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也就是七樓。
但薛瑤的速度更快！
與其說她憤怒的是這棟樓變成『凶宅』，倒不如說是憤怒這女孩兒竟然選擇自殺吧。
這女孩兒的所作所為，讓林毅也是忍不住心中驚嘆，同時，他輕聲道：「別往心裏去，包租婆向來嘴硬心軟，你們知道的。」
林毅心頭一顫，瞬間把腦袋縮回窗戶，對薛瑤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樓頂，又做了個跳水的手勢。
「在我家。」
「有人要跳樓？！」
「再見。」
而且，也不是七樓的窗外，而是……頂樓陽台上？！
而億般也即將再度上線……
薛瑤沉思道：「沒記錯的話，我們樓上應該是一個年輕女孩兒，不過以前也沒聽她唱過歌。」
「另外，戶外直播其實也很有搞頭，這些都是值得開發的點。」
「這個我不懂，你決定就好。」
這樣的條件，為什麼跳樓？
考慮到包租婆的武力，這倒並不是多麼難以理解，但，這妹紙為什麼要跳樓？
ｈtｔps://ｍ.hｅtｕbｏｏｋ.ｃom.ｃoｍ她轉了轉脖子，看清林毅兩人之後，不由苦笑：「包租公、包租婆……我這是在……」
她不由瞪向林毅：還不快說話？懂不懂配合？
這下子，反倒是讓薛瑤愣住了。
嘩！
但問題來了！
「印象中，應該是個漂亮乖巧的女孩兒……」
還在倒是沒走光，只不過背部大半露在空氣中。
「已經跳了，而且……救回來了？！」
薛瑤遞過來一顆葡萄，林毅看也不看，一口含住。
一個妹紙，就這般被薛瑤拽進了屋，只不過……那妹紙上身的T恤被撕裂了大半……
當億般整改，並將人員招聘完畢后，已經離『過戶』，過去了一個星期時間。
女孩兒微微搖頭，坐起身來，抱著膝蓋，將臉埋在腿間，不多時，抽噎聲傳來。
包租婆倒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把她扶到沙發上躺好，隨即連連皺眉道：「晦氣！」
片刻后，這女孩兒，悠悠轉醒。
彷彿有什麼和圖書東西瞬間墜落了下去。
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你們也忒猛了一點吧？
林毅聞言，沒吭聲。
「仔細聽聽就知道是哪家了，這歌聲，怪滲人的。」林毅起身，從窗戶探出頭去，仔細一聽，卻發現，聲音彷彿就在耳邊響起。
什麼情況？
「為什麼是我要經歷這些痛……」
他們住的是六樓，左右兩邊都是老人租住，下面是一家三口，但卻都沒有年輕女孩兒。
不算高，一米六左右的個子，身材苗條，五官精緻……雖然哭花了妝，但不難想象，就算不化妝，也是妥妥的小美女一個。
「堅持么？」
面對薛瑤的毒蛇，一般人或許早就已經怒了，但這女孩兒卻很平靜，回道：「嗯，那我重新找個地方，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女孩兒：「……」
不了解實情經過，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或是評論人家呢？
然而，就在這時，歌聲停歇……
「但是現在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薛和_圖_書
瑤瞪眼，就要發飆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一陣歌聲從窗外傳來。
雖然奇怪，但林毅也沒過多猜測。
這天夜裡，林毅躺在沙發上做規劃，薛瑤在一旁吃著水果，聽到這裏不由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上線？」
微微一愣，林毅豁然看向上方，卻發現，兩條小腿正垂在空氣中，緩緩搖晃著……
隨即，薛瑤猛然轉身……
草！
「樓上？」
薛瑤瞬間明白過來。
夜間，坐在陽台邊，唱這種歌，而且情緒還這麼低落……
億般在這個世界的地位，可比前世鬥魚在直播界的地位高了太多，甚至連一個能打的對手都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微微皺眉。
「租房時間應該是不短了，但卻沒見過幾面。」
緊接著，便是嗤啦一聲，有布匹被撕裂……
她瞬間從沙發上『彈起』，就像是一張弓似的，出現在窗外，並眼疾手快，往窗外一探！
包租婆雖然嘴裏不饒人，但救人的時候，速度可是比誰都快……
拿來一件包租婆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衣物給這妹紙披上后，才發現她已經昏迷了。
「而且，你還年輕，卻敢自殺……」
卧槽？！
薛瑤抱著膀子冷冷道：「年紀輕輕、好端端卻想自殺，自殺就自殺吧，幹嘛還在我家樓頂跳？」
鬥魚都能盈利，億般憑什麼不行？
我這罵你呢，你還給我道歉？
「我……」
歌聲不斷傳來，音調里，蘊含著極為濃郁的悲傷情緒，與其說是在歌唱，倒不如說更像是哭訴……
一個說跳就跳，一個二話不說直接把人從窗外拉回來？！
這就有些奇怪了。
林毅這時候，也才有空仔細觀察這個女孩兒。
「為什麼呀……為什麼呀……」
「禁令其實從過戶那一刻起就已經解除，不過打鐵還需自身硬，貿然上線，反而會出問題。」
「我試過堅持，可是我真的……真的堅持不住了啊！」
「嗯？！」
雖然前世的直播平台，前期很長一段時間內除鬥魚之外都是在虧錢，但那又怎麼樣呢？
林毅此刻幾乎處於懵逼和-圖-書狀態……
很輕兩個字，彷彿在喃呢，要不是靠的很近，林毅甚至都聽不清……
「這歌聲……？」
林毅思考了幾秒鐘：「三天後吧，給三天時間做一下推廣，至少復播之後表現不能太差不是？」
黑影閃爍……
貌似有點用力過猛了，葡萄和薛瑤的手指都被含住，甚至這貨還舔了舔……
這？？？
「或許就不該是我吧？」
這是一陣年輕女孩兒的歌聲，聲音穿透力很強，也很有辨識度，但歌聲里，卻總給人一種很悲哀、凄涼甚至是『心死』的感覺。
嗯……
林毅頭皮一炸，就要勸人。
本應明亮的眸子，卻幾乎沒有半點神采……
「到時候承辦幾個電競，搞的正規一些，再好好做一些推廣，不怕沒人看。」
「還好她跳樓之前唱了首歌，要不然，咱這不就成凶宅了嗎？」
「你連死都不怕，為什麼不嘗試堅持呢？」
直播有沒有搞頭？那當然有搞頭了！
這一個星期里，天華那邊倒是沒什麼動靜，幾乎讓林毅忘記了他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