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那個人是誰！」
「不不不……」
我……
「……」陸遠抬頭看了看周顯祖皺紋，又看了看他的表情。
「你表哥沒有說，說是要給你一個驚喜，不過，你要相信你表哥的眼光，他畢竟在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了……」
我的催眠術沒用了？
「多少？」
「媽……」
表哥？
這種輩分……
「好！」
「是啊。」
「怎麼了？是這茶味道不對還是不夠正宗？」周顯祖看到陸遠搖頭以後就很奇怪。
看得出來這些日子他過得很不好。
「《夢境旅行者》這兩天的票房出來了……」
「那徐總，我先下去了……」
至少……
當陸遠第二次走進央視大廈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就挺輕車熟路。
「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他腦補了許許多多讓自己無法接受的畫面。
「小陸，你沒事吧？」
陸遠搖頭。
徐燦燦對陸遠莫名有些感激之情，不過隨後這種感激就變成了一種無可奈何。
現在變成了六億……
「聽話。」
「嗯。」
安慰就已經說明這次錄製的效果大不如之前了。
這是怎麼了？
就連最喜歡蹭熱點，最喜歡弄各種花里胡哨微博的魏萊這兩天也消停了。
要不找她問問？
之前他還覺得前些日子公司採購的普洱茶挺珍貴，但現在……
就算最後大局已定，他也處於一種難以形容的失眠之中。
他的催眠技能對自己已經完全沒用，已經完全失效了。
很奇怪。
當她認真看的時候，她竟有些驚訝。
這兩天網路上一直都是亂糟糟的，導演、明星、一些網紅們趁機跟著這波節奏蹭了很多熱點。
徐燦燦聽到這個數字以後和-圖-書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或者說，見到周顯祖以後，陸遠更覺瘮得慌。
「海外那邊怎麼樣？」
等等……
「你先去休息吧，接下來幾天好好給自己放個假，我們的票房很不錯了。」
陸遠看到了周顯祖的表情之中有一絲的失望感。
《大話西遊》的背後，就是陸遠那一張憨笑的臉。
「好喝。」
隨後他睜開眼睛，跟著工作人員打了一個OK的手勢。
「還有什麼事嗎徐總？」
到底發生什麼情況了？
「沈導……我覺得我們能成為朋友，你覺得呢？」
好像……
「對了，周叔，這西湖龍井多少錢一兩？」
震撼以後，陸遠打消了那種將西湖龍井買回到自己公司的想法。
「它沒有下滑？」
你還嫌華金不夠招風嗎？
她真的很難將現在的沈連傑和當初自己進公司時候看到的沈連傑聯繫起來了。
陸遠突然就一陣緊張……
「你有女朋友了？」
「……」
此刻的沈連傑看起來異常的憔悴，本來挺帥的一個導演，現在眼角間竟是布滿了滄桑，黑眼圈很重不說，下巴竟還有一絲絲的鬍渣……
大概過了一分鐘以後，當陸遠終於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揮出腦中以後，他終於平靜下來。
他揉了揉眼睛，在賓館里的時候試著面對著鏡子唱了一首歌……
他找不到感覺。
徐燦燦突然看著沈連傑。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陸遠就是找不到女朋友，也不會找那種少奮鬥三十年的女人的……
額。
滿身冷汗。
別說這表妹的年紀，就算這表妹的年紀不大，也會讓人心慌吧？
「哈哈，行，我叫一下他們，你真不考和-圖-書慮一下？你別想多，我表妹很漂亮……」
「呵呵……不去！」
陸遠靠著呼吸讓自己調整一下，腦海中回憶原先世界的《舌尖上的華夏》劇情，努力讓自己模仿了起來。
儘管工作人員和周顯祖沒有說什麼，但陸遠知道自己今天的錄製效果是真的差。
想起那個老頭子表哥以後她就很有違和感。
為什麼？
「呵呵……本來今天我表妹也過來的，但是她被事情忙住了，其實吧，我一直挺看好你和我表妹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華金的各種罵戰與各種負面輿論倒是確確實實少了好多。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只見是自己老媽打過來的。
歌還是那首歌。
每當這句話響起來的時候……
一萬塊……
這年紀都能做自己爺爺了，自己卻還要叫他表哥。
紀錄片老大周顯祖很熱情地泡茶招待了陸遠。
投資了一億多，拿到六億票房其實也挺賺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以後，你還是叫我周哥，別周叔周叔的，輩分叫老了……」
「媽，你又要鬧什麼幺蛾子……」
他發現自己完全沒辦法催眠自己，反而越催眠越清醒了。
「一萬塊吧，不貴……比不得大紅袍。」
「咚咚咚。」
他真的……
每一個畫面都是滿含淚水。
「哦。」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發現陸遠的聲音似乎沒有之前那樣……
他開始自我催眠，努力讓自己找尋那種感覺。
不夠驚喜？
我該怎麼辦？
「謝謝徐總。」
「不不不，周……周哥，我現在有女朋友了，而且女朋友挺好的。」
只是……
陸遠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和_圖_書恢復那種平靜的狀態。
他覺得這牌子挺眼熟。
沈連傑接過名片，然後看了一眼。
「陸老師，您怎麼了？還好吧？」
來到錄製室的時候，陸遠心中始終有一股心理陰影始終揮之不去。
「那……開始了？」
「這是她的名片，你聯繫她吧……」
「哦。」
「不去，你讓其他人去吧。」
「徐總……」
但華金旗下的藝人卻分外的安靜……
一身油膩？大腹便便？還是那所謂的繡花枕頭？
他突然覺得自己公司裏面的一百來塊一兩的普洱茶也挺好的。
只是……
半個月時間左右現在還維持著一千多萬的日票房，這《夢境旅行者》不能算差了，如果票房規律的話，未來破個六億票房是沒問題的。
「我認識一個心理學專家，我介紹給你吧。」
「沒……挺好的。」
嗯？
但是，是噩夢。
「稍微等等……」
「好。」
徐燦燦看到沈連傑說到《大話西遊》的時候，很明顯就低下了頭，整個人的眼神看起來就更加滄桑與乾澀了。
「還好……」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了。
「哦，錄得挺好的，別放在心上。」
很亂。
「好！」
周顯祖的龍井茶更香？》
「不不不……我還是不要驚喜了，不能對不起女朋友，對了，周哥……那個，我們可以開始錄製了嗎？」陸遠看到周顯祖臉上的皺紋以後，哪裡還敢再跟他聊下去？
「這……」
「哦，那是真的遺憾，其實，我一直覺得你和我表妹郎才女貌……對了，要不這樣，我把我表妹的照片給你看看？也許你會有驚喜……」
……
央視大廈。
……
似乎……
他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大話和-圖-書西遊》……
然後……
然後……
之前自我催眠的時候，陸遠效果很好，一切都顯得輕車熟路，但是這個時候。
「對了，小陸啊……」
此刻網路上雖然還有罵華金的人，但基本上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粉絲圈的吵架上還有陸遠的新電影《海上鋼琴師》上了……
十億……
不算貴？
感覺不對！
味道很不對。
然後……
他還是覺得一切怪怪的……
這……
大概兩個小時以後，陸遠念完一篇稿子走出錄製室。
無奈。
但越來越不對了。
陸遠不知道怎的就特地地看了看茶的牌子……
不管他用什麼方式自我催眠，自我洗腦，陸遠發現自己都沒用。
喝了一口以後，陸遠感受到自己喉嚨里有一股清香飄來，渾身竟是無比的舒暢，這正宗的西湖龍井就是和自己之前喝的那些雜牌不太一樣，甚至，和之前王矜雪帶過來的味道也不一樣。
這種落差感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而且，這表哥介紹的人能好到什麼地方去？
他突然有一種眼前這個人非常無恥的感覺。
「《大話西遊》，這兩天都是兩千九百萬……」
「沒，沒事……」
「啊？怎麼了？」
沈連傑點點頭，似乎有些失魂落魄地轉身離開。
不好這口啊。
聽到一萬塊這個數字以後，陸遠的內心深處是極為震撼的。
徐燦燦掛掉電話，搖搖頭。
是西湖龍井，並不是西湖尤井……
「啊……還行……」
翻開了一個號碼……
「這次不是幺蛾子，你表哥給我打電話，說那個男孩子明天就過去了。」
他每天都做夢。
央視大廈讓陸遠瘮得慌。
令人飢餓了。
名字叫沈芳芳……
雖然有感ｈｔtｐs://ｍ•hｅtuｂｏｏk•cｏｍ.ｃoｍ情，但是沒有感覺……
「海外那邊……不太理想，總票房剛剛破了八百萬。」
「下滑了一些，不過，下滑幅度很小，只有一百吧……」
那個心理醫生也姓沈？
……
呵呵，還用問嗎？現在華金還在偷票房輿論的風口浪尖上呢，微博都被黑成什麼樣了？
在這個時候蹭陸遠的熱點，跟一波風……
「嗯，《大話西遊》的票房怎麼樣？」
「嗯，那就好。」
她是住在燕京的？
徐燦燦閉上眼睛，她覺得這些實在是太可笑了。
票房終歸沒有破紀錄，終歸還是……
可是……
她搖搖頭。
當錄製開始的時候，陸遠發現自己無法進入那種之前的那種狀態了。
當然，陸遠的這起罵戰倒是讓徐燦燦心裡頭鬆了口氣。
但是……
「好。」
是的。
「八百萬……還行了，至少比那些虧本的電影要好……你最近睡得還行吧？」
當脫離水分以後，《夢境旅行者》的真實票房出來了。
然後……
「沒事……」
不對！
猶豫了一會以後，他終於拿出了手機。
很顯然，他被《大話西遊》打擊得不小。
「燦燦……我跟你說件事。」
他有些茫然。
這樣的狀態之下，陸遠雖然聲音還是如同之前一樣，但圍觀的一些工作人員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特別是周顯祖一臉拉皮條一般的表情實在是讓陸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哦，是沈導啊，怎麼了？」
「對了……」
「可以開始了嗎？」
事實上他也確實如此。
雖然牌子眼熟，但名頭好像不太一樣。
「一千五百萬，一千四百萬……」
沈連傑瞬間就會被噩夢驚醒。
他根本無法沉浸在之前的狀態里。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