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終於想起正在睡覺的年輕人是誰了，在《Nature》的期刊上看到過數次他的照片。
「嘿！」
不可能呀！
「……」
這……
眼熟！
這位教授看到了令人無語的一幕，有一位學生居然坐著睡著了。
看到徐茫所寫的方程后，這位凱西的金髮女生有些不知所措，她可不相信一個天文學生，面對如此專業的物理問題，居然可以給出一個答案，這肯定不靠譜。
不對，
「咳咳！」
這時，
然而目前自己沒有其他的選擇……
「這位同學！」
聽到教授的話，凱西這位女生意識到坐在自己的那位男生，對……就是那位極度自戀的男生，在物理方面的理解有一點深，感覺他也沒有怎麼上課，連書都沒有。
寫完，
突如其來的提醒令人防不勝防，徐茫還沉寂在幻想里，然後被這位教授給喚醒了，迷茫與不知所措中，徐茫點點頭，其實他的這個行為只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為。
徐茫並不想在哥大里搗亂，他之所以跑進別人的教室，就是想看看把物理專業定位最傑出專業之一的哥大，在教學方面有什麼先進的地方，如果有就把它複製過來。
還要證明物理意義……
也有面孔和表情識別的跨文化差異。
我……
提前已經預習到這一部分了？
噢！
尼瑪！
徐茫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問道：「教授……能不能再重複一遍問題？」
我……
「這位同學你注意一下。」教授看著徐茫，一臉認真地說道：「如果下次你什麼都沒有帶，那麼你就不用來上我的課。」
這位金髮女生只能按照徐茫給的方和圖書
程，緩慢走向講台前，這短短十來秒的路，在凱西的精神世界里，有一個世紀的長久。
「利用其它的辦法，來解決獨立粒子中的多電子問題。」教授說道：「並且證明物理意義。」
這位金髮女子滿臉的迷茫，表情逐漸變得有些喪失。
醒來的徐茫一臉呆萌，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兩個決策，其中一個是迎娶小曼為妻，其二是來這個教室聽課，這位叫什麼傑夫的教授，言語沒有任何的張力，有些死氣沉沉。
「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過來旁聽的嗎？」這位金髮女生好奇看著徐茫，在這個班級里沒有東方面孔，平白無故多出一位很容易發現。
有一點面熟！
怎麼可能做到。
前不久的新聞發布會。
凱西至今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位男生能夠知道這一段方程，看著也不像是學霸。
「以二氧化碳的結構O=C=O，一條直線的分子，設相鄰兩原子間的平衡距離為a，相鄰兩原子的彈性力係數為k，Hamilton量是多少？你上來寫一下它的表達式。」
話說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所有人都驚了個呆，如果說前面是困難級問題，那麼後面是死亡級。
「哦……」
沒辦法……摸著鷹醬過河，總比自己摸著石頭過河更好。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徐茫很熟悉，不過都想不起他究竟是誰，後來想想……或許是東方人的面孔都一個樣子吧。
「對……我是旁聽的。」徐茫點點頭。
話到一半，
他是徐茫吧？
「分子不僅涉及電子的運動，而且涉及原子核的運動，在質心坐https://m.hetubook.com.com標系中，分子中的各原子核在其平衡位置鄰近做小振動。」教授根據投影儀所投射的圖片，跟台下的學生們講解分子的振動與轉動。
「用變分原理來處理實際問題的時候，另一種常用辦法是對波函數的一般形式作出近似，然後用變分原理求出相應的能量本證方程。」教授認真地說道：「這個方程比原來的波動方程要容易很多，在求解的過程中也……」
對此徐茫覺得挺後悔的，自己應該去圖書館看看，看看圖書館的入座率是多少，通過入座率的分析，基本就能判斷出這個學校的教學質量。
教授指了指徐茫，一臉嚴肅地說道：「能不能利用其它的辦法，來解決獨立粒子中的多電子問題？」
好尷尬……
教授不覺得凱西能夠寫出這個方程，之所以還讓她上台只是想給她一個警告，警告不要在上課的時候，做一些與上課毫無關聯的舉動，比如盯著那位男生看。
這與徐茫覺得西方人的面孔一個樣子同理，雙方進入到了本族效應與異族效應中，本族面孔總是比不熟悉的異族面孔更加好認，相對面對異族面孔的再認會更加困難。
教授突然沖滿臉迷茫的金髮女子問道。
「沒問題。」這位金髮女人同意了徐茫的請求。
很眼熟……隱隱約約在哪裡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天文專業的？」金髮女人問道：「一般天文專業會過來聽課，不過你可能來錯了，相對論在周四周五才有。」
「……」
回到自己座位，凱西認真打量了一下徐茫，這位東方面孔的男人，仔細看上和*圖*書去有一點……呆萌的感覺，就是那種不求上進，混吃等死，而且懶中帶著些許的壞賤。
「你到底是誰？」凱西問道。
而且……也沒有發現這位金髮女人特別之處，跟奧黛麗·赫本比起來，簡直差遠了。
徐茫正在發獃，然後被點到了名字，一時間他有些惶恐，感覺自己回到高中學渣時期，被任課老師突如其來點名到，然後默默走出教室罰站。
教授突然注意到四十多位學生中，有一位正在發獃，最重要的是他連記事本都沒有帶，就這樣直愣愣地坐在原地發獃。
啊？
凱西直接把徐茫定義為了神經病，而且病得不輕，但是……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一個連神經病都知道的問題，自己竟然不知道，那自己連神經病都不如。
這位金髮女生有些沮喪，甚至此刻有一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學分因此受到影響。
「喂！」
所有學生看向了徐茫，對他表示深深的同情，這傢伙也太倒霉了吧。
這……這就對了？
「姐妹！」徐茫默默把身子靠近身邊這位金髮女人，笑嘻嘻地說道：「能不能讓我共享一下你的課本？」
這時，
怎麼從來就沒有見過，他什麼時候溜進來的？
很香很沉很美……
不會吧？
……
「我已經結婚了。」徐茫偷偷拿出手機解鎖屏幕，手機屏幕就是他和小曼的合照，從照片上兩人的笑容可以看到，彼此臉上都印有幸福兩個字。
徐茫指了指上面的這一段方程。
這位姐妹長得很普通，就是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就此結束……不過對徐茫來說，似乎外國女人都這樣，除非那些特別的和*圖*書好萊塢影視明星，徐茫很難分清外國女的容貌。
最終，
物理技能+1
課還在繼續，然而徐茫已經頂不住瞌睡蟲上腦，沒辦法……走又走不掉，聽又不想聽，意志力在這一刻幾乎被消磨乾淨，困意最終佔據了整具軀體。
「啊？」
「沒事！」徐茫笑呵呵地說道：「我這個人特別好學。」
聽到教授的話，
開玩笑，
「不錯！」
「不好意思。」這位金髮女子有一些尷尬，沖徐茫說道：「我不知道你結婚了。」
這時，
「別睡覺了！」凱西急忙推了推身邊的徐茫，嚴肅地說道：「你這個人什麼情況？你是瘋了嗎？這可是傑夫教授的量子力學課，你是不想要在學校待下去了吧？」
當然，
課繼續上著，並沒有因為這個小事件而停滯。
不過讓徐茫感到遺憾的是，並沒有獲得什麼全新的感覺，基本上都是照著課本念，然後根據某一個經典的例子進行解析，把注意的地方說一下，毫無特色……跟自己平時所教的差不多。
「我就是我……是不一樣的煙火。」徐茫笑了笑，淡然地說道。
「凱西！」
她會？
物理技能+1
迷茫的來，
在惶恐中，
「分子的運動比原子更加複雜。」
此時這位教授突然覺得睡覺的學生很面熟。
完全不知道。
突如其來的提問，讓這位女生更加迷茫，剛剛一直跟徐茫在聊天，然後錯過了一段時空，當回過神發現世界變了一個樣子，怎麼一下子到了三原子直線分子的振動了？
迷茫的去，
看著這位金髮女子一臉失望的面容，徐茫無奈地嘆了口氣，淡然地說道：「這不是你的錯，ｗwｗ•hetuｂooｋ•ｃoｍ.ｃｏm這是我的錯，我是刻意隱瞞了自己的婚姻，如果我結婚的這個消息散布出去，全世界的單身女性都會為我哭泣。」
在之後的時間里，
雖然大學中很多學生都以自學為主，在課餘時間不是窩在宿舍看書，就是待在圖書館看書，要麼在實驗室進行研究，不過上課最基本的禮儀總要達到吧。
徐茫坐著睡著了。
這個要求徐茫可不敢答應，弄不好這輩子只能睡沙發了。
話說……
糟了，
徐茫坐著快要死了，目前在教量子力學的計算近似方法，其實這些玩意也就這樣了，主要是自己達到了滾瓜爛熟的地步……再聽這些玩意沒什麼意義。
教授看到凱西竟然把方程給寫了出來，沒有任何的錯誤，剎那間有些迷茫。
什麼情況？
「看來你對量子力學的近似方法已經提前預習了。」教授只能順著話對凱西稱讚道：「回去吧。」
「對不起。」
徐茫和這位金髮女子聊了一些人文趣事，不過兩人的聲音很小，基本上僅限於彼此能夠聽到，在聊天的過程中這位金髮女子對徐茫感覺極佳，然後她竟然提出下課去咖啡廳坐坐。
神經病！
不帶課本，不帶記事本，也不帶筆……來上什麼課？
這傢伙是誰啊？
這樣坐著忒無聊。
凱西寫下了徐茫給她的一段方程，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教授，說道：「教授……好了。」
對了！
徐茫默默拿過一支筆，在記事本上寫下了一段方程，Hamilton量的一般形式，不過根據二氧化碳結構進行了改變。
「這位同學！」教授再次說道：「上來解決一下這個問題，不要讓我們繼續等著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