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他的部落也是受夠了壓迫。
疲憊？萎靡？
孫默精神，旺盛的猶如一團火焰。
衰老的身體，能感受到青春的呼喚。
鹿芷若呢喃。
而自己可能也無法成為英雄，但是如果自己成為老師，教授哪怕只有十個學生，但是英雄的誕生率，就多了九倍。
「恭喜！」
其他人也是趕緊道賀，江冷更是輕捶了赫連北方胸口一拳。
那就是更年輕！
李子柒一行都愣住了。
當然，天下大同，這是理想狀態，不過這樣一來，話題就太深入了，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鹿芷若卻是神色一喜，小跑了過來。
「為了更好地活下去，有肉吃，有酒喝，有自己的窩，能娶得起老婆，生的起孩子，而不是這一生，都在給別人當奴隸，被別人壓迫。」
在中原大地上的名校中，草原人，真的很少。
血液的流動，宛若長江大河一般，奔騰不息，彷彿怒嘯的號角，心臟在有力的跳動，如戰鼓，也如地鳴雷動，似乎每一擊，都能讓讓山河變色。
秦瑤光好奇。
因為孫默說的這個未來，實在太難以置信了。
孫默的身上，靈氣不斷的波動，它們刺破了皮膚，衝出體外。
「老師，我有問題！」
李子柒鼓勵，她看得出，這小子有很重的心事。
不過他就是這種對什麼事情都滿不在乎的性格。
赫連北方張口就來。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孫默。
他開始思索，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加油和*圖*書吧！」
孫默不是吝嗇，而是這種東西，太私人化了。
「晉陞千壽境，對於每一位修鍊者來說，都是人生最重要的一道坎兒，你不要亂開玩笑。」
唰！
孫默感慨萬千。
皮膚更加的緊繃、有彈性、有一種無法言明的光澤。
鮮于薇鬱悶，老師你這麼淡定幹嘛？
葫蘆娃們立刻失去了說話的興趣，全部沖向大殿，因為老師結束沖階了，至於結果是好是壞……
「什麼時候的事兒？」
那是只手可翻江倒海般的巨頭。
澹臺語堂尷尬，他知道，自己失言了。
而且這種蜂蜜，可是極其貴重的丹藥原料，孫默留了一部分后，就給了梅子魚，讓她給梅雅芝寄回去，看一看能不能搞出一些丹藥了。
「這個境界，需要到時候，你們自己去感悟，哪怕失敗了，也是一種成長，我如果現在說了，會害了你們。」
澹臺語堂詢問。
孫默安慰：「你不用太拘謹。」
「老師，我有一件事，要向您報告！」
秦瑤光舉手。
「所有人，真的可以不用為了活下去而工作？」
「老師，中原和蠻族，生活、習慣，文明上，有很大的差異，我覺得兩者之間的摩擦，會不斷的升級，最後會發生戰爭，我如果教了他們知識，他們最終要是擊敗九州諸國，最後入住中原……」
赫連北方知道，中原人對蠻族，是不屑和輕視的，而且不約而同的，保持著對草原人的禁令。
當大殿中，突然傳和-圖-書來了一聲巨大的爆響后，激蕩的靈氣，逐漸消散了下去。
「誒？赫連師弟，你為什麼還不開心？」
千壽境，分為九重，是為九九歸一之意。
「老師，我頓悟無師自通了。」
「嗯！」
孫默又不差錢！
「你沖階的時候，比老師這個靈氣吞吐還誇張！」
一個人的能力，終究是有限的。
赫連北方說完，其他人就是一陣驚呼。
孫默沒想到，竟然又有葫蘆娃得悟無師自通。
皇冠蜂蜜可是好東西，其中不僅蘊含著靈氣，還有對身體各種有益的物質，女人喝了，還能美容養顏。
修鍊者踏入這個境界，壽命開始增加，一重最多一百歲，少則也有數年，據說有的老怪物，能活到一千歲。
秦瑤光撇嘴。
「隨便呀！」
孫默才不在意這些呢：「我倒是希望你教出幾個好弟子來。」
就像中原人不會販賣鐵器給草原人一樣，很多書籍知識，也是不教的。
澹臺語堂打趣：「別瞎操心，老師才多大？就算這次失敗了，以後也有的是機會。」
要是別人偶然得到一個蜂巢，肯定不捨得喝，但是孫默不同，他把人家皇冠蜂后都變成了戰寵。
這才是孫默本次沖階，最重要的原因。
「到時候，人們工作，是因為喜歡，是為了興趣，而不是為了活下去。」
孫默為了批改作業，為了打遊戲，熬過很多夜，再加上工作繁忙，所以他的精力總是不濟。
轟！
這樣一來，整個族群和_圖_書，都屬於他了。
這簡直就像自帶一幅十六倍鏡。
不過這個就看個人資質了。
不存在的。
赫連北方語氣恭敬，但是眉宇間，有掩藏不住的憂愁。
赫連北方當時看到孫默和李子柒的談話，心靈被觸動了。
「學生受教了！」
別說每天和葫蘆娃們喝一些蜂蜜水，就是拿來售賣一部分，都綽綽有餘了。
木瓜娘輕拍手掌，替赫連北方高興。
這個蠻族少年，總是太見外，而且太講師生規矩，簡單說，親近不起來，是那種一板一眼的人。
「師弟，你有什麼心裡話，就說出來，老師既然收你為徒，肯定就會容忍你犯下錯誤！」
當然，賣是不可能賣的。
完全無法通過表情，來判斷出結果。
孫默點頭，然後瀰漫在弟子們身上的氣氛，頓時一松。
「赫連，你還真是異想天開，放心吧，你們草原人沒機會的。」
時常還有頭疼，還有胸悶，眼睛也不好，可是現在，他的精神，就像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對這世界充滿了好奇和探索欲。
鹿芷若不理解。
孫默一直在喝蜂蜜，調養身體，而且吃下來自綠袍老祖的那隻玉蟬后，它開始和孫默結合，其中蘊藏的神秘力量，開始釋放。
赫連北方以前覺得，自己應該成為一個英雄，一位王者，帶領族人去抗爭，去廝殺，去在草原上，佔下一塊屬於自己部族的土地。
「不用戴眼鏡，真是太好了。」
應該是部落的昌盛，不想看到族人在受苦！
轟！和_圖_書轟！轟！
病秧子剛說完，葫蘆娃們就盯了過來，眼神不滿。
哪怕是一向大大咧咧的秦瑤光，這次都在埋怨。
「哇，好厲害！」
孫默起身。
哪怕身處光線昏暗的環境，他現在也完全不受影響，可以看得更遠，更清楚。
孫默有時候就不理解，大家就不能把力量集中起來，為了更美好的人類未來而努力？
其他人沒插嘴，而是看向了孫默，等一個答案。
「就是老師在屋頂上，教導大師姐後過了幾天。」
「你們繼續修鍊吧，我出去了！」
「老師這到底成沒成功呀？」
可喜可賀！
境界越高，已經不只是身體上的修行了，還包括精神上的錘鍊，所謂思想上的巨人，就是這個意思。
「老師，您不給我們傳授一些經驗嗎？」
人間傳奇，獨一無二！
嗤！嗤！
他是一個謀定而後動的人，所以提前打聽過千壽境是什麼狀態。
在這個境界，是量變到質變的過程，所以當修鍊者達到極限后，便可以踏入傳奇境。
她是一個富有同情的女孩，看到那些受苦的平民，她也會傷感落淚，而且因為父親的關係，她見過太多這種事了。
他這一次沖階，汲取的靈氣實在太多了，而且又快，那感覺就像一個黑洞，在不停地將四周抽成真空。
那麼要怎麼做？
孫默含笑：「而且我相信你們，哪怕不用我的經驗，你們也可以走出自己的路。」
鮮血剛剛流出，就被氣化了，於是大殿中，瀰漫著一層紅色的霧和_圖_書氣。
葫蘆娃們躬身。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精神上的提升。
可是隨著在孫默身邊學習，聽他的言論，再到那天他們兩人的談話，帶給了他很大的觸動。
孫默反問。
「老師，我以後，可能會把我從您這裏學到的東西，教給族人！」
同時，戰鬥力也是呈幾何式的暴漲的。
孫默依舊盤膝坐在地上，沒有立刻起身，而是仔細的感受著身體中的變化。
風王神殿，牆壁上長著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靈石，在光芒明滅中，其蘊含的靈氣，正因為靈壓失衡，瘋狂的傾瀉出來。
說實話，他們也不敢確定，畢竟名師中，二十多歲的千壽境，可不多見。
「說吧！」
草原上那些強大的部落，都是這麼崛起，又更替的。
「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好呀？」
「不錯，戰爭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可你想過沒有，如果當知識發展到一定程度，人們就會用它們創造出數不盡的糧食，衣服，到時候，人人吃得飽，穿得暖，還有誰會為了這些打個你死我活？人家只會去做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孫默鼓勵，然後準備離開，可是被赫連北方叫住了。
「好吧，我道歉！」
負責守關的鹿芷若，滿臉擔憂，不停地朝著大殿張望。
「可以的，但前提是，生產資料足夠充沛。」
「戰爭是為了什麼？」
赫連北方表情痛苦，他覺得這個問題，不可避免。
「老師，恭喜你晉陞千壽境。」
「人在不同的位置，看待世界的眼光，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