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長，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接著主動隱匿了身形。
無論道祖曾經多強，如今都死了。
「等等！這麼說來，能夠殺死聖人的方法，還是道祖自己研究或者說……釋放出去的？」林溪瞬間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並不是聖人就不會經歷挫折和失敗。
而就在這最核心的地方，有一些極為可怕……類似於怨氣的力量，正在悄然匯聚。
或許應該會疑惑……為什麼一個可以成聖的人物，被抽走了原本的『真實』后，留下來的影子，會過的如此慘淡？
而這個時代的宇宙、天道都太脆弱了。
「聖人非人，所以姜白玄不是白玄，而眼前的這個姜白玄，也絕不是未來的末法聖人。」林溪看著姜白玄，觀測著姜白玄的過去以及……未來。
也就是說……當這場浩劫降臨時，天道會徹底的崩塌，而這個時代……那些所謂與天道合一的聖人們，也一定會跟著一起隕落。
而現如今，雖然是末法，但是人間寺廟香火鼎盛和-圖-書。
他的巔峰時期，只有五六年，錢、名譽、地位、女人……全都不缺，彷彿世界就圍繞著他在旋轉，然後巔峰過去后，就是永無止境的跌落深淵。
孔子周遊列國，其學說見解，還不受待見呢！
它就在這天地之間，化作一股氣，化作一種無形的概念。
這也限制和壓制了聖人所能代表的上限。
「所謂的末法三聖，是這種浩劫即將降臨前夕，由天道本能催發出來的。或許……天道的選擇不止三人，只是只有那三人達成了目標，成就了聖人，破開了道祖的謊言，從而讓諸古聖與道祖反目。」
「如今之末法大劫，當為諸劫之首。更勝過往昔諸劫數倍……恐有聖人隕落。」道祖說到這裏時，似乎看了一眼林溪隱匿之處。
「自天地開闢后，便有無數劫，其中又以龍漢、巫妖、封神之劫為最。然此等諸多劫數，都不過是天機牽引之下，再由聖人施為，提前引發消除劫數的結果。所求不和*圖*書過是延續世界之命脈，將終末大劫，往後推移。」
顯然是各自心中，都有了計較和打算，若是問了，反而露了心思。
林溪開始覺得，這個『劇本』越來越有意思的。
「那敢問老師，此劫該如何解？」西方二聖中的接引聖人急忙問道。
那佛教豈不是正要拿出來『祭旗』？
這樣的浩劫，是具備自毀性的。
就像白凡、楚凌霄、混沌魔神林溪……他們都可以算作是林溪。
看著這核心處的特殊氣機流轉，道祖面無表情，一如既往的高妙無依，讓人看不清任何的情緒。
但是林溪卻絕不是他們。
因為一切實在太具有巧合性了。
但其實，這沒什麼好疑惑的。
「這個殺死聖人的方法……或者武器，應該是獨屬於這個時代的。否則王修不必大費周章，將我引導到這個時代來。只不過……他的最真實目的，真的是殺死我？」
「還是說，他想用這個方法，讓我……殺死他？」
直到四十歲那年，才走ｈeｔuｂｏok.cｏｍ•com出陰霾，重新認識自己的平凡，然後到網吧當了一名網管，有空的時候，也指點一些小朋友們，玩一些新的競技類遊戲。
有了重大的，突破性發現，林溪卻並沒有覺得高興。
古往今來，諸多紀元，因為道祖謀算而亡的強者怨恨，與宇宙本身因為被壓制，而不斷倒退位格的憤怒，它們糾纏、捏合在一起，即將化作一場徹底滅世的浩劫。
聖人非人……這道理很簡單。
林溪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時候，道祖也是察覺到了不妙，開始布局挖坑，想要讓六位古聖因為過往的齟齬，而相互猜忌，互相爭鬥，最好應驗他所言，真的斗亡一兩個……那樣即便是事情敗露，他也不用面對太多聖人的圍攻……」
「昨日你渡我，今日我渡你。走出前塵，雙影合一……希望你能從影子里走出來，真正的獲得自我，斬道前行！」林溪在姜白玄的意識最深處，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隨後再次劃破時空，消失不見。和-圖-書
轉念一想，卻突然停頓了一秒鐘。
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所謂……遮掩天機。
還沒有發生星河大爆炸，宇宙的核心是極其顯眼且凝聚的。
至於說，恐有聖人隕落之語，諸聖反而並未出言詢問。
過往的諸多大劫，都帶走了前一個時代的『主角』。
凝神思考，將一縷熟悉的劍意匯聚在指尖，然後輕輕的打入了姜白玄的靈台深處。
正是佛教大興之時。
它要毀滅的，不僅僅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物質。
如果有大劫發生，依照以往的『慣例』。
一切的促成，可以是他們自身的努力和天賦以及智慧的促成，但是更多的也有時代、機緣的因素。
更是整個宇宙里，一切規則，一切存在與不存在。
果然，在林溪的觀測里，姜白玄的未來一目了然。
林溪卻並不當一回事。
哪怕是這個時代的古聖，世界、宇宙未曾徹底的崩潰前提下，也是不可能被正常殺死的。
這一次，林溪去的是這個時代，最核心的深處。
他的和-圖-書一生，得到過，也失去過，可以稱得上某種意義上的跌宕起伏了。
「雖然姜白玄不是真正的末法聖人，但是通過計算姜白玄的『可能性』，我已經找到了方向。」林溪放開視線，本打算離開。
這麼說來，能夠有可能製造出殺聖之方式的，唯有這位神秘、強大，曾經無比接近於至聖之位的道祖？
所謂的看他一眼，不過是氣機牽引下，這個沒有『真我』的影子，進行的某種本能行為。
後世的聖人不滅，源於多元宇宙不滅。
「畢竟聖人無疆，卻也有情。那些古往今來，因為道祖的算計，而滅亡的強者，又有多少……該是這些古聖曾經的摯友、門徒？」
一個成功的競技大神，一個還算可以的遊戲主播，被資本戲弄后又拋棄的傻小子，以及綠茶的提款機。
用自己龐大的計算能力，調動一些能量，巧妙的掩蓋了自身的蹤跡。
下一剎那，道祖連同六位古聖，齊齊來到了這處核心。
聖人也曾經是人，並不是做什麼都天然的一帆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