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徐教授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徐茫才開著車回家，不過當他路過某個商業廣場時，決定先去買點東西。

隨著時間的推移，

話落，

徐茫點點頭，淡然地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應該全部在罵我吧？」

很快，

緊接著，

這一億肯定被別人給誤會了，認為這是專用的經費，如果是這個情況，那麼就有很多事情可以挖掘。

直到五分鐘后，

「哦……」

面對討伐聲，

不過呢……

「哇！」

身處漩渦中心的徐茫，對此毫不知情。

「嗯。」

復大物理系大樓。

徐茫覺得這肯定不是主要原因，為什麼死咬一億購買設備，原肯定出現在這裏。

「擔心什麼？」徐茫笑道：「我一個人又無法應對這麼多的事情，只能聽天由命吧。」

首先，

徐茫越想越覺得委屈，既然沒辦法證明自己犯罪，為什麼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就這樣一句『你自己承擔』就結束了？此時的徐茫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裡，而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

復大官微也發出了相同的公告。

「對不起各位，我徐某要開始反擊了！」

徐茫打開門，提著兩杯水果茶來到客廳，突然發現一團黑影撲了過來，直接掛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網上的輿論比較亂。」楊小曼小心翼翼地說道：「這段時間千萬別上網，我怕你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樣的情況，答應我別上網好嗎？」

不過楊小曼顯然沒有聽到徐茫的話，抱著徐茫的脖子，又是新的一輪哭聲。

越是惡毒的言語，獲得的點贊次數越多和圖書。

對於幕後的人，網友們進行了種種猜測，很快把矛頭指向徐茫的競爭對手，另一個引力波探測聯合實驗室。

「沒事……」

「小心水果茶！」

對於徐茫的想法，楊小曼還挺符合心意的，之前她最擔心徐茫會因為輿論導致壓力過大，從而產生其他的問題，現在看來自己多慮了。

「你個沒良心的！」

【近期對復大物理系理論物理教授徐茫的舉報，和媒體的有關反映，科技部門本著高度責任、實事求是的態度，認真仔細地開展調查工作，現已查明，徐茫尚未存在任何問題。】

輿論的風向再一次發生了改變，不過多數人還是相信徐茫，只是少數人抱有質疑態度，又有少數人壓根不相信徐茫。

這一條微博被迅速轉載，輿論的聲音發生了改變。

但是，

【最近我校物理系理論物理教授徐茫，遭受了謠言的傷害，嚴重影響到徐教授的科研進度，其名譽也受到不小的損害，在此，復大強烈譴責造謠者，這種無恥的行為，目前復大以採取相應措施，深究造謠者的法律責任。】

不過隨著科技部門的官方微博出聲，這個情況被瞬間扭轉過來。

網上的輿論已經往不可控制的方向進展，徐茫一時間成為了所有人口中的惡徒，特別在某些人的微博上，直接被定義為一個時代的悲劇，加上一些惡意的評論。

「反正沒有什麼道歉或者賠償的。」方主任淡然地說道：「所以我們要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去犯錯……科研工作者是一群特殊的人群，特別是我們這種，一和圖書輩子都不能錯。」

……

小曼躺在徐茫的懷中，喝著香甜的水果茶，而眼睛不曾離開徐茫的臉龐。

「沒事就好！」

徐茫首先想到的是多所高校和科研所聯合的實驗組織，雖然不敢確定，但肯定有他們的影子，自己的存在對於他們是一種威脅，如果自己率先成功，那麼對他們是一種毀滅性打擊。

電話里傳來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就算離電話又很遠距離的方主任，都能聽到楊小曼的哭聲，對此……方主任默默離開了辦公室。

是想要一次性把徐茫給整垮，從而成為人人喊打的對象。

更多的聲音開始發聲，而媒體們也紛紛開始報道，一時間整個輿論發生扭轉，徐茫從一開始的人人喊打，到現在成為悲劇英雄，只經歷了兩條微博的時間。

「我靠……這事情發展的好突然，什麼情況啊？」

【徐教授是國際著名的理論物理專家、凝聚態物理專家、天體物理專家，其中發表過多篇影響世界的論文，並且多次登上自然期刊封面，享譽全球。】

徐茫隨便點開了一篇呼聲最高的文章，而這篇文章是引力波探測聯合實驗室某一位研究員寫的。

不到一秒對方接了電話。

徐茫突然好奇地問道：「方主任，如果我被關了一年，結果最後發現我沒有問題，那麼這一年的損失該怎麼算？」

那麼多的資金投入，結果換來的卻是失敗，到時候一定會出現無法想象的局面。

「沒有出什麼事情吧？」方主任滿臉擔心地問道：「我才剛剛知道你被審核了。」

競爭對手嗎？

https://www.hetubook.com.com對於這個問題，

此時，

「唉……」

徐茫打開手機結果收到上百個未接電話、微信消息、簡訊等等，其中小曼差不多打了二十多個電話，三十多條微信消息，她一個人就佔據三分之一。

「我知道了。」徐茫聳了聳肩，毫不在乎地說道。

……

「我都特么的無語了，徐教授那麼好的人，怎麼就招惹那些人？」

「沒事。」

之前對抱有敵意態度的，默默把自己的留言給刪了，重新站在徐茫的陣營中，而越來越多的吃瓜群眾也加入到這場的風暴中，他們自然是站在徐茫那邊。

到家，

【實際情況徐茫教授的經費只有五百萬，魔都官方提供三百萬，復大提供兩百萬，關於設備問題，由楊虹集團無償提供，並非如網上所說，私自花費一億，從中獲得回扣。】

徐茫點點頭，他大概理解了方主任話中的意思，職業的特性讓其產生了很高的道德期待，一旦出現道德沒有符合期待，就出現相對應的『墮落感』爆棚現象。

關於造謠者已經找不到源頭，但還是有一些細心的網友發現了端倪，那些對徐茫進行人格侮辱的留言，他們都是小號，很明顯這是一次有計劃有組織的造謠行動。

徐茫露出了一絲微笑，估計這不是個人行為，後背一定得到了某種支持，而且還有不少人在嘲笑自己吧？

「卧槽……這夥人用心險惡啊！」

例如徐茫的各種死法，徐茫全家什麼之類的，徐茫是敗類……

其實徐茫早就忍不住了，他要進行反擊。

徐茫想到了一個關鍵的點www.hetubook.com.com，那些盤根錯節的中間商，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給他們賺錢，導致了這些人準備玩火？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對於科研經費的利用，徐茫根本就是小白，只知道錢花出去了，而不知道哪些地方不能花，該用什麼方式花，比如支付給魔都天文台的費用，就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變成了把柄。

「徐茫？」

現在的輿論主要問題在於激光干涉與引力波，在前人的理論看來，兩者之間根本無法實現，畢竟激光只是微米量級別，而引力波是微米的萬億分之一量級別。

「好像徐教授被人給帶節奏了。」

「自認倒霉。」

「雖然相關機構發聲了，可對你的質疑聲還是沒有停止。」楊小曼說道：「你可不知道之前多麼可怕，差不多你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他們罵得可難聽了，我都被氣哭好幾次。」

「請進！」

「方主任……我回家了，昨天一個晚上沒有睡，可把我累壞了。」徐茫生了伸懶腰，一臉無奈地說道。

「你不擔心嗎？」楊小曼詫異地問道。

楊小曼衝著徐茫一個勁兒的罵，似乎只有罵人才能釋放她一個晚上的擔心。

此時，

文章指出利用激光干涉探測引力波，只是存在於理論上，實際卻根本不可能，用激光測量微小距離變化，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花一億購買激光干涉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雖然有很多問題，但這些問題不至於把我關起來。」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別哭了別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嘛。」

總之，

「對了。」方主任說道：「趕緊給家裡人報個信。」

不m.hetubook.com.com可能？

看到最後，

「哦……」

「你沒有事情吧？」楊小曼抽泣地說道：「我擔心死你了，晚飯都沒有吃……」

「你知道我擔心你一個晚上嗎？」

徐茫足足被罵了十分鐘，楊小曼那邊才停止哭聲。

徐茫不想去深究太多，主要他在思考這一億為什麼會發酵成現在這個情況。

用川笑兄的話講，這叫做痴人說夢。

「笨蛋！」

「想不到一個簡簡單單的事情，竟然鬧到這種地步。」方主任坐在徐茫面前，嘆了口氣道。

原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但那些大V公知對公開說明表示懷疑，並且發表了很多相關的言論，依舊把徐茫定義為無恥的敗類，他們的理由很簡單，激光乾澀對於引力波毫無作用。

「就是因為太厲害了，遭人嫉妒了唄。」

「喂？」徐茫笑嘻嘻地說道：「想了我沒？」

「雖然有很多問題，但這些問題不構成犯罪，其實他們無法證明我從中獲得任何利益。」徐茫笑呵呵地說道：「不過……被關了一個晚上有一點生氣。」

引力波探測聯合實驗室不得不出來發表聲明。

楊小曼已經睡了，而同樣一夜未睡的徐茫，正在微博上看別人的言論。

從這一點出發，這些人瘋狂對徐茫進行攻擊，認為徐茫的學術能力存在問題，他的論文存在造假嫌疑，之後變得有一些過分，從個人上升到了集體。

說是不關心，

「哎呀哎呀哎呀……」

通了，

誰說不可能的？

聽到敲門聲，徐茫喊了一聲，緊接著方主任走了進來。

在一通安慰后，

沒有任何猶豫，徐茫給小曼打了一個電話，先給她報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