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默詢問。
孫默不指望戰鬥鬼能頓悟什麼，於是看向了澹臺語堂三人，只可惜他們俱都搖了搖頭。
孫默吩咐。
「海螺？是你的嗎？」
通靈神語是非常高等的語言，用人類的嘴巴，是無法完全描述出來的，而且孫默也擔心一發入魂的效果太強，會對木瓜娘造成損傷，所以只能讓小荷包上了。
「這個傢伙也太會擺譜了吧？連咱們的條件都不聽的嗎？我覺得他肯定是在耍心機提價？」
西嶺學府的校門前，早就車水馬龍了。
「也給我整一個！」
那對小男生的號召力，絕對杠杠的。
來自鹿芷若的好感度+100，崇敬（28150/100000）。
「芷若！」
天徹底亮起來的時候，孫默去後院，打了幾遍達摩震天拳，又和顧秀珣對練了一番，之後吃過早餐，去學校看成績，順便抽籤。
「那個……這是不是某種語言呀？」
鹿芷若抓了抓頭髮，然後有些小擔心，是不是最近吃得太多，被老師嫌棄了？不過我的確該減肥了。
「嗯，這是可以解除通靈契約的咒文，哎呀，這樣就可以幫助那些被強制籤訂契約的通靈獸恢復自由身了呀！」
「贊同，我也很嫉妒的！」
孫默拒絕，也沒有接禮物。
「明白了嗎？」
仔細想想，我這十幾年來，連一個銅板都沒撿到過呀！
「我現在教給你一道通靈咒文，用心體會。」
黃波為什麼大清早就來校門口等著孫默？他又不犯賤？還不是因heｔｕｂoｏk.ｃom•ｃｏｍ為人家有才華呀。
孫默和李子柒對視一眼，繼續追問：「你還有什麼想法？」
李子柒她們自然也不會貪這份小便宜。
「顧師，您也是我們要挖的名師之一，如果不忙，中午一起吃個飯？」
「黃師，抱歉，我在中州學府待的很愉快，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聖門的考核時間一向很緊，今天下午，現場講學的合格者就要進行初選戰了。
哎，也不知道安心慧走了什麼運，加上柳慕白，一共有三個可以做名師老師的新秀，簡直嫉妒死個人。
孫默不敢說是神語，擔心給鹿芷若帶來巨大的心理壓力。
這真是把獎勵的價值壓榨到了極限。
李子柒好奇。
李子柒心中有千言萬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說，我投胎成大唐公主，已經把這輩子的運氣都用完了？
果然，孫默剛進校門口，隨從就看到又有兩撥人迎了上去，和孫默說話，那臉上的笑容，比見了女神的舔狗還要謙卑。
「沒有呀！」
鹿芷若很開心，老師果然好溫柔，學的通靈咒文都是這麼善良的。
孫默安慰。
鹿芷若眨巴著大眼睛，像一隻打碎了小魚乾罐子的小奶貓。
「誒？不是去玩嗎？還要感受東西？」
「老師，我下次一定認真感悟，不再貪玩了。」
鹿芷若立刻挺胸收腹，小臉緊繃。
「還有其他感受嗎？」
鹿芷若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詢問，這就完了？而且這也太簡單www.hetubook.com.com了啪？為什麼老師和大師姐全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呢？
黃波憂心忡忡，只要腦子正常的校領導，一定會去挖孫默的。
孫默咆哮，微言大義爆發。
鹿芷若脖子一縮，面露膽怯，就像一個考核拿了大鴨蛋，害怕被父親訓斥的小笨蛋。
「抱歉！」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顧秀珣拒絕的很乾脆。
「真好！」
黃波邀請，顧秀珣的成績不錯，而且重要的是人長得漂亮，再過幾年，等實力上來了，絕對可以榮登傾城榜前列，到時候，就可以做明星教師了。
再這麼長下去，老師肯定會嫌棄我的！
李子柒三聯拒絕，心情抑鬱，你們能不能長點心呢？我剛才可是差點死在通靈神語的幻境中。
鹿芷若沒有隱瞞。
李子柒一巴掌拍掉了木瓜娘的手，眼神責備，淑女可不會做這種動作，然後又好奇：「你在黃粱一夢中，感覺如何？」
「孫師，我帶著極大的誠意而來，您先別忙著拒絕，想要什麼條件，咱們都可以談！」
「感覺好好玩呀！」
「嗯，是在一個海螺中。」
孫默皺眉，木瓜娘這狀態不對呀，根本不像李子柒剛才遭遇危機的模樣：「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這一整天忙的，簡直折騰死人。
「子柒，你把剛才頓悟的東西用黃粱一夢給她看！」
隨從很委屈。
「你知道孫默是什麼成績嗎？筆試，雙滿分，兩場現場講學，拿到的優秀票比第二名多和*圖*書了一倍，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
叮！
孫默全神貫注，盯著自己的吉祥物，準備一旦出現狀況，就及時救援，可是他發現，木瓜娘似乎什麼反應都沒有。
不行，我不能讓老師失望。
鹿芷若的頭，微微後仰。
名師光環輻射了整個卧室，雖然孫默沒有命令顧秀珣諸人，但是半步宗師的微言大義，依舊帶來了巨大的威壓感。
轟！
「……」
事實上，李子柒的通靈天賦非常棒，否則也不會徵召到那隻拍馬屁異常熟練的馬前卒亡魂。
鹿芷若回過神，眼神迷惑，膽怯的小聲問了一句：「老師，我做錯什麼了嗎？」
「怎麼樣？」
「閉嘴！」
哎，都怪老師，跟著他，每天都很快樂，於是飯量也在不知不覺中長了不少。
孫默剛下馬車，還沒走幾步，就有兩個人快步走了過來。
孫默倒是不意外，鹿芷若在通靈學上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非凡天賦，他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決定將通靈神語，打進木瓜娘的腦海。
顧秀珣知道這些商談屬於私人秘密，所以主動迴避。
李子柒震驚了。
黃波很會做人，他不僅給孫默準備了禮物，顯然還打聽過他的親傳，於是還為李子柒幾人準備了見面禮。
一分鐘后，黃粱一夢結束，木瓜娘從魂游天外的狀態中蘇醒。
「嗯！」
「孫默，我去前邊等你！」
白色的光芒，攜帶著通靈神語，從孫默的右拳上，轟進了木瓜娘的腦海中。
帶頭的中年男人堆著笑，說著話，直接和圖書送上了一個禮盒。
鹿芷若擔憂，深怕再次搞砸了。
黃波呵斥：「你一個下人，懂什麼？」
「……」
這麼牛啵依的新星，黃波壓根就沒想過只說幾句話就挖走，這麼干，不過是先來一個先手罷了。
「誒？」
「不了，我不會離開中州學府的！」
總是靠系統獲得新靈紋，也不是辦法，孫默想要自創，而且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構想。
這會兒先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以後挖起人來也方便。
「誒？這就開始了嗎？讓我再準備一下呀！」
黃波笑容不減，絲毫不以為忤。
黃波追著說了幾句話，可是沒用，再加上黃山好歹也是丙等名校，死纏爛打的話，有些丟份兒，所以他停下了腳步。
「聽過類似的？」
孫默也懶得睡了，取出紙筆，開始描繪龍珠靈紋，順便研究系統設計靈紋的思路和理念。
李子柒點頭，然後再次釋放黃粱一夢。
李子柒一行離開了，孫默看了一眼天色，黎明都要來了。
孫默露出了一個社交性質的笑容，避開了黃波。
鹿芷若眼睛一眯，笑了起來，順勢抱住了李子柒的胳膊，開始撒嬌：「那些上古靈獸好有趣，大師姐，你再給我來一場黃粱一夢呀！」
「孫師你好，我是黃波，黃山學府的教務員，貿然打擾，想邀請你去我們學府任教！」
隨從鄙視，替黃老爺抱不平，只是說完，不僅沒有得到贊同，反而會被罵了。
李子柒苦笑，她承認，在通靈天賦上，自己被鹿師妹吊打的。
李子m•ｈeｔｕbook.com•com柒好奇心爆表。
鹿芷若小聲，低著頭，兩個纖細的食指，對在了一起，不敢直視孫默和李子柒：「對不起，我太笨了。」
木瓜娘還想進去玩！
「沒有，不給，辦不到！」
軒轅破催促：「要那種帶上古巨獸的，我要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老師，我突然很嫉妒她了！」
「我也嫉妒呀！」
「咱們的競爭對手，怕是不下二十家！」
「對呀，那是我七歲的時候，在海邊撿到的，可漂亮了！」
鹿芷若絞盡腦汁，回憶著黃粱一夢中的一切，可是除了玩，真的啥也沒幹呀！然後她放棄了。
「芷若，醒來！」
如此想著，鹿芷若下意識的伸出手掌，往上拖了拖兩個大木瓜，感受了一下重量。
鹿芷若眉開眼笑：「等我下次回家，帶來送你呀！」
顧秀珣羡慕，黃波的禮物就算不值錢，但是這份心意，就說人家看重孫默。
「想法？呃，這種語言，是不是殘缺的？而且我好像以前聽過類似的？」
別說學生們了，就是意志堅韌的顧秀珣和夏園，此時看著威嚴的孫默，心中都瞬間充滿了敬畏，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夏園聽得雲山霧罩，不得其意，不過她也知道這可能是人家的秘密，所以趕緊告辭。
鹿芷若斟酌著措辭。
嗡！
「孫師，孫師，再談談嘛？」
如果完成，將給中州學府帶來巨大的提升。
系統插話了，一枚心靈自由之證寶石，居然讓兩個半人領悟，而且以李子柒的資質，三年之內，想必也可以完全掌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