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暗夜蒙昧胡塵里、仙氣昂藏帝王家

「不是我說,」這時的穆青笑著說道:「你們那個教會自私而狹隘,什麼不靠譜的事兒都幹得出來。」
「大宋很多規矩嗎?」膽大勞斯詫異地問道。
穆青繼續向他說道:「如果你要賣酒的話,在臨安有酒類商會,您可以直接去找他們,也省得走彎路或者被什麼人騙了。」
這個話題確實有點敏感,不過穆青想到此人是個商人,不是貴族又和宗教無關,所以他也就索性放開了說。
「鐵木真二十年橫掃歐亞,我家元首一年半就覆滅了蒙古,你可知道?」
他們乾的最牛的一件事,就是覺得貓的行蹤詭秘,也許是巫師的爪牙。於是整個歐洲大肆屠殺,滅絕了貓的種群。
不過他也沒辦法反駁,因為人家穆青老闆說得基本上全對。更何況看穆老闆的樣子,顯然大宋國內都是這樣看待歐洲的。
「在鄉間的那些教堂里,教士一旦發現誰不對勁,立刻這個人就會被教所冠以巫師的帽子加以迫害,和圖書甚至是直接燒死。」
話說這要是在歐洲,不但是說的人,就連在旁邊聽著的,全家被燒死的罪過都夠了!
一聽到勞斯的這句話,穆青隨即就愣了一下。
「就像你剛才說的女巫那件事吧,在歐洲每年被處死的男巫和女巫都在萬人以上。那些人說穿了,不外乎就是信教不夠虔誠,或者行為和生活有些特立獨行的人而已。」
這種黑死病就是腺鼠疫,真正應了那句話……不作死他們就不會死!
不過他說出的這一番話,立刻就讓膽大勞斯暗自心驚。
「應該的,應該的!您再接著講。」這時的膽大勞斯趕緊點頭。
「那些贖罪券被他們分為三六九等,不管犯下多大的罪孽,只要是買了相應價值的贖罪券,死後就可以上天堂……我說得沒錯吧?」
話說在這之前,他還以為自己要趕著馬車帶著酒桶,四處去找酒店賣酒呢!
聽到了這位穆青老闆,對自己信奉的宗教竟和圖書然如此點評,此刻膽大勞斯的臉上也立刻尷尬起來。
其實穆青老闆也是這麼多年,元首和他多有往來之下,免不了談天說地縱論古今,才對歐洲的事如此了解。
他看見穆青老闆談笑風生,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坦誠,他也不由得暗自欣喜。
其實這件事只要大家查一查,在那個時代有多少科學家,是被被人燒死的就明白了。
然後他笑著向穆青老闆問道:「我來大宋之前,聽說過很多有關這裏的傳說。但是這才一天時間不到,就是讓我大開眼界,大宋果然是非同一般!」
勞斯現在雖然心中不怎麼接受這樣的說法,因為他之前一生受過的教育,那種宗教帶給他的洗腦影響已經是根深蒂固。
事實上,書中代言,穆青老闆所說的真是一點兒都不差。在這個時期的歐洲,被人稱為「黑暗時代」不是沒有原因的。
「可是反過來那些教士呢?他們生活的富裕而豐足,還貪得無厭的販賣和-圖-書贖罪券,矇騙老百姓!」
「這件事兒也就是在大宋我跟您說說,說過之後您一聽一笑也就是了。不過嘛,你那個教廷最好還是在面對大宋事務的時候,腦筋聰明一點兒,不然的話倒霉的可是他們自己。」
聽穆青老闆所說,這樣一來,自己的酒可以讓商會的人幫忙銷售,至於付出一點利潤,那又能算得了什麼?
這件事不但有歷史記載,而且有捕殺各種貓的圖畫流傳於世……當然造成的結果就是幾十年之後,黑死病大肆傳播,奪走了兩千五百萬歐洲人的性命。
……
聽到這裏時,膽大勞斯已經是喜上眉梢。
「當然了,在大宋,規矩比任何官員都大。」這時的穆青一本正經地說道:「您在街上過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那外面的街道可不是憑著大家自覺,就會幹凈成那樣的!」
「您的酒拿到那裡,自然有商會的人加以品評和分類。然後他們跟您商量合作條款,一般的來說,只要酒好就不和圖書愁銷路。」
「商會會有銷售渠道幫您經銷,當然了,也會在中間收取雙方都認為合適的傭金。」
……
見到膽大勞斯先生臉上十分尷尬,居然連點頭都不敢,這時的穆青也知道自己恐怕在人家的信仰上說得太深了,於是他笑著說道:
見到膽大勞斯一臉驚詫的模樣,穆青老闆笑著說道:「雖然他們處置自己子民的時候,只要扣上個異端的帽子,就能放火燒死。」
「若是有人像歐洲一樣,嗓子癢了就一口痰吐在地上。或者找個人少的地方解開褲子就尿,就會有人出來管著,而且還要罰銀子。」
基本上所有膽敢反對他們的聲音,都會被冠以異端學術之名,直接從肉體上消滅。
「但是他們要是敢在歐洲境內動大宋商品的歪腦筋,甚至是把壞主意打到我們大宋商人的頭上……呵呵,到時候你看倒霉的是誰!」
就見穆青接著笑道:「所以您身邊跟著這個人,勢必是不能少的,我會幫你直接找一個和圖書有證件的導遊來。這個翻譯能隨時隨地提醒您,在哪裡要遵守什麼樣的規矩。」
「這些商會就像是你們歐洲,在某個商業範圍里,頂端的那些大商人會聚成一團。然後共同商量一個規矩,就是屬於這樣的組織。」
「規矩!我懂了,規矩!」這時的膽大勞斯,立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裏。
「明白了,明白了,這個沒問題!」這時的膽大勞斯聽說,在大宋做生意居然如此容易,立刻把他歡喜的抓耳撓腮!
話說他雖然是一位商人,但畢竟是在那個環境下長大的,雖然穆青老闆說得句句都沒錯,可是他心裏還是一時難以接受。
「對了,我聽說,這裏還有專門收容歐洲流亡過來的女巫的所在……在勃艮第,這類的無稽之談聽得實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請穆先生不要笑話我。」
當時的宗教不但瘋狂斂財,什麼事都好意思干,而且還干涉世俗的事務,甚至操縱轄區內的皇權更替,乃至於發動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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