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汪，我們就像人……」
全國不單單隻有科院材料技術研究所在做研究，據悉有十來個研究機構在對石墨烯做深度研究，其中不包括一些名牌高校，不過研究的領域不同。
「最近不單單是老馬和老何，越來越多人對這個項目有意見了。」曹軍輝說道：「我已經收到了無數的信件，都在控訴這個項目的害人之處。」
「回哪裡？」
「那你說怎麼辦？」曹軍輝攤了攤手，說道：「上面總共撥下來這麼點錢，加上寧市官方的錢，然後是一些企業的資助，還不夠支撐一半的項目，現在我手上又有兩個項目要批，你說我怎麼辦？」
「比如新能源電池、航空航天、感測元件、複合材料和生物，已經有一大批的研究機構在研究，我們一開始就選擇了一個錯誤的方向，進行一系列錯誤的研究。」曹軍輝說道。
徐茫和小曼來到酒店，從前還會遲疑一下，到底住標間還是單人房，不過現在徐茫沒有任何別的想法，直接要了一間大床房，很奢華的那種。
回憶起過去，
汪雄前往了食堂吃午餐，遇到研究所的負責人曹軍輝。
而他的笑容，讓老闆心裏發寒。
他們收到了兩份令所有人震驚的電子郵件，是那位常客徐茫的論文。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楊小曼問道。
「嘿嘿嘿！」
「天氣太熱，減少油膩，增加食慾，所以吃點清淡點的菜。」曹軍輝說道：「對了……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關於石墨烯的項目取消之後，和圖書這些錢用在哪裡？」
「立馬在我們的網站上刊出！」主編當場決定了一個大胆的舉動，既然來不及刊登這兩篇論文，那就先在網站上刊出，以確保不會被《Science》拿走。
老闆稀里糊塗就這樣清醒了，此時的他恨不得掐死自己的兩位員工，為什麼讓自己去面對徐茫。
「……」
徐茫認為老闆能發財，但是他賺的太狠了，有一點喪心病狂，結果遇到了更加喪心病狂的自己。
「怎麼了？又害怕了？」徐茫問道。
這一點上，
「下周？」
看著徐茫露出惡魔似的微笑，老闆的內心極度崩潰，但是沒有辦法，如果不給他的話，遊戲廳的名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如此對比之下，不給反而比給，更加讓自己倒霉。
在曹軍輝的不斷勸說下，汪雄漸漸接受了這個尷尬的現實，就算是徐茫成功找到石墨烯的超導性，估計也很難激發別人對石墨烯超導領域的熱情。
話落，
「都研究完了，還能怎麼辦？」曹軍輝苦笑道：「再說……到底徐茫有沒有實現超導，我們一無所知，萬一他研究的內容存在問題，這誰又能知道。」
徐茫拿著這一張購車發票找到老闆。
而研究所有太多的項目，這些項目背後需要投入資金，而石墨烯佔據了太多資源，這導致其他研究人員對此極度不滿，認為是石墨烯的項目阻礙了他們前進的步伐。
徐茫並沒有像小曼一樣全是甜蜜，反而全是辛酸和淚水。
這個錢……
到了中午。
完了……自ｈｅｔuｂooｋ.ｃoｍ.ｃoｍ
己居然忘了這一茬。
……
「……」
「話說……」
曹軍輝說到一半，突然食堂里有人站了起來，他拿著手機滿臉都是驚恐的表情。
……
許久，
「哎呀！」
許多過去認為暫時無法解決的問題，直到材料資料庫的出現，通通獲得完美的解決。
「徐茫的石墨烯超導論文……登上《Nature》了！」
在整理完工作后，汪雄直接前往了實驗室，那個重點項目的進度還算不錯，目前來說沒有遇到什麼阻礙，當然這一切的背後，依舊離不開徐茫的功勞。
「還行吧。」
在一個半公有制的機構里，競爭是相當激烈的，也非常的無情，一旦某一個項目的研究進度停滯，這個時間超過合理區間，那麼對不起……只能被砍，除非這個項目非常重要，是重點級。
對於這個問題，
「算了。」
科院材料技術研究所的汪雄來到食堂，和往常一樣進行用餐，不過與前幾日不同，今天的他明顯心情不是很好，徐茫的離開對他打擊很大。
徐茫給予的回答是沉默。
「呃……」
去年全國科研經費兩萬億，佔了百分之兩點幾，看似挺多……但是需要在無數個領域中共同發力，這麼一對比，又變得很少很少。
楊小曼搖了搖頭，淡然地說道：「這倒不至於，爸媽那一關已經過了，對付你的親戚，這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難道他們還能影響到我們。」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住酒店嗎？」楊小曼躺在徐茫的懷中，一臉含羞地和*圖*書說道：「服務員說沒有標間的時候，臉上那痛苦的表情，好像老娘我要把你怎麼樣似的，現在……毫不猶豫地住大床房。」
「疼疼疼！」徐茫直喊疼，無奈地說道：「一直都是……不然第一次見面，平白無故招惹你做什麼？」
解釋再多比如直接行動，下一秒……徐茫很霸道地抱住小曼，然後親了上去。
在如此高壓的競爭環境下，一個停滯近一年之久的石墨烯項目，能夠活到現在，可以想象遭到多少的流言蜚語，又有多少人在背後詆毀。
當然，
的確是一個大麻煩！
「你是怎麼做到如此精準的？」楊小曼突然看著徐茫的雙眼，俊美的俏臉浮現出一絲認真：「你這個大白痴不是有帕金森初期癥狀嗎？在細微的操作下會手抖？」
「這輛車……我不要了。」徐茫說道：「還要過戶之類的太麻煩，本身這車也不是什麼好車，為了一輛A6L，去買一套房子和一個車位，太不划算，你就給我錢吧。」
「不好意思先生……昨天剛剛發刊。」一位編輯說道：「只能下周刊出。」
「老闆？」徐茫笑呵呵地問道：「怎麼說？」
「我們先不討論錢的問題，這個項目……老汪你自己說，還能找到人嗎？」曹軍輝說道：「石墨烯的可探索領域已經被挖掘乾淨了，再怎麼樣也就這樣。」
這一天，
「還是兩篇！」
「我走了……明年的今天我還會來。」徐茫臨走前對老闆說道：「我希望明年的今天你能放一塊百達翡麗手錶，我這個人喜歡百達hｅtｕbｏok•ｃom.ｃｏm翡麗，還有我女朋友喜歡賓利-歐陸跑車，你應該懂的！」
聽到答案后，
楊小曼這才鬆開，一個千年之謎終於得到了解答。
很快《Nature》主編開了一次短暫的會議，會議的內容是討論這兩篇論文的影響程度，很快得到了一個答案，徐茫的兩篇論文影響程度是驚人的。
「老曹？」
「唉？」
徐茫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衝著老闆笑了笑。
「你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回答。」汪雄說道：「我覺得不應該取消，反而加大研究經費的投入。」
很快，
《Nature》編輯部。
「來不及了！」
離開遊戲廳，
汪雄覺得不太可能，徐茫畢竟是復大的物理系教授，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汪雄隨便吃了兩口，便匆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雖然他是研究所的領導者，不過本身他也是研究員，負責一個重點項目的研究。
很快，
不久，
小曼含羞地問道：「我是不是你一眼就決定私訂終身的人？」
徐茫收到了轉賬的六十五萬，其實徐茫覺得這個老闆特別講講契約精神，雖然手段有一些偷雞摸狗的嫌疑，不過給錢的速度很快，輸錢就是輸錢，從來不會賴。
老闆恨不得打死他，這特么的是人話嗎？
仔細思考了一下，
就拿石墨烯為例，
《Nature》的網站出現了徐茫的兩篇論文，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嗯。」楊小曼點點頭，往徐茫的懷中縮了一下，說道：「你家的親戚多不多？」
他研發的資料庫實在太好用了，包括和_圖_書近期剛剛上線的量子資料庫，和所謂的量子分析軟體，解決了很多材料研究人的問題。
「哦……」徐茫說道：「過完年，大概初八。」
「氣死我了！」楊小曼氣到爆炸，抓著徐茫的手臂一口下去。
這個項目是關於某種新型材料的研發，不過汪雄最關心的還是石墨烯，在他的想法中，石墨烯絕對是未來材料的爆發點，未來材料一定與石墨烯息息相關。
「我靠！」
哎呦！
「怎麼又開始了？」汪雄無奈地說道：「差不多就行了。」
「魔都啊，難道你不回學校了？」
徐茫如果是一股虛偽的人，會毫不猶疑地回答，是！
「……」
不過，
石墨烯的研究成功了，到底成不成功其實他也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徐茫自己的話，不過……就算成功，以後這個項目沒有徐茫，估計還是很難有什麼進展。
「對！」
徐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現象，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裝的，因為調整角度非常累人，估計小曼聽到后，會直接原地爆炸。
面對這個問題，
可以這麼說，
「這裏的一個問題必須要得到解決。」汪雄指了指顯示屏上的某一個圖像，對身邊的眾人說道：「想想其他的辦法，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之後的進度會受到阻礙。」
「今天怎麼吃得這麼清淡？」汪雄問道。
這一切都不好說，人心這東西……往往最難琢磨。
「我說你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令人討厭呢？」老闆看著徐茫，無奈地說道：「也行吧……話說以後能不能別來了？」
「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