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
「嗚，哧溜……」
「是！趙老師，您去看看吧！」
「我來回吧，雖然今年不準備上，但也不能耍牌子，你來回，這不像話。」
「好吧，那下次吧。」
趙本剛不以為意地點開一部叫《賣車》的小品，當點開以後，他瞬間一愣。
「誰的電話？」
不至於吧？
然後……
「什麼，等等，我沒看錯吧？」
「陸哥，你的手藝真好……」
「主題曲還沒寫出來嗎？」
他來了興趣，隨後看了下去……
可是……
有時候天堂和地獄就是兩個小時的事情而已。
這一刻……
「專輯……快好了。」
「一年之約快到了，別說當什麼搖滾小天王了，就連出專輯都是問題吧？」
「陸總……不管怎麼說這份情我記下了，我會和台里好好說明一下情況的……」
他竟為了選什麼作品上春晚而發愁？
「爺爺，您看看吧。」
如果真的能上台演出來的話，那這小品絕對受歡迎！
王昊大口大口地扒飯吃著「霸王別雞」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應該……
「趙老師，如果有好劇本呢？」
隨後……
中午的陽光照在這片大地上。
「趙老師，您去看看郵箱！」
孫女跑回屋裡，隨後拿出筆記本打開了郵箱。
「什麼？春晚？」王昊一愣。
「燕，去看看我的郵箱里有什麼吧，李導看起來很激動。」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李明瑞的手機響了起來。
以前他是心中沒逼數，但是這些時間里，他也是一直潛心在努力的啊。
他突然一拍大腿本來平靜的臉上竟變得非常激動。
他們心中莫名就挺忐忑。
他一時間有種落寞感覺。m.hetubook.com.com
「爺爺，你……真的打算重返春晚舞台了？」
「什麼？陸遠？」
三部小品該不會趙老師都看不上吧？
「我想上台。」
「啊……趙老師……你這是……」李明瑞聽到趙本剛這句話的時候愣住了。
「燕，怎麼了？」
這三部特么無論拿出哪一部都能好好上春晚。
這兩人怎麼有種草木皆兵的感覺？
陽光照進了窗戶。
「額……兩位，你們……」
「哈哈，能幫到你們就好，對了，中午了，留下來吃頓便飯吧。」陸遠看了看時間，然後站了起來。
「嗯，好……我先看看。」
這人特么是怪物吧？
「如果有好劇本的話……」趙本剛微微沉吟半晌，終於點點頭「那我可以考慮一下……這把老骨頭，應該可以再上一次台！」
「……」
阿嚏！
掛掉電話以後，他非常感激地看了一眼陸遠。
他追求的並不是數量而是質量。
「趙老師，身體還行吧？」
「這三部作品的署名都是陸遠……」
請到趙老師上春晚，那麼今年春晚的收視率就有保證了。
「王昊……」
「看來我還得起碼再多活三年啊……」
「怎麼了陸哥？」
或者說我特么是真的虛了？
……
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怎麼說李明瑞這人了。
李明瑞一驚，連忙接了電話。
「這劇本不錯啊！」
兩個小時以後。
雖然驅散了些許寒意，但陸遠始終眷戀著空調的暖和。
「陸總，我突然也想起來，我的一位親戚住院了，我得去看看，那就先告辭了……」
這一年時間他確實沒有再上過任何舞台了。
十多分鐘以後！
這……
「趙老wｗw.ｈｅｔｕbｏoｋ•ｃｏｍ•com師你好。」
當她看到趙本剛郵箱裏面有三封未讀郵件以後，她瞬間有些愣住了。
陸遠看著王昊狼吞虎咽的模樣倒是挺欣慰。
他搖搖頭。
「……」
「嗯。」
「兩位……我之前我以前的廚藝鬧出了不少笑話，但是人都是會變得的，畢竟你們也有年少輕狂過吧？兩位，給我一個證明的機會？」
「爺爺，是央視台的電話……他們還不死心，爺爺，要不這樣，我幫您回了吧？」
陸遠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離開后，突然就挺失望。
王大忽悠？
女孩子看著自己的爺爺。
戲劇性十足！
陸遠看著兩人的模樣以後頓時搖搖頭。
一個老人站了起來，有些步履蹣跚在孫女的攙扶下拿起電話。
「怎麼樣，矜雪？」陸遠看著王矜雪，一臉的期待。
陸遠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爺爺上了一輩子的舞台。
……
趙本剛還是第一次聽到李明瑞這麼失態過。
這是……
「嗚……好吃！」
趙本剛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嗯，好。」
「嗯。」
「怎麼了？」
「陸哥……可以嗎？」王昊沉默半晌，隨後抬頭感激地看著陸遠。
難道我又感冒了？或是有人又在罵我？
一幢別墅內。
他看著院子外那光禿禿的樹榦。
「那您的身體……」
陸遠突然就很想念春天和夏天……
「……」王昊低著頭沉默不語。
「……」
他們在等待著的趙本剛那邊的回應。
心臟加速跳動！
「哈哈，沒事……」陸遠笑得很燦爛，隨後站起來朝廚房的方向看了看「呵呵，今天的菜還挺新鮮的，特別是這雞肉也是鮮嫩得不行……對了，李導、周哥，要不m.ｈｅｔuｂoｏk•com•ｃｏｍ我做一份霸王別雞|吧」
不過，再沒天賦的人一直努力嘗試著搞著各種嘗試總有成功的時候不是嗎？
「趙老師，其實我想……」
看完《賣拐》以後，趙本剛繼續點來了最後一部劇本《不差錢》。
「額……小陸啊，抱歉，我突然想起來台里還有事……」
短短二十分鐘不到，陸遠做出來的雞已經被王昊吃了一大半了。
「額……」
三封郵件裏面，每一封都是一個劇本。
「專輯準備得怎麼樣了？」
那麼問題了來了。
至少，不會這麼冷得讓人瑟瑟發抖？
陸遠看著兩人站起來突然畫風突變告別以後，他頃刻間呆愣當場。
他確實沒什麼廚藝天賦。
大概過了兩小時以後……
「還行。」
「陸總，我是真的有事。」
「哎，李導，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實際上，我跟你交個底吧，實際上參加了這麼多年的春晚，今年不參加我比任何人都要難過……畢竟，我對這個舞台是有感情的。」趙本剛幽幽一嘆「不說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生活我今年我看了不少劇本，也拿了不少劇本，但這些劇本味道都不對，李導，你明白的，我沒辦法帶著這些劇本上台。」
「這賣來賣去還不差錢的，是什麼小品劇本？李導現在是找不到好小品，然後湊了一些矮子裏面拔高個嗎？」趙本剛皺起了眉頭。
中午。
「好，下次一定來！」
「我給你寫一首吧。」
「李導，成了？」
趙本剛掛掉電話以後又坐回到沙發上。
「哈哈，小陸，下次再嘗嘗你的手藝吧！」
聽起來好生動的名字。
「那怎麼好意思呢……」
「郵箱？」
不過他們並不在乎這些東西。
「m.hetubook.com.com先選《不差錢》吧……我孫女對這部不差錢比較感興趣……」
「你突然給我拋了三部作品，不就是讓我再上三年春晚嗎？」
我該怎麼選？
「對了，你有興趣上春晚嗎？」
「嗚嗚嗚，好吃，再給我來一碗飯……陸哥……」
「和身體無關，如果李導真能拿到好劇本的話，那麼問題真不大……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他以後可能真的要徹底告別這個舞台了……」
這有什麼意義？
陸遠沒辦法。
周顯祖和李明瑞看到這一幕以後本來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我不是在做夢吧？
什麼！
他瞬間瞪大了眼睛！
「喂……」
兩個小時前，趙本剛還在感慨現在沒有什麼好作品了。
「這……這是……」
隨後，他懷著這種情緒點開了另外一部《賣拐》的劇本。
「就是……差點靈感……明年應該能寫出了。」
冬天什麼時候能夠離開？
「小陸，《舌尖上的華夏》裏面事情一大堆，剛才不是有電話打給我嗎，我得去處理一下……下次吧，下次我再來嘗嘗你的手藝！」
這些年的春晚，還真沒出現過類似劇情的小品！
甚至他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了起來。
電話那頭李明瑞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靜。
這又是一部好作品！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那麼確實還有那麼一點點憧憬感……
垃圾的東西再多，那也是垃圾不是？
所以，他才短暫地離開了這個舞台。
「好，好的，好的！好……」李明瑞不知道說了幾次好，此刻的他精神無比的振奮。
「一點點是多少？」陸遠繼續問。
「好！有您這句話就夠了！」
「是的，春晚！演個小品什麼的www.hetubook.com.com……」
她很清楚如果讓他不再上舞台以後，他的感覺是不太好的。
「還不錯，手藝確實進步不少。」王矜雪點點頭，表情很認真。
「嗯，成了！」
趙本剛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甚至連拿滑鼠的手都有些瑟瑟發抖。
「爺爺，這是三個小品劇本，三個小品劇本是，《賣車》，《賣拐》，還有……嗯，《不差錢》？」
對象是陸遠的話，那麼……
一切就隨緣吧。
他們兩人對視一眼。
「那就好。」
「會寫出來的，就差一點點了。」王昊本來挺興奮的表情突然就有些黯然，隨後低頭吃著飯菜。
這實在是……
王矜雪坐在陸遠旁邊，也夾了幾片肉到碗里吃了幾口吃了起來。
趙本剛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些許釋然。
李明瑞和周顯祖兩人一杯一杯地喝著茶，這茶的味道也越喝越不太對頭。
「問題應該不大……」
「趙老師，那這次你選的是……」李明瑞突然就變得很驚喜！
這……
霸王別雞？
她突然沉默了。
「……」
看到王矜雪點頭以後，陸遠突然滿意地笑了起來。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然後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
心裏很舒坦。
這劇本！
身體不好固然是一個原因，但另外一個原因是自從動了一次手術以後，當他拿到以前的那些小品劇本以後，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頭，總覺得這些劇本已經完全不符合他心中的要求……
可憐的趙本剛在看到三部作品的作者都是陸遠以後，他瞬間就感覺自己的心臟有些受不了。
「哦，是李導啊……李導上午好，呵呵。」
《賣拐》是在賣車之後，裏面雖然都是忽悠人的東西，但趣味性竟比《賣車》更高！
他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