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濤和小柳可不相信徐教授在家裡是皇上，憑藉楊總在公司里呼風喚雨的樣子，估摸家裡也是女魔頭的模樣，怎麼可能百般聽從徐茫教授的話，除非只有一個可能性，徐教授在做夢。
徐茫打了一個哈切，無奈地說道：「要不你們先自己研究一下？我有一點累了……需要補一個午覺。」
「嗯！」
完了，
「徐教授……真的別磕了，瓜子容易上火。」小柳認真地說道：「而且萬一被楊總看到我和小濤不幹活，第二天我們就走人了……徐教授，我們下午開始吧。」
吃完午飯，
夜，
全英文！
……
「……」
終於，
徐茫和小濤、小柳什麼都沒有做，三人坐在一起嗑著瓜子，喝著一壺花茶，從宇宙的起源一直聊到世界的毀滅，中間分析了親情、友情和愛情的區別，順便剖析人性的脆弱面。
卧槽……
徐茫一臉呆萌地坐在椅子上，大腦尚未完全接受到小濤的信息，他需要一段時間的思考。
「基本上處在了壟斷局面。」楊小曼笑嘻嘻地說道：「你知道我們一年收入多少嗎？雖然還達不到爸的五分之一，但已經很厲害了，我們就只有兩家公司。」
「唉？」
楊小曼點點頭，認真地說道：「嗯！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在重要期刊上發表研究報告，但是把核心技術留下來，我們就是壟斷核心技術，用最少資源賺最多的錢。」
「徐教授？」
話落，
「話說我們到底……做什麼啊？」眼鏡少女小濤好奇地問道：https://m.hetubook.com.com「我們都聊一上午了，花茶都要喝完了，連什麼項目都不知道……楊總找到我倆時，說什麼一個非常厲害的項目。」
「？？？」
雖然楊小曼挺不爽徐茫晚上又要工作的打算，可沒辦法……白天這傢伙似乎沒有什麼靈感，那隻能消耗寶貴的夜晚時間，唉……又是孤苦伶仃的一夜。
……
「看樣子我們不好好工作，徐教授有可能會在楊總耳邊吹枕邊風。」小濤一臉絕望地說道：「這還是……還是我幻想中那位剛正不阿的徐教授嗎？」
「別多了……我覺得有可能是一次意外情況。」小柳思考了一番，淡定地說道：「其實我可以理解徐教授為什麼會這樣，估計在家裡被我們楊總欺負慘了，再上他這個人要面子。」
兩人只能妥協，認清了眼前的事實，估計昨天徐教授很晚睡吧，此時小濤拿過徐茫放在桌子上的研究報告，和自己的同事一起看了起來，結果內容讓兩人產生了不少的壓力。
「……」
「這……這好像是鈣鈦礦氧化物鈦酸鍶和鐵酸鉍的薄膜。」小柳嚴肅地說道：「這……我們要製備出這種鈣鈦礦單層薄膜？有一些困難啊，我聽說很難成功。」
頓然，
「哎哎哎！」
「徐教授？」
徐茫清醒了，看著面前一臉死灰的兩人，笑呵呵地問道：「美利堅是美利堅，我們是我們，他們又不能代表我們，我的目標是找到一種百分之一百能夠製備出鈣鈦礦氧化物薄膜的和-圖-書辦法。」
看著徐茫趴在桌子上睡覺，一時間兩人徹底無語了。
從手提包里拿出一疊全英文的研究報告，放在桌子上。
徐茫急忙起身走到小曼身邊，一把摟過憤怒的飛機場，笑嘻嘻地問道：「老婆？我們出去吃？」
看著絲毫不在狀態的徐茫，小濤和小柳很忙焦急，他們不想在一個毫不可能的項目中，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如果一直待在這個項目毫無作為，雖然楊總會看在徐教授的面子，不會開除自己，但是……收入會大大減少。
徐茫點點頭，對此倒是並不在意，反正賺再多錢也只能花這麼多。
「嗯！」
「就算瘋狂有什麼用呢？」小柳無奈地說道：「極限理論限制了鈣鈦礦氧化物薄膜的框架，除非徐教授能夠突破這個極限，否則我不認為他可以成功。」
此時，
「？？？」
「整天就知道吹牛。」楊小曼白了一眼徐茫，沒好氣地說道：「能不能在別人面前收起你的大男子主義？老老實實敘述一下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好嗎？」
「我很期待。」眼鏡妹小濤認真地說道：「徐教授是一位經常創造奇迹的男人，不知道……明天早上，會不會給我們帶來奇迹。」
「嘻嘻！」
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咳嗽聲，差點沒有把徐茫給嚇死。
突然，
「哦……」
看著徐茫和楊小曼漸行漸遠的背影，小濤和小柳對視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驚愕，卧槽……徐教授這特么的是人啊？平白無故黑鍋就過來了……
和圖書「話說超薄半導體薄膜怎麼樣了？」徐茫好奇的問道。
「？？？」
回頭看了一眼，小曼黑著臉看著自己，徐茫尷尬地笑了笑，沖面前的小濤和小柳訓斥道：「胡說什麼呢？我這麼愛老婆的男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以後這種事情不準提！」
當然這並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有些專業單詞看不懂。
「雖不知道徐教授從哪裡搞到的資料，但是我敢肯定……不可能實現。」眼鏡妹小濤說道：「最多最多十次製備才能完成一次。」
「我就是說一下而已嘛。」徐茫笑嘻嘻地說道：「小曼？老婆？親愛的？如果鈣鈦礦薄膜的進度比較迅速，你第一步打算做什麼？快速佔領市場嗎？」
「……」
這……這也到底什麼情況？
和之前差不多，依舊走得是核心技術路線，徐茫對小曼的做法到挺認同的，例如光阻材料，雖然全世界能夠生產光阻材料不在少數，但製備頂級卻只有那麼幾家，而處在金字塔頂端的是小曼公司。
全世界多少優秀的二維材料研究者，在為這個而努力，又有多少人陷入困境中。
「……」
「嗯。」
「完蛋了！」
「晚上在書房裡再搞吧。」徐茫笑道：「我需要一個封閉幽靜的黑暗空間，只有一盞檯燈就行，這樣才有會解決問題的思路。」
還別說……是需要突破一下理論上的困境。
「哎哎哎！」
「……」
與此同時，
「對啊！」
突破極限，
「顛覆一下極限理論！」
「……」
這麼的寧靜，
和圖書兩人看到徐茫帶著資料離開實驗室，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小濤和小柳嘆了口氣。
「這……」
瘋了？
「……」
當然有問題了！
小濤和小柳搖了搖頭。
「結束了？」
「你們都看過了吧？」徐茫好奇地問道：「這樣吧……今天就到這裏，明天我們繼續。」
「嗯！」徐茫點點頭，迷迷糊糊地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徐茫拿著手提包，來到小曼的辦公室，推門而入看到暴力飛機場正在辦公，還別說……一絲不苟的小曼很漂亮。
怎麼辦？
「徐教授？」
「開始吧！」
「根據理論極限，薄膜過薄時會使得晶格塌縮，因此無法製備。」小柳認真地說道：「現在來說……全世界都不知道是否需要有一個最小厚度才能保持晶格結構的穩定。」
「……」
有問題嗎？
徐教授飄了！
「其實……」
徐茫來到自己的書房，從手提包中拿出資料，簡單翻閱了一下，隨後默默拿起筆。
「鈣鈦礦氧化物薄膜在全世界，幾乎沒有人可以百分百製備出，目前美利堅也就不到十分之一的成功率。」小濤認真地說道：「製備出一份鈣鈦礦氧化物薄膜的代價，非常非常高，根本無法投入到商業領域中。」
「咳咳！」
一上午的時間，
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相信我呀……我講的都是真的。」徐茫認真地說道：「你們楊總……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我讓她往西，她不敢往東，就是這麼有男子漢的氣概。」
「徐ｈtｔps://wｗw•ｈｅｔubook•ｃｏm•cｏm教授？」
話落，
徐茫回到實驗室，發現小濤和小柳早就在了。
……
「我知道你是徐教授的小迷妹，但你好歹也要遵循一下基本法律和科學意識，一個晚上……一個晚上就突破極限理論，你覺得可能嗎？」小柳黑著臉說道：「一個月吧！最快兩周，最慢一個月。」
「哼！」
「徐教授……別睡了，快醒醒！」小濤急忙推了推徐茫，看到他雙眼朦朧，臉上帶著一絲迷茫，問道：「我們……我們要研究鈣鈦礦氧化物鈦酸鍶和鐵酸鉍的薄膜？」
不久，
「這麼早？」徐茫好奇地問道：「你們沒有午休時間嗎？」
無聲勝有聲。
這……這什麼概念啊？
「你有沒有發現徐教授剛剛的眼神？」小濤說道：「有一點嚴肅，又有一點倔強，而且……有一點瘋狂，對對對……就是那種歇斯底里的瘋狂！」
「？？？」
兩人陷入了沉默中，看來徐教授是不知道自己遇到的困難！
不過她只賣一樣東西，光阻材料的粘合劑，在全世界被譽為液體黃金，價格居高不下，經常還沒有貨源。
聽到小柳的話，徐茫一臉鄙夷地說道：「我說你們一個個都……都比小曼大將近一輪，竟然怕成這一幅慫樣，真沒出息……你們還別拿這種眼神看我，在家裡我就是皇上！」
極限理論？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全世界二維材料的研究者，很久很久……久到快要遺忘了。」小柳繼續說道：「徐教授……想要突破鈣鈦礦氧化物薄膜困境，我們要先解決極限理論。」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