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錢助理神情有些難看，說話吞吞吐吐。
錢助理忍不住，暗暗長出一口氣。
果然。
一直到了下班，錢助理得到的情報，依舊是一字皆無。
這項目，真讓人待夠了！
「誰呀？」白小升跑去開門。
「你說，白小升在一個個的安排主管們工作？」王曳皺眉道。
「他們說，王總想知道，自然是可以的。不過，請王總去問白經理，白經理說的比較清楚。」錢助理小心翼翼道。
再回來的時候，王曳也準備妥當。
「沒用！」王曳氣哼哼，「你不會跟他們說，是我叫你問的嗎！」
舍了半天老臉，而最終，他一個字都沒套出來。
王曳倒是不信，白小升真能帶著特萊斯廣場翻盤，畢竟向東那邊，可是有天後級人物魏墨染這個籌碼，有她在，向東穩贏的，而且最近得到的消息，魏墨染要將演唱會的時間改變，緊接向東廣場開業活動。
「你去盯梢，看他們幹什麼。」
「等等ｈｔtｐs://m•hｅｔｕｂｏｏk.com.ｃｏm……不走了！」
現在他往人家身邊一湊，好一點的皮笑肉不笑，隨便打聲招呼，就晾著他，有些人乾脆就視而不見，甚至擺臉子。
錢助理覺得，近十年都沒有這麼丟人過，他還得上趕著，給人賠笑臉。
「那個白小升，您不用管他，讓他瞎折騰去吧，項目都這樣了，他還真能扭轉乾坤？」錢助理抱起一堆東西，寬慰王曳，「我剛才瞧見，他一個主管接一個主管叫過去安排事兒，一會兒的功夫，都叫進去仨人了，這不是瞎忙嗎！」
錢助理心裏一苦。
領導這麼安排，項目上的人也高興，嚴格按著白小升的要求執行作息。
回稟王曳時，錢助理又被大罵一通。
項目上已經待不下去了，留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那也只能走了。
錢助理剛要開門，王曳忽然來了一句，而後一屁股坐到座位上，冷笑，「我倒想看看，這個白小升，還要怎m.hetubook.com.com
麼蹦噠！」
「沒打聽出來！」
如果那樣的話，開業也不算完全失敗，他白小升的責任會小很多。
王曳坐在自己辦公室里，臉色極度的難看。錢助理小心翼翼，一個人跑來跑去，儘可能的躡手躡腳，收拾東西。
是白小升都沒想的客人——不速之客！
這一次上門的。
王曳再怎麼著，那也還是副總，他不信自己說話真不好使！
時間過的不慢。
「行了，你不用去問他們了。」王曳道。
不過，白小升這裏，依舊不能小覷，不跟向東比，白小升在特萊斯這邊，或許真折騰出一些聲勢來。
王曳副總發話，對項目上的人可能不好使，但絕對是他錢助的金科玉律。
王曳臉色一沉。
然而，主管們從他第一次打探消息起，似乎就起了戒備之心，甚至派專人纏住他。
錢助理一愣。
白小升最不喜歡的就是加班，加班只是最無奈的選擇，要擱在平常，他就認為是工作效率低hetubook.com.com
下。
「那怎麼還套不出來，他們怎麼說？」王曳皺眉問。
哪兒那麼容易，我的王爺，您也不看看，項目上的人看咱們都什麼眼神了，敢情不是您去，真豁得出去我啊！
這簡直讓王曳都有些嫉妒，孫向東運氣太好了！
我他媽才是有病，沒事兒多什麼嘴！得了，這回還得在這個破項目上待著。有什麼事兒，老王一定會讓我去干，媽的，何苦來哉，眼下連個掃廁所的，看咱倆都沒好臉色！
去了這麼久，老錢一定打探回什麼重要消息，就算知道一些大概也成。
王曳飽含期待。
他抱著東西站在那裡，表情一苦，恨不得給自己倆嘴巴。
錢助理只得出去，滿項目亂竄，不顧旁人嫌棄的眼神，辛苦的「盯梢」。
王曳坐在那裡，目光爍爍。
這個白小升，太狡詐了，什麼事兒，都能出人意料。
既然問不出來，王總總不能叫自己再問吧。
打探？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由我在這和-圖-書兒看著你，就算你真有什麼手段，我也要讓你難成功！」王曳陰沉著臉，低聲自語。
錢助理哭喪著臉，也不敢反對，把東西一放，開門出去了。
錢助理無意的一番話，讓王曳腳下一頓。
「是啊。」錢助理往外走。
白小升準點下班，也叮囑項目主管們，讓項目上的人早早回去歇著。
「怎麼樣？」王曳問道。
門一開，他卻愣住了，驚愕道，「是你們！」
果然，還是要他充當這個倒霉的角色。
搞砸這個項目，只是他與孫向東的合作。而對自己的上峰陳九天，他還有一個主要的任務，那就是坑死白小升。
都怪我當時嘴欠！
居然真拿自己都不當回事！
王曳可不想功虧一簣。
「老錢，你去，到外面給我打聽打聽，白小升究竟在搞什麼鬼！」王曳吩咐道。
終於，門一開。
王曳一愣，臉色憋得發紅，怒叱一聲，「他媽的，這群混蛋！都跟白小升學壞了！」
錢助理跟王曳打聲招呼，出去很快讓司機和-圖-書
備好了車。
錢助理回來了。
老錢這個人辦事，我還是放心的。
白小升尤其不主張，項目開業活動之前，讓大家加班熬夜，弄得天怒人怨，精神恍惚，那不明智。
錢助理心裏一陣哀嘆。
錢助理決定，等到沒人的地方，一定狠抽自己大嘴巴。
正當他準備出門，好好去吃個晚飯犒勞自己的時候，他的門被人敲響了。
眼看著一堆堆東西收拾整齊，錢助理忍不住長長出了口氣，弄了一頭汗，終於打包完了，馬上就能回總公司了。
「那現在，怎麼辦？」錢助理小心翼翼地問道。
錢助理苦著臉。
白小升今天布置的工作，在時間方面，預留的綽綽有餘，安排上妥妥噹噹，甚至每件事都加了一兩道保險，也不用加班。
王曳坐在那裡，安靜地等待，拿著手機刷著最近的新聞，看著向東那邊的聲勢。
王曳一句話，錢助理快哭了。
白小升下了班，回了家，自己默默梳理了一遍這兩天要做的要點，感覺非常滿意，完全沒有疏漏。