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負責管理，一個負責科研。」小夏頭腦有點一根筋，按照字面意思給徐茫翻譯了一遍，不過讓徐茫有一些意外，因為她的這番話解決了徐茫一個問題，要不要把管理人員全部換成科研人才？
剛剛他得到消息，歐羅巴核子研究組織的新型對撞機，也將在近期竣工，到時候兩台均標榜為世界第一的對撞機，將要進行一次實力的比拼，目前……全世界都看好歐羅巴核子研究組織的對撞機。
對此，史密斯教授只能苦笑一下。
徐茫正坐在辦公室裏面，結果他接到了史密斯教授的來電。
「上去唄！」
「我知道了……徐院士。」
徐茫現在也不想去管太多事情，畢竟人的精力是極其有限的，把有限的精力浪費在無限的煩惱上，明顯得不償失……現在的他已經妥協，只要不是很嚴重的錯誤，就算了吧……
又過了一周，
比如這個招標部門，按照規定是選三人，結果一位是招標部門的主管，另外兩位都是副的……而其他部門也差不多，不是主管就是主任，要麼就是副主管或者是副主任。
然而……
史密斯教授給主辦方打了過去，簡單把徐茫的意向告訴了他們，當得知徐茫願意過來的時候，對方似乎很開心。
……
「小夏？」
「有問題嗎？」徐茫好奇地問道。
顛覆現有的粒子物理學標準模型？
所謂的希格斯玻色子，是六十年前一位彼得·希格斯提出了希格斯場的存在，並進而預言了希格斯玻色子的存在。
「怎麼了？」
「我把這和-圖-書
種全新的粒子稱呼為YM粒子。」徐茫說道：「對了……我小女兒快要出生了，名字叫做徐依淼……就是用她的名來命名這種全新的粒子。」
雖然當時徐茫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動作，但楊家人不開心了，事後……電視台的台長倒了，那個主持人也下崗了，可見他在楊家人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徐院士似乎對此很不滿，也是……徐院士有這個實力反對一切潛規則。
「這一份名單是什麼情況？」徐茫的口氣很差，言語中充斥著憤怒，問道：「你最好給我回答清楚。」
怕不是最後要悲劇吧！
算了，
「是是是！」
到了對撞機項目地址，已經是下午六點多的時候，結果被一群人拉著去吃飯，而到場的還有不少當地的大領導，一群人坐在飯桌前……當然C位是徐茫。
它表面上看沒有多大的實用價值，但是它能夠幫助科學家們研究宇宙的起源，這是很多物質都無法代替的。
徐茫直接給相關的負責人打了一通電話。
「普通工作人員和相關部門的領導，其比例要八比二。」徐茫認真地說道：「一百個人裏面必須有八十人是普通人，聽懂我的意思了嗎？還有不要給弄一群誰誰誰的親屬過來，必須給我嚴查！」
這位領導有些尷尬，然後自顧自喝了一口。
掛斷後，
「你……你真的計算出了一種全新的粒子？」史密斯教授問道：「和希格斯玻色子差不多？」
全新粒子？
這讓徐茫非常不爽，可惜實在沒辦法……在高m.hetubook.com.com能物理學領域中，對方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而華國在這方面落後很大，即便是建立了世界上最先進的對撞機，其印象不會在短時間內被改變。
「我知道了……」徐茫淡然地說道：「我會找相關人員談話的。」
「哦……」
對方嚇蒙逼了……小心翼翼地說道：「徐……徐院士，我……我完全是把名額分下發到各個部門，然後讓他們部門自己協商，再上報到我這裏……程序上沒有任何問題的。」
「您不喝一杯嗎？」在場的一位領導笑呵呵地問道。
「……」
「有件事情想要和您說一下，最近項目組裡面的會議越來越多了，一周差不多有十多個會議。」對方認真地說道：「天天都在開會，我也不知道開著什麼會，總結大會、階段大會、亂七八糟的會……太多太多，多到不少人的工作被耽誤。」
真當自己是不存在嗎？
這番話如果是其他人說出來，可能會被笑死……但是從徐茫口中講出來，這意義就有些不同了。
……
或許有些誇張，
很快，
打開文件，
聽到徐茫的話，
如今的楊家到了如日中天的程度，而徐茫作為公認的楊家三巨頭，可以說在裏面擁有很高的呼聲，這不……之前有一個主持人採訪了他，結果問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問題。
「重新弄！」
「徐茫……我發現你這個人很愛孩子，徐楊結構公式、徐曼二號基因編輯器、YM粒子，這些都是用你孩子命名的。」史密斯教授嘆了口氣：「https://www.hetubook.com.com想不到未來的世界，是被這三個孩子所掌控著。」
這一頓尷尬的飯局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徐茫都是一個人靜靜地吃著菜喝著果汁，他實在融入不了裏面……最後找一個借口就溜走了，而當他走之後，氣氛明顯就變了。
徐茫大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和具體職務，剎那間……臉就變了。
在希格斯機制中，希格斯場引起自發對稱性破缺，並將質量予規範傳播子和費米子，希格斯粒子是希格斯場的場量子化激發，它通過自相互作用而獲得質量。
「是！」
「我……」
「嗯！」
「這個時間點……似乎有一點事情呀。」徐茫笑呵呵地問道：「史密斯教授……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麼虛假了吧？這個國際高能粒子大會找我，應該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是不是藉機來諷刺我們華國的對撞機。」
「喂？」
強大到窒息。
被徐茫質問的人，頓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其實這種情況很常見，基本上大型項目的評獎，沒有一個人是普通人，不是某一位領導就是某一位領導的親屬，這已經屬於公認的潛規則了。
……
「徐院士？」
飛機起飛了，
史密斯便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無奈地說道：「差不多吧……你和歐羅巴核子研究組織的新型對撞機竣工時間差不多，自然會比較一番，所以他們想要給你來一個下馬威。」
「你覺得管理人員和科研人員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徐茫從身邊的一位女助理問道。
魔都機場，
身邊是幾位安保人員，對於這和_圖_書
種保護……徐茫已經習以為常了，反正每一次出門都是如此。
「正好和他們過過招。」徐茫笑道：「我又不慌。」
什麼意思？
瞬間就熱鬧了起來，不少人都覺得……徐茫看似年紀很輕，可給予別人的壓迫感太強大。
「你確定？」史密斯教授問道：「到時候讓你去發表演講的話，你該怎麼辦？」
舉世矚目的華國對撞機將要在十天後成立，
「差不多吧。」
徐茫曾經試過這樣，結果不到一個月……那科研工作者就找到了自己，希望調回科研崗位。
開心？
徐茫聳了聳肩，淡然地說道：「史密斯教授你告訴他們……我會去的。」
「徐院士？」
「喂？」
從機場到對撞機項目地址，大概有四個小時左右，徐茫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台筆記本，藉著空余的時間……把項目優秀員工的事情給定下來，上周就已經提交了名單列表，只是徐茫並沒有著急處理。
掛斷電話，
答案當然不行！
徐茫正坐在頭等艙等待飛機起飛，這次他要前往大西北，因為對撞機的項目即將完工，行程安排的很匆忙，上午新聞發布會剛剛結束，下午便搭飛機前往了那裡。
「徐茫？」
這天，
「我……」
普通工作人員……大概只有百分之五而已，也就是一百人裏面只有五人。
「徐茫……國際高能粒子大會馬上要召開了，地點在日內瓦那裡，主辦方打算邀請你，所以找我過來詢問一下你的意願。」史密斯教授認真地說道：「你打算去不去？」
所有人都在期待這個偉大的階段，但
和-圖-書是唯獨徐茫……處在一種高壓的狀態。
面對這種，
徐茫也無能為力，他曾經就是這種會議的受害者，當時還不是院士，稍微有一點小名氣，結果……天天都拉去開會，徐茫很多時候根本不知道在開什麼會議，總之就坐在那裡發獃。
儘管，
「好的！」
「我用理論計算出來一種全新的粒子，它有可能會顛覆現有粒子物理學標準模型。」徐茫認真地說道：「而這種粒子可以幫助物理科學家們了解亞原子粒子的性質。」
大概也就兩個小時左右，便到了目的地……隨後坐上一輛黑色的奧迪A6。
「喝酒誤事。」徐茫一邊吃著菜，一邊淡然地說道：「你們喝吧。」
「……」
史密斯教授愣了，下意識地問道：「你……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全新的發現了？」
「程序上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這名單上面為什麼只有五人是普通工作人員，剩餘的九十五位，都是領導階層的？」徐茫黑著臉問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解釋清楚這裏面究竟有什麼貓膩。」
如果換做其他人，即便就算是院士……那位領導會當場把對方斥責一頓，不過……對面坐著是徐茫，這位領導沒有那個膽量，拋開他是首席科院的院士以外，其實背後的勢力太可怕了。
就當徐茫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對方吱吱嗚嗚半天……似乎有什麼話想對徐茫說。
「你……」
「不喝。」
徐茫長嘆一口氣，曾經一個純粹的科研工作者，硬生生被逼成這幅模樣。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睜一眼閉一眼。
可仔細一想……的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