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

「晚上注意一點。」

之後，

「你說這個石墨烯是一種以碳原子組成的六角形呈蜂巢晶格的平面薄膜，厚度只有一個碳原子大的二維材料，但中間夾著鈣原子就能實現超導，這屬於什麼情況？」徐茫問道：「沒有任何的改變，就夾一層鈣原子。」

「好……」

「這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徐茫長嘆一口氣，沖小曼說道：「小曼……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可能壓力會比較大。」

翌日，

「我們要從別的高溫超導體中，去尋找答案了……」楊小曼說道：「觀察其他超導體的超導性質，與量子微觀世界的變化。」

不過……

徐茫拿到了那篇列印出來的論文，反反覆複檢查了一遍，特別是關於計算部分，根據這篇論文的計算結果，當旋轉兩層石墨烯后，可能會改變費米速度。

楊小曼還是陪在徐茫身邊，成為了一個工具人。

「帥！」

小曼滿意了。

「廢話！」

「墨跡什麼？」

「不是。」

「那篇預言論文上面，有沒有相關的計算方程？」徐茫問道。

「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吃過晚飯的楊小曼，真躺在徐茫的懷中，剛剛看完一條微博，結果看到了徐茫愁眉苦臉的樣子，好奇地問道：「是在擔心吹出去的牛，掉下來被砸死嗎？」

回到實驗室。

「唉？這是什麼？」

「為什麼？」楊小曼嘟著嘴巴，不悅地說道：「我到寧市是過來享受的，現在感覺……成為了你的工具人。」

改變層數？

「……」

沒有幾分鐘，實驗室的門被打https://www.hetubook.com.com開了。

楊小曼找到以前一位物理學家的論文，雖然這篇論文屬於預言類，但給兩人的工作提供了一個方向，論文里說當雙層石墨烯的旋轉角度發生改變，可能會產生電子相互作用。

話音剛落，

「……」

「唉？」

「量子力學的狄拉克方程。」徐茫笑著問道：「這是一個關於電子的相對論性的量子力學方程。」

等一下！

話落，

徐茫一臉微笑地道：「我教你量子力學的電子運動相對論性量子力學方程。」

「啊？」

徐茫覺得計算有問題。

徐茫現在面臨的挑戰就是超導性能上，如何以不同的方式獲得超導性能。

角度的旋轉產生的不單單隻有摩爾紋，還有擴展元胞。

「呸！」

徐茫和小曼來到房間，反手把門給鎖了。

哎呦！

擺設，

「大白痴……你之前有沒有女朋友？」楊小曼吱吱嗚嗚地說道：「有幾個？到了什麼地步？」

「我覺得我就像一個白痴。」楊小曼嘟著嘴巴，無奈地說道：「你寫的東西……我都看不懂，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可笨可笨了，現在……」

有多少女生對自己男朋友說，不會生氣說嘛，結果男生就說了，說完之後便是生氣了。

不會生氣？

最終，

徐母走下樓梯，到廚房不知道做什麼。

聲音很輕，

「狄拉克電子正能量的解展開。」

……

楊小曼認真地說道：「我說你這個大笨蛋，看論文都只看一半嗎？後面這個研究小組，在雙層石墨烯之hetubook.com.com間，插入鋰來代替鈣，結果鋰層間化合物沒有發生超導現象。」

「哦……」

「那這個有是什麼呢？」

徐茫想了一下，沖小曼說道：「真的……你明天休息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我也不知道。」楊小曼說道：「但可以知道……石墨烯的超導方式有很多種。」

兩人那個叫尷尬。

切！

「咳咳！」

「憑什麼看不懂？」楊小曼不服氣：「是什麼嘛？」

不過……

等等！

「哎呦……」

「我要陪著你。」楊小曼倔強地說道：「別想把我趕走，不然打死你！」

小曼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要不你現在回實驗室，測試一下數據，來驗證你的猜想？」

……

從腳盆雞的石墨烯超導性實驗來看，石墨烯幾乎不可能成為常溫超導材料，零下二百六十九度的概念，已經完全將實用價值給破滅了，這個實驗只是說明石墨烯擁有超導性能而已。

幸好小曼很輕，徐茫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著她走上了樓梯。

「……」

「這種化合物叫什麼來著？」徐茫問道。

不單單如此，

花瓶。

夜，

「你還打算等媽上來再說一句？」楊小曼抬起頭，沖徐茫瞪了一眼：「快一點開門！」

「咳咳！」

也就是電子間相互排斥引起的高度糾纏態，在所有高溫超導體中，都顯示子之間強相互作用，是實現超導性的關鍵。

「帥個屁！」楊小曼白了一眼：「把我抱上樓，我要睡覺了！」

「你管我！」

「不要！」

感受到小曼的情緒變化后，徐茫放下hetubook.com.com手中的筆，笑呵呵地問道：「怎麼了？」

「兩層六角形呈蜂巢晶格的石墨烯，如果發生角度的旋轉，不正好產生了一種閃爍效果般的波紋？」楊小曼指了指顯示屏：「你快看，這是不是摩爾紋？」

呵呵……

徐茫還找到另一個奇怪的特性，在明亮的部分為AA排布，在較暗的部分是AB或者BA排布，如此布局的話……不正好形成波峰和波谷的概念。

「好個球！」徐茫話到嘴巴，注意到了小曼的表情，急忙改口：「放著家裡那麼漂亮的女朋友不抱，一個人跑去空無一人的實驗室，我腦子有病啊？」

「怎麼了？」

「遇到什麼難題了？」楊小曼看到徐茫皺著眉頭，起身幫他揉了揉么眼角，說道：「長期皺眉會引起魚尾紋的。」

好想打死他！

「沒有！」

「小曼！」

徐茫這才反應過來。

聽到徐茫的話，楊小曼非常生氣，什麼叫做死命往你身上靠？當初是誰死命在身後搗鼓？是誰一直做小動作？這不就是為了引起老娘我的注意力嘛。

「啊？」

套路，圈套，陷阱！

「怎麼了？」

「對對對！」徐茫點點頭：「是不是鈣原子的關係？」

楊小曼原本是為了揍他，想出一個無敵的理由，結果無意間這個理由成為他的墊腳石。

徐茫開始接下來的實驗。

「當兩個幾何規則的圖案重疊時，這是必然產生的效果。」

「我在想腳盆雞的三明治式雙層石墨烯化合物。」徐茫說道：「在雙層碳原子石墨烯薄膜之間插入鈣原子，竟然實現了超導，雖然需要在零ｍ•hｅｔｕbｏoｋ•ｃｏｍ.ｃoｍ下二百六十九度才行。」

「笨蛋。」

徐茫恍然大悟，好像自己忘了某一個步驟，可能就是這個關鍵的步驟！

緊接著，

「你什麼情況啊？」徐茫看著懷中小曼一臉喜滋滋的樣子，頓時頭痛無比，說道：「有這麼期待嗎？」

「C6CaC6！」

楊小曼的話給徐茫提供了不同的思路，當然這一切需要弄清楚超導性質才行。

「你說嘛！」楊小曼催促道：「我不會生氣的。」

悄無聲息降臨。

在通過量子資料庫的幫助下，大概弄明白了C6CaC6的超導問題，果然是通過鈣原子向石墨烯層提供電子而引發的。

「給我。」

話落，

「我覺得……查明超導石墨烯物理特性的研究及其理論，才是目前我們需要做的。」楊小曼經過一天的培養，在這方面知識上累計了很多，沖徐茫教育道：「我們可以通過製作金屬化合物，或者試著改變石墨烯層數，可能會發生奇迹。」

做一個吉祥物，

「你覺得我現在該怎麼辦？」徐茫問道。

徐茫笑了笑說道：「是你自己偏要來，勸都勸不住，那能怎麼辦，算了算了……還是我一個人來吧，因為都涉及量子力學的計算，你可能看不懂。」

「能隙方程。」

動作很小，

「我覺得……」

「我這個人特別的純潔，除了你死命往我身上靠，一般情況下我都不和女生講話。」徐茫認真地說道。

楊小曼沉默了。

對於所有人不看好石墨烯，徐茫覺得也是情有可原，儘管許多人認為石墨烯可能實現常溫超導，對此有許多理論上的數據，都支hetubook.com.com持這一說法。

因為如果按照上面的計算結果，是無法讓二維石墨烯的狄拉克錐產生能隙，讓其費米速度重新調整。

當然……她什麼都不用干。

在之後的時間，楊小曼看著徐茫不斷在計算著，寫著一個又一個方程，而這些方程自己卻看不懂，連上面的每一個符號的意思都不知道。

好像是錯誤的。

「我真只有你一個女朋友，之前都是一個人……你自己想嘛，當初在學校的時候，誰會願意和我交朋友？」徐茫嘆了口氣：「畢竟我這麼帥，她們會有壓力的。」

與昨天差不多的情況，楊小曼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暴躁，徐茫覺得……當時間不斷減少，每過一個晚上，楊小曼的暴躁指數就會上升一點，如此推算的話，到大年三十那一晚，小曼會原地爆炸。

然而好死不死……徐母打開門便看到這一幕，自己的兒子抱著兒媳婦，鬼鬼祟祟的樣子，再看兩人的表情，自己的兒子滿臉緊張，兒媳婦把腦袋埋在懷中，從側臉瞧貌似……通紅無比！

「我靠！」

「難道是鈣原子向石墨烯層提供電子而引發的？」徐茫詫異地問道。

特意挖了一個大坑，讓自己跳下去。

「……」

徐茫通過模型的設計，發現當兩層石墨烯的旋轉角度發生改變后，能非常清晰地看到明暗間的波紋，而波紋最小的重複單位，是菱形的樣子。

電子之間強相互作用，

徐茫：（￣△￣；）

「……」

唉？

「……」

「有！」楊小曼說道。

急忙，

「我看看……」

聽著徐茫的解釋，楊小曼此時滿臉都是迷茫，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