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看著那個半透明的面具，一時間有點愣：「這個……」
菲爾終於拿起自己的礦泉水，趕緊來了一口壓壓驚。
阿福立刻回應：「好的，老爺。」
菲爾幾乎迫不及待地開口發出命令，磁性低沉的女聲迷人得一塌糊塗：「切換為第二模型。」
短髮辣姐快速改變，成為了一個很MAN的三十歲白人男性。
弄清超級易容術的基本情況，路克也做出了一個決定：短時間內本尊絕不使用它。
路克示意：「先試試。如果不滿意……嗯，那我也不會退貨的。」
阿福立刻完成了這個命令，菲爾此刻形象的虛擬投影出現在兩人身旁。
另一邊的菲爾，看著坐在吧台里舉杯示意的路克，臉上露出習慣性的微笑，邁步走了過去。
路克看著他：「這次談話，不需要留下任何視頻和錄音。」
面對路克坐下，看了看那杯酒，他帶著歉意地到：「抱歉，最近我工作很忙，不能喝酒。」
菲爾：「礦泉水就好。」
和*圖*書菲爾看著這個穿著一身男士黑西服，胸前快暴襯衣頂爆的火辣大姐忍不住吐槽：「這算哪門子的符合？」
畢竟分身可以花積分來「重啟」，本尊卻做不到這一點。
穩定了一下情緒，他才開口到：「是的，不過……比你這個可差遠了。」
他不需要從蝙蝠俠那裡了解情報，菲爾自然會告訴他一切。
想要高回報，自然就得高投入。
菲爾臉上的面具發出冷冷的電子音：「確認許可權錄入，請保持系統與面部的接觸，請勿閉眼。」
接下來的兩天，路克大半精力都用於研究超級易容術。
改變基因這種事，從來風險大過天。
菲爾目瞪口呆，兩秒鐘后他口裡終於蹦出一句：「WTF？」
然後，菲爾就發現自己身上的某些設備不能用了。
等到他念完，電子音立刻響起：「唯一許可權已經確認。」
菲爾看著短髮辣姐那高高的髮際線，突然有點無F可說：這特么還真符合！和-圖-書可為什麼光符合這個？
等到和菲爾約定的見面時間，二級分身才從海邊別墅離開，進入了那艘潛水遊艇中。
菲爾猶豫了下，還是拿起這張面具：「我要怎麼做？」
說完這話，他也不再關注菲爾這邊。
路克拿起酒杯：「納米面具而已。托尼說過，你們神盾局也有這東西。」
哪怕沒玩死，玩成怪物也不行。
他容貌普通，身體比菲爾本身要強壯一些，將他的襯衫和西服撐得有點緊。
他對自己人類的身份很滿意，不想成為什麼奇形怪狀的變異人。
即便以後經過長期測試，證明超級易容術沒有隱患，他也會將其列為「禁術」，本尊能不用就不用。
菲爾伸出手和他一握，視線不由自主地看了那張面具，然後又看向路克的「新面孔」。
分身哪怕只空閑一天，也意味著少入賬幾千經驗積分。
路克抬手打了個響指：「開啟干擾屏蔽系統。」
神盾局的同類產品現在僅能改變部分容貌，改和*圖*書變體型根本就不在研究範圍內。
菲爾照做，面具卻依然保持原樣。
菲爾不自覺地伸手撥了下自己的「專屬槍械」，這裏也有點緊，但比起剛才第一模型胸口差點把襯衣扣子崩飛，這點完全能接受。
菲爾跟著他的通知，連續更換了好幾處見面地點，最後在皇後區的一處偏僻小碼頭登上了遊艇。
五秒鐘后，電子音再次響起：「請念出十個單詞。」
兩秒鐘后，路克臉上笑意更濃：「給這位美麗的女士來一個3D虛擬投影。」
他不是那些瘋狂科學家，可不想把自己玩死。
所以，這次跟蹤只不過是慣例的嘗試罷了。
但兩秒鐘后，他的臉色就變了。
好吧，這就無法追查它們的來歷了。他心中嘀咕。
路克解除了千面系統，讓它變回半透明的面具形態，露出貝爾的臉，然後向他伸出手：「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布魯斯·貝爾·韋恩。」
路克的視線飄向了短髮辣姐的腦袋：「比如……髮型？hetubook.com.com
」
只要蝙蝠俠不大意，其他人是無法找到機會的。
路克的時間很值錢。
神盾局的某個秘密基地中，尼克弗瑞靜靜地看著進入水下的遊艇，好一陣突然笑了起來：「還是那麼謹慎。」
他眼神疑惑地看向路克。
路克也不在意，隨手啟動一個按鈕，身後的酒櫃移開，露出了另外一層飲料櫃：「礦泉水、果汁、牛奶或者碳酸飲料，想要什麼？」
路克這才笑眯眯地開口：「現在它是默認模式，你說『千面系統啟動』就好。」
那你剛才就干看著我發獃？菲爾心中腹誹，口中說到：「千面系統啟動。」
然後，菲爾默默地等了五秒鐘，沒有任何動靜。
菲爾笑著點頭：「可以。」
菲爾下意識地看了看，發現這是一瓶斐濟礦泉水，但類似生產批號日期之類的東西全都被清除。
技術上，兩者起碼有一代以上的差距。
路克拿過吧台上的一個小箱子，打開放到菲爾旁邊：「但你應該需要它。」
一級分身已經在墨和-圖-書西哥開始摸底，準備給一眾墨西哥卡特爾的大佬來個連鍋端。
路克隨手拿了一瓶礦泉水給他。
路克：「千面系統4.0測試版啟動，開始許可權錄入。」
開過玩笑，路克才完整地說明了這套千面系統4.0的作用。
一道藍光從上至下，掃描過菲爾的臉。
路克笑著到：「你們是官方機構，這東西不是大多數探員的必需品，技術差一點很正常。」
菲爾隨口從一數到十。
剛好三線程操作還要慢慢熟悉，所以……他不急。
路克不緊不慢地又喝了一口酒：「很符合你的氣質，不是嗎？」
菲爾點頭：「也是。」
不過，菲爾可是他的心腹。
現在的損失，必須要在之後加倍收回。
路克：「至於尼克弗瑞那裡，你自己決定告訴他多少。」
菲爾心中訝異，神色並沒有變化：「好的。」
路克：「很簡單，把它貼到臉上。」
虛擬投影里那個成熟漂亮的白人短髮女性在他對面，做出了完全一樣的動作和口型，兩者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