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陸遠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
「小時候，我還看過你，那時候，你在你母親的懷裡怯生生的，不給任何人抱……」
陸遠完全不認識。
眼神之中卻很高深。
「鍾叔。」
「呵呵，鍾導，咱開始開門見山說話吧，您這次給我打電話到底是……」陸遠眯起了眼睛警惕了起來，總之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被別人佔便宜。
這一刻一股無法形容的熟悉感從陸遠的內心深處升騰而起。
「呵呵，欺負，在公司里誰都欺負不了你徐總的，不過，作為你的前輩，我覺得有幾句話想跟你說一下……算是我痴長你幾歲，跟你一句『老人言』吧。」
「你怕陸遠？」
她知道明天的會議將會很難。
「對付狼，我自然有我的一套方法，引狼入室？呵呵，不怕。」
「鍾叔，我知道您是前輩，不過，我們現在畢竟是同一家公司……」
不過……
「呵呵……這件事和我無關，我在電話裏面已經說過了，誰都不希望咱們華金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不是？沈連傑，太年輕了，為了一些蠅頭小利，真的太不應該了……其實，電影應該給我們這些前輩來拍，畢竟，我們老一輩的人經驗豐富，這樣的大電影還是能掌得住的。」
陸遠眯起了眼睛。
「競爭對手最大？這個不好說，華夏好電影不少，指不定在放映時候會橫空出世幾部呢。」
她本來以為第二通電話鍾誠打過來會跟她服軟。
鍾誠是誰？
……
當然錄音並不能當成是法律依據和證據。
「嗯，對。」陸遠本來想說沒矛盾的，但是一聽到鍾誠和*圖*書的話以後，嘴角就露出了一個更加奇怪的弧度，他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令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的猜測。
關上門的時候，他又笑了起來。
合作自然是要合作的。
「那您不怕引狼入室？」
音樂交流會終於在陸遠的那一首驚艷的《天地孤影任我行》之中結束了。
證據？
就在她在反思後續接下來該怎麼處理的時候，辦公室里傳來了敲門聲。
不過，聽對方的口氣來看，應該確實在華金是一位了不起的導演。
「鍾叔，有些東西不能太過了，我年輕，但不代表著我好欺負……」徐燦燦看著鍾誠。
老一輩裏面確確實實魚龍混雜。
「那合作愉快。」
這樣的豺狼，你只要給他一點肉，並且給他好處，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
「我懂了，最近《夢境旅行者》發生的事情都你弄出來的？」
沈連傑雖然一度失敗，一度地一蹶不振，但是對徐燦燦來說這些都不重要。
「……」
至於明天去見陸遠，他反而覺得更好。
「不了，這就不勞鍾叔操心了，鍾叔，現在還有十多分鐘，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情，我真不想將事情鬧開……嗯，畢竟這樣有損咱們華金的顏面。」
但是……
「那您的意思是……」
「我總覺得找陸遠有一種與虎謀皮的感覺……這個人藏得太深了，從出道至今，他就沒吃虧過，而且這人野心大得嚇人……」
自己終歸還是嫩了點，碰到鍾誠還是沒有任何辦法。
「鍾叔……」
鍾誠離開以後確實很開心。
「嗯，是，確實是這樣的，所以，鍾ｍ.ｈｅｔuｂooｋ.ｃｏｍ•ｃｏm導您是來示威的嗎？」陸遠聽到鍾誠說出這句話以後頓時就眯起了眼睛。
徐燦燦看著窗外的月亮。
這不是自己想要從別人那裡拿點好處而說出的混賬話嗎？
……
「良禽擇木而棲，是，鍾導，你說得很對，不過，鍾導，我覺得咱們有些細節問題不能在電話里聊，要不這樣，明日你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你偷偷來我劇組。」
在華夏還有人能不認識他嗎？
但徐燦燦卻覺得鍾誠老奸巨猾，不管怎麼做都成為不了自己的人。
原來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圈內，數不清的音樂人都在微博上@這幾首歌，同時都給予了一波很高的評價！
這人找我做什麼？
甚至，他覺得陸遠是一個野心勃勃，宛如一頭貪得無厭的豺狼。
「怎麼了小張？」
來人竟然是鍾誠。
「呵呵，你在沈連傑下面呆多了，竟然也畏手畏腳起來了……陸遠雖然野心勃勃，不過他終歸還是太年輕了……他不是虎，他充其量就是狼……一頭處理好就能成為一大助力的狼，他想要什麼我很清楚……」
徐燦燦閉上了眼睛。
然後……
只要沈連傑不是傻子，那麼絕對可以改變一下的。
所以，她用了沈連傑。
大家都在議論著這一系列的曲子。
「我有很多這部電影的內幕消息，同時，我有辦法讓這部電影一蹶不振……無形之中，我可以幫你掃平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為我們華夏電影的崛起添一把火……陸總，我覺得你應該無法抗拒這種東西吧。」
「也對！」
夜，逐漸深了。和圖書
不過鍾誠還是壓下心中的那股無語感默默地接著說了下去。
如果完全不知道內情的話，恐怕還會以為兩人真的是前後輩關係。
加一份暗地裡的合作協議呢？
「對啊，我們確實是同一家公司，這誰都不可否認。」
「鍾叔請說……」
事實上，這部《夢境旅行者》公司確確實實有意向給鍾誠拍的。
鍾誠頭髮花白，但卻神采奕奕，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可琢磨的笑容。
「嗯，合作愉快。」
「鍾導，那怎麼合作呢？」
「徐總。」
自己手裡沒東西的話肯定會吃虧。
甚至！
電話那頭，鍾誠發出了一陣大反派一樣難聽的笑容，似乎是非常的暢快。
看起來像是過來示威的。
「陸總，我很佩服你一直為華夏電影而戰的風格，你像一個戰士，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是華夏第一，《夢境旅行者》確實是我們公司的電影，但我覺得這部電影水平不行，而且，我聽說您跟這部電影的導演，沈連傑有一點點矛盾吧。」
「好夢。」
「不不不……陸總，您誤會了，我對陸總其實一直很佩服的，陸總公司出片的每一部作品我都很認真地在看，同樣的，我覺得陸總的作品引人入勝，同樣劇情絲絲入扣……」鍾誠在電話里連忙搖搖頭，同時說著一些敬佩之類的話。
特么的！
……
「呵呵，陸總，我幫你掃平他們，而你，成為我的暗中助力，等我在華金里有話語權以後，我們一起啃下華夏的電影蛋糕，我相信沒有人是我們對手，你覺得呢？」
陸遠也在笑，看了看手機裏面的錄音文件，臉上笑容和_圖_書異常的燦爛。
邀歌，邀劇本？
這無可厚非。
聽起來好像都不是。
「我的意思是，我個人覺得我們華金的《夢境旅行者》對你的威脅最大，畢竟華美合拍，號召力肯定是不同普通的華夏大投資電影，陸總，你在華夏的號召力最大，但比起好萊塢來，你還是差一些吧。」電話那頭，陸遠把鍾誠憋得就挺難受，他本來誘出陸遠的心思再順著話說下去的，可是陸遠竟然完全不吃這一套。
鍾誠並沒有服軟，而且很顯然並沒有被她詐到。
甚至……
網友們盯著直播。
提前跟自己宣戰？
鍾陳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那是要幹什麼呢？
鍾誠很聰明，明顯是一隻老狐狸。
她並沒有證據。
不過，這種笑容隨後變成了慈愛。
但是錄音加照片，加視頻文件呢？
現在能怎麼辦？
「哈哈哈！」
她閉上了眼睛。
他需要藉助陸遠的助力。
「陸總，我們合作吧……」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隨後，他連忙錄了一下音。
「娛樂圈不是你呆的地方，你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對了，我的侄子就是一位不錯的人選，改天，我碰到你母親的時候跟她說說？」鍾誠坐在了徐燦燦的對面，臉上慈祥笑容更深了。
陸遠並沒有說什麼鍾誠人品有問題，也沒有想其他東西。
「陸總，我問你，你的《大話西遊》在華夏同期的競爭對手最大是誰？」
從頭到尾地盯著。
各大版面瞬間就被這幾首曲子全部霸佔了一波，頭條熱度更是炸了……
「呵呵，有志氣，我知道你會這麼說，我給你的和_圖_書忠告已經說完了，年輕人終歸還是太年少氣盛了點……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我聽說，幾個投資人，包括公司裏面的幾個老人也有點意見了……」鍾誠笑眯眯地站起來，隨後慢慢地離開辦公室。
隨著熱度逐漸上升以後，陸遠跨界的熱度再次將《夢境旅行者》的熱度完全給蓋了過去……
雖然她已經猜到了一切都是他在幕後搞鬼，但是第二次通電話的時候，鍾誠竟然表現得非常的硬氣，反而不斷地說這些東西和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關係，同時如果能拿出證據的話，那麼散吧，不過，他會告她誹謗，侮辱他。
誰都不知道另外一條更大的熱度新聞即將捲起一陣風暴……
這份錄音的價值很高，如果打起官司來的話，那麼必然是一份不錯的證據。
很多東西在電話里確實是很不好說不是嗎？
他想拿到華金的大部分股份，就必須要有外部助力的幫助。
徐燦燦跟鍾誠談話的時候，徐燦燦就能聽得出來。
「鍾叔，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的。」
陸遠眯起了眼睛看了看天邊的圓月，臉上笑容再次變得無比的燦爛。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怎麼個合作法？」
但是……
「說實話，我挺怕。」
「呵呵，陸總，咱們都是聰明人，很多東西點出來就沒意思了。」
這麼能裝？
陸遠並沒有被這些話整得暈乎乎的，他反而聽到這些話以後頓時就是一懵。
但是至於怎麼合作。
鍾誠搖搖頭。
「進來。」
竟然說連他都不認識。
可是，她沒想到鍾誠直接不念同一個公司的情面，竟然真的下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