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陸遠完全沒有按照一般小說的男主角一樣傻乎乎地按照套路出牌，而是突然盯著徐燦燦。
「……」
陸遠完全屬於後者……
王矜雪聽到陸遠很認真的回答以後，頓時心中有些暖暖的，同樣有些淡淡的遺憾感。
然後……
當這一刻陸遠回想起來以後，他突然想不起那個女孩子到底長什麼樣，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
安曉看著兩人，然後又看了看天空。
這一刻。
有些人能將爛牌打成好牌，而有些人則能將好牌打成爛牌，至於爛牌……
他只知道那個女孩子在記憶之中似乎挺美好的。
「嗯。」
他突然感覺這後勁越來越足了。
王矜雪看著陸遠。
「怎麼了？」
「我們一直是朋友……但很多東西和朋友無關……」
「在你心中她是不是死了，和《丁香花》這首歌里寫的一樣？」
心中就沒有半點逼數了？
至於陸遠……
「什麼方面的影響？樂器方面，還是哪裡？」
「嗯，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
「我們是朋友。」
陸遠一個不穩，打了一個滑……
自己為了那個女孩子學了鋼琴，學了吉他，然後想裝逼。
她默默地看著陸遠離開的背影，這一刻她的心裏很難受。
「是嘛……」
目光突然變得無比的銳利。
陸遠是一個豬隊友。
宛如在看兩人的對手戲。
不但沒有讓那個女孩子刮目相看，甚至那個女孩子自始至終都不認識陸遠是誰。
這貨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大電燈泡嗎？
「……」
……
王矜雪雖然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淡淡的表情，但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和*圖*書不適應的感覺。
「多遙遠？」
「沒有，我只是想說，我不是我了，徐總，你這麼聰明，你應該明白吧？我是陸遠，但我不是陸遠……不對，我是陸遠！」陸遠感覺舌頭有些打結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隨後他搖搖頭：「咳，咳，我……我去上個廁所……好像醉了……」
「矜雪……你在西班牙的時候一直很優秀，在鋼琴方面，你在班上一直都是第一……」
「然後呢？」
魏胖子掛掉電話，然後看了看窗外的那輛賓士以後，一臉的無語。
「……」
當王矜雪跟陸遠一組的時候，任由王矜雪怎麼努力帶，陸遠總是瞎出牌。
「鋼琴和吉他吧。」
「我不知道初戀的定義是什麼，以前懵懵懂懂的單相思不知道是不是初戀，所以是的話，那麼你就不是，但如果不是初戀的話，那麼你是我的初戀……」陸遠認真地回答著王矜雪的問題。
只是……
走出屋子的時候，陸遠打了個哈欠。
紅酒的勁頭上來了，陸遠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不過儘管如此陸遠也察覺到徐燦燦似乎另有所指。
兩人雖然不知道徐燦燦和陸遠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從她的眼神之中和陸遠的回答來看，她們意識到曾經的陸遠和曾經的徐燦燦或許有一個故事。
徐燦燦站起來。
「呵呵。」王矜雪笑了笑容，不再說什麼了。
「有些喜歡的東西，和任何存在都無關，和任何友情甚至和道德都無關，我只知道只要喜歡了，就要不顧一切地去爭取，也許我曾經錯過了，錯過得很徹底，但我想一一地撿回來……」
不過，腦m.hetubook.com.com袋倒還是非常清醒。
但她努力壓下心中的那種數不清的愧疚感與對陸遠的心疼感，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看不要臉人的笑容。
「太久遠的事情我是不記得了，不過對我影響挺大的……回答完了。」
「……」
那個女孩子並不是自己的初戀，只是年少時候對待美的喜歡？
新一輪又開始了。
裝逼裝得失敗。
「我們以前是不是有故事？或者說，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陸遠從各方面一通分析，然後這麼一整合，終於分析出了一個所以然來……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
「是的，這是我的叢林法則。」
陸遠從廁所洗了一把臉回來，頓時清醒了很多。
連續三四回了，陸遠都是墊底，而徐燦燦都是第一。
「你也不差，你在電影方面的造詣同樣不低……那時候在學校里誰都比不了你，呵呵，在好萊塢，你並不像所有人認為的那樣默默無聞吧？」
「彭！」
「次奧……阿遠，你特么的……為什麼要坐我的車？」
「嘿嘿……好了，我先失陪一下，等會來后大家一起跟我去看《鬼影實錄》吧，這將是一部很另類的恐怖電影……也許，會顛覆你們的感官哦……」
安曉和徐燦燦莫名地一陣心虛，不知怎的，她們似乎感覺到陸遠的眼神能刺透他們內心深處一般。
那就更爛了。
……
技術性問題和策略性問題真不是後天隨隨便便打兩把就能整回來的。
兩人的影子瞬間被拉得很長很長。
「我怎麼感覺中了你們套路了？說吧，別又是打牌又是喝酒的，你們直截了當和-圖-書地告訴我，你們想知道什麼？徐總……」
王矜雪和徐燦燦兩人平靜地對視了一眼。
徹頭徹尾的豬隊友。
屋外停著三輛車。
她突然問出了這一句話。
陸遠察覺到了什麼東西？
「那個女孩去哪裡了，你知道嗎？」
那時候有些東西都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不是嗎？
「陸總，你還真自戀……帥？英俊？氣質？呸！」
他眯起了眼睛盯著眼神閃過一陣複雜，表情不再帶著笑容的徐燦燦。
特別是徐燦燦……
走出屋外，王矜雪淡淡地看著徐燦燦。
突然笑了起來。
「不不不，意見是沒意見的……就是……這不適合吧？」
「喂？」
「你想起來了？」
陸遠……
「？？？」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陸遠的臉上。
「我給魏胖子打個電話，魏胖子剛買了一輛車，我還沒坐過……突然想著這小子最近挺會撒狗糧，我想了想，要稍微打擊一下這小子的氣焰。」陸遠拿出手機，給魏胖子打了一個電話。
他很好地詮釋了什麼叫帥不過三秒。
「是嘛……」
「抱歉，剛才稍稍久了點，你們先去電影院吧，我稍微耽擱一會……」
月光下。
或許在月光的陪襯下，陸遠看起來倒有那麼一點點神秘感。
「矜雪……」
安曉和王矜雪宛如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徐燦燦問著陸遠一個個問題，似乎在暗示著什麼東西一般。
徐燦燦聽完一瞬間以後，她身體不經意間地微微一顫。
她突然沒有打牌的心思了。
我也不想這樣不辭而別的，只是……
「那麼，她有沒有是一個女孩子呢？甚至有沒有可能就在我們身邊呢？」
和_圖_書跟在後面的安曉突然臉色一變！
「回不來的那種吧……」
「不，我在好萊塢我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王矜雪難得地逆襲了一次。
陸遠眯眼眯得更深了。
「我是你的初戀嗎？」王矜雪看著陸遠。
「哦，對了……」陸遠突然站在一旁「我說得不太清楚，但是你別多想，你所誤會的東西，真不是什麼誤會……很多東西只是巧合，結合你剛才問我的問題，我大致又覺得必須澄清一下，請恕我自戀一下，那個……我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子不是這裏的任何人……對，不是，不要誤會，雖然我很帥，也很英俊，同樣的還帶著那麼一點點讓人無法抗拒的氣質，但我這人很正直，很正派的……」陸遠摸了摸下巴，看起來一臉的嚴肅，擺出了一個小鮮肉的POSS氣質。
「不知道……」徐燦燦看向另外一邊。
「行吧行吧……你特么的，阿遠……你這不地道啊！」
對不起。
這麼一瞬間，他們產生了一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挫敗感。
她覺得自己懂了。
「什麼？」
這一輪徐燦燦雖然風頭很足，但很遺憾她並不是第一。
他們怎麼都想不到王矜雪竟然會問這個問題。
陸遠摸了摸下巴，然後想起《戀愛心理學》上面的這句話后突然搖搖頭。
她的心情竟莫名其妙地提了起來。
處於風暴中心的陸遠露出了一個回憶似的表情。
三人都一愣。
「燦燦……」
「《夢境旅行者》的編劇索維亞是一個很神秘的編劇，它一直隱藏在幕後，一直沒人知道它是誰，有些人覺得它是一個黑人，有些人說它是白人，但是既然是隱藏在和-圖-書幕後的人，為什麼就沒人懷疑它是黃種人呢？你覺得它是不是黃種人？」
如果王矜雪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麼《夢境旅行者》這個劇本，也許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預謀……
很坑爹，他依舊是墊底。
除此之外，她沒了。
「陸遠，如果那個女孩子回來了呢？」徐燦燦放下牌。
「是。」
徐燦燦和安曉兩人都呆住了。
其實，打牌只是一種形式而已。
他們隨後盯著陸遠。
夜，逐漸深了。
他腦子轉了好幾圈，然後他發現自己完全沒有這一塊記憶，不管怎麼想都想不到。
陸遠等會出來會坐哪輛車呢？
她覺得兩人的對話裏面信息量非常巨大，簡直是細思極恐！
那麼，這麼說的話……
「沒這麼嚴重，不算死了，也許在某一個地方還挺好的，不過如果這樣理解的話也沒問題……等等，不對！」就在這個時候，陸遠揉了揉腦袋站了起來。
他看著徐燦燦，安曉，王矜雪。
「因為沒有人見過她。」徐燦燦迎上了王矜雪的目光。
「……」
他想起了原先世界裏面那個女孩子。
「嗯……」
如果不是大家都清楚這副牌並沒有搞鬼，也不可能出現出千情況的話，大家這都無語了。
徐總為什麼這麼喜歡打探我的消息？
結果……
難道以前她認識我，或者我認識她？
「我不知道然後會發生什麼事情，但只要我現在不後悔就行了。」
「……」
「回來？回不來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咯。」陸遠伸了伸懶腰放下牌。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現在啥都不要，寧願就這樣……
「……」
她們曾經或許認識，而且是青梅竹馬一類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