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窗口裡有一行小字——《亡靈遺願》預告片。
登錄起點首頁的人，無論是作者還是讀者，又或者它站的編輯，很多人都注意到首頁上方多了一條紅黑色的大橫幅廣告。
比如眾神群里。
「支持！」
為了這些廣告，鹹魚影視，前前後後，支出廣告費五百多萬，差不多快趕上這部劇的製作成本了。
對於鹹魚俺老孫，他心裏其實一直是佩服的。
據他所知，起點那些大神里，也不是沒人有第二職業的，但能把第二職業做的那麼紅火，筆下寫出的作品還那麼好看的大神，他還真沒見過第二個。
「你一個寫小說的，有沒有個正形啊？到現在還不發新書，你還好意思打廣告？」
比如做餐飲，就弄出99黃燜雞那麼大一個全國連鎖的加盟企業。
那次視頻會議上，陶玉娟忍不住問出心裏的疑惑。
畫面再變。
為了在起點首頁上方打一個這樣的廣告，他可是付出了代價的。
……
「趕緊播出吧！我現在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一通百通，跨界這麼多次，嘿嘿，我現在就想看你翻一次車！」
可，就在他剛露出姨母笑的那一刻，咣當一聲巨響，整輛公交車一震，車上一片驚叫驚呼，畫面里的甜美女孩隨著慣性，上身往前一衝，前方數十片玻璃碎片凌空飛射而來。
之前，孫全在和薛子涵等人在視頻會議的時候，定下這套宣傳方案和宣傳資金的時候，薛子涵、王征和陶玉娟，都是很驚訝的。
也有不少書迷和同行給他發來私信。
至於實際效果究竟怎樣？有幾分實際效果？他心裏其實也沒底。
這條大橫幅廣告實在是太顯眼了。
一眼看去，孫全發現江湖版塊首頁每隔幾條帖子，就有一條是關於他這部《亡靈遺願》的。
卻也有點嚇人。
「其他大神還在挖空心思賣版權，那條鹹魚已經親手把作品拍攝好了……」
剛剛登陸起點首頁的人，看見的這個視頻小窗和圖書口是靜止的，有播放按鍵。
轉眼，時間過去一周。
南瓜：「＠鹹魚俺老孫，大佬！能透露一下您在起點首頁那麼顯眼的位置打廣告的費用是多少嗎？嘿嘿，求告知！」
下面一行小字則是——7月18日，有酷網正式上線播出，原著作者：鹹魚俺老孫，總導演：鹹魚俺老孫。
「老大，這部劇賣了多少錢啊？聽說做影視劇的都很賺，您這次賺了幾千萬啊？」
這一周時間里，孫全注意到作者論壇上，一直有人討論《亡靈遺願》這部劇，或者這部劇在起點首頁打的廣告。
跟著就跳到下一幕。
簡直牛比壞了，反正他在起點看書好幾年，就從來沒見過第二個這麼牛比的作者。
忽然有開門的聲音傳來。
如今，距離這部劇正式播出，還有一周時間。
「鳥大的進來一下！關於《亡靈遺願》的問題。」
等等。
孫全看完這些評論，心情不錯，看樣子不僅有人在期待這部劇，還有人在期待他的新書。
他點了下這個視頻小窗口的播放鍵，隨即，也將這個窗口放大到全屏模式。
因為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
如今，更是開行業之先河，一個網文寫手，竟然開了一家影視公司，還親自當導演，把自己寫的作品改編拍成一部電視劇。
可現在這部劇拍完了，即將上線播出了，他卻又大方起來，竟然願意掏出那麼多宣傳費。
別說，看著自己拍出的這部劇，在作者圈子裡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心裏是有點自豪的。
想了想，就把起點首頁上方那條橫幅廣告截圖，發到自己的圍脖上，並附言：「敬請期待！敬請支持！」
之所以說這條大橫幅廣告是紅黑色的，除了因為背景色是黑色，也因為這條橫幅上還有一大一小，兩行文字。
平時娛樂圈出產的那些影視劇，做宣傳打廣告，一般也不會來起點這裏。
因為距離《亡靈遺願》這本書完結，時間和*圖*書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不能再拖太久了，繼續拖下去，會有越來越多的書迷對他失望的。
笑容甜美的女孩坐在公交車裡，陽光溫暖，照在她臉上，讓她的臉龐看上去似乎有一層朦朧的光暈，她在低頭用手機發簡訊，嘴角噙著令人愉悅的笑容，這一幕看得方夜鳴露出姨母笑。
比如貼吧。
簡直是前後不一的典範。
男的陽光，女孩一臉甜美笑容，女孩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懷裡。
「《亡靈遺願》要播出了，有沒有人賭這部劇的質量如何？」
「孫總，你們鹹魚影視收劇本嗎？要不我給你寫一個？」
不僅因為這傢伙是起點的白金大神，也不僅是因為這傢伙在起點的幾本書，成績一本比一本好，其中好幾本，他都挺喜歡。
卻一眼就注意到首頁上方這個視頻小窗口。
退出圍脖，他又登上QQ。
作為《亡靈遺願》這本書的書迷、盟主，他對這部劇自然是好奇和期待。
門開，女孩的聲音傳來。
陶玉娟表示擔心。
這天上午，很多人發現，起點首頁上方那條關於《亡靈遺願》的橫幅廣告旁邊，又多了一個視頻小窗口。
預告片開始播放。
「大佬！《亡靈遺願》這部劇，你們公司總投資多少呀？賺了嗎？」
……
起點首頁上方，很少出現這樣的廣告，一般都是給各種給巨額廣告費的網游做宣傳。
他看過原著，所以對這預告片里的情節不陌生。
也因為《亡靈遺願》這本書是起點之前月票總榜上的常客，所以這個廣告一出，影響很快就出來了。
早就知道起點今天會安排這個廣告上線的孫全，這天中午，在起點首頁看見這條廣告之後，笑了笑，隨即就來到作者論壇。
方夜鳴是《亡靈遺願》這本書的書迷，之前還參加過孫全兒子的滿月宴呢！
一名頭髮亂糟糟、鬍子拉渣的年輕人低著頭，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手裡抓著一隻相框，他一邊喝酒和-圖-書，不時低頭看一眼相框里的合影，他和剛剛公交車上那名女孩的合影。
可是看著這張合影，這正在喝酒的青年眼神是那麼落寞，眉頭凝成一個「川」字，眉宇間似乎籠罩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憂鬱。
今天中午，他趁中午休息時間，登上自己在公司的電腦，打開起點首頁，準備在首頁上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本能看下去的作品。
……
「7月18，有多少人會去看《亡靈遺願》？」
因為他們還記得，為了節約成本，當初這部劇在開機的時候，孫全可是再三要求簡單簡單再簡單。
反正在所有人印象中，起點首頁這個位置，從來沒給哪部電影或者電視劇做過廣告。
「老大，你到底休息好沒啊？新書還發不發了？」
不僅他自己的書迷群里有不少人在討論這兩件事。
其實孫全也有點擔心，在沒見到實際效果前，他其實也沒十成的把握，他只是覺得網劇這種新生的東東，年輕人更容易接受，也更容易產生興趣。
但他很想試一試。
好吧！這個人也不大正常，因為這人的眼睛一片漆黑，看不見眼白。
「鹹魚俺老孫流弊，《亡靈遺願》他不僅自己拍了，還找到有酷合作，還在起點打廣告……」
五天後的上午10點之後。
他已經沒再喝酒，昏沉沉地睡在客廳沙發上，手邊還倒著一隻啤酒罐。
他想回復一下新書的發布時間，但新書的細綱還沒寫好，所以沒辦法，他只能忍住這股衝動。
電腦前的方夜鳴一驚，嚇了一跳，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但這是預告片，畫面到這裏忽然一黑。
因為這些是私信，所以孫全耐著性子，一一回復。
孫全如願看見不少同行今天剛發的，與這條廣告有關的帖子。
……
一片陰暗的客廳里。
而孫全給的理由則是：「該省的自然要省，不該省的，那當然得花！」
非常顯眼。
他挺意外。
如今，一周時間過去了。
這個視頻小窗口的大ｍ•ｈｅtｕboｏｋ•cｏｍ•coｍ小，大概火柴盒大小，不大，卻也顯眼。
在這個關口，終於放出了這部劇的預告片。
而在這張大橫幅的右側，則是一個正常人……
這條大橫幅廣告的背景色是黑色，黑夜籠罩下的一座現代化城市，橫幅左側，是一個個形象各異，神情也各異的鬼臉，每張臉看著都有點嚇人，有的臉色蒼白；有的臉色發青；有的眼珠泛著紅光；有的眼角流血；有的青面獠牙……
「誰知道像《亡靈遺願》那樣在起點打一個那樣的廣告，要多少錢嗎？」
……
「老孫牛比！自己寫書，自己做導演拍成電視劇，服了！」
不出他意料，他幾個書迷群里都有不少人在議論他這部劇即將播出，以及今天在起點首頁打廣告的事。
所以，他覺得在年輕人比較多的網站或者貼吧、圍脖等地方，打廣告的效果應該會更好。
鬼舞：「＠鹹魚俺老孫，在嗎？出來接客了！跟咱們說說你這部劇的幕後故事吧！比如拍攝中的一些趣事，或者賣給有酷賣了多少錢啊？」
除此之外，圍脖上，一些圍脖大V，在收到錢之後，也在給這部劇做宣傳。
起點給這部劇打廣告的事，他早就知道了，但這個視頻小窗口卻是第一次見。
……
「哎！老孫，您公司下部戲拍什麼呀？能提前透露一下嗎？」
出於好奇。
他也沒在這裏細看。
……
還因為這傢伙在寫作之餘，乾的其它事也都很成功。
只為了省錢。
連請幾個媒體記者，都不願意。
見他們仨還是皺眉，神情疑惑。
這條圍脖發出，他取出一支雪茄點燃，吸了一口。
在他QQ上的十幾個作者群里，他也看見不少人在議論這件事。
不過，他心裏也覺得新書確實應該快點發表了。
他一眼看去，看見這樣一些帖子標題：
比如知呼。
微微點頭，他覺得這個畫面拍攝的還是很美的，畫質高清，色彩溫暖，看著令人舒適。
就連生孩子，都能生出雙胞胎…和_圖_書…
其實，不僅在起點。
做綜藝，又弄出好幾檔大熱的綜藝節目。
其中有好幾個作者群里，都有人艾特他。
「總算等到播出的消息了，7月18日快點到來吧！已經望眼欲穿了。」
比如天涯。
私信的內容各式各樣，但問的問題，都相差無幾。
這一周時間里，《亡靈遺願》這部劇的廣告，還貼到了很多地方。
「阿全呀！你之前不是一直說要節約成本，要盡量把錢都用在這部劇的質量提升上嗎？現在怎麼捨得花這麼多錢做宣傳了？」
「老孫，下部戲，你能找大冪冪來主演嗎？嘿嘿。」
像一隻拖油瓶一樣，掛在那條大橫幅廣告的右下角。
孫全想了想，又說了幾句，「咱們這部劇是網劇，根本不會上電視台播出，而你們之前提的記者……多數都是傳統媒體吧？就算是網路媒體，我估計效果也不大，所以我覺得與其把錢花在那些媒體上，還不如省一省，把宣傳資金都用在年輕人比較多的地方！」
「鹹魚俺老孫真踏馬流弊，竟然親自導演拍攝自己的作品……」
其中一片射到她額前……
合影里的兩人，看上去那麼甜蜜。
100萬廣告費，外加下本書必須簽在起點，換來的，也只是在起點首頁這個位置，打一個月的廣告。
他想看看同行們有沒有熱議這件事。
方夜鳴一點點看著，眉頭皺著，眼睛卻一眨不眨。
諸如：
……
作者論壇，網文江湖版塊。
不同的只是，回復的內容有長有短。
諸如：
「竟然是在有酷播出，可以的！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比如鍵盤群。
根據同行們的反應，他能大概判斷這個廣告的效果。
「預告片？」
然後隨手刷新自己這條圍脖，就看見下面已經多出上百條的評論。
「可這樣真的有用嗎？以前好像沒哪部電影或者電視劇這麼干過吧？別咱們錢沒少花，最後沒什麼效果呀！太可虧大了！」
上面一行的文字比較大，是——《亡靈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