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
「咳咳！」
「老頭子？」
「哦……」徐茫點點頭。
卧槽！
很快，
「……」
「什麼？！」
翌日，
周六的下午，
「我發現你真是材料學的領路者。」劉主任說道：「先是研發了改變材料學實驗體系的資料庫，然後又提出電子質子協同理論，下一步你打算做什麼？」
「就你最懂！」
目前這些都是理論，而理論的最終目的就是化為技術。
瘋了吧？
「？？？」
劉國芳無奈地說道：「什麼沒有成年，人家都已經讀大一了，大學生知道嗎？懂不懂什麼叫做大學生？思想已經成熟，完全擁有獨立思考能力，這不是成年是什麼？小孩子？」
「嘿嘿……」
還別說，
劉國芳老伴沒有任何怨言，自從成為了教授以後，只要一有電話，幾乎就找不到人了，人呢？在學校的實驗室里，指導學生做實驗。
「怎麼了？徐茫。」劉國芳接起電話問道。
「楊建的女婿。」
「劉主任您好。」楊小曼在外人面前，保持著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樣子，恭敬地沖劉主任問候道。
「徐茫！」
皮能皮出這樣的事情？
但劉主任經過仔細審查徐茫的數據，以及對他提出的理論作出分析，基本可以確定行得通，只是……這個辦法存在一些不小的瑕疵，比如……如何控制二氧化釩的氫原子注入？
材料系的實驗小組早早來到實驗室，此時五人還是一臉的迷茫，不知道為什麼劉主任把自己叫過來。
「啊？」
「原理就是電子協同。」徐茫說道：「這就是我和小曼一起，找到的最為快捷有效的辦法……劉主任很抱歉，束我們兩人能力有限，只能到這裏了。」
劉主任來到材料系大樓的實驗室里，看到徐茫和楊小曼后，急忙問道：「到底什麼情況？https://m.hetubook.com.com」
「您是不知道這個傢伙的皮。」楊小曼微笑地拿出一塊被徐茫玩壞的廢棄材料：「他用鐵鑷子夾著這塊廢棄材料，直接往酸溶液里泡，然後就泡出了電子質子協同理論。」
「就寫你和楊小曼，其他任何人，包括我在內，都不要加進去！」劉主任嚴肅地說道：「如果可以……順便寫個復大學校。」
婆媳關係，
隨後，
「嗯！」
「嗯？」
對此，
兩人才對低功函數金屬做了大量的實驗，收集大量的數據，基於數據下，通過減少或者增加低功函數金屬的量，以此達到控制摻入氫原子數量。
「相比于傳統的摻雜方式，它們往往使用高溫、高壓、以及貴金屬的催化，而我們則是物美價廉！」徐茫說道：「劉主任您明天有時間嗎？」
「哼！」
「我和小曼還因此發現了一個材料機理，用這個機理可以實現多種材料的變化。」徐茫笑道：「總結一下，就是發現一種全新的，且低成本廉價的摻雜方式。」
「別鋤地了，吃飯吃飯。」劉國芳的老伴喊了一句：「孫女早就餓了。」
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干啊！
「老頭子！」
……
「你……你再重複一遍！」劉主任驚恐地問道。
發在哪裡呢？
「徐茫？」
只有五歲的小孫女奶聲奶氣地說道：「爺爺、奶奶，你們不要吵架了，吵架對身體不好，我媽咪都說了，她不喜歡來這裏，因為你們總是在吵架。」
什麼？
就想著走高端路線。
徐茫和楊小曼帶著相關複製出來的數據，離開了實驗。
沒有開玩笑的吧？
劉國芳正在自家後院的農田裡幹活，人到了一定的歲數，都喜歡回歸到淳樸的環境下，種田就是淳樸中最為淳樸的，畢竟國人的ｍ•hetｕbook.ｃoｍ.ｃｏｍ基因里有著種田這一天賦。
「這項技術是由徐茫和他女朋友楊小曼，在昨天實驗室里發現的，從理論和數據上來看完全可行！」劉主任說道：「現在我們將對二氧化鞏實體進行實驗！」
「全世界就你最懂！」劉國芳老伴白了一眼：「幾十年了，總是和我在抬杠，我說你累不累？」
「我現在就有時間！」劉國芳劉主任嚴肅地說道：「等我半個小時，我馬上過來！」
「Nature……自然。」
……
真是天才啊！
面對突如其來的狀態，
這……這就技術突破了？
「你爺爺工作去了，我們不理他。」劉國芳老伴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小孫女。
「這個不錯呀！」徐茫笑呵呵地說道：「我決定了，就發《Nature》。」
「二氧化釩氫化，有了重大的技術突破！」劉主任嚴肅地說道：「現在我們要對這項技術進行實驗。」
「劉主任！」徐茫在電話那頭笑呵呵地說道：「二氧化釩以被我們黑風雙煞，成功給白菜化！廉價到讓您無法想象！」
話落，
當然，
唉……如果這隻是能力有限的話，那麼其他人算什麼？
「沒有……」
「楊建知道是誰吧？」劉國芳說道。
「武大可是擁有十八位院士，以及一大批教授和青年人才，這種陣容去年才發表兩篇頂級論文……」楊小曼白了一眼：「你上來就巔峰，是不是有點過分？」
劉國芳和自己老伴，還有自己的小孫女一起，吃著並不是豐盛的晚餐。
「我說……」
呵呵……
在徐茫的介紹下，劉主任聽明白了兩人的最新發現，這是一種巧妙利用電子與質子間的關係，進行摻雜的原理。
嗯？
「不單單如此！」
楊小曼早就提了出來。
劉國芳一臉懵逼，一時間沒有反應ｈttps://ｗｗｗ•heｔubｏｏｋ•com.ｃoｍ過來。
很快劉主任到場。
然而這個問題，
怎麼是徐茫？
「這不叫做抬杠，這叫做理性的辯論。」劉國芳無奈地說道：「你懂什麼。」
「發呀！」
「你說的那個徐茫，他是誰呀？」劉國芳老伴好奇地問道：「我聽你嘮叨了不止一遍兩遍，他是你的學生嗎？」
能力有限？
「這個……有點尷尬。」徐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此時的他偷偷瞥了一眼身邊的小曼。
之後，
能夠在魔都偏中心地帶，擁有一塊自己的後院小農田，劉國芳並不是普通人，除去他是復大材料系主任的身份，他的兒子那是小有名氣的企業家。
竟然能想到這一步！
徐茫的出現改變了材料學的很多觀念，就拿這個資料庫來言，這次的發現離不開資料庫和智能合成軟體，在藉助資料庫的智能合成后，以此基礎發現電子質子協同理論。
「爺爺怎麼走了？」小孫女一臉好奇地問道。
「嘿嘿……」
「……」
由於實體的實驗並沒有進行，導致目前任務無法完成，但徐茫對此根本不擔心，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發表期刊的問題。
「我和小曼兩人找到了二氧化釩氫化的辦法，不藉助國外的高壓驅動設備，實現二氧化釩的氫化。」徐茫笑嘻嘻地說道：「過程非常簡單，在相對的常溫下就能進行，而且準備工作不繁瑣。」
聽到楊小曼的解釋，徐茫縮了縮腦袋，想不到難度大到驚人，但很快他想明白一個道理。
「你說我們這個學術論文發在哪裡？」徐茫好奇地問道：「我們往高端一點的地方發表，比如……話說高端期刊有哪些？最牛逼的那種。」
老兩口子一陣無語，然後作為婆婆的劉國芳老伴，突然開始憤怒起來，但是當著孫女的面兒又不好指責自己的兒媳婦什麼，只能忍著和_圖_書怒氣吃飯，當然也沒有忘記照顧自己的寶貝孫女。
可是……科學永遠需要嚴謹的態度去對待，在電子質子協同理論基礎上，尋找可控性是目前的研究方向。
劉主任看著面前的兩人，越看越覺得可惜，特別對楊小曼，學什麼經濟……學材料多好！
「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這個的？」劉主任好奇地問道。
五人聽到劉主任的話后，更加迷茫了。
「你到底懂不懂呀？」楊小曼無奈地說道：「在《Nature》上面發表一篇論文，比高考考一個狀元難多了，就拿武大來說，去年也就在《Nature》和《Science》各自發表一篇學術論文。」
「奶奶？」
「國經貿。」楊小曼說道：「其實……其實我只負責化學方面，主要還是這個傢伙。」
「明天我讓實驗小組，用你們的辦法進行實驗。」劉主任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對了……回去之後你們兩人準備一下相關的學術論文，發表在一些重要期刊上。」
期刊……
明天？
不久，
「？？？」
雖然五人是材料系的高材生，知識水平相當高，然而當他們聽到劉主任的話后，失去了繼續思考的理智，停止運行的大腦里，填滿了兩個字。
手機響起，劉國芳接了電話。
這種事情還需要等明天？
楊小曼：（＃￣~￣＃）
聽到徐茫的話，楊小曼差點沒有氣死，他是不是不知道《Nature》？
「劉主任。」
楊小曼口中的這個傢伙，就是站在邊上滿臉笑嘻嘻的徐茫，劉主任看了一眼徐茫，內心是一陣的無奈，為什麼這麼優秀的學生在物理系？
劉主任很無奈，但更多是欣慰，從日常生活中找到科學原理，徐茫實在不簡單。
「楊小曼同學，想不到你居然對材料學也有所涉及。」劉主任說道：「聽說你是經和-圖-書濟系的吧？」
劉主任直接拿起外套，火急火燎離開了家。
的確，
「楊建的女婿……他女兒好像……還沒有成年吧？」劉國芳老伴奇怪地說道：「我記得……是沒有成年。」
「有《Nature》、《Science》、《Nature Materials》等等。」楊小曼說道：「這些都是國際性科技期刊，涵蓋生命科學、自然科學、臨床醫學、物理化學等領域。」
「？？？」
「幹嘛不發？」徐茫笑嘻嘻地說道：「最多就是被拒絕，難不成我發一篇學術論文，還能把《Nature》審核編輯發懷孕了？」
此時，
「名字……」
徐茫幾乎在這塊領域中，達到了很多人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不！」
傳統藉助高溫、高壓設備，能夠控制二氧化釩內注入想要的氫原子數量，而徐茫的辦法不行。
「我和小曼只是在資料庫上，進行了合成實驗，實驗數據表明是完全可以的！」徐茫說道：「對了，我們還得到了其他的數據，比如鋰離子也能使二氧化釩相變，甚至我們還對二氧化鈦進行了氫化。」
「劉主任咱們先不急。」徐茫笑呵呵地說道：「您還沒有見過我的女朋友吧？介紹一下……楊小曼，楊建的女兒，我想您應該知道的。」
「啊？」
是整個國家，乃至整個世界，或者整個宇宙，都無法理解的關係，它的難度不亞於相對論和量子力學，甚至隱隱約約超過不少。
「噢！」
「叮鈴鈴！」
……
「有沒有進行相應的實驗？」劉主任問道。
科學皮？
連高端期刊是什麼都不知道，
劉主任苦笑一下，默默地說道：「你們兩人的這次發現，對材料學發展起到了重要意義，也對我產生了重要啟發，有時候利用粒子的性能，就能做到改變材料內部結構。」
這……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