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呀，就是這麼個意思，吱吱閣下你明白嗎？」

「吱吱閣下也是個生意人」密斯特巴馬點頭道：「按付出的規則，確實應該給予報酬，但這件大事現在並無確定性因素，我們無法估算這道信息的真正價值。」

寶石箱，水銀瓶，水晶雕像，硫磺火盆，礦石馬車都行，甚至木材馬車也沒關係，建設類的寶物他不嫌多。

父子兩人一陣嘀嘀咕咕，商議著各自要執行的注意事項。

那便是雙方合謀，將看熱鬧的打死。

密斯特巴馬實話實說，如何去坑兩個戰勝國是大難題，但打落水狗參与一點分成卻不難。

「這種可能導致的戰況也就只能坑坑阿柏羅王國了。」

如同徐直想明白自己投影是如何被打死的一樣，他亦想弄清楚斯巴茲的死因，做一個相應的防備。

「回禮？」密斯特瑞歐疑道

作為高層，都能看出馬迪科斯想藉助戰爭坐穩王位，而夏農此前針對過斯巴茲就是最佳的戰爭借口。

「馮塔金的科瑞森王國被夏農痛打，又被阿柏羅和我們卡薩聯手壓制，才盤踞在和*圖*書那種荒蕪之地，若是亂了平衡，這個意外也要防備。」

「你這份作戰建議書送給聖西奧閣下也是一個下場，甚至還不如送給我們呢，他在精靈王庭只是屬於分城的精神領袖，並無戰利品分配權，我聽說他還破產了。」

兩人一唱一和的，徐直感覺這兩人給他下了個做生意的套。

「不要成為壓垮阿柏羅的最後那根稻草，精靈們可能會忘卻過程，但一定會記得結果，最終記恨到我們身上。」

這個亂世比自己此前想象的大，也比聖西奧感知的要嚴重。

前一陣還撈了百萬的金幣，這麼快就破產了，聖西奧搞了什麼，花銷這麼大？

「說的對啊，聖西奧破產了。」

與馬迪科斯對比一番，密斯特巴馬忽地覺得自己這傻兒子讓人舒坦了起來。

空手套白狼，還開出了一張讓人遐想的空頭支票。

「誰知道呢，藥劑就是這麼不可靠，其中有一瓶被人掉包了」徐直攤手道。

「戰爭歸我管，你只管去做生意，能坑夏農王國一筆是最好了」密斯特瑞歐高興道和*圖*書。

「不是每份辛苦都有價值，沒有結果的努力只是竹籃打水啊，吱吱閣下。」

只要夏農和歐瑞理斯歐聯手向阿柏羅開火，就到他們發揮的時候了。

至少這孩子沒什麼大的壞心眼。

沒有親自前去，但密斯特瑞歐似乎已經預料到他們所面對的情況，他心生嘆息之際也不免提起心神。

這極可能涉及宮廷政變等可能。

「家風淪喪，忽視了家庭教育，在年老的時候沒幾個有好下場，斯巴茲也沒能例外。」

「這小王八犢子壞心眼還真不少，傻兒子你跟著學一點，萬一我死了，這就是你要面對的對手。」

但涉及可能發生的國度戰爭，這便需要他認真做出考慮了。

細節之處討論了近一小時，密斯特瑞歐總算想起送信息的綠皮了。

又或馬迪科斯的戰爭要挾成功，讓夏農暗地送上一筆豐厚的錢財和物資讓這個瘋子早點回去。

所有人都是輔助者。

「你們成功進過斯巴茲的神廟，應該看到了他的屍體，他是怎麼死的？」

打打鬧鬧，總歸馬迪科斯要退回那個和*圖*書疆域並不算龐大的島國。

密斯特瑞歐解釋了好一會，將一切的可能都分析了一遍，又看向了徐直。

利用藥劑的期限，又或其他原因進行了調換。

「你怎麼還沒回去？」

斯巴茲不會做這種事情，但馬迪科斯便難說了。

作為君主制的國家，雖然有朝會這種可以廣泛討論的場合，但卡薩實際上依舊是一言堂。

諸國能坐視夏農和歐瑞理斯歐的爭鬥，除了想坐山觀虎鬥，想著這兩國因為戰爭衰退一些，也清楚不會引發惡性的不平衡。

「前者沒有任何報酬，後者可以分享一份戰利品，一切會在獲知結果后明了。」

這兩方唯一要考慮的是利益問題，或夏農一直將自己陷在對峙的戰爭泥潭中，彼此做著不斷消耗後勤的抗爭。

「對呀，送禮要有來有往呀」徐直高興的道，您明白就好，趕緊給點好處，痛快點的。

交予下面人做事，那只是這些事情沒入他的眼，並不需要他專心去操作。

「您就沒考慮給個回禮。」

「喝康復藥劑都能毒死」密斯特巴馬睜大眼睛道：「那是恢和*圖*書復身體的上佳治療藥劑啊。」

在眾多人的眼中，這場持續了數月的戰爭再無其他走向。

除非這位父王在其中扮演其他角色，讓夏農王國或歐瑞理斯歐吃一場大虧，他才有施展才華的場地。

自己總歸還是教育妥當的，他這麼一想，人頓時開心了許多。

最為重大的事項都是密斯特瑞歐專行獨斷。

半晌，密斯特瑞歐吐槽了一句斯巴茲的死因。

密斯特瑞歐很沒覺悟，他覺得必須直截了當的提醒一下了。

相較於發一筆戰爭財，密斯特瑞歐更為在乎諸國之間的平衡和把控。

弒父殺皇這種行徑想都不會去想。

……

作為兒子的密斯特巴馬似乎並非同心同德，這讓他有點心累。

「兒子，你說的太對了。」

復活后被毒死，斯巴茲這是流年不利，也是被親近的人做了大手腳。

夏農王國的國力很龐大，遠不是歐瑞理斯歐可以征伐成功的小國度。

「可能一文不值，也可能價值連城」密斯特瑞歐配合道。

失敗只是遲早的問題。

但在這一刻，密斯特瑞歐感受到了一個亂世的到來。

和-圖-書但看到這兩份批示的作戰建議書，密斯特瑞歐明顯看到了第三種走向。

徐直眼巴巴的看著對方，他吹了這麼久的小螺號，又不是閑的蛋疼，專門下界給這兩位送財。

「他現在就跟我討要好處」密斯特瑞歐指著徐直皮笑肉不笑道：「我就看了兩眼作戰建議書，屁點的好處都還沒撈到呢。」

滿腦子就想著去撈好處。

若是能給點合適的戰鬥寶物，那便更好了。

「我付出了很多的辛苦勞動，經歷了九死一生」徐直不甘心的道，若是一文不取，他還不如跑去給聖西奧送信呢。

除了征服者，沒人會喜歡一個亂世。

惹到他頭上才會做反擊。

破產？

「應該是喝康復藥劑毒死的」徐直道。

明面上彼此敵視的雙方，實際上屬於盟友，就等著阿柏羅這個看戲的鬆懈，大軍長驅直入。

甚至應該挑逗了斯巴茲的情緒，讓他復活之後想著讓身體迅速恢復。

仗要打，生意要做。

如同平衡的陰陽五行，大國之間只要打破這個平衡，便會引發連鎖的反應。

賭徒之牌，虛空石也沒問題，這類寶物他都是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