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蝴蝶效應導致這個世界不一樣？」
嚇死老子了，一驚一乍的。
應該是誤點的，對！肯定是這樣！
門背後，吳佳佳小聲道：「拿去！沒什麼事別找我。」
黃壘他們每次演出都是禁止錄像，這麼多年硬是沒流傳出來幾個畫面。
「這就沒了？」國讎家恨，亂世愛情，方景正看的精彩，後面就是一串省略號。
度娘上，方景認真看著。
屁股一滑，方景抓緊桌子，差點沒倒地上，「你不要亂說，我那是熬……熬夜傷神。」
「不用。」方景笑得很勉強。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五分鐘的，點進去卻是該視頻已被下架。
「算了，你也別找了。」方景嘆氣，「發票的事當是我們遊玩花掉的。」
次日早上，方景見到吳佳佳都是心虛的，兩人吃早餐的時候他頭都沒敢抬。
「咳咳！沒什麼事你自己去玩吧，我要去看話劇，有事打電話。」
五分鐘后……
「那些個網站……」
話劇界，四十歲稱呼為年和-圖-書輕，五六十才是真正台柱子。
……
「方景，下面幾天你自己玩，我沒時間陪你，四處多看看，對你的表演有好處，有什麼需要就說。」
像打了勝仗，吳佳佳心情極度舒適，走路都帶風。
半晌后。
「毛片都沒這麼難找吧？」方景不信邪，手指翻飛，一連串字母輸入進去，鑽各種盜版網找資源。
去吳佳佳房間門口，把電腦還給她，方景回房間洗完澡準備漱口睡覺。
「對啊，所以我說叫你少熬夜查資料，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
「我剛剛清除瀏覽歷史了嗎？」
她當然知道方景沒有看那些亂七八糟東西，裏面的瀏覽記錄都是在搜索暗戀桃花源。
「開門，還電腦！」
方景表面鎮定，心裏慌得一批，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
「咕嚕！」
「吳佳佳，你是不是飄了？」
影視圈裡，不少演員到了一定地步，都會去話劇舞台深造，提高和打磨演技。
想來想去方景也只有這個解釋。
「你是想問你的網頁吧？我不小心清空了，有什麼重要東西嗎？」
有這個口氣跟老闆說話的嗎？
心裏跟堵了一團草似的，怎麼也不舒服，本想搜索演出視頻，但找遍全網都沒有。
晚上回到酒店，方景敲響吳佳佳的門。
當時男婚女嫁已多年，江濱柳已瀕臨病終。
「我說你怎麼半天不開門，原來是在洗澡？電腦借我用一下。」
幾分鐘后，一隻白皙小手從門縫伸出來，手裡拿著電腦。
方景……
「沒事，黃老師您忙，我負責給你們加油打氣。」
「哐當！」
在燕京人藝，雷雨和茶館傳承幾代人，一代人一代人的去演，從中年演到老，直到演不動，至今七百多場。
飯桌上都是一幫平均年齡四十以上的人，方景有點插不上話，只能默默聽著他們聊天。
話沒說完們就關上，差點夾到方景鼻子。
「這還差不多！」
「那你去玩吧ｗｗｗ•hetuｂｏｏｋ.com•cｏｍ，我回去換衣服逛街了。」
「那個……老闆，我票弄丟了。」
為了一碗炸醬麵，她把門票弄丟了，怎麼丟掉的不知道，反正剛剛洗澡的時候就找不到了。
「砰！」
「可不是熬夜嘛，白天誰干那事？」
如此苛刻和執著，能有幸參演的也必定是最優秀的人，其中大把的國家一級演員。
「嘔！！」
「嗯嗯！」
茶館倒是知道，畢竟名氣擺在那裡，但暗戀桃花源沒聽說過啊！前世他也算經常關注娛樂圈消息，可暗戀桃花源這名真沒聽過，也沒見身邊的人談論。
……
談話中也知道下午的事，幾支外國來的團隊報名參賽烏鎮戲劇節。
放下碗，吳佳佳文靜地搽乾淨嘴，隨口道：「年輕人要有點節制，你最近頭髮掉得有點厲害。」
一口泡沫全咽下去，幾秒鐘后才反應過來。
「老闆，你人真好，我太喜歡你了，要不要再來一杯牛奶？」
「幹嘛？」浴巾裹得死死，吳佳佳打開門縫，露出一和*圖*書個頭，眼中儘是警惕。
對著洗漱台乾嘔，方景憂心忡忡，「她應該不會點進去吧？」
「唉，好吧，你去忙，我幫你找桃花源資料，網站是五七什麼來著？」
由於演出在即，他們不得不同時在劇場中綵排，遂成就了一出古今悲喜交錯的舞台奇觀。
「我是找暗戀桃花源視頻，沒找著，不知道怎麼就亂點進去，不過什麼都沒看。」
方景離開，吳佳佳拍著胸脯喘氣，一臉僥倖，「嚇死我了，還以為是來報銷門票的。」
漱著漱著手一頓。
表演行當里，話劇是公認的難，有的人一輩子演一部話劇都有。
華夏人辦的節目，輸贏不重要，自家人高興就好，但要是讓老外奪了獎，那臉丟大發了。
「那個……昨天筆記本……」
青年男女江濱柳和雲之凡在魔都因戰亂相遇，也因戰亂離散；其後兩人不約而同逃到彎彎省，卻彼此不知情，苦戀40年後才得以相見。
所以一招待完老外黃壘幾人就抓緊時間排練暗戀桃花源。
「站和-圖-書著不要動，我去給你拿。」
回到房間，房間打開電腦查詢暗戀桃花源，見黃壘他們拍這麼辛苦，他也想了解一下什麼話劇能演十多年。
「你自己解決。」
「沒，刪就刪吧。」方景鬆了口氣。
「啥？十幾張全丟了？」方景不可思議，這麼大人還丟東西，關鍵這裏也沒扒手啊。
「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把門票弄丟了！」
合上電腦嘆氣，方景垂頭喪腦，連他青春時期和同桌陳金鵬的回憶都找到了，就是找不到暗戀桃花源。
一想到那網站里的東西，她還面紅耳赤呢，看了兩眼就關掉了。
「沒事，不勞煩，我自己就……」
「哈哈哈！老闆，對不起，剛剛我語氣不太好，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暗戀」和「桃花源」是兩個不相干的劇組，他們都與劇場簽定了當晚綵排的合約，雙方爭執不下，誰也不肯相讓。
「沒，沒。」
「唉！」
……
這可是一千多塊錢，她一個月工資才四千，雖然逢年過節有紅包，但時間還沒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