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怎麼樣？」
「別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看球就看球。」徐茫無奈地說道：「如果你搞這些玩意，我就不來了。」
「有紙和筆嗎？」徐茫問道。
「有沒有興趣當個親家？」陳少笑呵呵地說道：「我特別看好你兒子徐楊，覺得將來肯定是一個人才，要不……我們直接把這樁婚事訂了，免得夜長夢多。」
徐茫在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一段公式，以及相關的解析過程，送到了陳少女兒陳理的手上，笑道：「小理啊……這可是世界上最棒的公式之一，你可要好好收藏，背面寫著叔叔的名字。」
「晚上有歐冠的冠軍之夜，看不看比賽？」周少說道：「我記得你是皇馬的球迷吧？正好冠軍之夜是西班牙國家德比，皇馬對戰巴薩。」
不到幾分鐘，
再熬幾天就能回家了。
片刻，
「呃……」
「京大？」
小曼死活不說……我能怎麼辦？
當然，
「……」
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行為，只不過是曾經徐茫的一個習慣而已，過去徐茫就很孤單，而感到無聊的時候，便會選擇一趟距離最長的公交車，來回坐一遍。
那位姑娘苦笑道：「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世間哪有什麼正義。」
「徐茫！」
徐茫雖然是一位球迷，但也僅僅看大賽而已，比如什麼世界盃、歐洲杯、西甲、英超，其他的基本上不怎麼看，徐茫喜歡的球隊很多，最喜歡的就是皇家馬德里。
聽到徐茫的話，陳少和他的妻子ｈｔtps://ｗｗｗ•ｈeｔｕｂｏok.com.ｃｏｍ睜大了雙眼，滿臉驚恐地看著他。
「你這上面寫著什麼呀？」陳少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走了！」
「這……這未免有點文藝氣息了，不符合你的身份。」陳少笑道：「行吧……我有一輛瑪莎，你直接拿去開。」
「謝謝！」
「師傅！」
「我不是滴滴啊。」徐茫無奈地說道。
……
「我的天吶！」
接下來，
「開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給你找美女，要是被你老婆知道，我公司都沒有了。」周少笑道：「那今晚不見不散……」
徐茫剛剛結束了向各位領導的報告工作，原本以為這一切即將結束，畢竟在第二場報告中有提到後續的計劃，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依舊是總指揮，外部的輿論壓力迫使只有他頂得住。
「哦……」徐茫點點頭，慢慢啟動了車子，這時的他車速很緩慢，不由問道：「你在讀大學吧？」
徐茫思考了半天，隨即想到了一段公式，最為神秘的徐楊結構公式其核心內容。
半夜十二點，
徐茫：囧
「不是送給你們的，是送給小理的。」徐茫笑道。
沒有一個確定的結論，徐茫覺得自己其實沒有變，依舊是那個少年，偶然會熱血，偶然會低沉。
「出了一點意外，稍微推遲一下。」徐茫說道：「有沒有便宜的一點車，最好一兩百萬的車就行，太高調實在不好……我就是想在一條沒有人的道路上，靜靜地開著和*圖*書車，聽著車裡的音樂，享受那一份孤獨。」
陳少的妻子拿來了紙和筆遞給了徐茫。
「有有有！」
這位姑娘上了車，拿出一張五十塊錢，沖徐茫說道：「隨便開到一個荒郊野嶺的地方把我放下就行……」
「唉……」
「徐院士……」
徐茫開著車在沒有人的街道上慢慢行駛，聽著最近爆火的《少年》，思想回到了過去，說沒有改變……其實自己已經改變了很多，說已經改變了，但很多都沒有改變。
「嗯……」
「徐茫？」
青春以死，
「數學系？很牛逼啊！」徐茫笑道：「天之驕子！」
「……」
這都是什麼呀？
徐茫：？？？
這禮物也太貴重了吧？
「想這麼多做什麼呢？」徐茫苦笑了一下，每一個階段都有每一個階段的活法，過去年少可以瘋狂，現在自己擁有了小曼，還有徐楊和徐曼，以及一群知心朋友。
這……
剩下只有被社會給打磨的影子。
徐茫也不知道自己去做什麼，他已經和這個正常的社會脫離了很久，很多娛樂活動他都不能幹，現在的這個身份就像牢籠，死死地把徐茫給固定在原地，挪動一步都不可能。
「哎呦？」
「不至於。」
「呵呵……」
「我們會好好保存好的，保證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看到這上面的內容。」陳少的妻子認真地說道：「放心吧……徐院士，我們一定做到！」
「兜風？」
「師傅……」
「能不能載我一程？」這位姑娘看起來不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就是二十歲的模樣。
「你去哪裡？」徐茫打開了車門鎖，嚴肅地說道：「坐後排！」
某會議室，
「……」
「師傅？」
「晚上還要去看球呢。」徐茫摸了摸陳理的小腦袋，站起身子沖夫妻二人道：「別送。」
「大四。」姑娘側著腦袋看著外面的風景，死氣沉沉地說道：「京大。」
「我知道了。」徐茫點點頭，認真地說道：「其實後面的工作也快了，基本上沒有我什麼事情，最多就是挂名而已，大伯……話說你真的不告訴我，為什麼要抽血嗎？」
「！！！」
「？？？」
「卧槽！」
「你兜什麼風啊？」陳少好奇地問道：「話說你不是說今天回去嗎？怎麼還留在京城。」
「那是！」
「總有一天這個世界會知道的。」徐茫逗著小理，滿不在乎地說道：「十年之後你賣掉吧，大概值不少錢。」
公式……
「我……」
「呵呵！」
關於改變，
她……她這是打算做什麼？
位置還是那個最後一排靠窗，然後戴上耳機，獨享寂寞。
……
「現在這個階段只有你能頂住，換做任何人到你這個位置，外國媒體會對我們說三道四，但你不一樣。」大伯嚴肅地說道：「你坐鎮這裏，沒有人敢胡說八道什麼。」
「哦……」
「好嘞！」
「你兒女不錯啊！」徐茫笑呵呵地說道：「和我女兒一樣漂亮。」
這……
「嬌子……」
「？？？」
不過……
離開會議室，徐茫還和_圖_書沒有走幾步，就接到了一通電話，是周少打來的電話，話說周少和王少基本上挺難見到的，陳凡倒是每一次來到魔都，都能和他碰一杯，而這兩人……也不知道整天在做什麼。
當徐茫路過清大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很久沒有去過物理系的教室，包括復大物理系大樓的教室，大概有兩三年了……曾經自己還是授課的教授。
這時，
「啊？」
「陳少！」
徐茫在陳凡家吃飯，也見到了他的女兒。
「後半夜一點半，地點的話……我待會兒微信發你地址，你來之前打個電話給我。」周少笑嘻嘻地說道：「對了……我還給你找了幾位大美女，專門陪你看球！」
「幾點啊？」徐茫突然來了興趣，笑呵呵地說道：「人多不多？」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正義嗎？」那位姑娘問道。
陳少可不會輕易把這麼貴重的東西賣掉，這一刻他已經想好要把這張紙放進保險柜里，好好保存著……
「相信呀！」徐茫點點頭。
好久沒有看球了！
「關於微觀與宏觀的結構統一理論。」徐茫笑呵呵地說道：「本來全世界只有我掌握，現在又多了一個……我大侄女小理。」
雖然夫妻倆不知道什麼是微觀與宏觀的結構統一理論，然而全世界只有徐茫一人知道，就明白這分量是多麼的重了，不過這也間接表明，徐茫很喜歡小理。
雖然陳少和他的妻子也都是學霸，可學霸是有極限的，看了一眼這上面的公式，瞬間感到了迷茫。
此時的wｗｗ•ｈetｕboｏｋ•coｍ•ｃｏｍ徐茫不敢進去，因為身份的問題……如果自己貿然進去可能會引起巨大的恐慌，到時候出現了什麼亂子，這責任就背定了，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緊接著慢慢離開了。
夜，
「……」
「這實在太貴重了！」陳少的妻子急忙說道：「我們……我們不能要！」
……
「求求你了……」姑娘情緒有點低落，語氣中充滿了哀求。
「算了算了……這包辦婚姻不太好。」徐茫逗著陳少的女兒，笑嘻嘻地說道：「這次叔叔沒有帶禮物，下次給你一個大禮物。」
「問你老婆去。」話落大伯直接走了。
「曾經我是嬌子……現在我不是了。」那位姑娘突然情緒開始激動起來，話也逐漸語無倫次，緊接著……便痛哭流涕，這突如其來的哭聲，讓徐茫措手不及。
「借我一輛車！」徐茫認真地說道：「我打算晚上開著車，在京城裡面兜兜風。」
什麼意思？
「怎麼了？」徐茫停下車，落下副駕駛位的車窗，一臉懵逼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事情啊？」
陳少的妻子笑道：「徐院士……您不需要送禮物，要不這樣……您寫一段公式給小理，我聽說您寫的公式在拍賣現場賣出不少價錢呢，而且我覺得意義非常重要，將來可以提醒小理好好學習。」
總是那麼的匆匆，
這時，
徐茫看到有人在路邊招手，是一位年輕的姑娘。
「數學系。」
「那的確不錯……什麼系？」徐茫和後門的這位神秘乘客搭起話來。
「小徐啊！」
然而，
足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