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突然之間就欠那混小子十個億？
去年是國經貿。
「你這偷換概念的水平越來越高了。」二爺爺苦笑道：「好好好，那……以後這樣，我和徐茫簽訂一個合同，未來他的研究所建立完成，我們學校派遣高材生過去實習，並且交錢那總行了吧？」
所謂的美食節，是復大一個傳統活動，幾個校區會自發組織起來，由學生們製作自己家鄉的美食，然後在自己校區里叫賣，活動時間一共兩天兩夜，到最後哪個班級賺到的錢最多，就能獲得那個班級全體學生一個月的免費就餐。
「走吧！」
「小曼？」
「我們學校還有這節日？」楊小曼好奇地問道。
「還不是成為了學校培養優秀人才的地方。」楊小曼認真地說道：「二爺爺我說得對嗎？」
「……」
自己問……
這是拿著學校免費人力來幫助他研究，而且最重要的是不需要支付工資，成功后榮譽什麼都是他的。
「……」
對嗎？
「這我需要和您算算賬了，雖然您是我們長輩，但是您的做法讓我們晚輩無法苟同。」楊小曼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家徐茫自從在復大后，給學校提升了多少知名度？他一個人就完成了好幾年學校上頂級期刊的指標。」
在照片上徐教授的女朋友看似可愛，但是……真實情況還不好說。
「師娘……您是經濟系的吧？」一位學生好奇地問道：「那是怎麼和我們徐教授認識的？」
「呃……」
「沒事的，師娘……」
與此同時，
競爭那是相當激烈，不過大多數都是經濟
和圖書系的窩裡斗。
「你好。」
「嗯！」
所有人對楊小曼的好感度上升不少，一群人紛紛詢問了徐茫的情況，而楊小曼面對七嘴八舌的問題，表現得很完美，不驕不躁，有問必答。
聽到這位男生的話語，所有人看向了孔菲，眼神中全是疑惑。
這師娘似乎不像帖子里說得那麼高傲，感覺非常的平易近人。
這什麼情況？
「我們家徐茫那麼辛苦……前幾天每日每夜工作，今天終於累倒了……」楊小曼心痛地說道：「學校拿不出十個億，起碼要出一點血吧，雖然徐茫嘴上叫的厲害，什麼私立的……什麼不和學校有來往，畢竟都是自己人，他做不出來的。」
話落，
「嘻嘻……」
「把你們店裡最貴最好的端上來。」
吃最多？
「嗯！」
而且聽聞師娘家境賊牛逼，父親是全國前幾強的大富豪，擁有一個極其龐大的商業帝國，這些資料全部被強大的網友們給扒出來了，可信度極高。
這一點，
「師娘可好玩啦！」一位女生興奮地說道：「到時候就知道了，我最期待就是『辣個人』節目，還有就是『無敵大胃王』節目，一個看誰能吃最辣，一個看誰能吃最多。」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二爺爺心裏那個氣：「怎麼越來越像那個臭小子了，一點點的虧都吃不得。」
這……
話落，
「孔菲？」
一個字，
……
「你以後打算進入科研領域？」楊小曼好奇地沖身邊的孔菲問道。
「對了……」
「如果你喜歡搞研究的話，就去你們和圖書徐教授的那個研究所，地方是偏僻了一點，但畢竟是私立型的，在待遇方面肯定比其他地方強，而且給的經費比其他地方多。」楊小曼認真地說道。
每年的冠軍都是在經濟系裡選出。
當然，
楊小曼點點頭，臉上寫滿了『認真』二字，說道：「我知道……十個億就是徐茫那個大笨蛋搞得研究所，購買設備的錢，正好十個億，不帶後續研究經費。」
「你……你沒有和二爺爺開玩笑吧？」二爺爺無奈地問道：「我怎麼突然之間就欠了十個億，小曼……你知道十個億是什麼概念嗎？」
「你們小兩口。」二爺爺說道：「還有小曼你也是……這你都還沒有嫁過去，怎麼凈想著坑自己娘家人？二爺爺平時待你也不錯吧？轉眼間就要和二爺爺反目成仇？」
「我們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楊小曼面帶微笑地說道：「那時候你們的徐教授坐在飲水機前面，是當時整個教室的機長，而我坐在他前面，天天被他招惹，有一天實在忍無可忍，我就把他揍了一頓。」
「唉？」
「美食節？」
「師娘好！」
楊小曼倒是認同，似乎……每一個學生入讀，上面以學生的人頭計算，給學校補助多少錢，以抵消經費的不足。
「資助徐茫一千萬經費……」二爺爺被楊小曼纏到頭痛，面對她又不能面對徐茫那樣，最終選擇了投降，說道：「讓他把公賬弄一下，這筆錢要走公賬。」
所有人一飲而盡。
「……」
爽！
楊小曼和孔菲小組也混熟了，很多事情都可以放在桌面上說。和圖書
「這個我需要回家和徐茫商量一下。」楊小曼不敢確定這一條是不是之前就存在，萬一自己答應了，結果發現是二爺爺套路自己，徐茫又虧大了。
「好的！」
楊小曼急忙對在場的研究小組成員說道：「今天我來付錢，你們誰都不準搶！」
漸漸大家逐漸放開，
聽完楊小曼的話，所有人都沉默了……這和大家幻想的不一樣。
楊小曼風塵僕僕地來到餐廳，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到了一個包間，推門而入沖在場的所有人，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一點忙，遲到了。」
「……」
十……十個億？
「乾杯！」
在場所有人反應過來，令人嚮往的復大美食節終於來了。
「嘻嘻嘻嘻……」楊小曼開心地站起身子，沖二爺爺說道：「那二爺爺……我走了呀？」
「我是青少年組全國散打冠軍。」楊小曼說道：「自從被我揍了以後，他就老實很多，但也沒有老實到什麼地步，這樣……在潛移默化中，我們在一起了。」
所有人開始八卦起來，學校論壇有過類似的帖子，不過大多數都覺得是徐教室欺騙別人感情，靠著自己厚臉皮和不怕死精神，強行把瓜給扭了，否則……就他那種人單身一輩子。
「……」
「咦？」
「嗯嗯嗯！」
「可是……」
「師娘請坐。」
楊小曼直接幹掉了一杯旺仔牛奶。
我們家徐茫已經贏了！
「……」
「怎麼沒有菜了？」楊小曼這才注意到桌子上沒有菜了，不由眉頭一皺，喊了一聲服務員。
「學姐？」一位男生好奇地問道：「你有沒和-圖-書有邀請徐教授來呀？這也算是慶功宴了吧……慶功宴上沒有徐教授……總感覺缺少了一點什麼，畢竟是徐教授帶領我們走向成功的。」
這時，
孔菲研究小組正在某一家餐廳吃飯，這是他們實驗成果后第一次聚餐，也算是慶功宴吧，畢竟經歷了三天的苦戰，終於把這個難題給啃下來，順便狠狠打了一下南洋理工的臉。
「二爺爺！」
片刻，
「……」
楊小曼受到了極大的歡迎，然而最令她滿意的就是所有人對自己的稱呼，師娘……聽著就非常悅耳。
「您怎麼看？」楊小曼問道。
還需要比嗎？
「我暫時不知道。」孔菲說道：「待會兒徐教授的女朋友來了，你們自己問她吧。」
吃最辣？
慶功宴即將到了末尾，有一位學生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唉……復大一年一度的美食節快要到了吧？好像……下周就開始了！」
……
在場的很多人都知道楊小曼的存在，不過這種知道僅限於學校論壇的帖子里，比如誰誰誰拍到了徐教授和他女朋友牽手的畫面，誰誰誰又在某酒店遇到了徐教授和他女朋友，又有誰誰誰怎麼了。
「小曼……」
「我覺得我們家徐茫很單純，否則也不會被二爺爺坑到現在。」楊小曼認真地說道：「當然……可能他不好意思說。」
「我給徐教授打了電話，結果是他女朋友接的。」孔菲無奈地說道：「待會兒徐教授的女朋友會過來，而徐教授……這幾天太累了，正在休息。」
「呃……」
楊小曼愣一下，腦海中回憶起曾經的往事。
萬一對方脾氣很和圖書大怎麼辦？
這……
二爺爺算是明白了，那小子派自己老婆過來掏錢了。
瞬間，
「好好好！」
聽到這位學生話，
聽到這裏，
「我會考慮的。」孔菲點點頭。
「哦……」
「你們快坐。」楊小曼開心地說道：「你們徐教授最近太累了，我不忍心打擾他休息，所以……不好意呀，我就過來代替一下，先以飲料代酒，先自罰一杯吧。」
「但是……」
所有人有點急了，七嘴八舌地詢問著徐茫的情況。
「這個……」
突如其來的霸道，讓人防不勝防，不過想想也隨之釋然，畢竟這是一位超級富二代，跟一位超級富二代搶買單，多麼想不開。
「二爺爺！」
咕咚咕咚！
話音一落，
這分明就是在偷換概念！
「是真的沒有錢。」二爺爺苦笑道：「學校能夠給徐茫提供的……也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補助，十個億的經費除非上面補助，否則……單憑學校完全給不起，就連學校也是靠著補助過日子。」
「到時候……」
「或許吧。」孔菲無奈地說道：「本來我想要留下來搞研究，或者去其他地方搞研究，但是……看到徐教授那麼累，我突然又有一點膽怯，想想還是工作吧。」
「你這是審問你二爺爺了？」二爺爺問道：「實事求是……徐茫這個小子的確給學校帶來了很大的國際影響力，不光光是我們學校，就連整個科學界因為徐茫多次在國際重要期刊上發表論文，也提升了不少形象。」
一圈人圍著一張大桌子，各自舉著杯中的飲料，碰了碰彼此的杯子，每一個人的臉上掛著興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