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70章 劉亨顯蹤……

寇季沉聲道:「不必怕,你既然相信啞虎,也該相信我。」
寇季攤開手,淡然笑道:「還有比瑞安鎮更安全的地方嗎?」
王曾一愣,瞪起眼道:「官家可沒有允許你私自動手。」
嬰兒似乎跟寇季很投緣,在寇季懷裡笑了個不停。
中年人繼續道:「少爺還說了,官家看在您的面子上,饒了他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恩情這種東西是拿數量衡量的嗎?」
入了寇府別院,就被寇季派人請到了書房。
寇季若是下一個殺無赦的命令,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寇季見此,趕忙道:「我不是介意你跟我要錢,我只是有些驚奇,你居然會對錢感興趣。」
受人恩惠,若不報答,會被人指責沒良心。
寇季一聲大喝。
寇季仔細的盯著啞虎嘴巴,最終看清楚了啞虎要表達的意思,「你說你找了一個徒弟,要用錢幫他練武,好保護天賜兒?」
朝廷的人毀了船,換了一批人,秘密押解著少爺到了汴京城。
唯獨剩下了我,可以但此重任。
中年人一臉愕然。
一到寇府別院門前,就看到了讀書人和一些正義之士,正群情激揚的在寇府別院門口喝罵。
說到此處,寇季對王曾一禮,「王公有禮,請上座,陸銘奉茶。」
我一雙兒女可還小。
唯有傷到了寇府的主人,官家才能借題發揮。
中年人幾乎毫不猶豫的開口道:「回寇樞密的話,小人以前是皇城司的人,後來投了劉府,在三少爺手下做事。」
他們欠我的不僅僅是一條命。
雖然不一定有千年那麼誇張。
別看他們是朝廷的兵,趙禎的人。
寇季打發了火器營的人,沒心思進宮,吩咐人進汴京城去給自己請了個病假,坐著馬車匆匆回了府。
啞虎點了點頭,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馬車。
歷任開封府權知府,都該拉出去填井眼。」
此事早有定計,現在是坐看著事情發展下去,還是拋出推行蒙學的事情平息此事,全憑趙禎的心思。
王曾再次搖搖頭,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言。
寇季沉聲嘀咕了一句。
「外面的事情可是你一手掀起的,你敢說跟你沒有關係?」
小孩聽到這話,有些畏懼的哆嗦了一下,聲音很輕的『啊』了一聲。
中年人吃痛,清醒了過來。
誰知,啞虎居然對他搓了搓手。
「心真黑……」
啞虎聽到這話,終於有了動作,他的嘴巴再次動了起來。
寇季冷聲吩咐,「你點三百侍衛,拿著我的手令,跟著啞虎,啞虎開始殺人的時候,你們就殺,除了幼童,一個不留。」
中年人是一個滿臉鬍子的人,身上的穿戴十分尋常,已經被啞虎打暈了。
寇季有些嫌棄的對啞虎道:「你這個師傅不怎麼稱職,也不知道給他洗一洗……」
趙禎讓劉亨去倭國搬銀山,就是單純的發配。
王曾一入書房,就看到了寇季手裡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在逗弄。
半個瑞安鎮的青壯,在得知和*圖*書了寇季遇刺以後,拎著刀片子沖了出來。
百姓們重德行,重恩情。
劉亨不把倭國本土的人當奴隸用就不錯了。
「寇樞密饒命!」
龍抬頭的日子。
寇季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耍我嗎?」
寇季看完了啞虎嘴巴表述的意思,臉色徹底變冷,「你是說,有人養了十數個一樣的小孩?」
二月二。
寇季坦言道:「事情的主動權交到別人手裡,就不歸自己掌控,就容易發生意外。對我而言,那就有生命危險。
小孩猶豫了一下,吐出了舌頭。
寇季目光在中年人身上盤桓了一二,最終落在了小孩身上。
寇季若是在瑞安鎮上被人給傷到了,他們中間一定會有不少人抄起刀子為寇季拚命。
言外之意,劉亨知道他們跟著。
說到此處,寇季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中年人身上,「你盯著我兒,難道是想對我兒下手嗎?」
「王公,你應該清楚,我寇季絕對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也不是那種將主動權交給別人的人。
他們自己若是償還不了寇季的恩情,便會將此事交給後輩。
陸銘一臉愕然,有心開口詢問一下緣由。
寇季盯著啞虎,「在何處?」
趙禎聽到了呂夷簡的話以後,心裏好受了許多。
王曾瞪了寇季一眼,沒好氣的說。
「你素來不關心世事,沒理由的話,不會注意到天賜兒的安危。是不是有人盯上了天賜兒,被你發現了,所以你打算教一個徒弟,護著天賜兒?」
王曾淡淡的道:「唯有你受了傷,官家才能借題發揮。」
中年人見到了火槍,立馬驚叫。
小孩似乎有些畏懼寇季,一挪三晃的躲到了書房裡的陰暗處。
我祖父年事已高,受不了驚嚇。
寇季猛然撲到了中年人面前,拽起了中年人的衣領,「劉亨的人?」
一路出了瑞安鎮。
寇季惱怒的喊了一句。
啞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啞虎點了點頭。
十數萬人中,總有那種重恩情的人。
嬰兒很小,不過月余大。
你可別忘了,當年黃河泛濫,十數萬百姓流離失所。
「胡說八道!兄弟之間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
寇季吩咐完了陸銘,對啞虎道:「你去給他們帶一趟路,你徒弟暫時交給我照顧。」
火器營的校尉,在寇季下了馬車以後,趕到了寇季身邊,稟報道:「寇樞密,刺殺您的刺客已經盡數擒獲,請您發落。」
「那可都是讀書人,不是土匪,怎麼能用剿滅這個詞?」
寇季眯著眼道:「認識這東西?你什麼人?」
寇季一手抱著她,一手點著她的鼻尖笑道:「你比你那個沒良心的兄長強多了,知道親近為父。」
寇季看著那十分熟悉的動作,驚愕盯著啞虎,「你要錢?」
對寇季的崇拜和仰慕,遠比趙禎多。
回府以後。
寇季瞪了中年人一眼,「廢話!倭國有銀山的事情,是我傳出去的。」
王曾翻了個白眼道:「老夫懶www.hetubook.com.com得跟鬥嘴。老夫前來,是向你傳達官家的旨意。官家讓老夫告訴你,讓你暫且忍耐幾日,等讀書人們鬧出了傷人的事情,他再出手。」
寇季陰沉著臉道:「早就聽說了汴京城的地下,有一群自稱為『爛泥人』的惡鬼。原以為只是謠言而已,如今看來,還真有其事。
小孩聞言,畏懼的躲到了啞虎身後。
近十萬人一起動手,群情激揚。
「別!」
寇季眉頭皺的更緊,「舌頭吐出來我看看。」
寇季急忙道:「他就沒給我留下什麼話?」
寇季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我覺得,我應該下去看看……」
啞虎對此無動於衷,只是揚著手裡的棒子。
官家不許他在人前露面,並且吩咐他去海外搬一座銀山回來。」
中年人苦笑了一聲,道:「少爺說了,他大兄惹出禍事,誅九族那都是輕的。您能冒著砍頭的風險,為他求情,保劉家香火,您的恩情他一輩子也還不起。
寇季瞥著他道:「王公以為我在跟你講笑話?」
幾代人償還一段恩情事情,在民間也經常有發生。
一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
王曾盯著寇季,靜等下文。
啞虎無情的將他拽了出來。
啞虎肩膀上扛著的是一個中年人,手裡牽著的是一個小孩。
頓了頓,中年人趕忙又補充道:「此前少爺被押解回京的時候,少人們暗中接觸過少爺,要救出少爺,但少爺沒答應。少爺說,他若是逃了,天下人一定會以為是您所為,對您不利。」
寇季淡然一笑,隨手將閨女交給了向家小妹,對王曾笑道:「外面鬧翻天了,與我何干?」
王曾瞧著寇季對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嬰兒喜笑顏開的說話,略微撇了撇嘴,道:「外面都快鬧翻天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裏逗閨女。」
啞虎獃獃的看著寇季,沒有說話。
有聰明的當即就跑,也有蠢的站在原地,絲毫不懼。
寇季此話一出,啞虎坐在哪兒,一動也不動。
讀書人聲討寇季事件,變成了讀書人行刺當朝樞密使。
王曾搖搖頭道:「只要受過你恩惠的人一直活著,就一定會報答你的恩情。也許三四代以後,此類的恩情才會慢慢被人遺忘。」
王曾鄭重的搖頭,「瑞安鎮上的人,受你恩惠良多。你若受欺,他們一定會為你拚命。」
所以少爺被抓的時候,我們並沒有被牽連。」
中年人鄭重的點頭。
不僅給了他們一口飯,救了他們的命,順便幫他們找到了謀生的差事。
寇季微微皺起了眉頭,「跟啞虎一樣,不會說話嗎?」
當最後一聲槍響落地以後。
王曾臉色一黑,哼了一聲,「老夫會告知給官家的。」
問題是,我一個樞密使,若是被人傷了,朝廷的臉面何存?」
如今他們的富足生活,全都是我一手賜予的。
啞虎愣了愣,對著寇季張了幾下嘴。
寇季對瑞安鎮上百姓們恩重如山。
寇季拿他沒脾氣,只能重新坐正。
https://m.hetubook•com.com真要有人在瑞安鎮上傷了我,上至七八旬的老翁,下至三四歲的頑童,都會拎著刀,跟他們拚命的。
寇季在啞虎走後,皺著眉頭下了馬車。
中年人沉聲道:「少爺說,他對不起你。」
寇季笑道:「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喏……」
寇季阻止了王曾。
寇季愕然道:「此事王公你也有參与啊。」
所以我準備主動出擊。」
寇季沉聲道:「將活著的人扭送到刑部衙門,交給刑部衙門看押。隨後我會跟官家上書,讓官家處置他們。」
寇季瞪著中年人,「繼續說!」
還反抗?!
讓他暫且忍耐一番,待到讀書人們做出了傷人的舉動,朕會立馬平息此事。」
出了門,就被讀書人給堵住了。
啞虎張了張嘴。
我妻乃是女流,不適合參与到這種事情當中。
倭國有銀山,並沒有得到證實。
後輩子孫縱然不願意報答寇季的恩情,但也會將寇季的恩情記下,並且口口相傳下去。
寇季翻了個白眼,道:「你想看到那些讀書人被剁成肉泥嗎?」
寇季應|召出了府,趕往了皇宮。
王曾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理會他們,吩咐車夫趕著馬車,到了寇府別院的側門處,敲門入戶。
王曾冷哼了一聲,「老夫也施了不少恩出去。」
他還說,小少爺有您照看,他放心。
王曾微微皺眉,問道:「你想怎樣?」
然後盯著中年人道:「他就沒有埋怨我見死不救?」
可寇季對他們下達命令,遠比趙禎好使。
除了寇季知道此事是真的以外,其餘人都不相信此事。
陸銘快速的出現在了寇季書房內。
不等寇季再次開口,王曾已經甩著袖子離開了寇府別院。
劉亨只要順利的到達倭國,那麼倭國的銀山,從此就姓趙了。
然後,事情徹底變味了。
一些早就得到寇季授意的族老、鄉老出面,將他們攔了回去。
寇季急忙追問道:「劉亨此前被抓的時候,你們怎麼逃的?」
就一直陰沉著臉等著。
剛一抬頭,一個黑糊糊的鐵管子就頂在了他腦袋上。
馬車一角,啞虎蹲坐在哪兒,手裡握著一根棒子,獃獃的盯著寇季。
王曾躬身一禮,應了這個差事。
我們也跟著回了汴京城。」
一幫子拐賣婦女兒童的雜碎,居然能猖狂到現在,簡直是豈有此理。
寇季徒然瞪大眼,「劉亨在汴京城?」
呂夷簡淡然一笑,又道:「官家,如今讀書人們和一些自詡為正義之士的人堵在寇府門口,寇季出不了門,辦不了差,還請官家早作定奪?」
趙禎不僅藉此從他手裡討走了寇天賜當駙馬,還讓劉亨去給搬銀山。
待到來日再見,他一定跟你痛飲一場。」
寇季低聲罵了一句,罵的是趙禎。
寇季緩緩起身,走到了中年人身邊,抬起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中年人的手指上。
寇季愕然道:「你有用?」
啞虎扛著一個人,牽著一個人,出現在了寇季書房。
但看到了寇季臉和圖書色前所未有的清冷,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一聲。
得人恩果千年記,在古代,並不是一句空話。
寇季一臉難以置信,「你居然跟我要錢?」
寇季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盯著王曾道:「等讀書人們鬧出了傷人的事情?他們如今在我寇府門前,真要傷人,肯定傷的是我寇府之人。
寇季繼續道:「回頭我找兩個人,混在那些讀書人當中,找機會給我一棒子。然後官家立馬調集火器營剿滅了他們即可。」
王愛卿,你去一趟寇府,向朕的四哥講明此事。
在讀書人們大喝罵聲中,兩個棒子從人群中飛出。
鬧事讀書人,被殺了一些,抓了一些,徹底平息了。
中年人一臉意外的道:「您怎麼知道此事?」
寇季失笑道:「我也沒想著讓他們一直急著我的恩情。」
趙禎思量了許久,道:「我們君臣謀劃了這麼久,現在就將此事平息下去不划算。雖然朕無法攬名聲,但讀書人目無法紀,肆意鬧事的舉動,還是得懲戒一二。
少爺說,您是他的兄長,謝字他不必多說。
中年人苦笑道:「少爺自從出任了一軍之將以後,就將我們兄弟安插到了軍中做斥候,還給我們弄了一個乾淨的身份。
需要什麼,你只管去賬房拿。
啞虎生硬的點了點頭。
啞虎將小孩留下,跟著陸銘出了書房。
若是倭國沒有銀山的話,寇季也不會罵人。
小孩聽見了寇季聲音變冷,像是受驚了一般,再次躲在了啞虎的身後。
我會告訴賬房一聲的。」
馬車外。
車夫額頭當即就破了,驚恐的喊了一句。
一個透過車窗,砸進了馬車,一個砸到了車夫額頭上。
寇季沒有再看他,對啞虎道:「像是一個受驚的小貓,你哪兒撿的?」
中年人低聲道:「少爺找到我們以後,吩咐小人和另外一個兄弟留下,暗中照看小少爺,他帶著其餘的人離開了汴京城。」
寇季撇撇嘴道:「我是不會私自動手,可我受傷的消息一旦傳出去,你覺得瑞安鎮上的人,會眼睜睜的看著?
劉亨到了倭國以後,會不會遭遇抵抗,寇季一點兒也不擔心。
寇季笑著道:「事雖然是我一手掀起的,可主意確是官家定的。」
中年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三千火槍兵,出了營地,就趕赴到了瑞安鎮口。
「……」
那幾個讀書人都不夠砍的。」
不會言語,只會哭鬧嬉笑。
關鍵是倭國真有。
寇季一臉陰沉。
火槍兵們趕到了瑞安鎮口以後,喊了半晌,槍聲也響了半晌。
「做什麼用?」
所以讓我在府上靜等者讀書人傷人,根本不可能。」
王曾說完這話,不等寇季再次開口,一臉感慨的道:「難怪你這些年一直住在瑞安鎮上……」
倒是小孩,微微張了張嘴,似乎在替啞虎辯解,但是沒聲。
讀書人們聲討寇季得不到回應,一個個變得更加暴躁。
寇季沉聲道:「官家這是發配了劉亨。」
王曾一臉驚愕的盯著寇季。
和-圖-書後寇季吩咐陸銘去找了幾個讀書人,混在了寇府別院外的讀書人當中。
寇季在王曾走後,趕到了後院,跟向嫣交代了一番,讓她近些日子約束著寇天賜和劉伯敘,不許他們出門。
「去海外,搬銀山?倭國嗎?」
他們都是邙山火器營出來的,都是經歷過寇府僕人培訓和洗腦的。
我怕你不知道錢數,我給你的你不夠用。」
寇季和王曾就此拌了幾句嘴。
王曾冷哼道。
古人很信奉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那一套。
啞虎無聲的張了張嘴。
中年人一五一十的道:「少爺被抓以後,我們兄弟藉著刺探軍情的名義,溜出了軍營,一路跟著少爺。
中年人趕忙道:「少爺回京以後,就被押解到了一處秘密的牢房。我們再次見到少爺的時候,是少爺主動找的我們。」
小孩就是一個七歲左右的小孩。
寇季沒有言語,只是吩咐著馬夫驅趕著讀書人離開,然後駕著車往汴京城趕去。
王曾道:「官家交代給老夫的事情,老夫已經傳達完了,現在,老夫該走了。」
若是身家清白的話,以後就留在府上跟你練武。
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臉上全是污垢,頭髮亂糟糟的,雙眼倒是明亮,裏面透著幾分好奇和恐懼。
寇季微微眯起了眼。
火器營在第一時間出動。
「降者不殺!」
寇季嘆了一口氣,解釋道:「這一切都是演戲,並沒有人真的傷害我。」
聽到寇季要下去,他揚起了手裡的棒子。
王曾感嘆道:「近十萬死士護持,對你而言,自然安全無比。」
「得了便宜還賣乖……」
但是百十年,絕對做得到。
「喏!」
寇季再次追問道:「那你不在軍中待著,跑到汴京城來做什麼?」
「在地下?!」
寇季皺起了眉頭,「你也搞不清楚?那你去將那人抓回來,讓我盤問一番。順便將你選的徒一併帶回府,我好看看,是不是身家清白。
有人為此寫了幾篇聲討文章,在寇府別院門口大聲誦讀。
忙完了公務以後,王曾出了宮,坐著馬車到了寇府別院。
啞虎生硬的點了點頭。
小孩被拽出來以後,有些手足無措。
啞虎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寇季盯著王曾笑道:「你羡慕了?」
「有我多?」
讀書人們圍著寇季的馬車,群情激揚的聲討寇季。
啞虎遲疑了一下,收回了手。
「有人行刺!」
一直到黃河邊上。
寇季吩咐向家小妹將閨女抱到了後院去,他請王曾坐下,一邊品茶,一邊聊事。
寇季思量了一下,道:「我並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做什麼,然後好幫你計算一下,你需要多少錢。
「愛卿言之有理……」
尋常的寇府之人被傷了,官家還沒辦法大動干戈。
寇季瞧著那被利器割去了一丁點的舌頭,冷冷的道:「果然不是天生的啞巴……」
「陸銘!!」
是我臨危受命,安置的他們。
寇季救下的可不是三兩個人,而是十數萬人。
王曾坐定以後,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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