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紙條上面還壓著一塊小石頭，確保不會被風吹走。
「明目張胆的表明進攻信號，這背後到底有什麼深層次的意義？」
小紙條像是從完整的紙張上，強行用手撕下來的，不規整的缺口非常明顯。
「房東大嬸，你不覺得這事透著古怪嗎？」
「那，那我們怎麼辦？」
拿著紙條，回去將之前扔掉的紙團撿起來，攤開攤平，然後將兩張紙條的缺口一對應。
「是虛張聲勢的試探？還是胸有成竹的自信？」
眉頭微皺，方義看了下小紙條的背面。
推開大門，方義動作突然一頓，瞳孔微微收縮。
等到樓道里的人都出來，方義頓時一愣。
方義突然壓低了聲音。
看過新聞，確認事實，再加上方義在旁煽風點火，房東大嬸心中真的有點虛了。
兩張紙條，缺口與缺口完美無缺的對應起來，變成了一個整體，就差拿透明膠帶完成最後的合體動作了。
「咳！房東大嬸，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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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成這樣也是少見了，居然真的買了條狗護家。
方義眉頭再皺。
「你是說……」
「看來是真的還沒有人動手。」
從虛無教教主的突然死亡開始，這座城市的騷亂已經開始，並且會愈演愈烈。
「難道真是虛無教的人在惡作劇？」
「既然已經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麼昨晚不攻過來，反而要等到早上，特意留張紙條給我？」
「遛狗啊。」
「動不動就殺人，現在的惡作劇越來越過分了。」
將紙團隨手一扔，方義牽著金毛犬，彷彿沒有受到影響一般，直接邁出家門。
如果有人動手了，哪怕是殺錯了人，那也應該會登上新聞消息。
「肯定是的。對了，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肯定是！而且恐怕不是惡作劇，而是真的要玩票大的，沒了教主束縛，鬼知道虛無教還剩下什麼妖魔鬼怪。」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提起十二分警惕，仔細和-圖-書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果然這裏也遭殃了，也不知道是誰惡作劇。一夜之間，整個大樓里，每戶人家的門口，都被放上了這種小紙條。」
字跡非常丑，因此明明是極具威脅的話，可卻一點氣勢都沒有。
這讓房東大嬸有些鬱悶，好不容易看到一個比她還沒生活常識的死宅。
「到底是誰啊，搞這種事，剛剛開門的時候，我都被嚇了一跳。」
「房東大嬸？」
「報警，必須報警！調出錄像，看看到底是誰在搞事，順藤摸瓜，把虛無教的人揪出來！」
現在的情況是連失蹤這種新聞都沒出來，可見現在每個人都是很安分的。
聲音不算響亮，但清晰回蕩在走廊里。
將狗拴在家門口，方義面帶疑惑地朝鄰居家的門口走去。
小紙條上面，就只有這麼點內容，而且還是手寫的字。
「就昨天啊。」
領頭的房東大嬸，看了眼方義手中的紙條。
「沒了？就這麼一張小紙條？那傢伙是m•heｔubｏｏｋ•com.ｃom
想說明什麼？」
這兩種可能，屬於五五開，哪種都有可能。
像是寫的非常急切一般，給人一種不用心，不耐煩的感覺。
「你有沒有看最新的新聞，聽說虛無教教主墜機身亡了。這個時候，他手下的人肯定會想辦法奪權，各種不擇手段，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啊。」
不僅內容一模一樣，連手寫的字跡都一樣潦草。
還是說這是進入遊戲前，和隊友商量好的信號？
「不會吧，虛無教不都是蠱惑人自殺的嗎？怎麼還有主動殺人的？」
起床洗漱，牽起金毛犬，方義準備帶狗出去散步，看看能不能藉機再打聽點消息。
結果前腳剛出來，方義動作突然再次一頓。
結果只是空白一片。
壓下心中的異樣，方義停駐片刻，仔細觀察了一會。
因為門口，正靜靜地放著一張小紙條。
清咳一聲，他將房東大嬸拉到自己屋裡。
房東大嬸眉頭一皺。
打開手機，翻開新聞，並沒有什麼值得讓人注
和_圖_書意的內容。
特么好歹把順序也打亂下，這也太讓人尷尬了吧。
「李烏？」
方義怎麼可能不知道房東那種眼神的意思。
現在最多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確認沒有塗毒后，他才將石頭移動，拿起小紙條。
眉頭再驟，方義將小紙條揉成團，出聲低罵了一句：「莫名其妙。」
「好，好！我這就去報警！」
可新手到這種程度，還主動進攻……這特么確定不是腦子有坑？
因為他看到了周圍鄰居們的門口，全都有放著一張壓著石頭的小紙條。
太特么偷懶了吧，是在同一張紙上寫完字，然後直接撕下來用的吧！
就在這時，樓道口傳出了三三兩兩的抱怨聲。
方義危言聳聽，說的言之鑿鑿。
靠！
說著，方義翻開手機，調出新聞。
看到這個東西，方義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名可疑的記者。
方義心中一動，沉吟了下：「應該是有人晚上偷偷放的，我昨晚回來的時候，還沒見到紙條。」
聽聲音，m.hetubook.com.com
居然有點耳熟。
停下腳步，用肉眼確認一遍，方義心中頓時瞭然。
鄰居的紙條，和他門口那一張，如出一轍。
說實話，以目前的信息而言。
「大樓里到處都是小紙條！氣死我了！」
結果一天沒見，就比自己還消息靈通了。
尼瑪，這是真慫啊！
方義立刻接了下去，斬釘截鐵地道：「虛無教！」
可直到他拿起鄰居門口的紙條，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更別提有什麼人冒出來阻止了。
「什麼？！虛無教教主死了？什麼時候的新聞啊？」
移開石頭，鄰居家的紙條拿起。
「沒想到會先被人找上門來。」
房東大嬸這才注意到，方義家門口，拴著一條金毛犬。
「邪教啊！你想啊，邪教第一步肯定控制思維，讓人自殺也只是確認信徒服從度而已。現在自殺都不怕了，那下一步肯定就是讓人替邪教辦事了。而且……」
「你知道嗎？你死定了！我很快就會來殺你！」
這一下，房東大嬸看向方義的眼神，立刻有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