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NIE衣大戰(2)

「我沒你有種,我不想和你耗下去,說吧,你要多少錢,我給,只要你肯離開。」
「誰讓她欺負湘湘,我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她丟人丟臉都不怕,我丟丟她的內衣內褲算什麼?你是不是心疼了?」高陽腮幫子都氣得鼓了起來:「她居然敢讓湘湘走人?她是你的誰啊,敢這麼囂張?和你睡過就了不起嗎?」
以前的孟東河哪裡敢這麼對自己說話,陳宛渾身冒火,順手撈起一件胸罩扔到孟東河臉上:「你以前睡我的勁頭也沒有這麼大!」
師姐走了,完全不拖泥帶水的那種,可能女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師姐的心中懷有陰陽兩界,懷有天下安危,所以她撇下自己的男人和前任女友同居一室,也要去尋找可能被袁天罡封印的殭屍王,孟東河表示很尷尬,很忐忑。
孟東河覺得她已經失去理智了,再和她說下去也是做白日功:「我先睡了。」
「都被兩個男人睡過了,還談什麼自重,你知道他是怎麼對我的嗎?像召妓一樣,想怎麼弄我就怎麼弄我,要不是我留了一點心眼,還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他沒理,居然還敢打我,男人沒一個和_圖_書人好東西,連你也是,居然想著用錢打發我,把我當成乞丐一樣,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說要娶我的?現在有錢了不一樣了。」陳宛開始語無淪次起來。
「不要再說了,高陽,正事要緊。」柳湘湘站起身來,眼角略有些紅,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孟東河心裏一疼,擁住柳湘湘,輕輕地吻著她的眼角:「湘湘,要對我有信心,好不好?」
可真躺到床上,孟東河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了,陳宛在他心裏點了一把火——欲|火,渾身都覺得不對勁起來,他翻身坐好:「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
青龍已經快速地去揀那一堆內衣內褲,一邊揀,還一邊聞一聞味道,連孟東河看了也覺得猥瑣:「快點吧!」
陳宛合攏雙腿,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孟東河:「你就是我的工作,我還找什麼工作呢?」
「不可能了,從你跟著奧迪男走的時候起,我們倆就永遠不可能了,你對我來說就是潑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得回來。」孟東河不想和圖書再浪費口舌:「你自己想明白吧?」
孟東河忍無可忍:「要不是師姐說好話,我是堅決不會讓你進門的,你最好對她尊重一點,不然我讓你好看!」
青龍恍然大悟:「原來要找目擊者。」
「我不要錢。」陳宛突然淚如雨下:「我要和你結婚。」
陳宛坐到沙發上開始看電視,雙腿交叉著,衝著電腦前面的孟東河,有意無意地略微張開雙腿,露出裏面新買的小內內來,孟東河有一瞬間感覺到很心疼:「陳宛,沒事就去睡吧,還有,你有這麼多時間,不如先找一份工作?」
青龍表示沒感覺,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孟東河:「怎麼樣?傘開了嗎?」
陳宛嘴巴張了一張,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憤憤然地走進客房,狠狠地關上房門,屋裡傳來一陣嚶嚶的哭聲。
「這個無關乎我的信心,你的立場才重要,這次我和高陽離開,剩下的事情全看你自己。」高陽仰起頭:「好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先出去吧。」
「幹嘛啊!」堂堂靈獸居然受這種欺侮,青龍一個鯉魚打挺:「深更半夜的,你跑做什麼?」
和*圖*書我師姐呢?」
在無意義的對話之後,陳宛出來了,純黑色半透明的蕾絲睡衣,裏面是真實的,孟東河真搞不懂這些女人勾引男人時總是真空上陣,難道不知道女人的重要部位失去了胸罩的托舉會變形嗎?哪裡還有什麼誘惑力?
最要命的是,陳宛這大熱天的穿半透明蕾絲睡衣可以理解,可是WHY?穿絲|襪是什麼意思?不熱么?青龍表示不理解,孟東河心知肚名,自己以前每次和陳宛AA時,只要摸著陳宛穿的絲|襪,就會激|情四射,好像站在世界盃的球場之上,正等待著射門的那一刻,陳宛捏著自己的罩門。
孟東河腦子一團糟,要命,真要命。
浮雲啊,這年頭神馬都是浮雲,孟東河給陳宛的身子蓋上毛毯,自己悄悄地下了床,朝客廳走去,他不是柳下惠,可是有最起碼的責任感,現在佔有陳宛的身體,只能帶給三個人痛苦,對陳宛來說,也是致命的打擊,孟東河的腦子很清楚,他不是偉人,可不想做賤人。
孟東河指了指自己的房間:「她殺過去了,我能不逃嗎?」
「在房間里收拾東西呢,說是要出遠門。」陳宛一提到和*圖*書柳湘湘渾身像長了刺一樣:「她走了也好,免得礙手礙腳的。」
陳宛睜大眼睛狠狠地盯著孟東河:「你有種!」
透過床邊燈昏暗的燈光,孟東河看到陳宛大腿根上的淤青,一塊連著一塊,連最隱私的地方也有,胳膊上還有煙頭燙過的痕迹,孟東河嘆了一口氣,這陳宛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生怕她受一點苦,受一點委屈,半夜她說要吃龜苓膏,自己跑斷腿也要去買給她,陳宛曾說假如真結婚了,她就是孟東河的大女兒,要寵著愛著不許停。
高陽也不懷好意地看著孟東河:「做人要講良心,做男人尤其要講良心。」
「聰明,不愧是四靈之一。」
「青龍,把她的這些東西都給我扔出去!」孟東河再次警告陳宛:「假如你不想被我碾出去,最好搞清楚你現在的立場,在這裏,只有我和柳湘湘兩個人可以為所欲為,你要是想撒潑,立馬滾蛋!」
青龍睡得很沉,嘴有還有點哈喇子,保准又在做跟吃有關的夢了,孟東河不客氣地用胳膊給他粗魯地擦嘴:「醒醒,醒醒。」
門被輕輕地扯上,孟東河朝青龍那裡去,這深更半夜地,不找和圖書一個見證人,將來陳宛要是賴起賬來,不就說不清楚了嗎?
「屁……」
幸好還有青龍在,陳宛的大部分時間還是老實的,除了晚上,晚上,陳宛總是一到八點就鑽進洗手間,脫得一|絲|不|掛,打開淋浴噴頭,經常性地有意或無意地讓洗手間的門留下一點縫或是乾脆半開著,再有意無意地發出一種莫名的呻|吟聲。
反覆的誦念讓他終於平靜了,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孟東河突然覺得身上好像壓了一塊重重的石頭,心臟悶悶的,他眼開眼,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居然是不著片縷的陳宛!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好像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眼角邊還掛著半乾的眼淚,孟東河嘆一口氣,將陳宛的身子抱起來放到床上。
孟東河也不敲門,直接推開師姐的門,柳湘湘正埋頭收拾著衣物,高陽則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見到孟東河進來,突然心虛地住了嘴,孟東河哭笑不得地說:「你乾的好事!」
「這裏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住,青龍也是個大小伙,你能不能收斂一下,不要穿成這樣在屋裡轉悠?」孟東河很有些惱火:「你要自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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