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看似作用相同，實則有粗細之分。
換個不知情的人路過，恐怕都要為方義本來就是這個團體的熟人呢。
而虛無教，就是很好的理由。
估計在方義之前，它就已經換過好幾任主人了，所以各種技巧都懂一些。
而帶著寵物進行散步聊天的老人，則緊隨其後，擁有極高的分佈比例。
但突然購買報紙，就需要一些偽裝和借口了。
將目標鎖定，方義讓金毛犬改變前進方向，朝這批閑聊大爺大媽們走去。
這樣的話，即使被人發現，也擁有合理的解釋在。
第一是為了排解寂寞，找點事做。
「咦？年輕人，你這條金毛犬，營養不良啊。」
「城市保護者每天那麼多案子，哪管這事……咦？小李去哪了？」
靦腆地笑了下，方義順勢擺出一副新人養狗的低姿態，和他們套著近乎。
到達寵物店，掃視一圈，他付錢牽走了一條約有兩三歲的成年金毛犬。
「我也是從別人那裡聽說的，據說是小區裏面和*圖*書，最近有鬼鬼祟祟的人出沒，應該是那些流竄的偷狗賊。」
「真的！我騙你們幹什麼。那傢伙壓著鴨舌帽，戴著口罩和墨鏡，把臉捂得嚴嚴實實，鬼鬼祟祟地在貓在小區樓道里，怎麼看都有問題！」
看火候差不多了，方義突然說道：「對了，聽說最近偷狗賊越來越猖狂，好像還摸到我們小區里來了，大家可要小心啊。」
畢竟方義不是真的需要放狗咬人，只是需要一個融入老年團體的契機而已。
周圍的大爺大媽們都愣了一下。
「沒有的事，小區治安好得很，不可能讓偷狗賊進來。」
「對啊，小李你擔心過頭了。」
……
「鬼鬼祟祟的傢伙？長什麼樣的？會不會就是偷狗賊啊？」
看起來是帶寵物散步，實則是和街坊鄰居閑聊八卦。
第一類，是成雙成對的情侶。
嗯？！
「小李你從哪聽到的消息啊？」
第二則是有個借口，和別人多多交流，拉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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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後者才是最重要的作用。
「不知道，估計被嚇到了，帶著狗狗回去了吧。」
因此方義在買報紙的時候，特意買了前幾期的報紙。
老年人團體還細分為多種類型，廣場舞團體還是分類中的佼佼者，人數佔據最多。
因為方義明白，這些老大爺老大媽，飼養寵物。
見其他人不信，老周反而拗脾氣上來了。
「等等！說起來，我下午的時候，還真有在小區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
「開局一個人，一隻狗，也是沒誰了。」
眾人頓時露出擔憂之色。
各種推薦狗糧推薦訓練方法，養育方法。
確認好公園位置，一人一狗走上征途。
眾人微微一愣。
其他人卻半信半疑。
方義再適時地吹捧幾句，頓時樂得大爺大媽們哈哈大笑，氣氛一片融洽。
「就是，別人想要進小區，還得過保安那一關呢。」
體型不算大，看起來在寵物店過的也不怎麼樣。
雖然都是些沒用的技能和*圖*書就是了。
方義催促道：「那後來呢？那人被你抓住了嗎？」
「還真是，小夥子，你平時喂的什麼狗糧啊？養了狗就好好對待，別買劣質狗糧。」
方義覺得這場副本里應該沒那麼厲害的玩家，不過一切小心為上，設置一些疑陣總是沒錯的。
之所以能夠被方義看上，是因為表現的比較溫順。
從老周的描述看，這人確實有點問題，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方義再次靦腆的笑了下。
「老周，別亂講，小區治安這麼好，怎麼會出現偷狗賊。」
然而其中一位老大爺，卻突然眉頭一皺。
哪怕被其他玩家鎖定，也只是處於懷疑名單，不能一下子就確定自己是玩家。
離開報亭，方義打開地圖軟體，朝最近的寵物店走去。
看著前面跑的歡快的金毛犬，方義心中頗有感嘆。
「對啊，狗狗是人類的朋友……說起來，小夥子有點面生啊。」
哪怕腳邊的寵物已經等的不耐煩，想要離開，也沒影響到他們聊天。wｗｗ•ｈeｔｕｂoｏk•ｃｏｍ.cｏm
當然面生，前身李烏就是個宅男。
大爺大媽們連連搖頭。
進入公園，人流量明顯變多了很多。
按耐住心中情緒，方義做出一副緊張的神態。
查看網路新聞，可以用手機進行，不用擔心被人看出破綻。
越溫順，就容易控制，不至於出現差錯。
營造出一種，被虛無教嚇到，想要了解虛無教情報的樣子。
「沒，我看他不像小區的人，就扯了一嗓子問他情況，結果那人像是嚇了一跳，掉頭就跑了。」
「沒想到我們小區也被盯上了。」
有養狗這個共同話題，再加上是指點新人，大爺大媽們一下子就有些飄飄然了。
紙質報紙則是在了解大致情況下，有目的去搜集詳細資料。
這隻金毛犬，似乎對新主人沒什麼特別感想。
利用這個時間差，方義有信心反向調查，完成反殺。
第三類，則是老年人團體。
除了加班，就是宅在家，根本不出門，哪有機會和你們碰面。
方義的目標，自然是鎖定帶著寵物的ｍ•ｈｅｔｕｂooｋ•com.com老人。
面對有共同愛好的人，人們總是會抱有一份好感在的。
無論方義讓它幹什麼，都會乖乖聽話，也聽得懂指令。
頓了下，老周唏噓道：「好漢不提當年勇，換成以前，我早就一個健步，把他拿下了。主要當時我也沒想太多，以為就是個怪人，現在被小李一提醒，才意識到那傢伙是偷狗賊。」
「報警吧，讓偷狗賊吃不了兜著走。」
「呀！那我們的狗狗不是危險了，這種偷狗賊一般都是團伙作案，老周看到的，應該只是個踩點的。」
第二類，是帶著寵物，想要搭訕的單身狗。
網路新聞是快速簡略的了解新聞內容，用來篩選哪些案件是玩家所為。
不少帶著寵物散步的人，看到方義牽著的金毛犬，都對其點頭微笑。
「沒聽說啊。」
當然，前提是真的有人能懷疑到自己頭上，並調查到這一步。
繼續往裡深入，人群開始被分為三類。
似是察覺到方義的到來，人群里的一位老大爺輕咦了一聲。
偷狗賊？
方義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