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徐茫和小曼看到在客廳里，坐著兩位女生，一位和徐茫差不多年紀，另一位和小曼差不多年紀，不過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十六歲，小曼是那種虛假的十六歲。

楊小曼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先讓你逍遙半個月，等時間一到……老娘我讓你嘗嘗，什麼叫做被壓抑了半個月的怒火。

最近上報的經費審批，也是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什麼音訊，很有可能就這樣不了了之。

下午，

兇猛異常、耐力驚人、敢於拼搏，最後……她非常固執！

徐茫載著小曼來到汪家富的家中，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

不過，

他就不願意幫。

掛斷後，

「媽……」徐茫給楊母打了一個電話，無奈地說道：「我最近腰比較酸，而且渾身乏力，注意力也不能集中，走兩步就腿打顫，媽……我是不是要注重養生？」

徐茫：？？？

被揍一頓后，

楊小曼瞥了一眼，很放心地把危機意識給解除了，都沒有老娘我漂亮。

「哦。」

徐茫點點頭，笑嘻嘻地說道：「難度太大……因為需要重新對超導進行物理分析，現在他們進入一個誤區，全新的結構卻採用了傳統演算法，應該先要從理論上分析。」

當徐茫回到辦公室，便接到了南大的朴教授電話，被告知霧都核物理研究所採用了他的方案，近期會把錢打到賬戶上，大概是五百多萬。

儘管徐茫不是這個研究團隊的負責人，但作為物理系的副主任，對此感到非常不滿，那麼多人在一個低級的錯誤上迷茫這麼久，都過去八天，愣是沒有找到。

「對！」

對於超導領域，

不過……

「你不是……」楊小曼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www.hetubook.com.com：「不願意插手嗎？」

小曼最生氣的還不是於此，明明自己身邊有一個這方面的權威，可他連幫都不願意幫。

「哎呦！」

「我之前的班導請我們去吃飯。」徐茫小心翼翼地說道：「他還特意叫了你。」

聽到小曼的話，

「我從你的石墨烯研發中，得到的一絲靈感。」范志龍說道：「打破傳統的合金晶體結構，尋求一種全新的尚未知曉的晶體方式，來獲得超導性能。」

楊母給自己女兒打了一個電話，而蒙在鼓裡的小曼滿心歡喜地接了電話，結果被劈頭蓋臉臭罵一頓，足足被罵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楊小曼只能答應自己的老媽，這半個月不準找徐茫。

徐茫有些力不從心，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就是老汪的同事小徐吧？」這位中年女子笑呵呵地說道：「快請進快請進。」

「的確不願意。」

「我一直遵循這個理念。」徐茫說道：「當知識和思考能力相比，我傾向於後者。」

誰還？

「這樣下去要死了。」徐茫躺在床上，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喚醒了一頭小綿羊，從尚未發生質變的時候來判斷，小曼的確只是一隻小綿羊，誰能想到發生質變后，她竟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十六歲小姑娘對徐茫的到來，感到了無比的幸福，坐在邊上一個勁兒的問長問短，不過年紀相仿的女生……明顯對徐茫有一些反感，準確地說是一種不服。

「……」

「別這樣範教授，您就叫我徐茫吧。」徐茫無奈地說道：「今天我找您的確有事情，科院材料科學研究所拜託我給您帶句話……只要您介紹幾位超導領域和*圖*書的高材生，好處大大底！」

啊？

「啊……」

……

「徐教授！」范志龍看到徐茫，笑呵呵地說道：「今天居然有空到我的辦公室來？」

整整八天的時間，都找不到任何的切入口，出於對自己的實力的信心，楊小曼認為錯誤在物理系和材料系的學生身上，對小曼的這個觀點，幾乎所有人都很不爽。

「畢竟我也是復大物理系的一員，自然把機會留給我們自己。」徐茫笑嘻嘻地說道：「對了范教授，聽說你們和材料系的合作研發一種超導材料？」

楊母對徐茫可是相當關心，其關心程度遠超過自己女兒，聽到徐茫身體有情況，不由開始緊張起來。

徐茫那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媽……您是不知道小曼的兇殘呀，我的身體就是被她搞壞的……之前不把腰給閃了嘛，您有空好好教育一下她，罵她兩句。」

霧都核物理研究所的所有人都相信徐茫的人品，絕對不會把技術外泄露，但程序畢竟是程序，該走的還是要走一遍，徐茫同意了技術轉讓，反正對他來言，這項技術也沒啥用。

什麼聲音？

……

這一次范志龍反其道而行，對徐茫說道：「徐茫你這一次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插手，給學生們一點自己的思考空間，你已經是教授了，在傳輸知識的過程中，更加要培養學生的獨立思考能力。」

五百萬其中五分之一，徐茫打算給劉卓，沒有他對材料的改性，也拿不到這麼多錢，剩下的四百萬……徐茫準備一股腦丟到引力波探測實驗室。

「嗚嗚嗚……」

什麼為了學生思考著想，都是騙人！

「是不是腎出問題了？」楊母皺著眉頭，不由自問了一句hetubook.com.com，隨即說道：「你和小曼平時……」

可是沒有人敢對她怎麼樣，畢竟身後站著徐茫，不過心情煩躁的小曼，還是和別人發生了爭執。

「雖然他們沒有把我踢出去，但是我感覺如果再不提交答案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踢出去。」楊小曼吱吱嗚嗚地說道：「我不認為是我的錯，老娘我畢竟是世界數學大賽第一名。」

徐茫聽到了房間內有哭泣聲，可這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那玩意，再說……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什麼鬼魂，根據量子力學分析，世界由基本粒子與四種自然力組成。

面對這個局面，

楊小曼點點頭，思緒重新回到了眼前這一個讓她崩潰的問題上，這已經是第八天了，然而沒有任何的頭緒，在這一段迷茫的期間，小曼還和團隊中的兩位女生發生了爭吵，原因是小曼覺得錯不在自己。

伴隨著這個點的爆發，

……

這個進度有問題！

拖著一身疲憊不堪的身軀，徐茫經歷了千辛萬苦之後，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今兒一整天他都沒有課，所以決定好好給自己的身體放個假，昨晚真的有一些累。

「沒有沒有！」徐茫笑呵呵地說道：「他們要三位超導領域的高材生，研究石墨烯超導，我問過了……是正式工！」

沒等話說完，

越想越氣，越氣越覺得委屈，不久這個情緒達到了巔峰滿值，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從不願意幫自己到現在不愛自己，小曼成功把自己氣哭了。

徐茫沒有關注這個研究團隊的科研進展，不過讓他感到失望的，這都幾天了……居然還卡在原地不動。

徐茫這才反應過來，是一隻母老虎在哭泣。

「喂？」

徐茫老實多了，摟著小曼好奇和-圖-書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徐茫渾身一個激靈，思索片刻后，捏了捏懷中那張俊美無比的俏臉，賤笑道：「沒有了。」

到了周六，

「……」

「好！」

女鬼？

徐茫這才明白為什麼那些中年男人，喜歡抱著保溫杯，裏面放一些枸杞，不養生真的不行。

還沒有搞定？

下午，

「怎麼了？」徐茫走到小曼身邊，一臉迷茫地問道：「剛剛不是挺好的嘛？怎麼轉眼就哭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太笨，跟我這種天才在一起，感覺到一絲羞愧？」

「呃？」

「怎麼？」

「小曼……」徐茫躺在床上看了一眼坐在電腦前的小曼，無奈地說道：「晚上有空嗎？」

楊母當場就炸毛了，之前就已經嚴肅批評了小曼，結果她居然當做耳邊風。

「我不想待在裏面了……我要選擇退出。」楊小曼小聲地說道。

小曼已經站在分離的邊緣，如果再提交不出答案的話，那是走定了。

話落，

剛剛踏入房門，

「大笨蛋！」楊小曼越想越傷心，回頭瞪著徐茫，氣憤地說道：「老娘我被欺負了。」

徐茫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哪怕是范志龍范教授，也要聽取徐茫的意見。

幸好徐茫皮糙肉厚，很輕鬆地抗了下來。

不過需要簽下技術轉讓，以防止此項技術流出國外。

此時，

「昨天我在小曼那過夜，看到她正在計算一個問題。」徐茫笑道：「不過問題有一些嚴重，他們從一開始就曲解了您的意思，我想您是打算從晶體結構上去尋求超導性吧？」

估計誰都不願意還這個錢，如果自己私自從裏面剋扣，弄不好十年的牢獄之災。

「但是這個速度慢到讓我覺得很失望。」徐茫說道：「特別是物理系的和-圖-書幾位學生，一個如此低級的錯誤，竟然至今都沒有解決。」

話落，

范志龍真誠地說道：「徐茫，如果以後還有這樣的機會，一定要留給我們復大物理系自己的學生！」

「我……」

「唉……」

「那是！」

「我算不出來。」楊小曼縮在徐茫的懷中，滿臉委屈地說道：「我覺得是他們錯了，可是……可是他們覺得是我的問題，然後我和他們吵了起來。」

「哦……」

看著中斷的通話界面，

范志龍沉思了一下，認真地說道：「徐茫……你投敵了？」

（￣ε（#￣）☆╰╮o（￣皿￣///）是人話嗎？

范志龍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看著懷中悲傷的小曼，徐茫嘆了口氣，淡然地說道：「周一的時候我過來指導一下工作，暫時不要退出。」

「哎呦？」

徐茫騎車前往了小曼的宿舍，結果前腳剛剛踏入宿舍內，就被小曼擰住了耳朵拖到衛生間，狠狠地給揍了一頓，那個叫慘不忍睹呀，再用一點力叫做謀殺。

「自己墊付了五百萬，不知道未來能不能還給我。」徐茫嘆了口氣，覺得應該不太可能，之前就連一聲抱歉都不願意說，怎麼可能還五百萬呢。

徐茫基本恢復了精神，他要給科院材料科學研究所尋找所謂的超導高材生，不過這需要和范志龍范教授商議一下，畢竟范教授是凝聚態物理專業的教授，知道哪些學生優秀。

「放心吧。」

短短一個上午，

雖然最終的結局是小曼全軍覆滅，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自己也夠嗆。

楊小曼有一點不死心，急忙問道：「還有其他原因嗎？」

徐茫經歷了三次挨揍，每一次都是那麼的刻骨銘心……不過都是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