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亡者之界法門,一身力量里可能又有一部分跟亡者之界相衝,失去了控制,無法掌控自己的力量,偏偏這份力量又太強的時候。
在秦陽低下頭的一瞬間,那雙眼睛閃爍的火焰里,倒映出秦陽的身影。
屍解之法,本就是出自我道門,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么?
無數的黑蛇,涌動到一起,組成人形,組成腦袋的那部分黑蛇,慢慢的凝聚融化,重新化作了蛇頭。
越過一塊巨大的廢墟碎片之後,秦陽終於看到了,光芒的來源是什麼。
同一時間,在大日的背面,大鬍子如同烈日之下的一粒沙塵,懸在距離大日不過數十里的地方。
來之前可是想過很多情況,最壞的情況都想到了,直接翻臉掀桌子也想過了。
以他現在的掌控力,那一絲裂痕,就足夠毀掉他的第三隻眼。
酆都大帝沒有接話茬,直接忽略了這句話。
瞬間,就見廢墟群里,一位位形態各異的死靈走了出來,將秦陽圍在中間。
秦陽慢悠悠的掛在後面跟著,也不著急。
秦陽笑著拱了拱手,很是客氣的道。
秦陽心思急轉,轉瞬便壓下了所有雜念。
「哈哈哈,你說司相?」酆都大帝放聲大笑,笑完之後,也沒在意:「罷了,你下去吧,既然你是司相的人,讓你跟被人不太合適,如此,你便搗騰你的往生部吧,封你為往生部大判,往生部一應事由,你可全權處理。」
他已屍解己身,如今是沒有肉身的,他找來司敬業,便是為了借體化形,順便奪走司敬業的往生神通。
漩渦印記自動融入到秦陽的體內,一切都沒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他現在認定了他是司相的人。
「大帝慧眼如炬,此前另有機緣,得人傳授了法門,大帝若是需要,下官自然不敢私藏。」
秦陽在後面想的有點多,前面的蛇頭人,悶頭趕路,一句話都不跟秦陽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再說一句話,就會忍不住跳起來打爆秦陽的腦袋。
半個時辰之後,才見秦陽晃晃悠悠,不緊不慢的飛來。
幾個呼吸之後,更加強烈的光輝,化作狂暴的太陽風,吹拂到他的臉上,光輝之中蘊含著的力量,也被他清晰的感應到。
可惜,沒想到,這個司敬業,竟然是道門選中的,這一代的掌舵之人。
看到這個印記的瞬間,倒映出來的一切,都隨之消失。
縱然這樣,秦陽其實也沒什麼好畏懼的。
看起來實在是再真誠不過了。
秦陽認真的看了對方一眼,慢慢的收起了黑劍。
但他們同樣,也沒有了一路行來的死靈,所得到的機緣。
秦陽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啞然失笑。
一如當年,道門中人,有人入天庭,有人下地府,我道門歷代,從未有人阻攔,縱然隕落,那也是命。
你的力量失控,你以屍解之法,散去肉身,才勉強掌控的住。
他是最清楚的,亡者之界不會出現太陽。
下官自當盡心儘力,雖然缺陷不少,不確定也挺多,但下官已經找到了解決其中一部分的應對之法。」
酆都大帝和*圖*書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認識那個大鬍子,但是卻可以確定,對方就是道門的人。
秦陽微微眯著眼睛,伸出一隻手擋住了強光,心神狂跳。
一根髮絲脫落,輕飄飄的飄落而下,任憑這裏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的死氣力量吹拂,都沒有飛起,反而藏在死氣之中,輕飄飄的落在了酆都大帝的第三隻眼睛上,在他的第三隻眼上,留下一道不過半尺長,頭髮絲細的縫隙。
他怎麼選擇,要做什麼,那是他的事情,縱然是隕落,那也是他的選擇。
秦陽已經不會感覺到震驚了,一直沒出現的酆都大帝,直接出現在了這片死去的上古世界里。
秦陽要是一點都不懷疑,傻乎乎的跟著就走,那才不正常了。
「司相的人,果然都是一群瘋子。
無形中,便代表著,他已經站位,跟道門糾纏在一起。
酆都大帝的力量再次有些失控了,可是秦陽卻能感覺到,這次失控爆發的力量雖然強,但很快就有了被重新控制住的趨勢。
會讓道門舉派報復,不死不休的,只有一種情況,有人要斷其薪火,毀其傳承的時候。
越過一座座或大或小的廢墟,遊走過這片大部分時候都是虛空的地帶,不知多久之後,前面終於出現了亮光。
轉瞬,他的腦袋和那些身體碎片自動化作一條條黑蛇,扭動著身體,重新飛回來匯聚到一起。
「拿去吧,不用客氣。」大鬍子伸出一隻手,凝聚出一個光團,拋向了灰色大日,裏面是永恆煉獄的法門,沒有加料,正常版本。
這個時候,忽然蹦出來個不是人的東西,說他奉了酆都大帝之名,前來召見。
秦陽依稀能在廢墟群里感應到不少死靈的存在。
然而酆都大帝卻張口一吹,一股死氣風吹過,光球直接化為烏有。
「無需多禮了。」
就算是酆都大帝要往生,那也是要走程序的。
「真是可惜了……」大鬍子嘆了口氣。
讓對方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相信他是酆都大帝的人。
大日表面,凝聚出兩隻數十里大的眼睛,眼睛之下,浮現出鼻子和嘴巴,化作人面,緊跟著就見其眉心,再次有一隻豎瞳凝聚了出來。
問完了他最感興趣的一個問題,酆都大帝凝聚出的眼睛,盯著秦陽。
「司相呢?」
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蛇頭人都不敢去犯錯。
「司相大人,正在往生部,兢兢業業,脫不開身,只有下官先來了。」
深入其中數萬里之後,蛇頭人回過頭,蛇信吞吐,壓制的惡意,驟然爆發。
「多謝大帝。」秦陽不太在意,只是一個空頭頭銜而已,但好處,卻是有了正式編製,有事沒事的時候,可以光明正大的扯虎皮了。
「司敬業,見過酆都大帝。」
這是一個警告。
一,這人的確是奉命前來召見,而且他對酆都大帝非常忠心,忠心到會認為他的命,都不如完成酆都大帝的任務重要。
他們在死的時候,可能就跟整個上古世界綁定在一起了,當死去的上古世界,直接在亡者之界具象出來的時hetubook.com.com候,他們也會隨之出現。
一聲悶響,蛇頭人的身體,炸成了上百塊碎片,他的腦袋旋轉著飛出去,冰冷的蛇瞳里,似乎還帶著一絲震驚和不解。
說吧,你到底是誰?
最重要的,他是酆都大帝,只要修了道門的法門,就會跟道門扯上關係。
當他不斷的靠近,這輪灰色的烈日,也在他的視線里不斷變大。
他看到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消散,秦陽的身影也隨之慢慢的淡化,最後一個漩渦印記浮現了。
所以之前覺得那個司敬業,可能是道門的人,也並未太在意。
這裡是亡者之界,跟生者之界完全不一樣,往日的經驗和見識,未必有用。
看起來是走了捷徑,少了很多麻煩,也少了秦陽之前經歷的一切,經歷的危險。
秦陽總覺得酆都大帝話沒說完……
大鬍子什麼都不要,直接送他,他就更不敢拿,甚至都不敢去看一眼內容當參考。
酆都大帝敢要,他就敢給。
所以他真敢那麼做,那道門上下,就真敢跟他死磕到底了。
秦陽和蛇頭人都被衝擊的倒飛了出去。
一晃數日之後,到了一片綿延十數萬里的廢墟群的時候,蛇頭人停了下來,等著後面的秦陽。
快走吧,司敬業,大帝已經等候多時了。」
片刻之後,酆都大帝重新凝聚出第三隻眼,可是就在第三隻眼,凝聚到最後一絲,半尺長的縫隙時。
他不敢拿,也不敢信。
他竟然還覺得好像還挺正常的。
死了也就死了,那是他們自己追尋的道,道門也不會舉派去報復,也不會禁門人去報復,那都是自己的選擇。
所以,接下來若是真的見酆都大帝,必須要小心謹慎了。
也就是說……
之前沒多想,同樣也是因為這個漩渦印記。
誰給你的膽子?
同時,酆都大帝的聲音,也在他們心中響起,讓他們退下。
「轟!」
酆都大帝微微蹙眉,直接拒絕。
那麼這輪綻放著死氣化作的灰色光輝的烈日,就不是天然出現的,本質上也肯定不是烈日。
刺目的光輝,伴隨著可怕的死氣力量,橫掃開來。
「得人傳授?」
說完了,我讓你死的痛快點。」
秦陽老老實實的瞎說大實話,說完之後,又多問了一句。
可現在,莫名就開始在意了。
你要做什麼,你以為我不知曉?
「能否往生成功;往生成什麼種族;被送走之後,什麼時候才會出現在生者世界等等……
現在終於懂了。
他轉而再問。
灰色大日里,大量的死氣噴發出來,在二人身前不遠處,凝聚出一雙眼睛。
不去是肯定不行的。
但是,他乃我道門當代選中的人,你若是打他的主意,整個道門都會翻臉。」
「被我捅了一劍,都不出手,看來應該是真的。」
酆都大帝的一切都凌駕在他的個人榮辱之上。
「算了……」
「大帝,司敬業到了。」
順手重置了一下,將漩渦印記,重新壓入金丹之下封鎮起來。
他們若是降臨在前面,太強的力量若是失控,必定會毀掉那www.hetubook.com.com裡。
酆都大帝暗道晦氣,其實之前也應該想到,一個掌握著往生神通的人,怎麼可能是個毫無背景的傢伙。
那可就太妙了。
秦陽有些摸不著頭腦,暗暗疑惑,就這?
……
待兩人距離灰色大日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蛇頭人停下身子,躬身一拜。
哪怕強如大日降臨,終歸還是失控著,打不過,跑還是肯定能跑的掉的,心裏是一點都不慌。
他放棄了重新凝聚,他的第三隻眼,暫時已經沒法重新凝聚了,大鬍子的一根頭髮,留下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縫隙,那一絲縫隙成了無法修復的裂痕。
「酆都大帝,你要是想要法門,你直接問我多好,他的法門都是我傳給他的,我比他更為了解,只要你開口,我必定全部傳給你。」
秦陽手握黑劍,呲牙一笑,滿眼殺機。
死氣,濃郁之極的死氣力量。
「恩,道門的人。」秦陽面帶微笑,半句虛言都沒有。
就算他真的是酆都大帝的人,那也可能有關係。
反正秦陽到現在還在懷疑蛇頭人,偏偏以他現在的身份,他又不能說:我不去見酆都大帝。
這就是之前根本不可能有,上古之時最頂尖最強的那批巨佬降臨的原因。
蛇頭人咧著大嘴,呵呵怪笑了起來,不知是被氣笑了還是怎麼的。
他可以看到灰色的大日表面,正在翻江倒海,也能看到裏面有灰色的物質噴發出來,如同耀斑爆發,光輝在這一刻,變得尤為強烈。
只有失控這一個結果。
而後抬起頭,盯著酆都大帝凝聚出來的臉,神情慢慢的變得冷冽,一身內斂柔和的氣息,也開始變得鋒芒畢露。
可是他的身體,一時半刻卻已經無法恢復了,只能保持著無數黑蛇簇擁在一起的樣子,勉強保持著形狀。
體內的力量也在同一時間爆發,混亂的力量順著黑劍,直接灌入到蛇頭人體內。
就在酆都大帝重視起了秦陽,開始琢磨新的計劃時。
那他就捅了馬蜂窩了,尤其是亡者之界新開,這一代的掌舵之人,尤為重要,代表著道門薪火能否在這裏傳下去的關鍵。
霎時之間,他的第三隻眼炸開,崩碎成一塊耀斑爆發。
如今秦陽愈發確定這一點。
「大帝可是想讓誰往生?亦或者,大帝也欲往生?
大鬍子冷聲警告完,轉身離去。
狗世界不會允許這種狀態的巨佬出現。
他急促的吐著蛇信,慢慢的壓下怒火,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
被司相變成了自己人,那麼,既然不能借體化形,他卻能讓這個司敬業,發揮出更大的價值,尤其是發現對方的身份背景之後,價值更高了。
秦陽有暗中鎮壓了司相的漩渦印記,當然不會在意這種細節。
「那個陰影人埋伏我,你在旁邊偷偷看熱鬧,我就納悶了,他是上古天庭的人,你是酆都大帝的人,你倆怎麼做到互相不被發現,還互相不出手的。
蛇頭人再也不理會他,轉身自顧自的飛走。
側面噴涌而出的死氣,如同化作一條灰色的紗帶,在灰色大日表面緩緩的搖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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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不確定的。」
若是交戰死了,實力不濟,被人坑了,道門未必會管,可若是被他借體化形,奪其神通,占其根基,形如奪舍。
道門的傳承久遠,歷代死去的強者,多不勝數,如今亡者之界出現,指不定會有多少曾經的強者出現。
背叛誰都有可能,唯獨不可能背叛司相。
沒想到的,只是酆都大帝的力量失控,逸散出的力量化作了大日這點而已。
就在這時,灰色的大日,便開始了劇烈的翻騰,耀斑一個接一個的爆發。
他在這裡有許多未完成的事,問也只是先找後路而已。
「秦敬業,快點走吧。」蛇頭人冷眼看著秦陽,似是有些不耐,催促了一句。
酆都大帝要麼很有人格魅力,要麼特別會掌控下面的人,本身的實力應該也特別的強。
之前在往生部的時候,都叫他秦大人,主要還是因為不止一個司大人,你到底叫誰啊?
道門的核心信條,是傳承,並非壯大,所以有強盛之時,亦有衰落之時,卻從未斷了薪火。
如此,同樣可以暫時得出一個結論,肯定會有更多的死靈,會直接空降到這裏。
酆都大帝聽到一半,其實就沒什麼興趣了,如今秦陽主動問起,他更是意興闌珊,生不起什麼往生的念頭了。
「既然我送你,你不要,那麼,就別打我道門中人的主意。
現在,秦陽信了。
捅他一劍,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了保險,也是試探,同樣若是第二種可能,這就是做給對方看的戲。
第二個種可能么,這個蛇頭人的身份是假的,他壓根不是酆都大帝的人,他所圖甚大,所以才能忍下這口惡氣。
相比之下,還是在亡者之界里發展,反而更好。
但緊跟著,他又想到了那個漩渦印記,這個司敬業,是司相的人。
「勞駕閣下帶路。」
而大鬍子含笑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獸皮衣都沒有擺動一下。
除開這種上古之時最頂尖的巨佬之外,一般的大佬,死後若是出現在亡者之界,力量根本不可能這麼強。
就比如之前遇到的浮空島,隨便哪一座,都沒法承受這輪灰色烈日爆發的代價。
秦陽已經跟著蛇頭人飛遠了。
灰濛濛的光芒。
秦陽一正衣冠,滿臉肅穆的揖手一禮。
蛇頭人還是不理他,自顧自的悶頭飛,秦陽遠遠的吊在後面,不跟丟了就行。
這事八成也跟這個蛇頭人有關係。
因為之前他就發現,完美契合亡者之界的秘法神通還好說點,功法卻是比他預想的還要珍惜的多。
到了他這種地位和境界,不可能去賭那種完全不確定的可能。
他的第三隻眼,再次炸開,化作耀斑爆發。
記下酆都大帝一生的功績,還有他不想忘記的事情,這可是為了往生者好。
酆都大帝卻讓他走人了,話說完了?
他默默的封存自己一些關鍵節點的記憶,順手將鎮壓在金丹之下的漩渦印記放出來。
尤其是想到,道門歷代強者,可能都會出現在同一個時代里,酆都大帝果斷放棄了原來的想法。
「不,我不會要道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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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裏,蛇頭人一言不發,繼續向著廢墟群裏面飛。
「回大帝,的確是有,不過,缺陷很大,完全不可控,如今還在研究之中。」
「連我叫司敬業都不知道,也敢對我呼來喝去的。
之所以會這麼想,純粹是因為秦陽覺得,哪有那麼巧合,自己剛進來,就遇到一款飛來的廢墟碎片,上面埋伏著陰影人,而這個蛇頭人也好死不死的在附近藏著看熱鬧。
「有何缺陷?」
「看你的樣子,似乎在此地收穫頗豐,機緣甚多,一身力量凝而不散,藏而不漏,必定是已經有了契合亡者之界的法門了吧。」
說著,秦陽拿出了小本本和筆,認真的不得了。
一輪灰色的烈日。
而且眼前這位蛇頭人身的傢伙,之前也沒有見過,絕對不是從巨門進來的,應該是對方直接出現在這裏的。
他也不敢確信,大鬍子會不會給裏面加私貨,哪怕不加私貨,會不會缺少一些很重要的部分,或者改變了很重要的部分,他卻看不出來。
說實話,要不是那個漩渦印記融入進來,他的思想發生了一絲微不足道的變化,他還這沒發現這個名字的盲點。
我之前就覺得,你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明明氣的要死,還能忍下這口惡氣,我還差點以為你多忠心呢,可是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內奸,而且這麼急著跳反,真沉不住氣啊。」
以他的身份地位,不能這麼做。
秦陽跟著蛇頭人離開,酆都大帝凝聚出的巨大雙目,也隨之化作死氣消散。
秦陽回頭看了一眼,後方也有更多的死靈出現,將他困在這片廢墟群里,逃無可逃。
只要酆都大帝敢去修行,他還有什麼可糾結的。
蛇頭人轉身的一瞬間,秦陽笑眯眯的拿出黑劍,一劍從蛇頭人身後,給他捅了個透心涼。
酆都大帝暗暗失笑,道門的人,不會根本沒發現這件事吧?
不過,這貨挨了一下,怒火攻心,還能忍著沒還手,也是個狠人啊,一點都不像表現的那樣冷冰冰的毫無感情。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世界的演化,這種相對的公平,肯定是要保證的。
低沉的聲音,也在此刻,響徹在二人心中。
灰色的眼睛,中心似有火焰在燃燒,他看著秦陽,幾個呼吸之後。
這就是酆都大帝,或者說,酆都大帝就在裏面。
「聽說,你擁有可以助人往生的神通?」
尤其是上古時代,道門從來不限制門人去哪,上古天庭里位高權重的有,上古地府里威名赫赫的也有。
惹不惹得起那群瘋子先不說,划不來。
側面也可以反應過來一個問題。
知道司相能力的人,除了司相的人之外,少之又少,道門出現的人里,沒人知道這點,倒是也說得過去。
秦陽沒隱瞞,甚至主動給出了台階。
對方所擁有的絕對力量,並不是多強,甚至遠不如他現在的絕對力量,但他可以感覺到,對方對於力量的掌控,已入化境,能以更小的力量,發揮出遠超力量的實力。
爆發的灰色光輝,裹挾著無窮的死氣力量,沖刷而過。
然後這事,就有了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