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徐教授……您現在是什麼進度？」單國一問道。
單國一皺了皺眉，好奇地問道：「王老……現在該怎麼辦？」
有一點難啊！
「不清楚。」
「沒有。」
……
王老正在處理日常的事務，儘管到了他這個位置，很多事情不需要親自處理，不過當這一切成為習慣后，漸漸就改不過來了，將近七十的他，依舊親力親為。
這是一種在金屬的基態，傳導電子的電荷密度在空間受正弦調製的波，通常來定義晶體中出現的電荷密度的周期性波動。
不過下一秒，單國一的思緒發生了扭轉，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無意中被徐茫給改變了，理論……一個理論誕生有時候需要很久，甚至需要幾代人不斷去完善。
可是在其他人的研究上，並沒有這種軸子電荷密度波，也就是目前為止尚未被實驗檢測到。
「徐教授……您應該知道歐洲核研究組織的事情吧？」單國一說道：「您打算怎麼辦？」
不清楚？
話落，
電話通了。
單國一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單憑學術研究的話，徐教授的確不懼任何人，可偏偏別人用對撞機設備，而對撞機又是華國最缺的東西。
「你們那邊需要人過來嗎？」單國一給華嚴峰打了一個電話，畢竟雙方是合作，加上兩人的關係又不錯，單國一決定在研究所內少召集那幾人，把位置留給復大的一些優秀學生們。
「告訴您一個消息，歐洲核研究組織發了公告，打算啟動軸子研究計劃。」單國一說道：「他們的設備是全世界最好的，hetuｂoｏｋ•cｏｍ.ｃｏｍ我們完全沒有實力可以跟他們進行抗爭。」
啪，
魔都，
「……」
就這樣的性格才能成大事情。
也是，
不過越是等待，內心越是煎熬，最終單國一沒有逃過命運，給徐茫打了這一通電話。
被人捷足先登也是無話可說。
什麼情況？
電荷密度波！
看到他的表情，王老不由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小單吶，今天的臉色這麼怎麼差？」
想到這裏，
翌日，
簡單打掃了一下衛生，徐茫便坐在電腦前，開始了今天的工作，雖然有大致的方向，可很多細節需要補充，在理論框架中，電荷密度波相中伴隨的滑動模，預計會引起反常的磁電輸運效應。
徐茫瞬間想到了這個玩意，如果在自己的理論框架中，加入電荷密度波的話，那麼所有的一切將變得毫無吹灰之力，按照理論框架的預測，當TaSe4晶體的溫度足夠低的時候，這些外爾費米子會凝結成晶體。
「當然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此時的徐茫翹著二郎腿，一邊寫著理論部分的內容，一邊通過開著擴音器，和單國一說道：「軸子又不一定是需要對撞機，有時候通過材料也能發現軸子的存在。」
是不是越是權威級人物，行蹤越是無法捉摸到？
緊接著又放回了原處，單國一害怕自己影響到了徐茫的思路。
「沒有見到過，他雖然掛著教授和副主任的頭銜，但已經不怎麼來物理系大樓，他的精力將全部在引力波探測實驗室上面。」華嚴峰說道：「對於htｔｐs://ｍ.ｈetｕｂooｋ•ｃoｍ.cｏｍ他的行蹤，只能通過電話聯繫，有時候打電話都沒用。」
由於平的關係，導致在周圍神經系統特別發達，這也是小曼為數不多的弱點之一，也是最最致命的一個弱點，只要自己下定決心攻其致命弱點，那簡直……無法阻擋啊！
一聲請進，
單國一確認了他下一個研究課題，並且研究所已經通過了他的方案，此時他需要一幫得力幹將，然後與復大物理系進行合作，共同攻克高能粒子領域中的一個全新難題。
「……」
「系統……我想……」
單國一無奈地笑了笑，雖然存在這樣的情況，但更多是時間一長，就連當事人都會遺忘，未來的時候……誰還能記起當初的事情，包括徐茫本人。
就像一列火車，每一站只是停留些許的時間。
今天徐茫依舊在家裡工作，不過這一天註定是繁忙的，他要完成所有的理論框架，包括後面的原理計算部分，總之……估計需要兩天左右的時間，前面填空框架結構，後面進行系統性的計算。
「對了……待會兒還要給老婆送飯。」徐茫心不在焉地說道：「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掛了。」
單國一帶著嚴肅的表情，走到辦公室內。
「不太清楚。」單國一無奈地說道。
如何能夠順利找到他，還會叫做徐茫嗎？
「我明白了。」王老點點頭，淡然地說道：「徐茫教授應該知道吧？」
「今天徐茫教授有沒有來？」王老問道。
「王老……」
「好！」
單國一嘆了口氣，看來情ｗｗｗ.hetｕｂooｋ.ｃom.com況不是很好，這個理論部分似乎已經弄了很多天，依舊還是在搞理論。
單國一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時的情緒，這不是簡簡單單可以完成的事情，需要耗費多大的人力才能起來，又要花費多少的錢，萬一有些人不理解，什麼都是白搭。
「但是我想應該知道。」單國一說道：「畢竟在全世界已經傳開了，很多媒體都已經報道，徐教授一定會看到的，他平時也挺關心這些事態。」
突然，
唉？
對於這一點，
而自己覺得徐茫在理論部分花了幾天的時候，就認為時間太長……
不過也好，
單國一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思考半天，最終決定給徐茫打一個電話，問問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華老？」
吃完早餐，
徐茫：（°ー°〃）
當單國一離開辦公室后，直接前往了綜合辦公室，剛到門口就聽到了連聲的嘆氣，然後便是對歐洲核研究組織啟動軸子計劃，感到十分的沮喪，認為成果會被別人給奪走。
「他似乎正在解決理論部分。」單國一說道：「應該是這樣……我也沒有權力對他指手畫腳的，具體什麼情況並不知道，徐教授什麼都好，就是經常找不到人影，令人感到頭痛。」
小曼吶小曼，連繫統都無法拯救你那矮平癟的命運！
如果按摩達到了精通之後，是不是對小曼的成長有幫助？比如讓小曼獲得新生，體驗一下做正常人的感覺。
「喂？」
時間如梭，
卧槽！
呵呵，
聽到華嚴峰的話，
嘭嘭嘭！
嘭嘭嘭，
這……這未免太悲劇和*圖*書了吧？
「您……您怎麼有信心？」單國一好奇地問道。
「我這裏挑選幾個人。」華嚴峰正想掛斷電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好奇地問道：「話說軸子的課題進展怎麼樣了？」
……
「放開心態，你越是關注這件事情，它越會往不好的方向發展。」華嚴峰說道：「反正你們也無能為力，就別再關注徐茫了，或許有一天，他突然帶著一疊文稿，來到你的面前，說……已經全部搞定了。」
成為所謂的電荷密度波，使下面的原子晶格變形，剛開始自由的外爾費米子會局部化，讓材料變成軸子絕緣體，與金屬原子晶體中自由電子的存在類似，外爾半金屬基於電荷密度波晶體，讓其擁有了可以傳導電流的軸子。
「芝麻請開門！」
在這個環節上，徐茫打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來處理反常的磁電輸運效應，以達到和未來實驗一樣的數據。
「喂？」
「啊？」
不是過去的時候，被錢給卡的死死，老婆這麼會賺錢，使勁敗唄，否則浪費了她的才華。
「您有一封新的律師函請注意查收！」
單國一有些無語，這徐教授的心態未免也太好了吧？該吃吃該喝喝，啥事不往心裏擱。
昨天，
不得不說，
「好。」
睡了睡了……
「目前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一點而已。」王老無奈地說道：「我們的技術相對落後，特別在高能粒子領域中，美歐都有屬於自己的粒子對撞機，而我們什麼都沒有。」
恐怕……
……
「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徐茫笑呵呵地說道。
【無法完成】
此時的單國一hｔｔps://ｗww.ｈｅｔubｏｏk•ｃoｍ•com已經放穩心態，不在軸子上追問到底，而是把眼光放在了更遠的未來，軸子……或許曾經離的很近，但因為種種原因，最終還是和它漸行漸遠。
不經意間，
已經度過了兩天，而單國一發現徐茫在這兩天內，始終沒有出現在實驗室內。
單國一露出一絲苦笑，這種思想千萬不能繼續停留在自己的大腦中，這可是毒瘤思想……不是每一個人都叫徐茫。
「正在搞理論部分的內容。」
粒子物理研究所，
華嚴峰急忙問道：「究竟怎麼了？」
「相信徐茫教授！」
物理達到了精通后，這個世界都變了，原本一直被卡著的問題，現在不再是什麼問題，瞬間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直接掛斷。
當徐茫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半，小曼已經去公司工作了，發了一會兒呆，磨磨蹭蹭起床簡單洗漱一番，然後發現餐桌上有準備好的牛奶和麵包。
「嗯……」
剛剛拿起座機聽筒，
「沒有。」
手機鈴聲響起，徐茫看了一眼是川笑兄打來的。
「徐茫……」
「我只知道徐教授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了，華老你最近有沒有看到徐教授？」單國一問道。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傳來一陣敲門聲。
原來，
川笑兄想帶著實驗室最後一位成員胡潔，研究一下其他領域的東西，總不能每天沒事情做白白領工資，面對這個要求，徐茫自然無條件答應，反正現在有的是錢！
「其實吧……」
果然……
很快，
「如果徐茫教授輸了話，我希望可以獲得重視，儘快建立屬於我們自己的粒子對撞機。」王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