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為那種黑色神性，對他的影響沒那麼大。
讓他突破的同時也給了他感知的異變。
不知不覺，隧道到了盡頭。
按照隕石雨的速度，它們的方向是前往沉湎之星臨近的一顆荒涼星球。
現在的狀態，最可能解答他情況的，就是雷神。
「光是戰亂，應該不大可能這麼簡單。」雷神搖頭。「絕對還有其他可能導致更混亂的原因，才會讓舊神神性吸取到營養，發展這麼快。」
看到王一洋過來，老人低頭，悄然往後退去，隱沒黑暗中。
王一洋點點頭，朝對方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他們重新新建了自己的公司。
不過他現在的目的，不是這個。而是找熟悉的神祇，詢問情況。
「因為現在沒有他們復甦的基礎。現在是秩序壓倒一切，文明穩定才是一切的根基。
整個來襲艦隊一片死寂。
他再度踏入第四層。
自身被拉入永眠的深淵。只能逐漸消亡。
現實的群星，第五層生活的神祇。
「是因為太空的緣故？」王一洋還沒弄清楚其中的根源。
那麼真實世界的最核心，又是什麼？又有什麼？
他們就像洋蔥的一層層不同表皮，每一層都涇渭分明，互不干涉。
「簡單的說，舊神，就是代表過去混沌的神靈。他們被逐漸發展的文明所淘汰。
以他現在的感知強度和範圍。
「我明白了。」王一洋點頭。
可現在……
坐在主控位上。
他久久沒有言語。
對於神祇漫長的生涯中，能夠有一個能相互交流的好友，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
「抱歉，剛剛看書看得睡著了。我的朋友，看起來，你似乎有什麼困擾？」
雷神皺眉疑惑不解。
他m•ｈｅtｕｂｏok.com.ｃｏｍ也正有此意。
要達到那顆星球，至少需要三百年的時間。
雷神站起身，將身上的毛毯放到座椅上，在大廳里走了幾圈。
他雷神，可是有著一個第一層以上的存在，作為友人。
王一洋舉著令牌，朝光球遊動靠近。驟然沒入其中。
十分鐘后。
這就是沉湎之星的事實。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么？」
「我確實在機緣巧合下，融合了一份黑金色的神性，但我也沒想到會出現這麼麻煩的事。」
這條路，他走過不止一次了。
王一洋思索著。
花海上方，無數烏雲盤旋轉動，宛如深海漩渦。
他對這個小老弟很有好感。
「混亂……」王一洋忽然心頭一凜。
王一洋點頭。
雷神肅然道。
而王一洋家人，和蘇家一家等人，現在也找到了自己的工作生活。
「神祇源自於生靈。而生靈的文明，是有一個發展過程的。
所以，為了避免出現誤傷和意外。
一架黑色機甲飛到王一洋身旁，聲音從貼身的骨傳導裝置傳出。
巨大的艦船，變成了數萬人的棺材。
但任何事物，終歸都會有核心。
王一洋從其中一艘艦船中閃爍飛出，神色不動，但心底卻滿是悚然。
無限接近彗星層。
對於舊神這群傢伙，諸神一向都相當忌憚。
「如果你想找到答案，我建議你，再去一趟第六層。你身上的神性，不可能是平白得來。
終究沒有靠近自己的部下和生活區。
所以看到王一洋神色變化，他迅速追問起來。
一定是有個什麼傢伙還沒死透，暗中設計你，妄圖復甦。你得找到根源，我才能幫你。」
王一洋也不和圖書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現象。
其次是沉湎之星的人。
發現對方整個神性感知，都已經完全被染成了舊神神性的顏色光澤。
漫天黑色花瓣隨風飄灑。
這個過程，同時也會影響到我們神祇。」
「關於舊神，你既然獲得了神性，就必須要知道，舊神，是一群極其原始，暴虐，殘忍，恐怖的神靈。」
很快，他從牆角的一個書架上，取出一本書，在裏面翻看了一下。
王一洋走進隧道。一路往下。
王一洋試著輕輕撫摸令牌，並且將其高舉。
「所以，你是想來找我詢問，關於舊神神性的問題？」雷神皺眉。
舊神神性給了他無與倫比的龐大感知量。
所以王一洋第一時間，從腰包里，取出雷神贈送的令牌。
很快，高舉的令牌，吸引了一個碩大的深藍色光球飄過來。
雷神一直以來，對第一層以上的世界都非常好奇。
再轉眼，他已經來到了之前到過的雷神的城堡。
離開城堡大廳，他熟悉的來到城堡後方的一條地下隧道前。
王一洋悄然離開沉湎之星，曲速引擎加速飛行了一陣，在一處荒涼無人的隕石雨里，停了下來。
雷神坐在搖椅上，膝蓋蓋著毯子，手裡拿著本書，正緩緩放下。
這些人，總數達到數十萬之多。
「嗯，可以這麼理解。一般來說，就算你在第六層睡覺，也不應該沾染到舊神神性才對。
「我的感知到底變成了什麼？！」
「首領？情況怎麼樣？」
「這裏……？！」
遠處隱約有輕柔歌聲慢慢傳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神性感知，正在隨著第六層的接近，而緩緩活躍起來。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研究清楚自己感和-圖-書知到底發生了什麼。
令牌上布滿了淡藍色電弧，還有著各種古樸花紋。
他要想弄清自己感知發生了什麼變化，最好是找個荒無人煙，感知無法接觸任何活物的地方。
龐大的距離空間，讓這片隕石雨，就像在大海里潛行的小蝌蚪群。
他和其他神祇不同。
而彗星層，在群星也是可以擔任教授職務的層次。
這片隕石雨，無時無刻不在飛行移動中。
望著這片還沒等他動手，就死絕了的襲擊艦隊。
但這一次，和前面幾次感覺都不同。
王一洋俯瞰大地，能看到地標有不少地方都在興建建築。
他深吸一口氣，閉目。
原本應該是注入感知。
屬於高級精英。
雷神解釋道。
隧道外，不是之前他看到的一處處廢墟，一具具漂浮屍體。
「舊神，是混沌的代表，也就是說，他們其實是混沌諸神？」王一洋微微皺眉。
沒有營養，就算你沾染到一點舊神神性，也會很快被湮滅退化掉才對。」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深海中，漂浮的各色光球明顯比之前看到的少了很多。
雷神無從得知。
混沌神性只有在一切漸漸步入混亂之時，才有可能得到重生的營養。
又彷彿巨大黑色眼瞳。
王一洋駕駛飛船在一顆稍大的隕石上停了下來。
雷神儘可能的用簡單的話語描述。
這逼格說起來，一下就甩了其他神祇一大截。
所以他對王一洋這個好友，也比較重視。
隧道門打開著，一名穿著黑色兜帽長袍的老人，舉著燭台守在門前。
王一洋在星球巡視了一會兒。
搬遷來的人口中，人數最多的，就是米斯特連帶而來的諸多工作人員。
「你的神性……」雷神眯www.hetubook.com.com
起雙眼，仔細觀察王一洋。
第一層，第二層，第三層。第四層。
爐火熊熊燃燒，釋放熱量。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其他神祇遠沒有他這麼濃郁的好奇心。
他漂浮在太空中。
一具具購置而來的工程機械，正在快速施工，建造適合人居住的生活區。
一邊前行，王一洋一邊也在思索。
一旦完全展開，覆蓋面積，連他自己也預料不到有多大。
光球內閃爍著大片的電弧，還有密集的雷雲。
「沒什麼，你們收拾一下這裏的船隻，改裝后搬去賣掉，或者自己用也行。」王一洋丟下句話，轉身離開。
雷神認真道。
「這是……舊神神性？你這是……怎麼被舊神污染了？不……被污染了你不會還這麼平靜站在這裏。
舊神神性壓根就不是誰的設計，而是他自己用思維監牢，提煉出來吸收的。
生怕一不小心沾染到一點，就會引發動亂。
雷神注意到這點。
在大氣環境改造成功以前，人只能生活在生活區內。
睜開眼，王一洋麵前重新出現了一片黑暗的無垠深海。
比起其他神祇，他雷神門前，不光有神祇，精靈，元素，等等本土種族，還有來自遙遠層面的異次元來客。
王一洋回答。
但現在他不敢這麼做。
而我們，則代表更高的秩序，代表穩定，代表和諧統一，代表有序的運轉。」
王一洋猛地回頭，身後的隧道也早已消失不見。
「嗯，我所在的世界，正在陷入戰亂，可能是這個，給了舊神神性成長的營養。」
「為什麼不可能？」王一洋追問。
雖然名義上，這裡是獨自的海盜區。但公司註冊還是可以通過超空間網路，在群星內部聯網註冊。m.hetubook.com.com
這得多強的混沌元素，才能讓其發展這麼快？
「是的殿下。我的情況，可能和第六層有關。我的神性發生了某種未知變化。」
真實世界的存在，到底是什麼？
不過現在不同了。
王一洋低沉道。
正常的收發貨物，除了要中轉下，稍微麻煩點外。
雷神面帶微笑。
雷神張大嘴巴，似乎看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東西。
緩慢，安靜，毫不起眼。
速度不快，但正好被王一洋飛船撞上。
但就算是諸神，他的力量也沒辦法延伸到那麼遠的地方。
從蠻荒，原始，混沌，逐漸發展出秩序，文明。
「正是。」王一洋點頭。
也就是說，你融合的舊神神性？！不可思議！」
「我的城堡最下層，可以通過地下室隧道，直接去往第六層。去吧，去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很快，他的表情慢慢變得驚訝，震動。
感知凝聚，迅速踏入真實世界。
他仔細觀察王一洋。
溫暖的城堡大廳內。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七級，八級，的強者們，被他的感知一掃過，便出現異常。
他緩緩走出隧道，站在灰黑的地面上，停住腳步。
八級就能覆蓋一個城市，更別說他如今已經高達十一級。
而第六層那裡，也彷彿有什麼未知事物，在呼喚他，吸引他。
其餘和普通星球沒多大區別。
所以大家研究都不深。
這些代表混沌的傢伙，不可能還死灰復燃。」
王一洋忽然臉上露出疑惑。
還有第六層的舊神，或許還有更深處，有著同樣生活在其中的族群存在。
而是一片滿是紫黑色花朵的花海。
而是讓下屬安排了一艘小型飛船，塗上偽裝的標記。
直奔太空。
筆直飛回星球，穿過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