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征含笑舉杯，薛子涵也笑著舉杯。
那本書過於天馬行空的劇情，也讓他覺得很假。
陶玉娟笑著舉杯示意，「懂，征哥你說得太對了，如果你物色的劇本真的比孫全的新書更出色，那我和子涵當然無條件支持你！而且我也相信如果孫全知道這事，只要別人寫的劇本真的比他寫的新書更好，他肯定也會支持你的。」
「哦？」
薛子涵這番話，真的說到他心裏去了。
他看書的速度不慢，幾十個正文章節，孫全寫的時候，可能花了上百個小時，甚至更長的時間。
孫全的《亡靈遺願》前面章節劇情確實顯得有點平淡，這一點，因為今晚陶玉娟跟他說過，他有心理準備，所以他有耐心繼續往下看。
「《亡靈遺願》……這名字倒是有點意思……」
但今晚……對他來說，絕對是固有觀念上的一大衝擊。
那時，網文給他的印象也不太好，他以為其它網文，質量上都和那本《異界張三丰》差不多。
所以那本《異界張三丰》，他沒看幾章就看不下去了，沒再追更。
看完之後，他失神地坐在電腦前，久久沒有別的反應。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他記得那本書的錯別字錯得太多太離譜了，而且在他看來，那本書的文筆也很稚嫩，不夠老辣。
陶玉娟一笑，「嗯，我確定！」
「是嗎？」
陶玉娟笑了笑，「在說孫全最近發表的那本新書呢！征哥你看了沒有？孫全最近那和圖書本新書真的很好看，我剛才就在跟子涵推薦呢！但子涵老是跟我說沒時間，你呢？你是不是也沒看呀？」
見陶玉娟點頭表示肯定，王征想了想，問：「那本書叫什麼名字？」
王征一陣驚訝。
桌上了擺了幾瓶啤酒，以及一些小吃。
……
他自然也希望孫全最近發表的新書，真有陶玉娟說得那麼好。
《異界張三丰》給他的印象實在不咋地。
於他而言，那絕對稱不上一次愉快的閱讀體驗。
三人邊喝邊聊，話題很快就轉移到今天節目錄製現場出現的一些小問題，薛子涵和王征商議著，而在這個話題上，陶玉娟就有點插不上話了。
他記得他當時選擇這本書的時候，這本書的人氣很高，在排行榜上排名也很靠前。
薛子涵笑了下，「嗯，老地方！」
他第一次看的網文，他到現在還記得書名——《異界張三丰》。
後來他又看過兩本網文。
一天的工作快結束的時候，薛子涵來到王征身旁，隨口說：「征哥，晚上一起喝酒？咱們仨！」
夜幕降臨，一家酒吧的角落位置，王征找到薛子涵和陶玉娟的時候，她倆已經喝上了。
因為彼此都很熟了，王征沒和她們客套，面帶笑容，一坐下就抓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杯酒。
那麼兩次經驗下來，他王征對網文的質量已經不抱希望。
陶玉娟：「你上網上搜他的筆名鹹魚俺老孫就行了，搜到之後，直接點和*圖*書開起點中文網那個網站的鏈接，那裡有最完整的正版內容，征哥，我真的強烈建議你們都看一下，孫全之前不是跟咱們說，等咱們的公司正式開業以後，咱們先投資一個網劇試水嘛！」
話說當年學生時代，他對於港台的武俠小說，也是很喜歡的，看過一些。
正好那段時間，他偶爾聽人對網路小說的評價，都是負面的，導致他對網文就更沒興趣了。
看見王徵到了，薛子涵露出笑臉舉了舉手中的酒杯致意，陶玉娟則抬手打了個招呼，「來啦？快坐！」
但沒看多久，他就頻頻皺眉，看不下去了。
而且他們仨，早就說好了，等做完目前這檔節目，就正式脫離藍莓台，去和孫全另起爐灶，搞他們自己的影視公司。
這多少勾起他心底的好奇。
酒精考驗的他，今晚喝得又只是啤酒，所以他今晚雖然喝得不算少，卻並沒有醉，尤其是回家后那個澡沖完之後，他的精神就好了。
呵呵，要是真的質量上乘，那自然是極好！既方便咱們拿改編權，也能壓縮咱們前期在這個項目上的投資成本，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那種疏離感，源於他們仨心裏都清楚，再過一段時間，藍莓台那些同事，和他們仨就不再是同事了。
所以喜歡熱鬧、喜歡喧囂的玩家一般不會來這裏，而喜歡來這裏的，主要也是喜歡這裏的清凈和酒。
王征怔了怔，看了看表情無奈的薛子涵，又和_圖_書看了看笑容滿面的陶玉娟，他微微失笑，反問：「怎麼？聽你這意思，你最近抽空看了他的新書？」
隨即他點了點頭，笑道：「行，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回頭就抽空看一下他的新書吧！但願真有你說的那麼好，不過，關於咱們公司第一個項目，不瞞你們說，我最近已經物色了兩個不錯的劇本，呵，所以，如果孫全那本新書的改編價值沒你說的那麼高，我恐怕還是要在我最近物色的那兩個劇本里二選一。
他甚至覺得費解：錯別字那麼多，劇情那麼假的一本書，竟然也能火？
因為有這事，所以他們仨目前雖然還在藍莓台工作，卻早就和藍莓台的其他人，在心理上產生一種疏離感。
有種當叛徒的感覺。
他後來看的那兩本網文質量也不算上乘，於是乎，他對網文的興趣再次消失。
推薦孫全的新書，陶玉娟顯得不遺餘力。
因為一開始試閱的第一本網文，質量遠遠不如他的預期，所以直接就讓他對所有的網文都失去興趣。
可能是他的運氣有點差吧！
王征又點懷疑地又看她兩眼，「真的假的？有那麼好看嗎？不看還是我們的損失？你確定？」
咱們的新公司，第一炮肯定要力求成功的，所以，我希望你們都能理解。」
於是，自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對網文沒興趣。
這酒吧他們最近常來，不是那種很喧鬧的酒吧，這裏的總體氛圍是比較安靜的，有歌和-圖-書手在舞台上彈走鋼琴，偶爾也會唱一兩首舒緩的歌曲，並不鬧騰。
「嗯！前兩天才開始看的，今天剛剛把他發表的所有內容都看了一遍，真的很棒！不看絕對是你們的損失，真的！」
三個叛徒抱成一團……
「嗯，行啊！還是老地方？」
因為他發現那本書除了錯別字太多，在劇情上也太天馬行空了，而這兩點，在他看來前者是態度問題，錯別字那麼多的一本書，他是絕對不相信那本書的作者在寫那本書的時候，有精雕細琢過書里的人物和劇情，如果態度足夠認真，他就不會在那本書里看到那麼多錯別字。
而且話里話外，都滿是溢美之詞。
和她們倆碰了碰杯，喝下一大口啤酒，放下酒杯的時候，他笑問：「你們剛才在聊什麼呢？」
沒有急著上床休息，他穿著睡衣來到書房，打開電腦，上網搜了搜孫全的筆名，沒多久就成功找到孫全最近發表的新書。
「嗯，我知道，怎麼了？」王征皺眉聽著。
但這麼些章節和內容，王征看起來卻快得很。
王征聽完，舉杯遙敬薛子涵。
這天晚上，他們仨一起喝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散。
他一口答應，不僅因為薛子涵是他領導，也因為每次他們仨一起喝酒的時候，薛子涵一般都會跟他商量一些工作上的事。
沒多久，他就把這本書目前發表的所有章節都看完了。
薛子涵笑著插話：「被你這麼一說，我現在對他那本新書也生出幾ｈeｔ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ｏm分興趣了，行！既然他那本新書被你誇成這樣，那我今晚要是沒喝醉的話，回去我就找他那本新書看一下，我也希望他那本新書的質量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而後者……
電腦前，王征饒有興趣地嘀咕著，然後點開這本書慢慢看。
王征眉頭微皺，一天之內，早上聽見手下的工作人員議論那本書，晚上又聽見陶玉娟提到那本書。
陶玉娟：「我強烈建議你真的去看一下他那本新書，真的！我真的覺得他最近發表的那本新書，很適合改編成網劇，如果真的投資的話，我覺得需要的總投資應該也不會很高，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真的！」
薛子涵無奈插話：「征哥，她剛才就一直跟我推薦來著，還說什麼孫全最近發表的那本新書，很適合改編成影視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回到家，王征先進衛生間沖了個澡。
這就是先入為主的可怕之處。
他平時沒有看小說的習慣，但這不代表他以前沒有看過小說。
就連近年來越來越火的網路小說，他之前也看過兩次，但每次的閱讀體驗都不算很愉快。
三人再次碰了下杯，喝了口酒。
王征聞言，轉臉看她一眼，他知道她說的「咱們仨」是指哪三個，因為類似的聚會，早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除了他和她，另一人指的是陶玉娟。
從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毫無興趣去找網文看。
忍著心裏的不適，他又看了幾章，然後就實在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