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
「複合絕緣材料的話……在我計算下，大概率為纖維增強複合材料，這種材料的特點是不導電、機械強度高、耐腐蝕。」劉卓說道：「纖維增強複合材料有很多種，但是我傾向於GFRP材料。」
「嗯！」
對不起……連公式都不知道。
「哼！」
「複合絕緣材料呢？」徐茫問道。
「唉？」
「徐教授……這不能錯有點過分了。」劉卓滿臉擔憂地說道：「我怕我能力有限。」
九點，
「劉卓？」劉主任思考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嗯。」
「比如這個彈性模量，缺少厚度方向、軸向和纏繞方向。」劉卓說道。
徐茫突然抱住了小曼，笑嘻嘻地說道：「我正在研究一種材料，能賣很多很多錢。」
「在南大的時候。」徐茫說道：「總之只能給您看看封皮，裏面的一些內容屬於機密，我是簽過合同的，劉主任……這個免考的事情……怎麼說？」
片刻，
「……」
「嗯！」
徐茫帶著文件來到材料系大樓的主任辦公室。
劉卓：？？？
劉卓說道：「根據我對材料的理解，這種金屬材料一般都是滲氮處理過的316不鏽鋼。」
「必須要有一位專業的材料學高材生，幫我計算才行。」徐茫思索了一下，這個高材生必須在校時間長達兩年半，而還要會那什麼對吧，最低標準也得是復大籃球校隊成員。
對於楊小曼的神奇操作，徐茫只有一臉不知所措，說一聲花是自己買的會死嗎？一定要搞得神神秘秘的，故意來氣一下自己才開心，話說……自己好像也是這種人。
翌日，
這……
走到陽台，
「我希望在量子分析軟體上，能有流體動力學分析這項和_圖_書功能。」劉卓不好意思地說道：「徐教授……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是您的要求有一項是低溫應力載荷下的氣密性……」
劉主任無奈地說道：「免考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合理的條件下，可以適當進行調整，你懂我的意思吧？」
停頓了一下，
徐茫發現自己懵逼了，儘管他擁有系統整合的能力，可這已經涉及到了工科類的知識，如何計算許用應力？
「切！」
「我記得你在校時間有兩年半了吧？」徐茫笑呵呵地說道：「我還記得你大一的時候組建過RAP樂隊，是樂隊的主唱，而且還是籃球校隊的成員？」
「忙什麼？」徐茫問道。
徐茫思考了一下，從容地說道：「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分，明天軟體上就會有這項功能！」
楊小曼眉頭一皺，無情打破了徐茫的幻想：「你一個搞理論物理的，知道什麼是材料嗎？你很多東西都是靠著純理論計算出來的，但你現在面對的是需要實驗的產物，你這個大笨蛋會嗎？」
「徐教授需要你！」徐茫認真地說道：「來不來吧！」
「……」
「是不是需要改性？」徐茫問道：「玻璃鋼的性能指標好像達不到要求吧？」
「那什麼……能不能教我量子力學？」楊小曼縮在徐茫懷中，吱吱嗚嗚地說道：「我不是被保送研究生了嘛，但是我想快一點畢業，目前我正在寫一篇論文，以量子經濟學為基石，研究裂變經濟和聚變經濟的未來。」
確定？
「哦……」
「你是怎麼和這個機構牽上線的？」劉主任問道。
「完了完了……」
「徐茫？」
「笨蛋！」
「徐教授……這才六點多啊？」接到徐茫的電話，httｐs://m•ｈeｔｕｂｏｏｋ.coｍ.cｏm劉卓的語氣充滿了無奈，說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別慌！」
「你怎麼這麼早啊？」楊小曼看一眼徐茫，略微不滿地說道：「你可別發出聲音，今天我沒課……中午的時候記得點外賣。」
啊？
原本以為這將是一場拉鋸戰，結果劉主任只是思考片刻，問都不問直接答應了，徐茫覺得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為什麼，估計劉主任不知道劉卓是誰。
眾里尋他千百度。
「研究和探索經濟事物量變規律的學科，你不懂也正常。」楊小曼抬起頭，默默地說道：「以後每天晚上抽出一個小時，幫我一起完成論文，你負責量子力學的部分。」
「嘿嘿……」
徐茫沒有廢話，直接把所有的計算問題交給了劉卓，並且反覆強調保密性和準確性，特別是準確性上，只有百分之一百的正確，不能出現任何錯誤。
「我記得你不是要讓我給你買輛車嗎？」徐茫故作淡然地說道：「等我賺到了錢，就幫你買。」
緊接著，
「還行吧。」劉卓說道：「比如金屬材料的最大等效和許用應力，是根據公式Sm=Min（2/3Sy，1/3Su）決定，其中Sy和Su分別是最大屈服應力和最大強度。」
徐茫製作了一張表格，金屬材料和複合絕緣材料的性能參數，從彈性模量、剪切模量、收縮率和泊松比，四個角度去考慮性能的綜合指標。
「不止是對玻璃鋼進行改性，滲氮處理過的316不鏽鋼也需要改性，否則以原材料的性能，是不可能達到您的性能指標要求。」劉卓認真地說道：「徐教授，您的性能指標要求還缺少一個重要的信息，好hetubook.com.com像您沒有給出具體的方向。」
徐茫隨便應了一聲，繼續手上的工作。
徐茫在早上六點時候便起床了，鬆開小曼緊握的手，穿戴完衣褲后買了一點早餐，開始自己的工作，從性能要求中建立一個系統性的框架，根據這個框架進行相對研究。
徐茫給曾經研究小組的成員劉卓，打了一個救命電話。
「對的！」
最終，
「把嗎字去掉，就剩下真的了。」徐茫說道：「你知道許用應力的公式嗎？」
但是……
「嘿嘿！」
我……
「有！」
劉主任看著徐茫的職業假笑，一時間挺無語的，問道：「挺忙的。」
「知道！」
「哦……」
「你這個就過分了！」劉主任滿臉黑線地說道：「沒有你這樣的要求。」
徐茫：囧
卧槽！
「嘿嘿。」
「忙著上課呀。」劉卓說道：「我學分可能不夠。」
「懂！」
徐茫一臉迷茫地看著懷中的小曼，他連量子經濟學是什麼都不懂，後面什麼裂變經濟和聚變經濟，更是聞所未聞。
「劉卓。」
這……
這不就是玻璃鋼嘛！
有了性能參數后，下面就是對金屬材料和複合絕緣材料的設計標準進行規劃，根據文件上面的要求，徐茫首先要計算出兩種材料的強度、屈服應力、許用應力、層厚度方向壓縮強度、剪切引力……
徐茫搖了搖頭：「我用剛剛研發的量子資料庫進行計算，從理論的角度上去計算可能性，關於實驗的話……別人會去乾的。」
「劉主任能不能借一個人給我？」徐茫問道。
劉卓說道：「是的。」
「誰？」
解決完劉卓的問題后，電話打給了劉卓，把好消息告訴給了他，當然在徐茫的敘述中自然是進行一番www.hetubook.com.com藝術渲染。
楊小曼白了一眼，淡定地說道：「我信你個鬼，你這個混蛋壞得很。」
「你這個吝嗇鬼。」楊小曼趴在徐茫身上，一臉不以為然地說道：「總是拿一些理由來糊弄我，再說了我要買的車挺貴的，你論文賺到的錢可能不夠。」
「這是斯科爾斯建立的股市期權定價模型，獲得過諾貝爾經濟學獎，後來博弈論專家以量子經濟學為基礎，推出了量子經濟模式。」楊小曼解釋道：「這是當前最前衛的模式。」
「套公式嗎？」徐茫站在邊上看了半天，發現劉卓做的都是套公式的事情，頓時黑著臉說道：「這麼簡單啊？」
劉主任看了一眼文件的封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徐茫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時拿出一份文件，對劉主任說道：「劉主任……這是國際核子能機構交給我的研究項目，您必須要答應啊，不然您就耽誤了全人類的幸福。」
經濟學都開始涉及量子力學了？
「這沒有商量的餘地。」徐茫嚴肅地說道：「總之你必須要做到沒有任何錯誤，關係到核裂變，所以只有成功，沒有失敗。」
在復大流傳著一個傳說，徐茫一笑，准沒好事。
啥玩意？
「用於核聚變能量堆的一種部件材料，我負責這種零部件的研發，然後他們進行採購。」徐茫滿臉傲嬌地說道：「我牛逼嗎？」
……
「呃？」
「卧槽！」
沒有開玩笑？
「什麼是量子經濟啊？」徐茫問道。
「嗯。」
「那什麼……劉卓學分不夠，能不能這學期免考？」徐茫問道。
「劉主任？」徐茫笑呵呵地來到劉主任面前，職業的假笑出賣了此刻徐茫的目的，說道：「劉主任忙嗎？」
「我在老實驗室和圖書等你，這是我申請下來的個人實驗室。」徐茫說道：「快一點，我們時間有限！」
徐茫還是聽不懂，好奇地問道：「還是聽不懂。」
「真的！」
劉卓苦笑道：「徐教授……我最近真的忙。」
劉卓來到實驗室。
徐茫點點頭：「等一下我會進行重新修改，今天周三……這個周末，我們兩人把材料研究出來，改性方面由你來完成，軟體方面有什麼要求嗎？」
「根據您給出的性能指標，金屬材料在4.5K溫度時，最大強度為1440MPa，屈服應力為450MPa，許用應力300MPa……」劉卓繼續說道：「在300K溫度時，最大強度為500MPa，屈服應力為170MPa……」
「劉卓嗎？」
劉卓只能無條件答應徐茫的要求，開始對金屬材料和複合絕緣材料進行計算，在徐茫的框架下，劉卓要計算出兩種材料的六種強度。
「你們系的主任劉國芳劉主任，和我那是老交情了。」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只要我開口，他不會不放人的，呃……等一下我就去找劉主任把你要過來，順便從他身上拿點福利給你。」
「徐教授……您簡直太牛逼了！」劉卓知道自己獲得許可后，興奮地說道：「我們真的是國際核子能機構的成員了？」
「這能有假？」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根據性能要求，徐茫可以推斷出，這個部件可能不是單一材料，需要多種材料進行組合，採用連接工藝組成的部件，大致需要三種材料，其符合要求的金屬材料，複合絕緣材料和外部的絕緣加強材料，其中複合絕緣材料要有相對的力學性能要求。
劉卓頓時來了興趣，急忙說道：「卧槽，徐教授真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