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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7章 誰才是大宋真正的主人?

秦皇漢武,都干過一件事,那就是強幹弱支。
王曾心裏很清楚,他若是不想法子讓江南和河東兩地的豪門大戶服軟。
朝廷解釋清楚一個謠言,還有更多的謠言出現。
王曾驚怒的瞪著眼,難以置信的盯著寇季。
趙禎是鐵了心的覺得,文的不行就用武的。
但古代的下水系統,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
趙禎搖頭道:「朕說的是你的學生。」
可即便如此,依然有很多人被騙的團團轉。
王曾惡狠狠的瞪著寇季喊道:「你教唆著官家肆意妄為,還敢說自己不是奸佞。」
一文一武,一剛一柔。
他們現在迫切的渴望知識。
王曾看到了寇季的眼神,心頭一跳。
朝廷根本就是安排好了一切,讓他們直接當地主。
雖然絕大多數人沒有魏徵的品行,做事也摻雜著太多的私心。
卻被鄉老們攔下。
寇季再次閉上了嘴,成為了啞巴。
那些個為利益奔走的官員,若是在邊陲上肆意妄為,為了利益禍害百姓。
趙禎臉上剛浮起的笑意,瞬間被寇季一席話給壓下去了。
「官家,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可用雷霆手段!」
朝廷派人去解釋此事,根本解釋不清。
為了看一看豪門大戶對此會有何反應。
寇季覺得他今日的話,夠三個小傢伙消化一陣了,所以就沒有再多說。
既然百姓不讓動,那就動他們好了。
秦皇漢武等人,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忠良也會誅。
寇閻王出手,那一次不是浮屍一片。
遇事不是商量,就是議論。
無論是王安石和曾鞏的好學,還是趙潤的貪玩。
一則流言隨即傳揚了出來。
寇季好奇的看著趙禎。
可隨著信件越來越多。
若不是武德司的人一直盯著,恐怕趙禎也不知道此事。
在竹院里閑了一些日子,教育了一下三個弟子,寇季又陷入到了新的一輪忙碌當中。
趙禎瞥了寇季一眼,有些埋怨的道:「朕又不是昏君,似包拯即將入高品的臣子,朕怎麼會不注意。」
王曾聽到了寇季的詢問,硬著頭皮點了一下頭。
他都沒有做任何評價。
舉家遷移到遼地,分一間大屋、一頭牛、十戶罪籍、千畝良田。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如今不僅出,還給的那麼多。
汴京城的爛泥人,就是住在汴京城下水道里的,裏面四通八達,為爛泥人創造了既有利的犯罪條件。
眼看著那些老弱婦孺歡喜的變賣了家產,拖家帶口的去遼地享福,鄉老們心裏也挺為他們高興的。
強硬的直接說被鬼魅所惑,沉了塘。
是汴京城的人對先生有誤解,還是先生在他們面前裝腔作勢?
家裡人拿到信以後,找家裡正在蒙學讀書的孩子一瞧。
可見汴京城的下水系統有多龐大。
王曾咬著牙準備繼續勸解。
你們覺得官家什麼事情不能做,就集體上書反對,很不可能用針縫上官家的嘴。
趙潤貪玩,存粹是孤獨。
走的時候,王安石和曾鞏在低頭沉思https://m.hetubook.com.com著什麼,趙潤則熱情的邀請王安石和曾鞏一起去汴京城裡耍耍。
寇季淡然笑著道:「從太宗晚年起,一直到現在,朝堂上,都是你們在教官家做事,而不是官家想做事。
所以擴充一下也沒什麼。
他們中間最蠢笨的人也知道,家人一旦遷移到了遼地,不僅會成為地主,還會多出十戶佃戶。
寇季此話,乃是誅心之語。
但擴充城池不是主要的。
咱們就是要他們手裡的人。」
趙潤在宮裡的皇家私學就讀,有許多朝中大臣會去給他講解聖賢經意和文章。
如今輪到趙潤孤獨了。
有不信邪的,想去遼地看看。
此事牽連甚廣,趙禎真的大開殺戒的話,殺的可就不是一兩個人了。
寇季遲疑著道:「你是想讓官家效仿秦皇漢武的舊事?」
因為大宋文人地位高,他們最喜歡講道理。
寇季見到過的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寇季和趙禎下令官驛扣下了遼地將士中大部分人的家書,只讓江寧府治下的蘇州家書流了出去。
百姓們真的不敢信。
以前用盡各種手段,講盡各種道理,存粹是因為他手裡的力量不夠,需要通過各種手段、各種講道理,達到自己的目的。
王曾聽到『不破不立』四個字,心都在打顫。
但時日太短,百姓們認識的根本不夠深。
寇季有些意外的道:「官家居然會注意到包拯?」
他們拜師的時候,已經是鼎鼎有名的少年才俊了,他們有自己的思考。
更重要的是,民不舉,官不究。
建康也就是金陵,至今仍舊存在許多遺迹,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現在若是不經歷,以後也會經歷。
趙禎淡然道:「渤海府監察使包拯。」
趙禎沉思了許久寇季的話,幽幽的道:「朕記得四哥曾經說過,不破不立……」
趙禎緩緩道:「包拯在渤海府辦差辦的不錯,聽說他查案有一手,朕準備讓他去蘇州,給朕查一查八條人命案。
他是一個不喜歡跟人講道理的人。
一開始,鄉間的鄉老們也沒多想,如實相告。
趙禎和寇季幾乎瞬間就明白了王曾的心思。
將士們皆是貧寒出身,看著那綠油油的莊稼,誰不動心。
像是寇季今天所言,他們在別的地方就學不到。
他們在文昌學館內就讀,平日里休沐的時間不多。
雙管齊下。
根本不可能痛痛快快的行事。
寇季沒有趙禎和王曾那麼多感慨,他沉吟著道:「他們這一鬧,不僅害了人命,還嚇的那些百姓不敢去遼地。
所處的身份不同,需求就不同。
「你個奸佞!」
能將趙潤從孤獨中引領出來的人,如今已經去了韓地。
朝野上下許多人都會跳出來阻止此事。」
但先問問當地的將士們答不答應。
人家不僅有錢、有糧、有學問、有能力、有影響力、還有武力。
不聽就是昏君。
寇季一愣,笑著道:「臣府上如今只有劉亨可hetubook.com.com用。」
在趙潤略微有些失落的神情中,王安石和曾鞏結伴離開了竹院。
雖然官家近些年幫我大宋撿起了霸道。
幾個鄉老們坐在一起一商量,感覺到了朝廷的險惡用心。
豪門大戶和鄉老們一起宣揚,遼地分地就是一個大騙局,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裏面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們的謀划恐怕得落空。」
趙潤應該學會適應這種孤獨,然後在孤獨中不斷的成長。
多到那些窮苦了幾代人的百姓們不敢相信。
可他身負重任,孤獨是他必須經歷的過程。
可為何秦漢時期,秦皇漢武說遷就遷?
反正汴京城內金吾不禁,他們可以通宵達旦的玩耍。
沒時間陪趙潤去玩耍。
一到休沐,就立馬跑到竹院里求教。
趙禎根本不在乎那些只顧著為利益奔走的人去了邊陲以後會不會為利益禍害百姓。
人口越密集,對下水考驗越大。
可惜趙禎不是一個霸道的帝王,他內心深處始終有一處柔軟。
寇季看向了王曾反問道:「我怎麼奸佞了?」
王安石、曾鞏、趙潤,一直待到了傍晚才走。
王曾也陰沉著臉,「草菅人命、罔顧國法,簡直是罪不容誅。」
信息大爆炸的後代尚且如此,愚昧落後的古代,就更不別提了。
其他的學問,不需要他操心。
我大宋現在就是滿朝的魏徵。
寇季聽到此話,眯了眯眼。
城裡的豪門大戶也感覺到了。
朝廷明面上是官家在作主,可暗中卻是你們在作主。」
王曾沉聲道:「事已至此,也不用藏著噎著了。反正蘇州一鬧,江南的人都知道了。河東的人很快也會知道。
主要的是一旦城池擴大以後,汴京城的人口若是不夠,就需要一定人口填充。
寇季其實很羡慕趙潤,因為趙潤雖然孤獨,卻無事一身輕。
趙禎和寇季都狐疑的看向了王曾。
一出資事堂,王曾就吹鬍子瞪眼的喝罵寇季。
趙禎該學會自己做事,自己思考。
大宋的豪門大戶,比起秦漢時期的貴族、世家算什麼?
秦皇漢武時期,他們要遷移百姓,誰敢多說一句?
後世的氣功大師、各類大師、專家多不勝數。
反正我大宋現在足夠大,需要治理的邊陲也很大,需要不少能臣幹吏。
沒人去官府告發此事,此事就像是這麼不了了之了。
他們不明白,先生為何要將一個註定被人唾罵的名聲攬在身上。
能力雖然也有一些,可比起那些世家門閥,差遠了。
偏偏,皇帝還得聽他們講道理。
雖說二人皆是世上少有的人傑,可無論是英才遍低、大儒滿屋的文昌學館,還是腦子裡裝了足足跨越了數個時代知識的寇季,都能壓著他們。
因為秦皇漢武不會跟貴族、世家講道理。
他們不僅要去證實寇季的話,還要深思寇季話語背後的深意。
王曾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從而導致了文人成為了武人的枷鎖,也成了大宋的枷鎖。
沒辦法,內容有點和_圖_書過於駭人。
朕還會派王德用去一趟江寧府,讓他領著鎮南軍和江寧府府兵在江寧府水域轉一轉,看看有什麼不平事。
趙禎將自己的心思說完了以後,對寇季和王曾道:「四哥,王愛卿,此事朕不想聽到什麼不同的聲音。
百姓們聽到這些傳言,信以為真,一時間哀號遍野。
如今官家伸手,你們剁手,伸腳,你們剁腳。
若是有,依罪論。
官家治理江山社稷,那是要伸出手腳的。
順便讓陳堯咨去一趟河東。」
王曾也是如此。
趙禎和王曾陰沉著臉陷入到了沉默。
王曾咬著牙沒有言語。
一個巴掌,一個甜棗。
而大宋喜歡講道理。
「官家,不如將所有的家書全部放出去。」
你們覺得官家什麼事能做,才准許官家做。
王安石和曾鞏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
也正是因為如此,趙禎才沒有急著殺人。
寇季只需要教育他們做人,順便教他們一些在其他地方學不到的學問。
寇閻王必然送他們去地底下慢慢叫喚。
他感受到了殺機。
一個蘇州的家書就已經鬧的沸沸揚揚了。
他們不似趙潤那麼沒腦子,對先生有盲目的信任和順從。
有理的他們能說的更有理。
寇季和王曾聆聽完了趙禎的吩咐以後,就出了資事堂。
朝廷根本就不是給他們分地。
由此可見。
有些話,他很早就跟趙禎講過了。
鄉老們察覺出了不對。
我大宋不同,我大宋此前重文抑武、以文御武,已經失去的霸道。
豪門大戶召集了鄉老們,暗中商討了一番此事。
只要妖言戳進了百姓的心窩子里,百姓們哪怕對它有所懷疑,也會暫時相信它。
又或者意圖謀反的人。
咱們不如開誠布公的告訴他們。
短短數日,沉塘的人命案就出了八個。
資事堂內的龍案震砰砰作響。
百姓們若是理智的話,也不會被這種破綻百出的妖言蠱惑。
「胡說?」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以往誘惑不了憨厚的莊稼漢。
那就不如趁機放出去擴建汴京城的風聲出去。」
眼看著莊稼綠油油的鋪滿了一地的時候,當地衙門露出口風。
王曾怒吼道:「胡說八道!」
(對於汴京城能否住下兩百萬人,一直有人有異議,覺得不可能。稻草舉個例子,南北朝時期的南朝梁,定都在建康,當時建康的百姓有二十八萬戶,差不多一百多萬人。其中不算皇族、僕從、私兵等等,因為他們不入百姓籍。細細算下來,人口足足有兩百多萬。而南朝梁所處的時間,是在公元五世紀,也就是說,在公元五世紀,我國就已經出現了人口突破百萬的城市,沒理由十世紀不行。
若是在一個霸道的帝王治下,寇季說出此話,帝王認可了,王曾大概就趴在地上跪求辭官了。
單純的為了家國天下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高尚。
他需要用玩耍來緩解自己的孤獨。
於是乎,他們托關係,跟當地官府的人再三證實了此事,然後快速的寫信和_圖_書給家裡,讓家裡人遷過來。
也渴望能從寇季腦海里汲取更多在別的地方學習不到的知識。
還有你的學生韓琦,那是一個敢想敢幹的人,朕準備讓他去河東走一趟,跟包拯辦同樣的差事。
他就不行,他身上的事務很多。
趙禎同樣可以將江南和河東的豪門大戶遷入到汴京城。
王安石和曾鞏在文昌學館就讀,在經書等方面,有許多名宿大儒教導。
順便幫朕丈量一下江寧府的土地,看看有沒有巧取豪奪來的。
那還不把人累死。
高尚到完全不符合他的人設。
他一臉驚恐的盯著趙禎。
大宋重用文人沒有錯。
只要擴建汴京城的消息和遷移豪門大戶入汴京城的消息傳出去。
有說張知白在遼地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鬼洞,需要上百萬人才能填滿。
不然腦袋會搬家。
沒理的他們也能說出幾分道理。
還要將所有的家書散出去,讓江南和河東鬧起來?
趙禎目光落在了王曾身上,低聲道:「朕也不願意用雷霆手段,可為了我大宋長治久安,朕不得不用。」
書到蘇州,內容便流了出去。
是他慢慢的引領著趙禎從孤獨中走出來的。
即便是動搖了地方根基,地方也會照做。
王安石和曾鞏是少年人中少有的智者,學習學問遠比一般人快,探索學問深度的心思就比別人更穩。
寇季輕聲咳嗽了一聲,「王相,唐太宗只有一個魏徵,所以成了千古一帝。若是滿朝都是魏徵的話,他也成不了千古一帝。
可最早遷移到遼地的那些百姓告訴他們,這是事實,不是天上掉餡餅。
如今的汴京城確實有些小了,兩百多萬百姓住在汴京城,顯得有些擁擠。
現在不需要了,他手裡有足夠的力量。
遼地的人騙百姓過去,就是為了填鬼洞的。
王曾咬著牙道:「他們不放百姓,咱們就不放他們。官家不是一直覺得汴京城太小,已經無法滿足汴京城百姓的需求嗎?
乾脆將江山社稷教給你們瞎折騰好了。」
趙禎搖頭道:「不妥,一個地方發生了問題,你就要去查,隨後整個江南河東全部出了問題,難道你也要挨個去查?
大宋的豪門大戶,有錢、有糧、有學問。
諸如此類的傳言,多不勝數。
你們還讓官家如何治理江山社稷?
有點不敢相信立馬的內容。
趙禎假裝不知道王曾的心思,他聽到了王曾的建議,爽朗的笑了,「好一招釜底抽薪……」
可趙禎不會。
寇季初見趙禎的時候,趙禎也孤獨。
只是布置了一番學習大食文的課業,就離開了書房。
王安石和曾鞏閉著嘴沒有言語,似乎在思考寇季是一個怎樣的人。
若非是寇季眼中瀰漫著殺意,王曾實在不願意提出如此天怒人怨的建議。
趙禎就像是沒聽到寇季的話一般,緩緩開口道:「朕得問四哥借一個人……」
我們必須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渴望能將文昌學館的一眾英傑壓下去,成為文昌學館學子中的魁首。
https://m.hetubook.com.com信他們到了邊陲以後,一定會大有作為。」
寇季坦言道:「秦皇漢武,都是以武治國,舉國上下,重視勇武。他們帝令一出,順則昌,逆則亡,沒有半點道理可講。
王曾到目前為至,還沒見過寇閻王的對手活著的。
寇季翻了個白眼,道:「我官家肆意妄為,總比你們讓官家什麼都不做要強吧?你們學的是孔孟,又不是老莊,為何要讓官家無為而治呢?」
只要是一個有自我判斷能力的人,都知道那東西是假的。
具體是選甜棗,還是選巴掌,就看當地的豪門大戶了。
兩頭跑,根本沒有多少閑暇。
趙禎氣的直拍桌子。
王曾快速的說著。
給了那些別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機。
不聽話只有一死。
可他們對官家,跟魏徵差不多。
趙潤一邊逗弄著懷裡的狄詠,一邊在沉吟,該如何從寇季身上打開一道缺口,讓自己成為了一個著作了無數名著的大學問家。
趙禎握著拳,滿臉怒容的道:「朕真想派人去誅了他們。」
而他們恰恰又是豪門大戶背後的代言人。
大宋卻沒辦法?
如今大宋所有的邊陲,都是軍民參半。
在百姓眼裡,衙門、朝廷,那是一個讓人畏懼的地方。
趙禎皺眉道:「那他們要是鬧起來,該如何解決?」
朝野上下,若是有人為那些豪門大戶奔走,就讓他們去邊陲建功吧。
就看趙禎如何選擇了。
寇季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卻什麼也沒有說。
可我們只是遷移了極少一部分百姓,根本沒有動搖地方的根基,地方上就已經鬧了起來。
朝廷將去歲徵召到遼地的將士,分派到了地方,化身成了耕種的百姓。
衙門、朝廷,平日里都是屬貔貅,只進不出。
寇季點點頭道:「官家既然說包拯是臣子,那就說明包拯是官家的人。官家要用,根本不需要跟臣商量。」
寇季沉吟著,道:「臣得再想想。」
秦皇可以徵調六國貴族入咸陽。
孤獨,對一個少年人而言,是殘酷的。
現在已經不是他教趙禎做事的時候了。
派人去澄清此事,無疑是一個愚蠢的舉動。
秋收的時間到了。
他們只當是娃娃們出去闖,撞到了什麼機緣。
王曾沉聲開口道:「不如老臣去蘇州轉轉,看看是什麼魑魅魍魎在後面作祟。」
寇季沉吟著道:「辦法是個好辦法,就是不那麼好辦。」
只是王安石和曾鞏婉拒了趙潤的好意。
可是太過依仗文人,太過放權給文人,也太過縱容文人。
指望寇閻王去跟那些豪門大戶掐架,根本不可能。
漢武將天下各個地方的豪強都遷入了長安。
趙禎一愣,看向了寇季。
趙禎沉默了許久以後,看向了寇季道:「四哥以為,該怎麼辦?」
因為朝廷實在給的太多。
趙潤拿著錢財,獨自一人溜達著出了竹院所在的街道。
立馬去找鄉間的鄉老去求證此事。
遼地將士中最先將家書寄出去的,也到地方了。
「八條人命,說沉塘就沉塘,他們好大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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