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斯笑容逐漸消失。
疲憊導致了腦子反應慢了一拍。
這種恐怖感是持續性的！並不像《十月份第33號》一樣只是短暫。
執行導演和導演並不一樣。
當他以為自己徹底懂了老闆情緒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
是刻意隱藏嗎？
他覺得自己計劃中的情景完全不一樣。
「啊，福瑞斯，恭喜恭喜啊！恭喜我們的《鬼影實錄》票房大賣，等抽空了我去美國給你好好來一場慶功宴！」
老闆這是精神分裂了嗎？
「嗯，親愛的福瑞斯，我真誠地問一下你，我們的票房是多少？」
福瑞斯足足從凌晨等到第二天中午這才等到了各大院線的票房統計報表！
「怎麼了？」
他突然懂了！
就在這個時候，福瑞斯突然有些恍然。
票房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確實小爆了一波。
「老闆！我們《鬼影實錄》的票房剛剛破二十萬了……」
儘管剛才老闆配合得聲音，語調，包括語言的氣勢都很足……
「《鬼影實錄》的票房多少？」
福瑞斯掛掉電話以後，茫然地看著遠方。
詹姆斯皺了皺眉頭。
二十萬美元換成人民幣，那就是一百四十萬人民幣！
他那邊是美元？
詹姆斯在看完票房以後，就盯著編劇和導演。
幾分鐘以後珍妮帶著一部分資料走了進來。
「是，福瑞斯那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我們完全查不到任何資料……」
卧槽卧槽！
最多小賺而已……
「啊……福瑞斯，你能給我打電話，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上帝啊，有什麼天大的好事嗎？我太激動了……」
和*圖*書
十一……
但是在躺下的時候，他突然一驚！
瞬間就不困了……
「爆了，爆了！」
……
「毫無疑問，這《鬼影實錄》是今年……不對，是這幾年最好的恐怖電影！比那部《十月份第33號》好太多了！《十月份第33號》雖然也讓人恐懼，但恐懼只是看的時候才產生的感覺，至於這部《鬼影實錄》看起來讓人回味無窮，就算看完以後，我仍舊感覺都瑟瑟發抖，感覺屋子裡有什麼東西一般……晚上我應該睡不著了……」
「我聽到了，二十萬……嗯，雖然成績差了點，但不要灰心，會好起來的，其實這成績也不差了……能保本，也許還能小賺一些。」
啥？
但是……
「老闆……在不？」
「哦……」
一夜間，這《鬼影實錄》似乎有爆款的趨勢……
一般來說，投資7萬的電影，首映能到10萬美元，票房成績就算不錯了，現在，第一天首映直接來了20萬……
「這部電影讓我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明明直到最後這部電影都沒有出現什麼魔鬼，但我卻看得背後發涼！」
「哦……老闆晚安。」
「最親愛的老闆，你猜猜我現在給你打電話是幹什麼的？你那邊應該是半夜吧？」
我燒了50萬投資，首映20萬，還扣票房分成，這成績能說好？
福瑞斯好像……
福瑞斯徹夜未眠，睜著滿是血似的眼睛一直盯著網上的評價和票房，以往的時候票房當天凌晨就能出來了，但是這一次各大院線的票房統計似乎特別慢……
當最終票房統計結果出來以後，ｍ.ｈetｕｂook.com•cｏm
福瑞斯瞪大了眼睛！
「啊？」
「太不可思議了，這部電影竟然，竟然真的爆了！」
也許十一就是這部電影的導演？
「晚安。」
？？？
他聽到福瑞斯說二十萬票房的時候，他還以為這二十萬票房是人民幣並不是美元，但他腦子裡又自動將之前投資的七萬多美元轉換成五十多萬人民幣……
投資了六十萬人民幣，收穫了一百四十萬人民幣的票房，而且是第一天……
「老闆。」
「老闆，你就不能稍微配合一下我嗎？你一上來就問票房，這實在太過分了吧，您能有點幽默細胞嗎？」
「……」
福瑞斯想不明白，放下電話坐在辦公椅上的他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福瑞斯只是個代理的？
這些電影同樣沒多少投資。
他皺了皺眉。
於是……
窗外的中午陽光似乎照得他有些刺眼。
甚至在同期午夜檔電影裏面《鬼影實錄》有完全能成為爆款的潛質啊。
「？？？」
似乎這麼一比較《鬼影實錄》的票房確實不怎麼出彩。
他上網查了查資料。
五十萬人民幣的投資對比二十萬人民幣的票房，在華夏成績確實算挺一般的，就算是恐怖片也同樣很一般……
詹姆斯再次注意到了這個編劇。
《鬼影實錄》的評分也瞬間開始了不斷上漲，番薯電影網上電影的總評分是十分，這部《鬼影實錄》瞬間就拿到了8.8分的高分，直接甩了《十月份第33號》足足3分排到了好萊塢電影的新銳評分前十，不但評分刷到了前十，而且一些小眾恐怖迷們甚至企圖將www.hetubook.com.com這部《鬼影實錄》給推上經典必看的推薦位置上……
「我們首映日票房突破二十萬了！」
《土撥鼠之日》，《活埋》，《流浪者》……
可是完全一無所獲……
換句話說，他轉換的方式出現了那麼一點點偏差。
「也許這是一次電影的變革？或許，恐怖片也可以不用過多的特效，過多的拍攝器材和場景就能出來？」
是的，老美本來就對神神怪怪的東西比較感興趣，再加上這部《鬼影實錄》裏面的劇情雖看起來平淡，但當你真正看進去以後，你就會感覺到這部電影裏面讓人窒息的恐怖感……
特別是《這個男人來自地球》……
而且這個成績還是在完全沒有多少資源的扶植和排片量普通的狀態下拿到的，這成績其實已經相當不錯了吧？
他下意識看了看窗外。
「你不是說不配合你嗎？我配合你一下……」
縱觀陸遠的起家電影，似乎從來都是小投資大票房……
「怎麼了？」
為什麼沒有任何資料？
裏面的區別還挺大的，如果真的要仔細琢磨的話，那麼就是副導演一類的人物。
「嗯？你都查不到？」
美國是中午，華夏是午夜……
福瑞斯宛如見鬼一般盯著手機，然後盯著上面看了好一陣。
不對！
計劃中……
「剛開始我以為DV拍攝的畫面很爛，甚至我都有些想離開電影院的衝動，但是在堅持看了幾分鐘以後，我突然就被劇情給吸引了，真實感！對，天啊，我終於想到這部電影為什麼要用DV來拍攝了，真實感！是的，模糊不堪的DV畫面剛好突ｗｗｗ•hｅtｕbook•ｃｏm.com出了這部電影的真實感！導演福瑞斯討了個巧！」
這完全是賺了好嗎？完全可以說是賺翻了！
「……」
「不早了，別想太多，也別難過，我們華夏不是有一句話嘛，叫失敗乃成功之母……這一次失敗了，下次就能成功了呢？晚安吧……」
《鬼影實錄》在華夏確實有褒有貶。
忙碌到半夜，整個人多多少少有些疲憊。
想到《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時候，福瑞斯深深呼了一口氣再對比一下自己的《鬼影實錄》。
「上帝啊！」
「你的演技有些浮夸……」
最終，福瑞斯深深呼了一口氣。
福瑞斯突然就覺得有些受傷。
「老闆，這個味道不一樣了，這……您好歹真誠一些啊……」
失敗乃成功之母？
十一到底是誰？
為什麼還安慰我？
真實感！
已經爆了！
……
詹姆斯眉頭皺得深了。
……
他注意到了一件事。
他抑揚頓挫一下，故意扯一些其他問題，然後再繞到票房上來，當然，票房上面也要賣足關子，得醞釀得差不多才跟自家老闆說最終的成績。
這一刻當他看到這手機確實是陸遠的號碼，同樣電話裏面是陸遠的聲音以後他迷茫了。
等等！
等等！
自家老闆卻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興奮，聽起來又有那麼一點點小激動。
但……
可是票房卻一個比一個生猛。
陸遠雖然腦迴路和其他人稍微有些不太一樣，但還不至於到精神分裂的地步。
他自然關注《鬼影實錄》的票房的。
十一……
「詹姆斯導演……這是十一編劇的資料。」
「老闆？」
福和_圖_書瑞斯身體一哆嗦，差點沒拿住手機。
起初進電影院看電影的人並不多，票賣得也是普普通通，但是隨著第一批人看了《鬼影實錄》被嚇到以後立馬就去美國最大的電影網瑟瑟發抖地寫下了自己的留言。
興奮的心情逐漸變得糾結。
反應完全出乎了他的預料。
不對啊！
福瑞斯雖然是導演，但在詳細資料裏面，福瑞斯似乎是一個執行導演……
他清醒了！
但是在美國卻是好評不斷。
看來老闆很不滿意。
總投資八萬美元不到，但第一天票房就有二十萬了，這可是恐怖電影！
隨後他給珍妮打了一個電話。
難道我剛才說的話有問題？
不差吧！
電話那頭。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福瑞斯從興奮到失落，到失落然後再到反思，再反思到恍然。
「資料上面為什麼都是空白？」
「《鬼影實錄》這個電影名，等等！有沒有可能，這電影裏面的東西都是真的，或許，這就是一部紀錄片？」
「天啊，這個編劇十一是誰？簡直是鬼才，這讓我想起了之前那一部《這個男人來自地球》……雖然是兩部不同的題材的電影，但好像走出了傳統電影都沒有的路子！」
「老闆……」
我們的《鬼影實錄》成績很差嗎？
陸遠打了個哈欠，走上床……
小賺，還能接受了，至少不虧……
他精神方面至少挺正常的。
「查不到……」
為什麼聽起來完全就是抽空隨便應付一下的態度？
然而……
他興奮了，立馬給福瑞斯打了個電話祝賀一下他，似乎完全忘了就在幾分鐘前自己還在安慰福瑞斯說失敗是成功之母……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