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院士我不是這個意思。」主持人急忙反駁道。
「抱歉……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徐茫說道：「我想你可能是曲解了我花，我所說的心思……是指如何用對撞機，來尋找宇宙的真理……僅此而已，至於你所說的互換和周旋……可能是我才疏學淺了，無法理解你的話。」
「互換？」
「歡迎收看這一期的《點對點》，今天我們有幸採訪到了世界著名的物理學家，徐茫徐院士本人。」
「不知道……」楊小曼搖了搖頭，默默地說道：「但是我知道那位主持人，她背後是有美利堅基金會的支持，同時她的孩子是美利堅人，怎麼說呢……一個挺有名的公知。」
「我們在施行這個方案的同時，也在解決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又一個難關。」徐茫說道：「即便最終這個項目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但是攻克了無數個科學難題與製造上的難題，也促使了社會進步，請問……這算是浪費嗎？」
「因為太巧合了！」
「……」
主持人急忙說道：「但是……最終的結果不是失敗了嗎？」
這時，
……
「沒什麼……」
「那你傳達的內容，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徐茫面無表情地說道：「比別人快了……不行，肯定是有原因的……比別人慢，噢……正常，應該比別人慢，你這有點……不公平呀！」
楊小曼瞥了一眼徐茫，認真地說道：「她是不是在找你麻煩？如果是的話……我找人把她給開掉。」
楊小曼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又不是C台，我沒事去認識XXX和*圖*書台的台長做什麼，怎麼了？」
這時，
如果對方不是XXX電視台的，徐茫可能一大耳巴子就扇過去了，這特么的是什麼話？
這位主持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沉思了許久，才開口道：「徐院士……歐羅巴大陸似乎也在建造新的對撞機，這與您是有存在關聯？大家都知道您和歐羅巴諸多的科學組織有著很深的矛盾，是不是因為矛盾，從而產生了建造對撞機的想法。」
「也是！」
場面上，
「這樣的人竟然是主持人……公認的才女。」徐茫看著車隊離開，滿臉無奈地說道：「這年頭的才女也太不值錢了，這都是才女……小曼是什麼？也對……女魔王嘛。」
「對此……」
畢竟經常和雙標國家打交道，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
一絲絲的壓抑，在場的那些工作人員，明顯已經發現了徐茫的臉色變了……變得很冷峻。
話音一落，
這是一次非常失敗的採訪，主持人沒有問到任何她想要知道的內容，也沒有任何的爆點，沒辦法……面對的是一位院士，其高度和氣魄不是她可以駕馭的，整個採訪過程看似緊張，實在很平順。
「我很聽從公眾的意見。」徐茫聳了聳肩，淡然地說道：「我這麼講，你能聽明白嗎？」
「不會！」
「你和XXX台的台長認識嗎？」徐茫問道。
「那徐院士。」
「你知道教育經費……佔據多少生產總值嗎？你知道用於科學研究的經費，又佔據生產總值的多少？」徐茫笑了笑，淡然地說道：「是不是沒有和-圖-書
去研究過？」
「你是說……現在社會上很多人對我的看法，就是我非常迫切地想要在名譽地位和事業上更進一步。」徐茫露出了一絲微笑：「如果真的和你所說的一樣，我會終止這個項目的進程。」
「……」
「你小時候有沒有幻想過要當一個大俠？」楊小曼躺在徐茫的懷中，溫柔地問道：「我以前經常看到你們男孩子，手上拿著一根棍子，然後耍來耍去的……嘴裏喊著各種武功招式。」
那位主持人點點頭，繼續問道：「徐院士……您真的願意終止這個項目的進程？畢竟您花了很多的心思在裏面。」
「是不是與別人周旋？」主持人急忙問道：「一種資源的互換？」
徐茫看著她，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
畫面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人，與那神采飛揚的女主持不一樣，徐茫一臉無精打采、半死不活的模樣。
「如果我們完成了對撞機，這台對撞機是面向全世界嗎？還是僅僅只有您和您的團隊使用？」主持人問道：「如果只有您和您的團隊可以使用，那這台對撞機的意義有是什麼？科學的定義又是什麼？」
「徐院士？」
「不是嗎？」
「但是……」
「可我失敗過嗎？」徐茫反問道。
很快這一股愛意就蕩然無存。
徐茫點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我們天生就要比別人落後一步。」
「如果投資高達千億的對撞機項目終止，而把這些錢去投資到別的領域，您覺得……哪些領域最合適？」那位主持人問道：ｈｔtｐs://ｍ•ｈetｕbｏｏk•coｍ.cｏm「我們《點對點》節目組在網上發起了投票，其中兩個選項的票數非常多，分別是教育和貧困。」
「合作！」
「大魔王、女魔王、小魔王……」徐茫想到自己家裡的稱號，一時間無法接受這種局面。
「唉……」
「您有什麼看法？或者說您還有其他想要補充的嗎？」支持人問道。
徐茫接著說道：「從技術角度出發，我們的對撞機綜合數值，比起歐羅巴更加先進，如果你單純覺得因為我們是華國，而對方是整個歐羅巴，所以我們應該落後才對，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傻乎乎的……」楊小曼捏著徐茫的臉頰，不過從她此刻的神態可以看到，那是滿臉的愛意。
「您看……雙方完全在相同的一個時間段內，發布了相關的公告，雖然您比他們完成的時間快，但是……這不免讓人感到猜疑。」主持人問道：「是不是因為這個關係，從而建造對撞機呢？」
「但是你不要忘了。」
「……」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公眾層面包含什麼……如果只是這少數的自由撰稿人，對不起……那我就是你所說的那種人。」徐茫嚴肅地說道：「如果是指社會組織發生相互聯繫、作用，其成員面臨共同問題、共同利益和共同要求的社會群體。」
話落，
「國內不少人提出了這個想法。」那位主持人說道：「認為這部分錢可能最終會浪費，與其浪費了……不如把錢用到刀刃上。」
剎那間，
小曼被氣炸了。
「算了……」
徐茫有些尷尬，沒錯……他還真干和_圖_書過，而且徐茫當時還是最厲害的那個，幾乎打哭了整條街的小孩。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好。」
然而……
徐茫看著身板的這位主持人，一臉淡定地說道：「的確我花了很多心思……」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誰按了一下遙控器，結果換台了……
「不是……」
「噢！」
全程都是先入為主，給你一個假設的命題，讓在她的這個假設中，去進行奇幻的操作……問題是現實中並不是這樣存在的，她完全背離的現實。
徐母帶著楊楊和曼曼去睡覺了，此刻沙發上夫妻倆抱在一起，看著一部武俠電影。
採訪終於結束了，徐茫送走了這個團隊，對於他來說……這最多只是人生的一段小插曲，雖然那位主持人的觀點充斥著荒誕，不過徐茫遇到過比這更加荒誕的事情和人。
小曼突然想起了什麼，嚴肅地說道：「老公……最近不要去美利堅，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去，現在關係不是很好，像你這樣的人……出去容易被關到死。」
「這個家怎麼了？」
徐茫徹底惱怒了，嚴厲地說道：「請問科學是刀刃嗎？如果不是刀刃……你所理解的刀刃又是什麼？的確……存在這種假設，花了千億投資歷經數年的時間，結果什麼都沒有得到。」
徐茫撇了撇嘴角，他覺得這個主持人問題很大，根本沒有基本的科學素養，發言飽含著偏見和引導，她擺明就是挖了一個坑，等著自己往裡跳，而且這個問題又不能不回答。
「被一個人給氣的。」徐茫嘆了口氣，默默地說道：「問了一堆和圖書神經病的問題，想要把我往溝裡帶，你應該看過那個界面，什麼《點對點》知道吧？」
「我就知道你有！」
緊接著，
……
整整兩個小時，
夜，
「……」
「沒什麼必要。」徐茫聳了聳肩，淡然地說道：「見多不怪了。」
很明顯，
「瞧你這賊眉鼠眼的樣子，肯定是練那種干偷雞摸狗的武功。」楊小曼笑嘻嘻地說道：「大笨蛋……話說白天的時候，人家節目組採訪了你什麼？」
「尋找全新的物理研究方向，是我一個人的利益？」徐茫淡然地說道：「你說呢？」
在邊上的一群工作人員們發現一個問題，看似雙方有一點針尖對麥芒，但實際上……徐院士全程都是以一種看待白痴的表情，去面對這個節目組的主持人。
「我覺得你這個說法存在問題……不講科學不講實證，只講情懷。」徐茫認真地說道：「教育和貧困問題……難道我把對撞機項目停掉，就能夠出現好轉？」
徐茫的表情逐漸開始陰沉起來：「當然我可以解讀為……你覺得建立對撞機完全是出於我個人利益，那我的回答是……建立對撞機完全是出於全世界共同利益。」
「我前面就說了！」
「唉？」
之後，
「你在開玩笑呢。」徐茫不屑地說道：「我身份可不一般，算了算了……不去就不去了，正好我等對撞機項目完成。」
「如果這少數的自由撰稿人，代表了廣大普通人的心聲，這算不算不在乎公眾層面的聲音？」對方似乎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重新開始了一輪提問，而這個問題……比之前更加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