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那個氣呀，本以為自己是沾到了便宜，平白無故拿到了副主任，但現在想想世界上哪有掉餡餅的事情，當時自己怎麼就沒有考慮到，為什麼副主任一直空著的。
此時，
「徐教授……」
辦公室里寂靜無聲。
果然帶副的都不行……比如副作用。
「林主任嗎？」徐茫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好，我還是復大的物理系副主任徐茫。」
「嗯！」
「你們物理系有沒有……納米級空間解析度的角分辨光電子能譜設備？」徐茫問道。
我想要幹什麼來著？
「孟慶？」
片刻，
「其實……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這位學生說道。
林主任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
話落，
對於這個速度，徐茫還是相當滿意的，不過還是因為身份的問題，加上只是校內申報，要是換做其他的……恐怕不會這麼迅速，引力波探測實驗室的經費問題，就是最好的例子。
「為了方便抓住你的胃呀！」楊小曼臉上洋溢著笑容：「雖然我不會做飯，我可以送飯，但是送飯需要開車送。」
「徐教授……」
根據自己之前的發現，徐茫設想一個在雙層石墨烯上再增加一層石墨烯，看看是否會發生什麼變化，當然……理論上還是要證明一下的，起碼走一個過程。
「要不你去找方主任？」徐茫想到了一個辦法，把他推給方主任。
「那我也沒辦法了。」方主任嘆了口氣：「要不我再給你打聽打聽？」
「有！」
「哦……」
頓時，
「噢！」
「剛剛遇到一個走後門的。」徐茫苦笑了一下，無奈地說道：「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不喜歡當副的……是我ｍ•ｈetuｂｏｏｋ•coｍ•cｏｍ太年輕太天真了，我說大家為什麼對這個副主任不是那麼關心，我特么的上當了！」
「嗯？」
通了……
「徐教授？」
「誰啊？」徐茫真心想要知道這個孟慶到底是何方神聖，懷揣著這個想法，上網搜索了一下，發現這個叫孟慶的還真是一個人物，不過也就這樣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就是傳說中惡魔的撒嬌吧？
徐茫坐在椅子上，被這位學生一通胡攪后，大腦中斷了思路，想不起本來要做什麼。
「啊？」
徐茫在電腦上打開了模型製作軟體，分別對三種不同堆疊方式進行了模型建立，這個過程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之前在研究雙層石墨烯超導性時，已經積累了相當多的經驗。
打電話！
之後，
「笨蛋！」楊小曼抬起腦袋，看了一眼徐茫，小心翼翼地說道：「明天有時間嗎？能不能教我開車啊？」
「你到是挺有意思的。」徐茫說道。
一位學生走了進來，徐茫並不認識他。
徐茫正打算去食堂吃飯，結果小曼提著餐盒走了進來。
徐茫縮了縮脖子：「為什麼突然要開車？」
「你後天要出遠門？」楊小曼看到徐茫的出差工作報告，一臉好奇地問道：「去哪裡？」
「我……」這位學生無奈地接過這張卡，默默地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停了下來，回頭說道：「徐教授……我爸是孟慶。」
「你做的？」徐茫看到小曼從袋子里拿出一盒一盒的菜，有紅燒雞塊、醬牛肉、可樂雞翅、蚝油生菜等等，總共五個菜三葷兩素，菜色精美，香氣撲鼻。
話落，
目前進度到哪了，具體是哪位混蛋卡著不放，ｈttｐs://m•hｅtｕｂｏｏｋ•ｃｏm•ｃoｍ徐茫對此一概不知，只知道就是卡住了。
「你是？」徐茫好奇地看著這位學生，臉上寫滿了『迷茫』二字。
「請進！」
「江大。」
「徐茫？！」林主任接到徐茫的電話后，倒是微微有些吃驚，笑呵呵地說道：「不錯呀，這麼快就升到了副主任的位置，徐茫……你的速度有點像火箭。」
「我剛剛從方主任辦公室過來。」這位學生說道：「方主任說讓我來找你，他說這件事歸副主任管。」
這一點並沒有讓徐茫感到意外，既然旋轉角度不可能，那麼就找其他的辦法，盡量在理論上出現超導性。
卧槽！
徐茫思索了一下，三層的堆疊方式在大自然中最常見最穩定的是ABA，此外就是AAA和ABC兩種堆疊方式，是否可以通過研究三種不同的堆疊方式，來找到三層石墨烯超導理論上的可能？
話落，
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唉……
下一秒，
「呵呵……」徐茫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道：「這樣比較有感覺……比較正式嘛。」
「暫時有。」
徐茫急忙說道：「我需要借用一下這個設備，大概後天過來，正好那三天沒有課。」
「哦……」
「徐教授您好……我是光學大三的學生，孟傑。」這位叫孟傑的學生尷尬地說道：「徐教授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空？」
對比著三種不同的堆疊方式，徐茫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通過不同堆疊方式，或許會影響到能帶結構，而能帶結果決定了諸多的特性，比如它的電子性和光學性。
徐茫給江大物理系的林主任打了一通電話。
到了下午，
「喂？」
「江大倒是有這樣的設和-圖-書
備。」方主任突然說道：「你和江大挺熟的吧，不如去問問。」
「別提了！」
「我那個考研的初試過了，現在進到了複試階段，我聽說……您懂的。」這位學生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我爸也姓孟。」
「沒什麼意思，意思意思。」這位學生淡然地說道。
「呵呵……你看你看，又和自己慪氣。」徐茫無奈說道：「這個坎過不去了是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徐茫好奇地問道。
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徐茫算是明白了，這學生是一個人才呀，雖然方法簡單粗暴了一點，不過他的膽量不是一般大的，儘管臉皮暫時達不到頂尖級水平，但比起絕大多數的人都厚，不得不說……他傢伙有一點水平。
在謎一般的交流下，徐茫突然問道：「到底什麼意思？」
「我說徐茫……我的辦公室就在你邊上，走兩步都不行嗎？」方主任那個無奈啊，這傢伙也是懶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程度，明明自己就在他的隔壁，就這樣的距離都不願意走，真是懶出了新的境界。
「哦……」
徐茫不懼競爭，也不怕所謂的小手段，只是在科研領域中他不過就是一個小白，很多門門框框都不懂，稍微不留神就容易進去，之前就被調查的經歷還擺在眼前。
「……」
徐茫一臉無語，這特么的不是廢話嘛，難道你爸還能姓徐吶？
「納米級……」
「咳咳！」
掛斷電話，
這……
「你……」
「你不是有駕照啊？」徐茫心生膽怯，驚恐地說道。
楊小曼一臉懵逼，後面什麼什麼設備，聽都聽不懂。
「考出駕照就一直沒有莫過方向盤……雖然會一點點，但是我害怕。」楊小曼嘟著小嘴m.hetubook.com.com：「行不行嘛？！」
楊小曼搖了搖頭，淡然地說道：「我路過酒店打包過來的，再說了……我燒的菜你敢吃嗎？」
或許吧……
不過……
「好了好了。」方主任急忙催促道：「究竟什麼事情？」
小曼沒有搭理徐茫，遞給徐茫一碗飯和一雙筷子，緊接著自己也吃了起來。
唉？
「有什麼事情說吧。」徐茫點點頭。
「……」
「教我嘛~」
尼瑪……
對了，
「……」
「方主任！」徐茫打了一個電話給物理系的方主任，雖然兩人的辦公室相鄰，不過徐茫覺得這樣打電話有儀式感。
正要撥號碼的時候，
……
徐茫很不想承認，可事實就是這一類學生在社會上的成功速度，比起老老實實的人快很多。
掛斷電話，
結果，
這位學生有點慌，說明東西還沒有到位呀！
這一聲，
不過這不是最可氣的，最最可氣的是就這樣人，他隔三岔五就能在物理領域中有所突破，而且他的發現都是舉世震驚的，徐茫的出現對某些人來說不太友好。
徐茫對這個項目進行了校內申報，原本申報的速度需要一周左右，但介於徐茫的特殊身份，學校管理經費的這個部門，半小時就給徐茫打了電話，告知第二天就能下撥經費。
「那什麼……」
「剛剛申請了一個研究。」徐茫吃著可樂雞翅，對小曼說道：「這個研究需要用到江大的納米級空間解析度的角分辨光電子能譜設備。」
「你偷著樂吧！」林主任笑道：「好歹也是一個主任級位置。」
「可以。」林主任說道：「我給你安排一下。」
……
徐茫急忙給江大的物理系林主任打了一通電話。
「……」
「這個全國不和*圖*書
多，我們沒有。」方主任嚴肅地說道：「據我所知南大和清大有這樣的設備。」
怪不得沒有人願意競爭副主任這個位置，感情是容易進去呀！
「我們物理系有沒有納米級空間解析度的角分辨光電子能譜設備？」徐茫問道：「我突發奇想有了一個全新的思路，但是這個思路礙於需要這種設備來探究。」
楊小曼裝出一副小女生該有的樣子，那種……期待中帶著一絲害怕的表情，一瞬間……柔弱的無力被無限放大。
「盡量是那種沒有參与聯合引力波探測實驗項目的學校，不然……能借用到設備的概率不是很高。」徐茫認真地說道：「C9聯盟里大多數都參与了，只有江大、哈大、西交大沒有參与。」
「怎麼了？」林主任問道。
「有一點意思！」徐茫倒是被提起了興趣，不過目前來說這隻是一種猜測，從模型上得到的一種分析后的幻想數據罷了，依舊逃不過數學計算和實驗驗證。
徐茫的桌子上出現了一張神秘的銀行卡。
「林主任。」
「喂？」
遙想當年自己也是想盡辦法給老師們送禮，結果一眨眼的時間，過去送禮的成為被送禮的……真是世事無常。
徐茫渾身都在驚顫。
「我知道了。」徐茫點點頭，隨便應了一句，把桌子上的銀行卡推向了他，說道：「這張卡你拿走。」
「南大和清大？」徐茫愣了一下，面露痛苦地說道：「這兩個學校……我和它們有仇啊，在引力波探測上存在競爭關係，我想一定不會借給我的。」
「……」
很快徐茫發現三層石墨烯進行轉動角度，在理論上是不可能實現超導，因為破壞了雙層神奇角的特性，如此一來三層石墨烯的超導似乎變得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