖-書軍之勇,天下皆聞,此戰還需靠你多多相助。」
就在這個時候,卻見一名斥候縱馬賓士到了張任的面前,高聲道:「稟張將軍,敵軍的兵馬屯紮在涪水關,整軍布武,嚴守關隘,似乎是在等我軍抵達。」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摩拳擦掌,大有血拚之意。
「諾!」
這一句話卻是說到了劉璋的心坎里去了。
若是再往前邁上一步,便可以直搗黃龍,成就一統天下的偉業。
黃忠的諫言很有道理,陶商的兵馬已經攻克了涪水關和綿竹關,如今屯紮在綿竹縣,離成都不過是咫尺之遙。
黃忠經驗豐富,他知道機會難得,隨即向陶商提出自己的疑惑。
與其這麼堅持著,還不如讓益州歸於一統,順應天命,也好過這般繼續和天兵作對。
關羽淡淡道:「同是盟軍,何必如此多禮。」
「諾。」
「主公,敵軍轉駐涪水關,乃是想對抗張將軍的回救之兵,眼下主公當作速出兵,攻打其後,與張將軍遙相呼應,如此m.hetubook.com•com方可增加勝算!」黃權苦口婆心的勸諫道。
張任聞言,不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敵軍主將是誰,居然有此等見識?」
劉璋很是憂愁的捋著須子,他看向法正道:「孝直有何高見?」
太史慈似乎明白了:「所以丞相的意思,是先以涪水關和綿竹關為落腳之處,收服附近郡縣,穩紮穩打,先滅了救兵,然後在驅兵全力攻克成都。」
陶商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不打退救兵,劉璋或許還會在心中抱有希望,負隅頑抗,我若滅了援軍,劉璋心中的希望破滅,想來再攻克成都,也就不是那麼難的事情了。」
張任聞言不由吃驚的長大了嘴巴,道:「敵軍不曾攻打程度?」
待斥候走後,張任不由長嘆口氣,很是無奈的道:「這一仗,頗不好打啊,敵軍之主將,見識不凡。」
卻見劉璋使勁的點著頭,一個勁的道:「沒錯,正是此理,還是小心為上,這兵馬還是先不派了。」
「繼續再探!」張任惡狠狠的吩咐www.hetubook.com.com道。
一路上他與麾下的吳蘭,雷銅,嚴顏,費關,婁關等將商量……
那斥候道:「敵軍已經從綿竹返回涪水關,不曾派兵攻打成都。」
「然不論如何,這仗也得誒繼續打!傳令三軍,兵法涪水關!」
他隨即找了六名戰將,道:「對方的兵馬和我方差不多,但論及戰力還是遠遠不及,若是正面交手,足可一戰而破,你們六人分成六部,從六個方向攻打他,誰若是能收拾了張任,我封他為金陵第一將軍。」
「什麼?」
「這個……」斥候有些尷尬:「目下尚未打探清楚。」
與此同時,張任的兵將正或許向著成都的方向趕去。
陶商站在城牆上,向著下方仔細的觀望,大概瞅了一會之後,心中有數了。
法正此刻是越看劉璋越不順眼,這樣的事情還需要問么?你直接出兵就完事了!多簡單一個事,瞅你那磨磨唧唧的樣子。
……
眾人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但陶商偏偏就沒有這麼做。
與此同時,程度正召開一場激烈的辯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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