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咸……
呵呵……
……
徐茫選擇了後者。
徐茫心很塞，因為自己也玩這兩個位置。
在學校門口遇到了楊小曼。
徐茫看著楊小曼的背影，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當他把四個包子全部吞進肚子后，拿著袋子走到負責監督佩戴校卡的學生會成員面前，把手伸了過去。
尼瑪！
「不吃！」
萬眾期待的全市期中聯考來了，全市聯考由市教育局牽頭，每屆高三舉行兩次，其目的在於加強校際交流，發現備考中的薄弱環節，為下一階段複習制定針對性策略。
「警告。」
惹不起惹不起！
「林老師……你戳痛我了！」徐茫摸著自己的小心臟，很不滿意地說。
全校大部分的高三老師們、雜課老師們出去了，到其他學校進行監考，而留下的基本都是各班的班主任，當然外校學校的老師們也到了一中。
「警告我老實一點。」徐茫無奈地說道：「我覺得自己也挺老實的，與世無爭……」
這時林一山來到了教室把徐茫給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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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卷子再說吧。」
「雪菜包。」徐茫把袋子遞到了楊小曼的面前。
「哼！」
「哎呦！」
「林老師找你做什麼？」楊小曼有些好奇。
楊小曼白了一眼，自顧自走進了校門。
「中單或者打野。」
「幫我丟了。」
徐茫嘆了口氣，默默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學校、班級和學號。
負責監考的是兩位來自三中的老師，當徐茫拿到卷子后，下意識地想要睡覺，這時他想到了林一山所說的話。
這位學生會成員一臉懵逼，下意識用手去接，結果拿到了一個裝包子的塑料袋。
「打匹配吧。」楊小曼點點頭：「排位你級別不夠。」
你……
「……」
去年兩次聯考就有六位保送，這些幸運的學生全部被送到了國內知名高校進行學習。
「找我做什麼呀？」徐茫問道。
「哦……」
「你無聊就刷這些？」徐茫問道。
「滾！」
「那我刷什麼？」楊小曼白了一眼：httｐs://ｍ•hｅ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ｃoｍ「這微博本來就是偏向娛樂的，我只能刷娛樂新聞了。」
「還有！」
楊小曼看到徐茫正在門口吃包子，不由覺得來氣，自己第一次來這學校讀書，結果還沒有進校門，被這個傢伙的肉包子給弄回了家。
「你打什麼位置？」
「給我說具體的。」楊小曼氣呼呼說道。
「好端端的名字取成這個樣子。」楊小曼搜到了徐茫，然後點了關注。
有甜，
徐茫縮了縮腦袋，點頭道：「曉得了。」
語文技能=2010
林一山被逼瘋了，扭頭打算回去，剛走兩步突然停下，對徐茫吩咐道：「千萬別給我交白卷！」
此時，
畢竟，
楊小曼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字，但是仔細想想也是，就憑這個白痴的跳跳蟲性格，估計在網上也是一個噴子或者鍵盤俠。
雖然這雪菜包很完美，可無法彌補徐茫內心中那股那淡淡的憂傷，因為他沒有刷到期中考試的任務。
還有四十分鐘，
「嘴賤，手也賤！」楊小曼絲毫沒有同情徐茫，在hｅｔｕbｏoｋ.ｃom.cｏｍ她看來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唉？」
徐茫走進了學校。
都什麼時候給我搗亂？
「哦。」
這一天，
「你每天在刷什麼啊？」徐茫探頭看了看楊小曼的微博，發現她正在刷娛樂消息，什麼某小鮮肉新出一首歌，這首歌沒有混直接發，什麼某女明星離婚，宣稱遭到了家庭暴力。
「給我好好考試，聽到沒有！」林一山黑著臉，沖徐茫教育道：「這次考試我打聽到了，卷子難度不是一般的大，特別是數學方面，必須給我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
徐茫和往常一樣，坐上了前往學校的公交車，提早一站下車買包子，這次買的是雪菜包，可口的雪菜配合香乾，然後加一點點的辣醬，簡直就是舌尖上的芭蕾。
「那你打算怎麼辦？」
徐茫接受了這殘酷的事實，絕大多數時候當你滿懷信心之際，現實總能夠教你如何做人，此時要麼勇往直前，要麼卑躬屈膝。
想想就火大，害自己整整洗了一個小時的頭，頭髮都洗掉好幾根。
「……」
m.hetubook.com.com不吃就不吃唄……傲嬌什麼呀！
放棄也是一種選擇。
「晚上帶我排位吧？」徐茫哀求道：「我馬上黃金段位了，你就帶我一把吧。」
他是一個務實主義者，聯考雖然很重要，但沒有重要到高考那種程度，儘管能夠想象到未來會遭遇到什麼樣的災難，比如林老師的暴跳如雷，可這就是人生！
「林老師？」
自己不會走兩步嗎？！
「也是。」
徐茫默默地說道：「讓我好好考試，不要亂來，如果亂來要我好看。」
當然，
試卷的出題方，是由市教育局聯繫到了省級金牌教師或者外省金牌教師，與本市的一些金牌教師聯合出題，一切向高考看齊，甚至難度會超過高考。
「系統，這張聯考語文卷子滿分多少？」
說完，
第一場考試還有一個小時，其他學生正在緊張地複習，只有徐茫和楊小曼兩人無所事事，一個趴在桌子上發獃，一個正在刷著微博。
每次聯考的前幾名也是備受期待，寧市作為教育強市，每次聯考都會被保送幾位學生，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在聯和_圖_書考中拿到了前幾名。
林一山看著徐茫，總感覺他這一聲『哦』有些隨便，很明顯這傢伙沒放在心上，指尖戳了戳徐茫的心臟位置，語重心長地說道：「給我放在心上，懂不懂？！」
語文考試，
此時學生會成員很想弄死徐茫。
有苦，
「唉……」
「這次考試千萬別睡覺。」林一山吩咐道：「監考的是其他學校的，影響不太好。」
「你關注我一下唄？」徐茫笑呵呵地掏出手機：「我叫『噴我的人，全家火葬場』。」
看著林一山的背影，徐茫嘆了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吃嗎？」
【經系統識別，此張語文試卷滿分兌換值：1999（語文技能）】
「也行！」
前者是鹹魚的自暴自棄，後者是王者的不屑一顧。
瞥了一眼自己目前的技能值。
徐茫反手就是一個特別關注，然後嘆了口氣道：「沒辦法……網上罵我的人太多了，你是不知道這年頭飯圈多可怕，我隨便說了一句她們愛豆的壞話，結果一大群人私信我，內容全是罵我的。」
……
這就是命運吧！
有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