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在阿沙恩大陸，也屬於歷史難題，目前說法眾多。
這玩意就是一尊人形近戰坦克，放在戰場上，絕對是所向披靡的無敵存在，人海戰術很難將其淹沒。
不知道是不是肖恩錯覺，吸回綠色毒霧的時候，阿爾瑪好像打了一個飽嗝。
精金金幣便是如此，對其勢力來說，這種材料本身就具有高昂價值，而且還是購買不到的那種。
三次變化，消耗一點法則之力。
這玩意倒是他們完美的載體，物理攻擊和靈魂攻擊混搭起來，普通人根本不是對手，等抽空看看能不能將塔靈與鋼鐵魔像的智能核心分開，交給他們操控。
「我只是想知道，情況究竟嚴重到什麼程度。」肖恩攤攤手道，「阿爾瑪女士若是真的想要關閉它，就不可能完全不讓人接觸，畢竟只有深入研究，才有可能徹底關閉它不是？若是連這點最基本信任都沒有，咱們的合作怎麼繼續進行？」
貨幣的價值在於流通，不流通的貨幣，自身價值再高也沒意義。
「領主閣下說的很對，是我太敏感了。」阿爾瑪略微思索后道，「不過你的武器和智能核心，都不能隨身攜帶，並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那裡的空間十分薄弱、絮亂，過於強大的能量波動，都可能對那裡的空間產生影響，從而引發沒法預料的事情。」
亡靈掘地蟲不光是靈魂被這種毒霧侵蝕消化了，就連身體中的有機物質，也被毒霧消化了個乾淨。
普通的亡靈奴僕，就算是實力高點，等到凈化，拯救釋放的也不過是一道靈魂。
「我想看看，那道空間之門究竟是什麼樣子。」肖恩鄭重其事的道。
「不清楚。」阿爾瑪搖搖頭道，「我生來便在幽影城，從未離開過這裏，我的老師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從來不談自己的事情，我對地面的了解，很大一部分源自安吉洛，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成為巫妖，沒有變的如此瘋狂，如此不擇手段。」
稱呼阿爾瑪的老巢為迷宮，半點都不為過，到處都是修建的一模一樣的洞穴，生路與死路縱橫交錯，能將人活生生轉悠暈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這個好說。」肖恩將掘地紫蟲招了出來，將隨身不能攜帶的這幾樣東西，全丟給了它保管。
若是沒有主人阿爾瑪帶路，貿然闖進來的人，走出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就在肖恩悠閑思索的時候，最後一隻安吉洛的亡靈奴僕也倒在了鋼鐵魔像的巨劍之下。
隨著肖恩對世界本質看得越清楚，還衍生出了另一個猜測，精靈們去了另一個更適合他們生活的位面也說不定。
讓肖恩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心中暗自咕噥，自己最近夫妻生活是不是有點過的太少了，竟然看一個人頭蛇身的怪物，都有眉清目秀的感覺。
十道普通靈魂也不見得能獲得一點法則之力，只能走量。
「精靈符文，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見識到完好無損的精靈建築。」肖恩一眼便認出了牆壁上那些精美的近乎藝術品的符文迴路，正是精靈們的造物。
若是當其擁有的法則之力足夠多的時候，白山黑水會不會真的具現化，鎮殺邪祟？
只是他們現在在地下，各種通道都是彎彎曲曲的，肖恩跟在阿爾瑪身後，來來回回饒了十幾條通道，足足有上百公里，稍微不慎就容易迷路。
幽影之城真的算不上很大，阿爾瑪的迷宮巢穴，距離自己的老對手安吉洛的巫妖法師塔，直線距離不超過三十公里。
若是定價太低，對方到手后，轉眼就給熔煉，回收材料使用了。
「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事。」肖恩歉意的道。
相比起法則金幣中的一點法則之力，肖恩寧可是數倍消耗自己靈魂中的。
相比起安吉洛的智能核心，肖恩當然更信任他們。
也有學者認為，聖伊甸指的是精靈們的神靈國度，他們都去了聖伊甸，代表著他們都已經死了，就像巨龍和巨人們一樣，已經成為過去式。
精金金幣作為大額貨幣的價值沒有了，但是作為法則金幣的價值還是有的，尤其是將其與聖光徽章融為一體的時候。
若非自己是能量分身，可以隨時收回，肖恩還真不敢隨隨便便跟著ｈttｐs://ｗwｗ•hｅtｕｂook.cｏｍ.ｃom阿爾瑪走進去。
更牛掰的是，這個迷宮並不是平面的，而是立體的，至少有五層通道重疊在一起，相互交錯的那種。
若是這些貨物只是爛大街的商品，自然不具備任何吸引力。
找到它的時候，全身上下綠油油的，就像是一顆熟透的怪物狀青菜，阿爾瑪對著它張嘴一吸，就跟吸果凍一樣，全身綠色被其盡數吸光，那隻亡靈掘地蟲當場散架，只留下一堆酥軟的就跟豆腐一樣的甲殼。
一旦成功，肖恩就可以在家裡坐等自己的大軍收集法則之力。
看它大嘴中，連泥帶水的模樣，肖恩禁不住琢磨，等回頭打造一個能抵抗掘地紫蟲消化液的保險箱。
等將所有的亡靈奴僕清掃乾淨，肖恩一共收穫了二百零二點法則之力，其中七成還是亡眼暴君提供的。
讓肖恩有幾分遺憾的是，他們找到另一隻高級亡靈掘地蟲的時候，這個傢伙已經在自己的洞穴中毒發身亡了，沒有留給他凈化，回收法則之力的機會。
說到最後的時候，傳奇巡守納迦的情緒明顯有幾分低落，她與安吉洛絕不僅僅是敵人這麼簡單。
因為在法則金幣身上，肖恩找到了一種久違的養成樂趣，他非常好奇，在自己持續不斷的餵養下，這枚由他們兵工廠大匠操刀鍛造的造物，最終能成長到什麼程度。
那些領主還不瘋狂掉？
永夜軍領現在發展速度實在太快了，各種技術進入了井噴狀態，每天都有技術被更新換代掉。
看到肖恩好奇的模樣，阿爾瑪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之所以將這裏搞成這樣，完全是不得已，兩百年前，安吉洛的實力就已經超過了我，我對法術方面的研究，與他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唯一能依賴的就是本源毒霧了，只能將這裏挖掘成最適合我能力發揮的模樣，防止他的侵入，同時也是其他族人最後的避難所，一旦安吉洛徹底喪失人性，便撤到這裏面來暫避。」
除了先前救援安吉洛的那三隻高級亡靈，巫妖法師塔中其他亡靈奴僕都是中低貨色，智商有限，連逃跑的概和-圖-書念都沒有。
肖恩略微沉吟了一下道：「認領屍體沒問題，但是清點法師塔，卻不著急進行，畢竟我領地的人，一時半會不可能過來，就算是清點出來，沒辦法運用也是白搭，而且法師塔的一些被動魔法陷阱都還處於運轉狀態，若是被觸動了，造成人員傷亡就不美了。」
研究價值就更不用說了，肖恩對驅動他行動的符文迴路非常感興趣，若是將其直接扒下來，永夜軍領的魔導卡車、魔導坦克可就要有眉目了。
「是啊，不僅是存在的痕迹，還有記憶和思念，自然和時間會抹去一切。」阿爾瑪似乎被勾起了記憶，有幾分感傷的道。
若是僅僅是複雜通道的話，還好說，頂多是多繞幾遍，總能找到出路的。
既有學者認為，精靈們所需要尋找的聖伊甸，不過是無盡海上的另一片大陸。
信譽永夜軍領或許不達標，但是獨有資源這一方面，肖恩卻具有強烈信心。
貴重物品交給它守護絕對保險，就是每次取出來的時候，有點噁心。
經過這麼長時間，親身操作使用，肖恩已經做出了決定。
「缺什麼，就想補什麼，哪怕是變成了巫妖，也改變不了這一點。」肖恩望向鋼鐵魔像的目光中，流露著由衷的喜歡。
即便是面對鋼鐵魔像這種實力輾壓他們的存在，也毫不猶豫的往前沖，結果自然悲劇的不能再悲劇。
「什麼需求？」阿爾瑪多少愣了一愣，剛剛她只是客套客套而已。
「說到需要，我還真有一個。」肖恩打蛇隨桿爬。
「理解。」肖恩笑著道，「這也算是生存智慧的一種。」
與其擱在手中爛掉，還不如在最有價值的時候拋出去，收斂更多財富，擴大自身政治影響力。
在永夜軍領對娜仁托婭的死亡國度展開軍事行動前，肖恩會嘗試製作法則徽章，看看它們由普通士兵持有，在擊殺亡靈時，有沒有自動收集法則之力的效果。
「聽領主閣下的意思，地面上精靈建築遺迹已經所剩無幾了？」阿爾瑪神情有幾分複雜，她畢竟屬於精靈造物，對精靈有著深厚感情。
「嗯！」肖恩點點頭道，「精靈ｈｅ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coｍ遺址十分罕見，比起巨人遺迹還稀少，我曾經翻閱資料認真研究過，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人為破壞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與精靈們的生活習性有著很大的關係，他們號稱是自然之子，與自然的關係密切，相比起能長久保存的石頭建築，他們更喜歡木質建築，很少費時費力的建造大型石質建築，崇尚自然葬禮，讓自己的身體回歸大地母親懷抱，自然沒有墓穴群倖存，用的紙張同樣也是樹木編製而成的，不宜久存，當他們選擇離開的時候，自然和時間會抹去他們存在的痕迹。」
紙幣和銀行，才是最正確的道路，自己不應該因為一點點困難，就放棄最正確的道路，去走彎道。
這種消耗，即便是坐擁三千多點法則之力的肖恩，也心疼的一哆嗦。
「準備好了。」肖恩深吸了一口氣道。
精金金幣製成大額貴重貨幣，這件事情可行性不大。
「請跟我來。」阿爾瑪示意了一下，便朝著自己的老巢走去。
心中對阿爾瑪的評價，同時又提升了一分，暗自決定，以後離她的本源毒霧能有多遠就有多遠。
「也好。」阿爾瑪並沒有強求，「這件事情還是要看領主閣下自己的安排了，若是有這方面的需要，儘管開口，相信他們十分願意為將幽影之城從死亡陰影中解救出來的英雄服務。」
到時候根據實際情況，看看有沒有大批量製造的價值。
但是在他們這裏淘汰了，在其他領地卻是天大寶貝。
這充分的說明，想要高經驗……咳咳……想要高法則之力，還得干安吉洛這種大BOSS，尤其是囚禁奴役了眾多靈魂的大BOSS。
肖恩就連龍魂和巨人之魂也不準備帶，直接將他們丟到了鋼鐵魔像胸口的儲物箱中。
若是定價太高，對方根本不認可。
「沒事，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安吉洛已經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阿爾瑪收斂自己心情道，「準備一下，咱們馬上就要到了，接下來你看到的將會是最美麗、最危險的景色。」
麻煩的是，這些通道裏面，充斥著阿爾瑪本源毒霧。
自己靈魂意識中的法則之ｈｅtubook•ｃoｍ.cｏｍ力不少，但是沒辦法注入到法則金幣中，也是白搭。
他們只需要在開辦銀行的時候，建立一個相對完整的兌換機制，比如往來額度夠了，或者只有他們發行的紙幣才能購買的貨物等等，後者可以與永夜軍領健全的行業配套使用。
肖恩疑惑探尋目光，讓她感覺不好意思，衝著他嫵媚一笑。
這些本源毒霧在這裏，不單純是凝而不散，還具有緩慢自動移動的特性，進去的時候可能是活路，等再轉回來，可能就變成被本源毒霧堵死的死路了。
「這個……」阿爾瑪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其他事情都好說，唯獨這件事情，卻是最為敏感的地方。
法則金幣中具有的法則之力則停留在了十五點。
「領主閣下還真是善解人意。」阿爾瑪一邊將本源毒霧收了回來，帶著肖恩深入，一邊接著解釋道，「其實，這裏只有外圍是我們擴建的，內部則是我老師留下來的法師塔，這些符文具有穩定空間、抑制它擴張的功效。」
若是是一批附魔鎧甲，或者是數百公斤精金一類的全新複合金屬，甚至是一尊殘次品火炮呢？
「阿爾瑪女士，知不知道精靈們當初為什麼離開這片土地？他們最終去向是哪裡？他們究竟是來開這個位面了？還是只是離開了這片大陸？」肖恩好奇的問道。
對肖恩他們來說，倒是省卻了不少麻煩。
「若是我猜的沒錯，領主大人接下來，是清點法師塔中的財產了吧？」阿爾瑪建議道，「這可是一件繁瑣工作，若是領主大人信得過，我讓哈斯格、裴迪和巴巴金他們，派人前來協助你，領主閣下儘管放心，我可以用我的靈魂保證，他們的性情都十分淳樸，既然已將講好這些戰利品皆歸領主閣下所有，他們絕對不會多拿半點，當然了，若是領主閣下，能允許他們將自己族人的屍體認領回去，再給予適當酬金，那就更好不過。」
「安吉洛為自己準備的最後防禦手段，竟然成為了他亡靈奴僕的致命剋星，若是他沒死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氣瘋。」傳奇巡守納迦望著鋼鐵魔像忍不住感嘆道。
更別說上面還有著永夜軍領獨有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