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拿簡單的經費來說，不少人在經費上動手腳，申請了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結果幾年的時間什麼都沒有，這種現象太多太多了，已經成為了某種常態。
「好！」
話落，
「徐院士……」
「呦呦呦！」
「這幫人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徐茫黑著臉說道：「這都是什麼玩意……他們能不能研究出來？腦子不知道有沒有……真當我這裏就是隨便可以領經費的？不知道經費有多少緊張嗎？」
「姐夫……」
「這裏我不太懂……為什麼要這麼證明？」望舒雪拿著平板電腦，來到了書房找到了徐茫，好奇地指著某一處證明過程，問道：「我感覺……可以去掉。」
而徐茫已經在科研界摸爬滾打四五年，這四五年的時間，其經歷相當的豐富，比某些從事四五十年的老教授還要豐富百倍。
「你有什麼想法嗎？」徐茫放下手上的工作，瞥了一眼望舒雪：「給我一個理由。」
「哦……」
看著書房的門被狠狠地關上，望舒雪一肚子的全是怒火，可又不敢發泄，姐姐和姐夫都是不講道理的人，在這兩人面前耀武揚威，可能第二天自己就沒有了。
徐茫：（￢_￢）
「姐夫……能不能給我一點錢，我想要買一輛車。」望舒雪笑嘻嘻地說道：「不多……一千萬就夠了。」
「那就接著努力！」
這幾天，
徐父徐母已經獲得了最大的滿足，昨天已經回到了寧市，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隔代的原因，當爺爺奶奶離開的時候，兩個小傢伙在機場大哭大鬧，怎麼哄都不行。
當和-圖-書望舒雪走下摟后，小曼看到自己的妹妹一臉鬱悶的表情，好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一個笨蛋了？差不多了……能夠意識到自己是一個笨蛋，說明你已經不是笨蛋了。」
這女人……
「我已經把牛吹出去了，如果姐夫你不能打敗對方，我會很沒有面子的。」望舒雪不服氣地道：「姐夫……發了吧！又不會少塊肉的，讓你和倭國的數學家同台競技，看看誰更加接近真相。」
「小心我揍死你。」楊小曼瞪了一眼自己這個調皮的妹妹，憤怒地說道：「趕緊去看看徐楊和徐曼是不是醒了，然後哄一下……別讓姐弟倆哭了。」
「的確有這個毛病。」徐茫點點頭，默默地嘆了口氣說道：「這樣……每一個項目的啟動資金不能超過這個數……後期根據評估來增加經費，而且要簽合同，平白無故浪費國家經費，我可是依法追究的。」
其實，
沉默了許久，
我……
「好了！」
特別是那一份協議，明顯就是坑人，哪有所謂的百分之百成功？
瘋了！
「唉……」
「姐，我想買輛車！」望舒雪認真地說道：「給我買一輛……和姐夫一樣的超級跑車。」
「不行呀！」
整天不知道在想什麼，和她姐姐一模一樣。
「張口閉口就是一千萬，你以為一千萬是一千塊吶？」徐茫沒好氣地說道：「問你姐去要……別來煩我。」
「太破了……上一次姐夫帶我去研究所參觀，就是坐著那台車，垃圾車！」望舒雪氣鼓鼓地說道：「我要法拉利！」hetubook.com.com
「等你畢業了，回國參加工作，我就給你買，現在……想都別想。」楊小曼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一邊看著財務報表，一邊淡然地說道：「要不開你姐夫的那台保時捷？」
徐茫見證過無數的黑暗，人性的扭曲，以及不公的對待，他已經完全習慣了……
望舒雪吱吱嗚嗚說了半天，卻沒有講到重點。
最終還是被徐茫強行給帶回了家，雖然有那麼一點點殘忍，可畢竟孩子嘛……過一段時間就恢復正常了，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兩個小傢伙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之後，
幾人同時點點頭。
頭痛！
「……」
徐楊和徐曼？
「以後再說吧。」
……
「下周一走。」
「是不是覺得累了？」川笑兄說道：「還是那個原因，這群人比較驕傲，覺得低端的研究不配他們的身份，只有那種高大上的研究項目才能符合自己，所以……全部亂來了。」
「你的思路完全錯誤的。」徐茫嘆了口氣，認真地說道：「還需要努力……」
……
徐楊研究所里的多個小組得到了經費答覆，其中一半的小組都被駁回，而剩下另一半中有一部分被砍了經費，大多數人對徐茫抱有不滿的態度，認為這是故意的。
川笑兄走了，辦公室就剩下了徐茫一人。
「把這一次的高次諧波引力波共享出去，讓全世界參加到這一次的發現，如果可以的話……放開對國外的限制，共同解決天體物理中的一些難題。」徐茫說道：「我們該合作了……單打獨鬥不行。」
「沒有人和-圖-書這麼干啊！」川笑兄苦笑道：「這是要被別人給罵死的節奏，斷送了多少人不知道嗎？」
「法你個頭！」
「一個個很不服氣的樣子。」徐茫微笑地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驕傲、狂妄、無知……」徐茫看著面前的幾個人，臉上微微帶著怒氣，面無表情地說道：「不服是吧？」
在徐茫的眼裡，自己研究所的這些群人都是孩子，剛剛步入社會的孩子，還沒有接觸到很多的陰暗面，別看有部分人都已經即將三十，可社會經驗太少了。
……
「最新的一份報告，你自己看一下，我覺得比較合理。」川笑兄拿著一份報告書，找到正在發怒的徐茫，看到他此刻的模樣，不由苦笑道：「這是怎麼回事？臉上寫滿了憤怒。」
徐茫愣了一下，看了另外幾人，好奇地說道：「你們應該也是想要問這些吧？」
徐茫正坐在辦公室里，研究未來的合作事項，結果幾位小組的組長來到了辦公室，帶著一絲絲的倔強和氣憤。
這一天，
徐茫想到了曾經的豪言壯語，的確是說過這麼一句話，可是當時的環境……的確是挺膨脹的，當然現在也很膨脹，可是賬上的錢就這麼一點點，基本上都不夠分的，還要設備維護什麼，然後亂七八糟的開支。
不久，
「……」
「但是……」
川笑兄沉思了許久，急忙說道：「要不……我們先和普雷斯頓大學合作？你是普林斯頓天體物理協會的正式成員，還是他們學校的榮譽教授，憑藉著這一層關係，合作會更加的方便。」
「就這麼定了，我待會兒給史和*圖*書密斯教授發一封郵件，商量未來合作的事項。」
「嗯！」
「這……」
「挺不錯的。」徐茫點點頭，認真地說道：「讓汪艾幾人再努力一下，他們每一個發現都有可能幫助天文學家更好地理解黑洞及其雙星系統是如何形成的，併為時空的基本物理提供新線索。」
一個個都特么的瘋了！
徐茫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並不想發火……因為生氣對事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還會增加我們之間的距離，有些得不償失，但你們給我的態度，讓我不生氣也很難。」
一擴展……全是問題！
「為什麼我們會被駁回方案？」其中一位中年男人問道。
從開始的經費審核，差一點就要坐牢，到後面的被眾人所拋棄，成為萬人之敵人，再到捲土重來……榮登世界巔峰，還有包括各種驚心動魄的對持。
「不看了！」
「任何事情都要先頭，既然沒有人提出來，我就提出來，反正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徐茫聳了聳肩，認真地說道：「在一定期限裏面，一定要看到成果，不管這個成果怎麼樣，總之就要有突破，而需要經過我的審核。」
「根本就看不懂……姐夫，你能不能直接發了啊？」望舒雪氣鼓鼓地說道：「我努力了這麼久，才弄懂了裏面二十分之一的內容，而且後面的越來越複雜了，我……我實在不行了。」
「哦……」
徐茫看著手上的計劃書，淡然地說道：「反正我也不打算髮，ABC猜想的證明頭銜對我也是無關緊要。」
孩子的問題很嚴重……但目前徐茫已經忙到忘記了兒子女兒hetubook.com.com有什麼問題，天天都是在審批方案，這個小組要研究粒子，那個小組想要搞宇宙射線，另外一個小組計劃研究量子超距。
「……」
幾天後，
徐茫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新的一份報告書，腦子裡全是憤怒的火焰，什麼未來華國的物理希望，什麼物理界的新星……全特么的是扯淡，一個個眼高手低，最基本的都搞不懂，想要去研究那些深層次的。
「是嗎？」
「就這樣辦吧……有什麼問題讓他們直接找我。」徐茫直接把手上的報告書丟到了垃圾桶，嚴肅地說道：「其實我對這些人非常不滿，錄取他們也是形勢所逼，未來估摸著有不少人要被開除。」
「嗯！」
「不要！」
「實在不行……你就把你知道的內容，一點點的往外公布。」徐茫拿起筆，在方案書上簽字，說道：「你自己看著辦，我最近沒有什麼時間，話說你也可以走了……總是賴在我家。」
「這點我同意……你這個人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川笑兄笑道：「我走了……對了，話說引力波探索實驗室有了新的發現，在十九億光年外的黑洞合併中，首次發現了高次諧波引力波。」
「徐茫……」
那更加別提了……誰可以動這姐弟倆？
「你和汪艾說一聲。」
就把望舒雪給趕走了。
這……
結果，
徐茫的這個決定很危險，川笑兄非常擔心未來會群情激奮，把徐茫推到一個眾人的對立面，可是就如他所說的那樣，某些事情必須要做，不做就不能改變什麼。
「唉……當初你自己說的，咱們這裏不缺經費。」川笑兄笑道：「你自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