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教授好。」
「英雄出少年。」
「啊？」
卻遭到了南大物理系教授的拒絕。
「這……這……我沒有幹什麼呀。」徐茫縮了縮腦袋，小心翼翼地說道：「我給小曼幾人出了一道題目，然後就……就沒有然後了，自打那一天後，從來沒有去過培訓教室。」
「……」
「我走了呀？」徐茫打算提前離開，這裏實在太壓抑了，沒有了之前的歡聲笑語。
「那你呢？」
「你在實驗室里坐一會兒？」教授說道：「別說話就行。」
「……」
「別動！」
楊小曼看著正在修改文檔的徐茫，一臉迷茫地問道：「你什麼情況？在寫什麼東西呢？」
「那……」
徐茫笑了笑：「教授您這話說得……都是為了科學，都是為了真理。」
「啊？」
「千真萬確，如果說謊，天打五雷轟……哎呀，反正就很老實。」徐茫想了一下，不能亂髮毒誓，萬一真出事情就完蛋了。
「忙著呢！」徐茫暫時沒有跟小曼撒狗糧，就在剛才他發現自己的項目報告書存在不少漏洞。
話落，
楊小曼愣了一下，悄無聲息地走到徐茫身後，一把抱著他的脖子，腦袋湊到臉邊，溫柔地說道：「突然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辦呀？」
徐茫看到了一群人。
有那麼多的錢嗎？
隨之坐在角落，寫著所謂的計劃書和項目研究報告。
沒有專業人士提供幫助，怎麼可能說建就建。
翌日，
片刻，
徐茫白了一眼，無奈地說道：「什麼有病？」
這時，
教授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你還有這種技術？」
「啊？」
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用的是蘋果。」
「果然名不虛傳。」
這尼瑪……
「徐大神？」
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杜遠打來的。
「我馬上過來！」
（＃￣~￣＃）生氣！
徐茫有些尷尬。
「哦……」
我懂個毛線……老是說話說一半。
「還有兩個小時。」
「沒想到我的到來引起這麼強烈的反應。」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南大校長讓我多和物理系交流交流，我決定未來幾天哪都不去，就在物理系不走了！」
「你又幹了什麼？」校長憤怒地呵斥道：「怎麼培訓選手的教授給我打了電話？」
楊小曼剛剛結束這一局遊戲，躺進被窩裡，以考拉掛樹的姿勢，掛在徐茫的身上，默默地問道：「最近你都在幹什麼？」
……
絕望之後並不是涅槃重生，有時候絕望后就是死亡。
「回來了寫一份計劃書和項目研究報告。」校長說道：「對了……錢可能不夠，你自己想辦法。」
徐茫正考慮怎麼做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二爺爺，也就是魔都的校長。
「哦。」
當兩人走進實驗室后，徐茫感受到了死氣沉沉的氛圍，大家的臉上掛著一絲猶豫的表情，似乎有什麼心事。
此時，
「你這個補丁錢怎麼算？」教授問道。
「計劃書和項目研究報告。」徐茫反覆閱讀著文檔，不斷在刪減或者增加，以求達到最完美的程度。
「好的。」教授點點頭，真誠地說道：「徐茫……謝謝你的到來。」
楊小曼聽到徐茫竟然在星巴克坐了一
和*圖*書下午，內心有一點內疚，吱吱嗚嗚地說道：「對不起呀……其實我也沒有辦法，你的存在讓很多人壓力挺大的，跟你待在一起，會覺得自己就是弱智。」
「教授？」
「笨蛋！」
酒店房間，
「呃……就在星巴克坐了一下午。」徐茫努力把自己打造一個被小曼給拋棄的可憐人，以此讓小曼產生愧疚感，這樣可以讓自己佔據更加主動的地位。
「同學？」
徐茫用著大米手機的數據線，把電腦上寫好的文檔傳輸到手機。
話落，
「只要能成立項目，然後給我一點經費，其他的我自己解決。」徐茫說道。
情況不妙呀！
兩個小時后，
不久，
「還是躺著舒服啊！」徐茫臉上寫滿了『愜意』二字。
「注意一點！」楊小曼冷笑一聲，手上用了一絲勁，說道：「小心讓你成東廠的人！」
「你們都不帶我們復大玩，那我們復大就自己玩。」徐茫本來想自己一個人玩，但想想……決定拉上一個墊背的，這個還不能是個人，必須是一個集體，所以學校就是最好的合作夥伴。
只是……
「教授！」
「我沒有在開玩笑呀。」徐茫無奈地說道：「可能南大還沒有用過我研發的材料學資料庫，和所搭配的全新智能合成軟體，目前只是在京城魔都兩地使用。」
「喂？」
教授一臉迷茫：「什麼……什麼意思？」
「唉？」
「徐茫！」
徐茫那個無奈呀，誰讓你是飛機場呢。
現在的徐茫對上頂級期刊，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我？」
然而……
徐茫終於把項目研究報告給修www.hetubook.com.com改完了，回頭看一眼小曼，見她還在玩遊戲，只是有點面無表情。
「小曼？」
教授覺得和徐茫說不通，索性就結束了這個話題的討論，在他的眼中，徐茫的這個行為很快會被別人給勸阻的，異想天開，不切實際。
「別開玩笑。」
掛斷了。
「別鬧！」
這是一個知識付費的年代，徐茫剛剛利用自己的知識和技術，成功讓南大天體物理實驗室的軟體擁有了相對時空參數，憑藉這種技術收錢不過分吧？
兩人的通話結束，徐茫回到了實驗室里。
「有沒有P30Pro手機的數據線？」徐茫問道。
「能不能提前兩個月？」楊小曼把腦袋埋在徐茫懷中，輕聲竊語地說道：「有點等不及了……」
「我知道呀。」徐茫點點頭，默默地說道：「錢不是什麼問題。」
「算了……」
（*￣3（*￣︿￣）啾~
「他們打算在黑洞上找到引力波的證據，但是我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比他們更有直接性的證據！」徐茫說道：「二爺爺您覺得怎麼樣？」
在沉重和壓抑的氣氛中，徐茫差不多完成了計劃書和項目研究報告。
「這個錢用於建立實驗室啊。」徐茫笑呵呵地說道：「每一分錢將被投入到引力波探測實驗室。」
徐茫倒吸一口涼氣，這女人……越來越厲害了！
校長沉思了一下，其實他只是接到電話，被告知楊小曼這位學生很不錯，然後在交談的過程中有提及徐茫，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問題。
「收來的費用將被用於資助成績優異的貧困大學生，免去他們在經濟上的困境。」徐茫說道ｈｔtｐs://wｗｗ•ｈetｕｂoｏｋ•cｏｍ•cｏｍ。
教授很無奈，這徐茫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也就五分鐘的時間，杜遠急匆匆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坐在徐茫身邊，上氣沒接下氣地說道：「徐……徐大神，我還真擔心你跑了……現在有空嗎？」
徐茫收到一份電子郵件，是《Nature Physics》發來的過審郵件，大致內容就是恭喜之類的屁話。
是遊戲不好玩嗎？
「就是……真正東廠的人。」楊小曼羞愧地說道：「後來……咱們關係越來越近，越來越不在乎，我才發現你是一個正常人。」
「一年半都等下來了，再等兩個月會死啊？」徐茫無奈地說道：「睡吧……明天你不是要去培訓嗎？」
校長陷入了沉默中，雖然徐茫有一點壞，可在學術研究上沒有任何問題，完全信得過，加上自己和他好歹也屬於親戚範圍。
「你們學校的星巴克。」徐茫說道。
「二爺爺！」
「早就想要見見你，終於把你等到了。」
卧槽！
「你慢慢忙吧，我玩會遊戲。」親了一下徐茫后，楊小曼默默坐在床頭上，一個人玩著王者榮耀。
送小曼到培訓教室，
啥情況？
……
徐茫點點頭。
很快兩人來到了辦公室門口，杜遠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進。
雖然講著違背良心的話語，但他們講話特別好聽，給徐茫一種回家的感覺。
「這個？」
「缺乏實力。」
「說真的……」楊小曼縮在徐茫的懷中，不懷好意地說道：「以前我一直覺得你可能有病……就是那種……你懂的。」
「可用過的人都說好，特別是智能合成軟體，它重新定義了材料學。」徐茫ｈtｔｐs://ｍ•ｈｅｔｕbｏoｋ•cｏｍ.ｃｏm說道：「我估摸著明年就全國大規模推廣了。」
ε=（'ο｀*）））唉~
「哦……」
徐茫伸了一個懶腰，默默地走到床頭邊，脫了衣褲躺了進去。
很快，
「這個資金投入用億計算的。」教授嚴肅地說道。
「當然！」
「能不能鬆開？有點難受……」
……
這可咋辦？
「有呀。」
徐茫坐在星巴克等待杜遠的來電。
「我帶你去見見我們的研究小組導師，一位非常棒的理論物理教授。」杜遠說道。
「徐茫你可來了。」
果不其然，
「我剛剛打聽到一件事情，為什麼我們學校不是引力波探測團隊的一員？」徐茫問道：「南大、清大、北大、交大等等，都是這個研究項目的成員之一，偏偏我們不是。」
「我魔都計算機網路安全大賽第一名！」徐茫露出一絲賤笑：「忘了告訴您，資料庫是科技部門立的項目，使用資料庫是免費的，這智能合成軟體是收費的。」
「二爺爺！」徐認真地說道：「既然他們不帶我們玩，那我們就自己玩呀，自己成立一個研究小組，我剛剛幫南大完成了黑洞合併試驗模型，從中獲得了一絲靈感。」
嘶！
「哦……」
看來……
「沒有說謊？」校長問道。
楊小曼乖乖閉上眼睛。
「你現在在哪裡？」杜遠問道。
「二爺爺？」徐茫站在走廊，笑呵呵地問道：「有什麼事情？」
引力波探測實驗室可不是簡單放幾個設備，這可是一個複雜的系統。
最終，
校長說道：「他們幾個學校在這方面比我們好，再加上名額本身就有限，所以沒有復大也是正常。」
教授看著徐茫，久久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